《一蓑烟雨任平生》(2023.1.27)

  同样的序,希望再看有新的收获。

  现在不谈穷,穷与富与我们人的努力关系不大,这东西时代说了算。然心灵的贫穷,大多半还是因为自己吧。

  但赶上了,也就说说吧。记得小时候蔫淘,不会骑带辅助轮的自行车,就用腿趟啷着,也算能挪动,跑完东家跑西家,去收“保护费”。进别人家们,主人就给我一个馒头把我打发走,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时候把胃给撑大了。

  回想着,也发觉这样的时光没什么不好,一是知道人或者不需要什么太多凭借,另一面也是知道,生的艰辛其实没有那么艰辛。人总是喜欢把脆弱当做坚强,贱人就是矫情(有点过分哈哈!xjb说的)。

  小时候也有玩伴,一起疯,一起捣蛋,做“饭饭”、下冰窟、撒尿和泥。当时脱裤子很自然,不知道什么是害羞。捉迷藏、玩蝈蝈、爬柴火堆、打滚、推轮胎……

  发现人生,命运占了七成,幸运又占两成,剩下一成,自己说了算,然而寿命太短,难以与命运抗衡。但我很幸运,幸运鱼生在好家庭,从小能看书,能写字,不越雷池,与群畜为伴,与天地为友,不慕钱财。当时觉得钱很神圣,不舍得花,把它们当成朋友,当成玩具,花掉会流泪。

  我的命是如此的,聪明与蠢笨交织,老人们总说我傻,从小就手眼不合,傻里傻气,不会穿裤子。老师们呢?又说我有天赋,聪明,说我特勒特哈,捡地上脏东西吃。我自己觉得呢?只是固执罢了,我认准的理论就要去实践,因为我不想浪费粮食,就捡地上的东西吃,没想别的。别人的眼光?别人算老几?教我做事?

  命好,幸福不单源于命好,这东西唯心着呢!觉得幸福,你总能找出幸福的理由。有人说幸福是就是遭罪,遭得心甘情愿,不幸也是遭罪,遭得不情不愿。没什么客观评价,年年有余,阖家欢乐,这就是人间顶配了。

  学写字要用字典,我记得我拥有第一本字典之后,爱不释手,都翻烂了。翻来覆去抄东西,每学会新的词句还要再抄写一遍,不亦乐乎!

  现在看别人写的故事书很慢,看别人说理书就很快,因为一个新鲜,一个不新鲜。

  完了,看不懂了,太慢了。

  很多很多隐性知识,在生成的时候我们不知道,消亡的时候我们也不知道,相当于没有在我们的视野里出现过,但我们不能当做它们没发生。可发生了也不知道。怎么说呢?保持敬畏吧。

  起外号这件事呢?我深受其害,觉得这东西不礼貌,于是也不愿意给别人其起的。但是也确实会亲切,只是我理解不了。因为我恰恰是外号里的那种人,不敢面对,别人就穷追不舍。

  就像你给一个瘦人起外号叫“胖子”,他可能觉得好玩,但是你给一个胖的人起外号叫胖子,即便他再大大咧咧,总有一些脆弱的时候,承受不起这样的事实,也会默默地流过泪吧。

  其实也就是我不爱与人靠近,不伤害,也不嘘寒问暖,纯属一块石头。

  虚荣心和荣誉感不是一样的东西。所以要大胆求索,当仁不让。

  我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不安。因为不安,我不能只做一件事,总是来回折腾着。但我不必着急,想着那天还是慢点来的好。

  我只觉得我脑袋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也写不出什么什么有简见解有价值的文章,未来依然令人迷茫。

  不好玩,一直与孤独为伴,可孤独并不能给我带来什么,我这死脑筋,什么也想不出来,就这么活着吧。

  自我感觉良好确实是不太好,但是偶尔也得肯定自己,不能太委屈自己。矛盾将是永恒的话题。

  保护环境,宽以待人,也请宽以待己。

  目光变宽阔,行动轨迹成了他自己的世界。那世界不断在膨胀,不断更新。主题是更新。

  矛盾在,不总用一个东西,就显得薄而轻浮,要是总有一个东西,显得厚而无味。一个是灵动,一个是精深,实在是矛盾。

  若是能远见明察的话,就会发现,失去的与获得的一样多,因为能量守恒。我们看似在不停地追着自己的欲望,而实际上,就是在后操场跑圈而已。

  总感觉王者玩的不是游戏,是人生。

  果然,文学这个东西是不能白嫖的,门槛太高,我站在外面,望尘莫及。

  我享受着前人大家们翻译好的外文著作,也度过机器翻译的诺奖作品,果然,这文学的价值立马就提现出来了。

  人活着还是需要一些美感的,总想着能改变世界,毁天灭地,实际的人间没有这些暴躁极端的东西,所以多少有点不切实际了。

  可能都是一个圈子内部的相互吹捧吧,也或许就是文人相轻,学人相轻。但是不能否认大家的做用,只是,别太夸张,别太荒谬。

  出成绩是没那么快的,而用别人的东西就很快,有很出风头,后来弄事情的人就少了,说风凉话的人就多了。

  我想的是,不说话为好,只慢慢做点东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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