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人说:“有志者,事竟成。”田牛12岁到了上海后,却遇到了人生最大的滑铁卢。从小被众人誉为天才、神童的他,在小学毕业后独自坐火车从XJ库尔勒赶往SH市FX区求学。等他到了上海妈妈家,却过上了饱受冷落,病痛缠身的日子。这么大的落差感,即使是田牛也缓了很久才认真开始学习。其中最大的落差,是感情上的。田红他们的妈妈在去上海前和田川离了婚,到了上海后,过上了姥姥年轻时一般自由自在为爱疯狂的日子。田家人都怕让孩子们伤心后影响学习,一直没告诉田红和田牛实情。只有姥姥在全程知情的情况下,支持自己女儿为爱疯狂,抛弃自己的两个儿子,努力在上海找到更好的人家。上海的妈妈为姥姥和她共同拟定的目标做了很多努力,最后妈妈能把生活真正过好,靠的还是自己。
田川一直牵挂着自己的大儿子,隔着万里远,从地图上的夹缝里找到了大儿子的生活轨迹。听说田牛的妈妈平时只顾自己潇洒,不关心田牛的学习和生活,甚至有时让田牛连饭都吃不饱了。田川狠了狠心,把自己一直苦苦追求的志向放到了一边。他找了份高薪的工作,没日没夜的工作,自己吃不好饭也要攒钱给田牛寄过去,为的是让田牛在上海能有钱吃吃喝喝。田红天天在奶奶身边混日子,他没感受到田川心中强烈的爱和田牛在异地的心酸,偶尔会觉得自己寂寞。后来田红才明白,寂寞是每个人必须学会适应的课题。对于11岁没心没肺的田红来说,生活也是寂寞的。给奶奶帮忙捡水瓶子时除外。捡了水瓶田红总能得到零花钱,零食进嘴,一切都会变得完美。
这世上最疼田牛的人,姥姥一直想争第一。听说田牛生活过不好,姥姥终于着了急,在田牛到SH市两个月后,姥姥买了去上海的火车票。她想,我最爱的孙儿见到我,不知道得多高兴。田牛有多高兴,田红猜不到,但是姥姥去了后,身体有恙的田牛每天的饮食总算有人可以照料了。姥姥在房子里拖了两个月才去上海的原因,和一个人有关。这个人是外公。说是外公,其实和田家没太大关系,姥姥这辈子有过很多情人,老了没一个人愿意陪着她,姥姥就动了动手段,骗到一个小她9岁的农民工兄弟。这农民工兄弟是个重情义的人,跟姥姥相配后,真的全心全意的为田家服务。田红记得有一年过年,具体哪一年忘了。田牛和田红在姥姥家里守岁时,有人敲了门。
“来者何人?!”“外公。”
外公手上提着好吃的,小孩都是靠直观感应评价人性好坏的,好吃的到了嘴里,田牛和田红叫外公叫得特别亲。加上这个外公平时都在工地作业,没给田家人添过乱,田家老小都不介意多这么个亲戚。姥姥抛下外公去上海后,外公受了刺激,一气之下出了门,再也没进过田家门。田红后来遇到这个农民工兄弟时,他已经有了自己愿意照顾的新家庭。新家庭的人,都很喜欢他。
姥姥在玩弄别人感情之余,也是有愧疚的,通过办法联系过这个农民工兄弟,农民工兄弟和她聊了后热泪盈眶、不能自已,答应姥姥两年后寄给她两万块养老费。姥姥拿没拿到那两万块钱,田红不知道。但是田红知道直到自己25岁,姥姥又找过两个外公,这两个外公没有被姥姥抛弃过,而姥姥常哭着说男人都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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