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的命。”左星云说得轻描淡写。
向晚吓了一跳:“啊……你们有仇吗?那就算了吧,当我没问过!”
“呵呵。”左星云突然笑了:“没仇,她要我娶她来着,我没干。”
向晚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开玩笑,当初他带回家给她吃的甜品说不定就是人家女孩子为了表达爱意赠送的,没想到最后进了她的嘴巴。
这样‘复杂’的关系,她不好勉强:‘还是算了吧,就不麻烦你了,我们再找找其他路子,国内也有不错的甜品师。对了,今天严家的人去店里找过我。’
左星云脸上的轻松之色顿时没了,他抬手抚了抚高挺鼻梁上悬着的镜框:“她们找你做什么?”
“让我帮她们跟你求情,我没答应。”向晚一句话概括,末了又垂下头小声说了句:“谢谢你帮我出气,虽然你针对严家可能不是为了我……”
“就是为了你。”
向晚震惊,抬头时左星云已经起身上楼了。
看着他清隽的背影,她也说不上来自己心里这会儿是什么感觉,像是冰封的河面迎来了温暖的春天,涓涓暖流淌过冰面,慢慢将寒冷融化。
她脑子里情不自禁想起时念安的话:“别人说什么不重要,你自己心里怎么想的才重要,你感觉出来的才是真的。”
回到房间,她辗转反侧的睡不着,最后决定把心里的毒瘤剔除掉,这颗毒瘤,是关于‘童养夫’……
不然以后她都没办法在左星云面前保持自在了。
她拿出手机思索着编辑了一条信息:昨晚我喝多了,说的胡话你别往心里去,就当翻篇了。
犹豫着发送出去,她把手机扔在一边,默默的等回信。
左星云大概在洗澡,二十多分钟后才回复过来:好的,翻篇了,童养夫要睡觉了,你也睡吧。
向晚:“……”
她人傻了,别人开玩笑是好笑,左星云开玩笑是要命,这梗能不能不玩儿了?
第二天早上,向晚还是早早的自己骑共享单车去了店里。
童养夫的梗一天没从她脑子里清除她就一天没法儿做人,昨晚要不是有事儿要找左星云,她是绝对不可能硬着头皮跟他面对面的。
她到的时候时念安已经在店里了。
这些天时念安到店比谁都早,舍不得花钱请设计师搞新店的装修,只能在网上各种找资料参考。
用她的话说就是,钱要花在刀刃上。
向晚把问左星云甜品出处的结果说了出来,时念安虽然惋惜,但也没强求:“行吧,只能算了,我让我哥帮我找找国内有没有合适的甜品师吧。”
两人正聊着,严童的母亲又来了。
她放聪明了,挑凉快又没什么客人的早晨来,多少能避免受罪、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
时念安气不打一处来:“你有完没完了?今儿就你一个人来丢人,不带你女儿一起了?”
严母陪着笑脸:“我女儿昨天晒了一下午太阳,身体不舒服,都住院了。她也受到应有的惩罚了,那事儿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说着,她从手提包里掏出了几沓现金来:“这是之前那一万八,我翻倍的还给你们,你们看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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