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我来到出马仙的家中,跟出马的先生直奔主题,前提要说的事出马仙,只认识我剩下我家里的人跟事一概不知,我说:老仙,您帮我看看我家里这事是什么样的一个结果。老仙烧了香点了烟,过了一会浑身抽搐,等稳定下来之后,出马仙说话的声音变成了一个老太太的声音,冷冷的跟我说,你家你爸这个事不小啊,涉及到很多钱,你爸是帮别人顶的事,背后的人势力不小,钱还在,但是你爸没说,这件事,得判个十多年,我只说了一句话,没想到老仙说出了这么多事,之后老仙咦了一声,说不对啊,你爸这一劫应该在三年前啊,也不是牢狱之灾啊,他本应该是殒命的劫难,但是变成牢狱之灾这期间肯定是有人给破了,你回家去问问吧。
我谢过老仙之后,给封了红包,我就走了,回家问是不是我爸之前有人给破过事,问来问去,问到了我奶奶那里,我奶跟我说:是有这么回事,那是三年半之前,有个老者路过咱们村,来家里借宿。由于我们那边民风淳朴,就留宿了老者,第二天老者临走时跟我爷爷奶奶说,我受了你们的恩惠,我就送你们一份回礼吧。你们家的有三个儿子,你们家的三个儿子在未来的三年都会有劫难,但是有大有小,我教你们破解一下,但是切记要按照我说的做,大儿子,孔得病急,但是需要戒酒少与人相聚,切记三年内不要参加什么聚会不要喝酒。二儿子孔有性命之忧,我算到是车马灾劫,需以六尺红布作为腰带,可免命丧灾劫,后面的就看他得造化了。三儿子的灾劫最轻,血光之灾,但是不会致命切记少接触转轮机械。说完这些话,老者就扬长而去了。
我奶奶与由于岁数大,所以比较相信这些事情,于是都记了下来,分别告诉了我爸,我大爷跟我老叔,我把在家行二,我爸的劫数最重,所以相对于比较上心,每天都把六尺红布挂在腰上,我大爷从年轻就爱喝酒也爱跟各种人聚会,但是我奶奶说完之后,他也有意的避这点酒局,我老叔是种地为生,所以每日按接触机械在所难免,所以老叔只能在意留心一点。后来过了半年,在一个冬天的时候,我爸在开车会我奶家的路上,在一个高速路上,路面非常平坦,没有坑坑洼洼,没有过往车辆的情况下,车辆发生翻滚,车撞的支离破碎,但是我爸只是擦破了点皮.而我大爷这半年多一直很注意不喝酒不聚会,本以为没什么事了,但是有一天他自家亲戚的孩子结婚他去了,就在婚礼刚刚开始的时候新郎新娘刚敬了酒我大爷一杯酒后,我大爷就感觉头晕目眩,他当时就想起了我奶跟他说的话,觉得事情不对,就随即打车去了医院,到医院之后就陷入昏迷,经过医生抢救,最后命是保住了,但是脑血栓,由于医疗条件比较落后,最后变成了瘫痪,生活不能自理,只能在轮椅上靠别人照顾度过晚年了,至于老叔,则是在一次秋收的时候被拖拉机的带动齿轮绞断了右手的小拇指。
本以为哥仨的劫数就这么过去了,可谁想到,你爸第一年在那个地方翻车之后,第二年有钱了,把第一年翻车摔的稀碎的长城皮卡换成了丰田普拉多,结果又是冬天又是回家的那条路上,路面非常平坦,没有坑坑洼洼,没有过往车辆的情况下车辆又翻车了,翻了好多圈,车一样是摔的支离破碎,而我爸则又是只擦破了点皮。后来车送去了4S店维修,人则没什么事,后来你爸就以为这个劫就算破了,就把那六尺红腰带摘了下来,可是他忘了,那个老者说的三年期限还没过,就在第三年的年初,你爸就因为经济纠纷,被带走调查了。我奶奶跟我说完这个事之后,我给出马仙打了电话,出马仙跟我说:你爸本应在第一次车祸中就应该命陨,但是被那个高人给破了,第二次车祸也是一样,如果那条六尺红腰带要是带满三年的话可能此劫就破解了,但是万万不该在第三年之前就摘下去,所以才会有这个牢狱之灾。
最后出马仙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命中注定,难更改,死劫可破,狱难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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