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午日,阳金马之相。
一如那烈日骄阳的汗血宝马,脚踏金铸飞燕,奔向旭日东升之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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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活着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问题的关键在于,我须明晓自己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又或者说,我真正发自内心热爱的,并值得我追奉一生的根源慾望,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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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人活着身不由己。
我大抵是相信所有人都会有自己喜欢的事情罢。
可绝大多数人是用快乐换来了金钱,而非用金钱换来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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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对充满悲剧色彩的疯癫声乐所吸引和着迷。
黄龄上仙的《免我蹉跎苦》实在是其中精髓的集大成者。
《坐忘道》,《cradles》和《happyface》同理。
还有,《万千花蕊慈母悲哀》。
(欣赏音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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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抵是早就疯了。
但这不影响我的残魂与行骸继续游荡在此方现世的生死缝隙中,思考着今日的我为何而活,明日的我因何而忧。
会有人看到我于理智和疯狂的交替中写下的残言片语吗?会有人将这些无法用历史和光阴定义的碎屑缝合成另一门诗意的语言吗?
如何用英语或拉丁文来描绘这如诗如画的非人之言,疯人之语?有这种必要吗?想必是不大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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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疯狂是一种姿态,一种令人战栗的灵魂艺术。
那我大抵是个用血肉和骨魂作画的戏命师,戏弄和嘲弄着自己的命运。
用自己的存在作为燃料,大抵是我最终的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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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活着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此为名言至理。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水几近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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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杀者,禁曲·《归乡夜车》。
黑乐师是必须被批判的存在,但禁曲之所以是禁曲却和乐曲本身并无关联,我因此而痛恨血杀者与冰洛基这两个存在,是他们毁了我们能在此方苦痛大地上正当欣赏这些禁曲的可能性。
虽说同样也是他们的才华才创造出了这些禁曲。
《归乡夜车》这首歌,现在能够被解禁并在网抑云上听到,属实是令人感到意外,侧面衬托出冰洛基当年到底搞出了个多惊世骇俗的模因污染,以至于直到今天【iL】还被镇压在禁谱中永不得见天日……要知道当年这可是cy2大名鼎鼎的第二代魔王曲啊。
《归乡夜车》的知名度没那么高,但那心跳般的背景音悸动确是其他禁曲所不能比拟的,令人安心之感。
最适合一个人孤独归乡的夜旅,于昏暗的大巴车上的单曲循环,也同样适合一个人在夜中静默沉思仅此浮生的价值与意义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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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享受创作与码字的过程。
准确的说,我享受自己的思维随着键盘上跃动的之间而将内心所思所想的话语呈现在黑纸白字的背景版上的那种顺心流动的感觉。
心流能够让我忘却时间的流逝与行为的尺寸,能够让我在静默的悄无声息中从朝阳迎来日落,自黄昏回归凌晨。
可以说这算得上是一种极高明的冥想方式,或许仅适合我这种奇怪存在的‘冥想’方式。
思维奔逸,一种非常典型的,被定义为‘精神分裂症临床表现’的现象,其实和我这种创作码字的关系存在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一个是用嘴说,一个是用手写罢了。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这是墨雄在无数个饭桌上亲手教导我的名言至理,我因此而学会了三思而后言,一种能够帮助我在残酷世界中生存下去的优良美德。
可憋在心里总不是个令人满意的选择,于是我将其尽数倾诉于日记本上,只为换取内心深处的一缕酣畅淋漓。
我与我周旋久,宁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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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墨言,缄默之言,以墨为言,墨色无言。
确有新奇之妙,却患抄袭之嫌,在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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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顿,睡乎!
且活一日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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