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好,对了,玲姐她们已经同意了你的决定,就看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详细聊聊了。”
阮梅温柔的说道。
其实是她自己也想见张嚣。
恋爱的酸臭味,她现在总算体会到了。
当真是一刻不见,如隔三秋。
要不是怕打扰张嚣,她早就忍不住打给他了,不会等到这个时候。
张嚣笑道:“我下午过去,你等我。”
“嗯。”
阮梅应了声。
张嚣转头看了眼厨房的方向,笑眯眯说道:“这两天有没有想我?”
阮梅沉默了一下,想回答有,但又抹不开面子,害羞不答。
“我这几天想你想到茶饭不思,整个人都瘦了好几斤。”
张嚣说谎不打草稿,随口就来。
电话那端的阮梅俏脸瞬间就红了,心跳扑通扑通直跳,偷偷看了眼正在注视她电话的罗慧玲等人,轻咬嘴唇,轻嗯了一声,连忙说道:“那等你下午过来再说吧,拜拜。”
说着,她连忙挂了电话。
张嚣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眨巴下眼睛,顿时乐了。
阮梅的纯真如水,比起薄冰她们,还要尤有胜之。
而且她现在应该是在罗慧玲她们的屋子里打电话,肯定是害怕罗慧玲等人听到,心里害羞,这才急急忙忙挂了电话。
嗯,还有待调教一下。
思绪间,他的心思转到小巴计划上。
尖东是试点。
但虽然是试点,也要一炮而红。
听知自己要搞小巴路线,那些跳梁小丑应该也会跳出来了。
正好,一锅端了!
很快,在心灵手巧的吕港生和做菜手艺尚算可以的温可可的齐心协力下,一顿比较丰盛的午饭做好了。
午饭的氛围很温馨,笑声不断。
席间,苏阿细念念不忘要学枪法,便朝温可可说道:“可可姐,你还没答应教我枪法呢?”
温可可看了眼张嚣,笑道:“这事我可做不了主,你问能做主的人。”
“老公......”
苏阿细当即嗲起来。
张嚣莞尔笑道:“行,学吧,冰冰跟港生也一起学,可可你教她们,艺多不压身嘛,真碰到枪战,你们也不至于连怎么开枪都不会。”
“老公真好!爱你哟!”
坐在对面的苏阿细隔空么啊一声,喜笑颜开。
张嚣摇头失笑。
以她们现在的体质和力量,一般枪械的后坐力对她们影响极小,如果是手枪的话,更是微乎其微。
力量强大,重心稳定,练习枪械就会事半功倍。
哪怕她们的天赋不怎么样,但长期练习之下,短距离的杀伤力也绝对不容小觑。
更何况她们都是天资聪颖之辈,应该会比普通人好上太多。
虽然她们练习枪法之后,虎口、食指、拇指和手掌都会变得有些粗糙,甚至会有茧子,但握枪之时能增加摩擦力,不会轻易脱手,弊端就是以后握枪的时候,摩檫力加大了,会有微微的粗糙感,不再像以前那般顺滑细腻。
不过张嚣转念一想,这倒也无妨,毕竟她们握枪的时间不算太多,更多的还是口头交流和知根知底。
随后,张嚣也想起自己的西装口袋里还装着黄子杨的配枪,便把它拿出来,交给温可可说道:“子弹打光之后,把弹壳和枪随便扔到海里就行了。”
..........
黄子杨被人叫醒的时候,懵比了一下后,回想起被张嚣扇了一耳光,然后又被他暴打的场景,顿时怒不可竭。
他拼命敲李心儿的诊所门,但却一直没有人回应。
“玛的!让我找到你个扑街,一定要你好看!”
黄子杨恨恨的踹了脚诊所大门,正要转身离开之际,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陡然脸色大变。
他急忙左右腰间都摸了一遍,然后又在裤兜和上衣口袋里各种翻找,仍然是一无所获。
惨了!
配枪不见了。
黄子杨的童孔勐然紧缩,惶惶不可终日的情绪浮现心头。
丢失配枪对于高层来说,可能只是一个不关痛痒的小污点,写篇检讨,或者直接和稀泥就过去了。
但对于他这个帮办级别的来说,却无异于是毁掉前途的灭顶之灾。
哪怕他已经站队了,但上头肯定不会冒着风险替他隐瞒。
找!
一定要找回来!
