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是两个长剑飞舞的神族少女对战黑铠士,以二打一,却未见占得上风。此二女外貌年龄不过二十出头,实则修为明显已超过一甲子,蛇信般的剑芒发出嗤嗤刺耳声,密不透风的剑网笼罩着对手,二人腾挪翻飞,你进我退,你攻上盘,我扫下盘,前后夹击,奇招迭出,配合得天衣无缝。
而黑铠士手握双剑,剑身细长,属于软剑的一种,与对手兵器碰上,可以化作鞭状缠绕,招式奇诡,防不胜防,加上身法奇快,似无数残影窜动,不知真身何在,此人身材修长,壮实,魁梧之中更添器宇轩昂,只是透过头盔射出的两道精光,让人觉得此人狠辣异常,所使招式阴险毒辣,就算是面对女性对手,依然照着敏感部位攻去,每当得手,即发出诡异笑声,把二女气的杏目圆睁,满面通红,但有奈何不了人家,自己胸部和臀部多处的衣服已经被软剑削掉,再深一点,可能会露出让人害羞的部位了。
见久攻不下,二女互看一眼,心领神会,同时一前一后退开,黑铠士见状,身体稍侧,让对方成为自己的左右之势,殊不知二女跟着挪动,再次改为前后包抄,黑铠士见状,嘿嘿一笑,似乎明白对方意图,不再动作,双剑收在背后,屹立如山,在烈阳之下,就像一蹲天神那样高大,破绽无迹可寻。
二女衣服无风自动,满头青丝飘拂起来,越来越急促,身边泥土好像被强档电风吹吹飞一样,四散开去,手中长剑的剑芒由原来的一寸陡增到三寸,嗤嗤之声更加刺耳。
软剑黑铠士不为所动,依然屹立如山,只有脚底下的土地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慢慢粉碎,往外蔓延,却不露一丝痕迹。
大招即发之际,忽听黑铠士轻蔑道:“此招过后,你二人将春光尽泄,今生都将难以忘记在下,唯有成为我的女人,方可————”
“闭嘴——”二女同时大喝,大招发动,化成两道闪电疾刺而来,没有任何剑花,但速度之快,话音未落,已经攻到黑铠士身上。
黑铠士不避不让,原地化成无数残影,舞出密不透风的剑花,如陀螺般旋转反击。
“快退开!”随着一声清朗叱喝,一把巨大无比的剑气自天上直射向陀螺剑花,速度之快比二女的大招犹有过之。
二女刚刚抽身而退,发现双方半身衣物纷纷爆碎,同时头上黑影飞来,见是衣物,同时叫道:“快穿。”身影闪动,飞身而起,接过飞来的衣物,然后相互迎上去,用手上衣物舞出一片墙壁,把差点完全暴露的春光及时挡住,再一个旋转,一气呵成,已经把衣物穿上,才发现是男人衣服,不禁俊脸通红,莞尔对笑。
再看刚才的地方,露出了一个可装一人站立的土坑,和一道足足有一丈的深长剑痕,自己身前已经多了一位白衣儒生打扮的俊俏男子,纷纷迎上娇声道:“师傅。”
再看软剑黑铠士,明显已经受了点伤,虽然不知伤势轻重,但从那已经失去的从容和因不见了的头盔而露出的阴狠相貌,可想而知。此人脸颊瘦削,稍稍苍白,但轮廓不失是一个美男子,可惜双眼凶光大露,满是杀机,反而让人看着不舒服,非常反感。
“好你个卑鄙的偷袭小人,果然不负你们神族坑脏的名声,我阴司候总算见识了。”软剑铠甲士阴司候心中非常愤怒,自己为了看春光尽泄而没有下杀招,用内元震碎脚下土地,然后藏身其中,使出没有多大杀伤力残影螺旋剑招,借力打力,让对方二女互相厮杀,在无数剑花气劲之下,虽伤不了肉体,但区区衣物想要削成碎片,不是难题。
然后自己再出手,顺便摸两把,还不是手到擒来,收获两个美人儿作为妻子。
神族虽然坑脏,但非常注重名声,被看光了上身加上又被亲密接触,除了死,就唯有跟随他做他的女人一途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个卑鄙小人,一出手就是无匹剑气,偏偏自己又自掘坟墓,发现时已经来不及躲闪,唯有硬拼,然而自己的软剑,在这个情况下,哪里拼得过这无形剑气,硬生生把头盔劈没了,幸好内元深厚,没有受伤,但为了逃出来,借助剑气硬是把身后土地撞碎,在飞身而出,而那可怕的剑气后劲,居然还继续劈下去,留下这么深的剑痕。
儒生男子慢条斯理却不失威武的朗声道:“阁下乃堂堂妖后座下五铠将,却以老欺小,老不知羞,还以毒辣卑鄙剑法想羞辱她们,此等作法,有辱武者之魂,实属鼠辈,人人当诛!”最后一句,语气转厉,说的铿锵有力。
阴司候听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这个偷袭自己的人反过来咬自己一口,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人人当诛的鼠辈,真是气死人啦!
无限杀机似火山腾起,哈哈狂笑道:“那等我当着她们的面把你杀了,啊不,是废了,然后给你看看她们是怎么心甘情愿的服侍我。”说完,飞身而起,双剑发出无数剑气,攻向儒生。
“你们退远些,好好观看为师出手。”儒生依然慢条斯理的说着,同时右手食指和中指合二为一,不停对着上空划动,发出一道道剑气,把阴司候的剑招完全挡下。
二女退出十丈开外,细心留意着师傅出招,同时暗暗庆幸阴司候刚刚没有使出着可怕的密集剑气,不然早就落败多时,眼角余光之处,只见另一个铠甲士正在对战神族红色战甲青年,差点被吸引过去,耳边却响起了师傅的声音:“专注。”连忙定睛会神,摈除邪念专心观看师傅的剑招。
话说红色战甲青年,身材挺拔如轻松,身上穿着一件以大块钢甲组成的战衣,不同于黑铠士的铠甲是由一块块大小不一的金属组成,只有在肢体衔接处用柔软的奇异材质缝接,完全没有影响身体的活动,看起来虽然有些笨拙,不过红色钢甲发出的神圣光芒却显得他更似天神下凡,威武凌人,再配上手中长戟,头戴鹰嘴钢盔,那帅气的样子难怪把二女吸引住了。
如果调转视角,可以看见城墙上那一群正在观战的少女无不两眼发光,含情脉脉,恨不得立马投怀送抱一样。
言归正传,战甲青年的对手是一个手握一斧一钩的大汉,身高不亚于他,右手巨斧力道千钧,对上长戟丝毫不弱,而更可怕的是左手那个奇异勾状的兵器,不但可以近身作战,而且稍一不慎,可以锁住自己的兵器,甚至是衣服战甲,手脚颈部,那重愈千钧的巨斧每招每式都刮起一阵劲风,偏偏此人喜欢冲进混战中的将士们,所到之处血肉翻飞,惨嚎连天,然而奇怪的是,伤亡者居然全部是神族的将士,那些妖族将士却被左手诡异的钩挑飞出去,偏偏自己长戟反而难以控制,为了不伤到自己人而显得碍手碍脚,逼于无奈,趁着挡下钩斧铠甲士攻击之下忙道:“是英雄的话,三招见胜负,败者退出战场。汝可敢?”
铠甲士不为所动,嗤之以鼻:“黄毛小子,你以为是在玩过家家啊?”话落斧出,又有几个靠近的神族将士被劈成烂泥。
战甲青年见对方这样,只好道:“三招之内,我若胜不了你,立马退出。你胜或败,无关于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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