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遵守
“刘星!”
“休要胡说!!”
刘星之言令刘念大怒,当下怒斥道。
抬头,转身,刘念神情严肃,目光如利刃一般盯在了刘星身上。
这一次,刘念可是动了真火。刘星触碰了她的底线。
“怎么?我说错了吗?”
刘星反问道。他神情不为刘念的严肃所动,可双眼之中却尽是不屑之色。
“呵呵,就凭你这句话,你就不配拥有吴泽的力量。”
一旁陈安淡淡看着刘星,一脸戏谑道:“不得不说,你真的很勇敢。”
“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敢坏吴泽规矩的人。就这一点,我陈安不行,所以我服你。”
说着,陈安脸上的笑意散去,深沉道:“不过……”
“但愿等吴泽归来之后,你这话还能当着他的面说得出来。”
说完,陈安怜悯地看了刘星一眼,转身回到了张有德与吕良身旁。
对于这位,他已经懒得理会。敢坏吴泽的规矩,就已经注定了他接下来的命运。
坏吴泽的规矩,别说他们不答应了,就是他们答应了,吴泽那里的一关,刘星也过不了。
得罪他们还有活路,而得罪了吴泽,陈安不知道这位会怎么被吴泽对待。
想想吴泽那种看上去平平无奇,但却能困人心神的手段,陈安就知道,这位如果不有所改变的话,那他绝对完了。
张有德与吕良神情亦是如此。
两人目带怜悯地看着刘星,心中因为刘星而起的不爽,也在这一瞬间尽数消散。
对于敢这般坏吴泽规矩的人,他们已经没有必要去在意了。
无论如何,以他们对于吴泽的了解,这位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以吴泽的手段,等着刘星的恐怕是……让他后悔至深的深渊。
而见识过吴泽那种手段的百人,在此时也不禁为刘星心生一丝怜悯。
你说你惹谁不好,竟然敢去招惹那位?
没见他们这最疯狂的大哥,也不敢坏那位的规矩吗?
想想刘风的下场,百人心头只剩下了一种对刘星的怜悯。
“你,你们是什么意思?”
被众人以怜悯的目光盯着,刘星心头没由来一颤,他下意识问道。
闻言,众人无言,陈安等人皆是一脸懒得搭理刘星的样子回给了刘星。
“够了!”
刘念大喝一声,看向刘星,认真而又严肃的对其提醒道:
“刘星,我希望这样的话,你以后不要说起。”
“这一次,我可以当作没有听到,但绝对不能有下一次。”
“还有,你别忘了,如果没有吴泽,也就没有现在的我们。”
“我刘念虽是一介女子,但也绝对不允许我们当中有人对吴泽忘恩负义。”
“否则,休怪我等手下无情!!”
一丝杀意在刘念身上散开,源力波动泛起,风影之息释放。
一股清风拂过整个大厅,带着刘念的杀意与警告,众人皆处在了刘念的风影之息之内。
身后,以刘玉为首的十名女子同时释放自己的杀意,源力之息散开,那微微冰寒的杀意代表着她们的决心。
刘星神情微微有些难看。
刘念死死盯着他,仿佛他要是敢说一句不是,刘念绝对会毫不迟疑对他出手。
到时,不只是刘念,只怕刘念身后的十名女子也将会一起对他出手,并且绝对不会留手。
说到底,刘星还是低估了吴泽在刘念等女子心中的地位。
未经历过最深绝望的刘星,只怕永远也不会明白,那种于无尽黑暗之中化作光明,并将她们带出深渊的吴泽,对她们意味着什么。
他更不知道,吴泽对她们而言,到底有多大的影响。
杀意于身边萦绕,感知着刘念等人的坚持与坚定,刘星神情越来越难看。
“好,先前是我失言了。不过,刘念你可有想过,接下来我们将面对的是什么吗?”
一息之后,低沉的言语自刘星嘴中泛起,他有认过,但他并不感觉自己有什么错。
“这个,就不需要星叔你担心了。”
刘念见刘星服软,心中松了一口气,风影之息收回,刘念缓缓开口又道:
“吴泽说过,救可救之人,杀可杀之辈,这是他的规矩,也是我们曾经应下的规矩。”
“所以,希望星叔以后不要忘了当时我们接收吴泽力量时,所许下的誓言。”
“至于接下来的困难,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合力,总能找到应对的方法。”
“你说,对吗?星叔?”
刘念问道。
默默看着刘念,看着刘念双眼之中的那种坚定,刘星冷哼道:“哼!但愿三天后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们走。”
说罢,刘星带着醒来的十四名刘氏本源觉醒者,以及倾向他的刘居小区的居民直接转身离去。
这里他是不想待了。
既然刘念打算收留这些人,那他刘星倒要看看,接下来刘念能不能一直坚持自己的这种决心。
将来,时间会证明他今日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诸位的休息地我已经准备好,诸位还请随我来。”
刘念来到陈安身前,抱歉道。
“不用,相比起那位,你能遵守吴泽的规矩,这一点很不错。”
“相信我,吴泽的规矩最好遵守,尤其是我们这些受了他‘令’的人。”
陈安深深看了刘念一眼,跟在其旁,缓缓向着楼上走去。
“是,阁下这话我也同意。”
刘念点了点头。
众人随刘念来到二楼,然后在刘玉的帮助之下,进入到了各自的房间之内。
夜色降临,经过黑夜的陈安等人都知道,接下来这个夜晚可不会好过。尤其是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大群丧尸的情况之下。
时间紧迫,抓紧时间休息,众人才好迎接接下来的漆黑之夜。
……
“父亲,事情怎么样了?”
刘居小区第二栋楼中,随着刘星的到来,十九岁的刘平昌急忙起身迎上前来。
刘星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怒色,坐在了沙发之上。
房间内,除了刘星与刘平昌之外,还有一位站立于窗前欣赏着夜色的金袍男子。
看到刘星神情不悦,刘平昌心下一突,急忙又问道:“父亲,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您快说了,急死儿子我了。”
说罢,刘平昌直接坐在了刘星身旁,一眼不眨地盯着刘星,双眼不动分毫,其目光中有忐忑,又有一种止不住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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