焦急如同热锅上蚂蚁的黄子杨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
是了,一定是那个死扑街把他的配枪拿走了。
只要找到那死扑街,所有事情都会水落石出。
李心儿,对,李心儿一定知道他是谁。
想到这,他连忙拿出手机,拨打李心儿的电话。
两三秒之后,他悲催的发现,李心儿竟然关机了。
“死八婆!你想玩死我是吧?想我前途尽毁?没门!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黄子杨的脸庞扭曲在一起,狰狞无比,心底恼恨至极,差点没摔掉手机。
竭力平静了一些后,他左想右想,却完全想不到李心儿住在哪里。
他根本就不算了解李心儿,也从来没有送过李心儿回家,自然也就不知道她住哪儿。
“操!”
黄子杨恨恨的锤墙,目光充满了怨恨。
“铃铃铃......”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响起。
他有心想摁掉,但看到来电显示时,心下一凛,急忙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一下情绪,这才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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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回来差馆!”
电话那头说了一句话后,立马挂断,压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黄子杨脸色大变,听出了上头有别于以往的语气,心底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可上头的命令,他不敢违抗,只能忐忑不安的下楼,驱车赶回去九龙塘差馆。
早上过来追李心儿之时,他意气风发,趾高气扬,一副青年才俊的模样。
现在回到差馆之时,却是失魂落魄,神不守舍,如同死了老木一样,如丧考妣的神色,连沿途同事异样的眼神都看不见。
去到署长办公室之时,他正了正脸色,敲响了办公室门。
“进来!”
里面传来威严的声音。
黄子杨连忙打开门进去,见到署长坐在大班椅上,目光异样的看着他。
黄子杨心中一咯噔,忐忑不安的关上门,谄媚走到署长的跟前,没敢像以往一样,在第一时间坐下。
“你今天去了哪里?”
不配有名字的署长板着脸问道。
“我......我去调查桉件了。”
黄子杨撒谎道。
署长冷哼道:“哼!调查桉件调查到连配枪都不见了是吧?!”
轰隆!
黄子杨听到这话,但觉脑海中被五雷轰住一般,整个脑海一片空白。
“交出你的证件和手铐!从现在开始,你暂停职务,等待调查人员的询问调查!”
署长沉声说道。
黄子杨惊醒过来,哭丧着脸连忙说道:“署长,我这是事出有因,你听我解释......”
他怕署长不听,急忙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强调道:“署长,肯定是那个死扑街和李心儿那个八婆窜通一起,偷了我的配枪!我申请搜查令和拘捕令,一定可以让他们说出配枪在哪里。”
署长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蠢成这样,让我说你什么好?!”
顿了顿,他冷冷说道:“搜查令和拘捕令是这么好申请的吗?人家是全港为数不多的心理医生之一!而且是和警队有合作的心理医生!不单止只是普通的心理医生!你无凭无据敢随便申请搜查令和拘捕令?人家一个电话你就吃不了兜着走!还有,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跟那什么......”
说到这,他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食指竖起,直指着他喝道:“你还说你脑子没有问题?一哥的女儿如果真的出嫁,我们连一点风都收不到?人家明摆着是在耍你!你还傻啦吧唧的掉到人家的陷阱去!人家说得没错,你一个九龙塘的帮办敢去尖东耀武扬威,真不知死字怎么写!”
“署长,您给次机会给我,您先帮我盖下这件事,我保证会在短时间内找回配枪,绝对不会让您难做!”
黄子杨哀求道。
署长摇摇头叹息道:“你还搞不懂现状吗?我为什么会知道你丢失配枪?那是因为现在整个九龙塘都已经传开了,你黄子杨帮办丢了配枪!我还怎么帮你盖下这事?你是不是想害死?”
“我......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传遍九龙塘?”
黄子杨心神大乱,已经思考不到任何问题了。
署长冷哼道:“为什么?用下你的猪脑子想想吧!肯定是对方手眼通天,目的就是先下手为强整死你!你还傻乎乎的在问为什么?我再说一次,交出证件和手铐!从现在开始,你无限期停职,直到内部调查人员调查清楚事实后,再作打算!还有,这段时间里,你不准到处跑,一定要随叫随到,要不然内部调查人员认为你畏罪潜逃,你就真的死定了!”
黄子杨三魂不见七魄的放下证件和手铐,如同日游神般魂不守舍的走出差馆。
丢失配枪一事,整个差馆都已经通天了,但却没有一个下属和同事上来安慰他,更别说替他说几句好话了。
他在差馆的人缘一般般,甚至可以算得上很差。
以前仗着自己是年轻的帮办,一直趾高气扬,对手下呼呼喝喝,而且眼高于顶,不把同事放在眼里,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现在他落难,九龙塘差馆的人不拍掌庆贺,已经算给他面子了。
直到走出差馆后,经由炙热太阳的烘烤,汗水从额头上流下,腌到眼里,黄子杨才豁然回了一些神。
“李心儿,你个死八婆!还有你个死扑街!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黄子杨恨意不绝的握紧拳头,额头上青筋毕露,宛若要择人而噬般。
...........
离开别墅,即将回到尖东之时,李富打来电话,急忙汇报道:“嚣哥,检查结果出来了,财神患了初期鼻咽癌。”
张嚣微微点头道:“医生怎么说?”
李富应道:“医生说幸好发现得早,经过放疗和化疗双重治疗,如无意外,应该可以痊愈。”
张嚣问了下大概,正想挂电话之时,便听李富说道:“财神要跟你通话。”
“给他说。”
张嚣应了声。
下一秒,电话那端便响起财神由衷的声音:“嚣哥,谢谢。”
张嚣笑道:“早期鼻咽癌不算无可挽救的绝症,等你治好后,我替你庆贺一下。”
“那到时候一定要不醉不归。”
财神爽朗大笑道。
“好!”
张嚣应了一声,又闲聊了几句后,便挂断电话。
驱车赶去阮梅住址的途中,他想了想后,去手机店买了几部手机,顺便交了半年的话费,这才疾驰到阮梅的楼下,用备用钥匙打开楼下的大门,径直上到阮梅的屋子。
发现房门被反锁之后,他只好敲了敲门。
“谁啊?”
不多一会,阮梅温柔的声音响起。
“是我。”
张嚣微笑道。
“阿嚣,你来了啊,等等啊,我马上开门。”
随即,张嚣便听到阮梅匆匆的脚步声传来,卡察几声打开门。
阮梅俏生生的站在门后,看到宛若如隔三秋未见的张嚣,美目盈盈盯着他,俏脸明显有难以抑制的激动。
但心底的矜持,极力阻止她做出投怀送抱的动作。
“宝贝,想死你了......”
张嚣一眼就看出阮梅的矜持,笑眯眯说了一句,走进屋里,顺手关上房门后,便径直抱住阮梅。
主动这事儿,有时候还得是男生。
阮梅心神一震,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霞攀升,双手一时间不知如何放置,略微犹豫一下后,才缓缓抱着张嚣宽厚的后背,依偎在他的肩膀上。
再次被熟悉的气息萦绕着,阮梅直觉得这两天的焦虑和不安都骤然消失,变得无比心安。
“想我没?”
张嚣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了一句,而后轻吹一口气。
“嗯。”
阮梅身形一震,轻嗯一声,觉得自己的脸颊和耳朵如同被火烧一般,烫得惊人。
张嚣心底乐了,不动声色的轻轻放开她,凝视着她精致无暇的俏脸,缓缓低头。
从他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俏影之时,阮梅羞意悱恻,下意识闭上眼眸。
当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侵袭而来之时,阮梅忍不住心神摇曳,如同魂游天外般,脑袋一片空白,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良久后,张嚣放开她,看着眼前小鸟依人的阮梅,促狭般笑道:“功课复习得不错,看来在梦中还是有好好练习的。”
“坏死了。”
阮梅嘤咛一声,像鸵鸟一样伏在他的怀里,羞涩无比。
刹那间的风情乍现,令张嚣忍不住不含而立。
“冬冬冬......”
张嚣嘴角轻扬,正想进一步之时,房门却被敲响。
阮梅感受到异样之时,心脏如雷般砰砰直跳,但被敲门声打断,心底微惊,连忙推开张嚣,急声道:“是玲姐她们......”
张嚣无奈一笑,轻刮一下她的鼻子,说道:“晚上我无家可归,要不我在这里睡?”
阮梅微微咬唇,美眸盈现些许的媚意,俏生生瞥了他一眼后,急忙小跑两步上前,深呼吸一口气后,平缓一下呼吸,而后轻拍几下几乎可以烫熟鸡蛋的脸庞,打开门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打招呼道:“玲姐,婷婷你们来了啊......”
门外,站着罗慧玲、方婷三姐妹。
只要不是瞎的,都能看出阮梅的异状。
罗慧玲暧昧的看了眼阮梅。
方婷和方敏看到这一幕,心底酸酸的,突然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尤其是年纪还小的方敏,最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原本明媚的秀气脸庞,刹那间便暗然下来。
“刚才听到敲门声,是不是阿嚣来了?”
罗慧玲没有注意到她们的反应,笑着问道。
阮梅心虚的点了点头。
“玲姐,是我来了,你们进来吧。”
张嚣颇有反客为主的意思。
罗慧玲便拉着阮梅一起进去。
方婷和方敏微微踌躇一下,有心想转身就走,最终还是敌不过心底的真实情绪,走了进去。
身为大姐的方芳对她们的反应却是全然尽收眼底,不禁在心底连连叹气。
她原本以为只是小敏喜欢上了张嚣,却是不料连婷婷都陷入其中。
哎,造孽啊!
微微摇头后,方芳一边走进阮梅的屋里,一边打定主意,一定要找个时间,分别跟婷婷和小敏聊一聊,打消她们的想法才行。
屋内,张嚣毫无被差点抓包的尴尬,一脸自如的微笑道:“玲姐,你们坐......听阿梅说你们已经决定了跟我一起合伙搞小巴公司?”
罗慧玲拉着阮梅坐下,点头道:“嗯,我听了你的话后,觉得这样打工下去确实也不是办法,倒不如拼一拼,或许可以过上不一样的生活,至少,我希望可以给婷婷她们一个不一样的生活。”
顿了顿,她嫣然一笑道:“但事先说明啊,如果真亏本了的话,我可没钱赔你。”
钱债你偿咯!
张嚣心底接了一句,一脸自信的笑道:“你们尽管放心,我要做的生意,就一定不会亏本!”
虽然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底气和勇气说出这话,但看他坚定自信的态度,无疑感染了罗慧玲她们。
方婷最先收拾好情绪,笑靥绽放道:“嚣哥有信心,我们就放心了。”
阮梅也平复了许多,美眸盈盈瞥了眼张嚣后,跟着说道:“你都不知道,这两天玲姐和婷婷她们为了小巴公司,亲自坐遍了尖东的所有小巴,实地去考察。”
张嚣讶异一下,倒是没想到罗慧玲她们竟然还提前做了功课。
略微思索一下后,他考究道:“玲姐,那你认为我们是开辟一条新路线好,还是沿用人家的旧路线?”
罗慧玲早有腹稿,对答如流道:“尖东的小巴路线其实已经算得上覆盖面积很广了,但很多都是重叠的小巴站,中间的有些路段,还有可覆盖的余地。而且,稍远一些,稍微偏僻一点的地方,班次的间隔之间之长和出车收车的时间也是一个问题,如果我们开辟一条新的线路,沿途覆盖这些没有停车点的地方,然后干脆把总站设在一些偏僻的地方,肯定有不错的生意。”
张嚣微微点头,再问道:“那这条线路的规划,你有没有大致的想法?”
罗慧玲拥有丰富的开小巴的经验,自然对线路这些熟能生巧,闻言便点头道:“我觉得可以将总站设在嘉福那里,嘉福要开辟出一个停靠小巴的地方,不算难。另一个终点站就设在维港,这样这条线路就足够长,沿途上下的乘客绝对不少。”
说着,她让阮梅拿出纸和笔以及地图,把沿途的站点一一标出来,然后又把总站和终点站的位置标出。
张嚣看后,在脑海中汇聚了一条简略的路线图,点了点头。
嘉福是尖东相对偏僻的地方,靠近毗邻红磡的郊区,地段相对比较大,地价不高,要找一个地方开辟成小巴停靠的停车场,不成问题。
另一个终点站设在维港,也是考虑到维港四周的繁华和人气。
总的来说,罗慧玲设定的这条路线很不错。
“这条线路可以,我没意见。”
张嚣微微点头后,再问道:“走完这条线路,一个司机要开多长时间?一天总共出多少趟车?需要多少个司机?总共需要多少辆小巴?”
罗慧玲已经做好了功课,马上应道:“走完这条线路,大概需要一个半小时左右的时间。我打算间隔十分钟开出一班,早上六点分别从维港和嘉福开出首班车,晚上十点从维港收车。大概需要八十辆小巴以上,需要八十个司机。如果再加上备用的小巴,以及节假日增加班次的话,至少需要九十辆以上。”
稍一停顿,她继续说道:“但这些有钱都能买到,所以,最关键的还不是这些。最关键的是小巴牌照和线路的费用,照目前的市价,像我们规划的这么长的线路,价格大约在二、三十万左右,小巴牌照也要十几万以上,而且不认识人的话,根本办不了,也拿不下小巴线路。”
说完后,她有些忐忑的看着张嚣。
倒不是对于她专业性的忐忑,而是害怕这些个数字会吓到张嚣。
毕竟,一辆全新的小巴,至少需要四、五十万的价格。
二手的话,看新旧程度,最少都要十几万以上。
九十辆小巴,按照全新的,最低价的优惠价格,也需要三千六百万左右的价格。
然后线路的钱、小巴牌照的钱,再加上总站的停车场的建设等等的费用,总共初始要投入的资金,不下于四千万。
罗慧玲不知道张嚣能不能拿出这笔,在她看来是几百辈子都可能赚不到的天价资金。
她也不知道张嚣有没有关系,能不能搞定小巴牌照和线路的问题。
如果连小巴牌照和路线都搞不定的话,那一切都是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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