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鹰的致幻果子,让骗人福内心,情绪出现了巨大波动。不同时空的自己,开始快速放映在他脑海中。他并不了解,卢鹰也是,李灵紫与黑面具,所操纵的人。
这是一个关于女神的故事,叙述的方式,一些场景,以骗人福这个舔狗为主,另一些场景,则是虚拟世界的故事。
穿越时空者,骗人福,使用了特殊的科技。
这个故事中,会出现很多女神,这些女神,多少都影响了骗人福的世界观。重点故事,放在了9号女神,和她带给骗人福的,玄幻海盗世界上。但其他女神的个性,讲述的故事,也是本人的叙述内容。骗人福,也一直以来都寄望于,各种成功上,但没有成功过。只是单单地去寄望罢了。
在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骗人福是如何评价的呢。王茵,是一个巧妙的女子,她虽然身材方面比不上他人,但总是能帮助到骗人福,让他心里,有所慰藉。
这里的慰藉,指的是,骗人福想要约女生出来时,王茵会答应,其他女神却不会答应。
易镜,是什么样的呢,她特别的气质,特别的相貌,总是让骗人福格外忧心,但总体来说,骗人福无法约易出来,他无法去完成,自己心中的种种想法。
对于霍孝情和郝清,骗人福的想法,也是凌乱的。这是同学时期的美丽记忆,却也是成人时期,无法面对的。
他始终无法面对这两人,始终无法面对。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无法面对这两人,他并不知道。并非他知道,而不去说,他真的不知道。骗人福的一生,就在一个又一个,并不知道的情况下,不断苟延残喘。他无法去面对自己的过去,虽然可能,自己的过去,是别人亏钱了他,不是他亏欠了别人。但他真的无法去调理清楚,他没有办法。
很多时候,可能从原则上讲,他是有办法的。实际上他没有办法。一些最基本的事,他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所有人都能完成的事,他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
可能时间会带给人成长,这句话,对于骗人福,并没有效果。时间一天天流逝,他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
无论是郝清的高贵,还是霍孝情的无瑕,无法让骗人福真正意义上,去改变自己,来让对方满意。骗人福如今的状况,就是不断失败,不断在自己的目标前退缩,而他没有办法。
女神们降临,对于骗人福来说,也只是多了一些,可以互相交通的时刻,他没有办法去完成,别人对自己的期待。这个故事中,先出场的五位女神,分别是易镜,王茵,霍孝情,郝清,陈雪然。
但随后会有其他女神出场。骗人福是如此努力,骗人福是如此无力,
骗人福如何去认定自己呢,自己处于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阶段,向前一步,总是差很多意思。向后退缩,更是不明白许多意味。
就比方说泡妞,骗人福最近联络了小学的同学,也就是前文提到的郝清,但骗人福如何去面对她呢,真的是无法面对。
在现实世界中,骗人福也做了一些努力。他也是内心缺失了很多东西。没办法去拿下这些目标。
在他21岁时,有一次小学同学聚会,可能是有同学看到了,在街上走着的骗人福。觉得他状态不错,就邀请了他。就当时骗人福的状态来说,还是比较羞涩,可能比上学时期好一些,但没有达到常人的程度。邀请他的人,是小学时他的组长。可能是同学发觉了,他对该人的喜欢。在聚会前,一个同学就跟骗人福说她,身材保持得比较好,可以联系。事先,骗人福在班级QQ群里,炫耀了自己的“成果”,其实只是在吹,骗人福当时,没有那种一直全身心投入,写小说的毅力。就大谈特谈,自己的小说,如何如何。
先是讲了很多班级里的回忆。不过回复的人很少,感觉大家不是很关心这些东西。比如讲到,二不想还一,借了一的超能勇士模型(那个时候,挺流行这个的)。就跟骗人福说,打算拖到毕业,毕业后就不用还了。结果被一识破了,快毕业时,上门敲门,问二的家人要。
一和二,是当时的班长。一是骗人福的发小,在一年级报到时,两人就认识了。二是四年级转学过来的。刚过来时,骗人福看到,他是个文绉绉的人,就主动问了他的名字。如果不是文绉绉的,以骗人福当时的胆怯,不一定敢主动和他说话。来后不久,因为二的家人,和老师打过招呼了,在没考试的情况下,二就成了班长。(但后来考试,二的成绩也是前几名,让骗人福不服的心,被安抚了)
小学的年纪,对家长和老师还比较迷信。老师夸了二,有组织能力。同学们就跟风推崇二了。后来组织郊游,各个小组投票,还是让二当负责人。让想先成为负责人,慢慢成班长的骗人福,感受到了失落。
那时候选班干部,小队长什么,除了老师任命,就是同学投票。骗人福此时知道了,当时没发觉。自己与同学们交流不够,虽然成绩也在前面,但就是选不上他。比方说,选上需要25票,骗人福只有4票。骗人福也从来不投自己的票,那时候,他小学的组长,就会投自己。被同学们看到了,还嘲笑她,她则是满面通红,眼睛朝下看,非常不好意思,又不服气。
骗人福在后来,33岁时,给郝清发信息,会说当时因为没有“一官半职”,不好意思,跟那么完美的她说话。其实未必如此,可能他当时,很讨厌郝清吧。
那时期,骗人福看到了一部电影,一个女人嘴里被塞了一块香皂。香皂虽然带给人干净,香的印象,但那个场景,实在让骗人福感到恶心难受,极力想忘记。郝清当时,给骗人福的感觉,就是如此。干净,香,但是让他难以接受。
33岁时,骗人福可谓,是把所有对女人的渴望,投射了一大部分,在郝清身上。因为骗人福常年在外地,所以和同学们联系不多。偶然有一天,在与女人的交流失败后,骗人福突然想起了郝清,非常强烈的想念。
他给郝清QQ发了信息:“你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这句话可能对她影响不小,当时骗人福确实很想念她,这也是由心而发,后来与她的交流,又不走心了。
主要是骗人福,不想和心爱的女神吵架,无法拿出男人的霸气。可能也是因为,这份感情没有走心,所以没有吵架吧。
小学同学微信群的建立,也是随性的事件。骗人福在QQ群里,问一位同学:“你不是说要搞同学聚会嘛,搞不搞了。”
那同学说:“建微信群就搞。”后来他又说:“说好马上就出来,做事要有效率。”“谁出来算谁,这么多年没聚会,怎么也该聚一下,哪怕是小范围的。”
刚进微信群时,那同学就发了骗人福,小时候组长的照片,这些年的骗人福,非常暴躁。那照片似乎在迎合骗人福的情绪。
因为上次同学聚会的事,骗人福对组长,还是有埋怨之心。其实这些埋怨,一旦拿出来说的话,都没有什么价值,都就会潜入骗人福的心。后来当年,在同学聚会欺负过骗人福的章某,跟骗人福联系上了。骗人福没有说,但潜台词里,似乎表达了,当初是无论如何不敢说,今天既然敢说了,就和最喜欢的郝清表白,不用想其他人了。
组长照片放到微信群里时,骗人福在群里说:“想联系女神,私下去联系,不要在群里发女神照片出来啊。”在说到这些事时,骗人福感觉到,眼前的很多东西,都在模糊,思维方面,也很混乱。可能是长久以来的猥琐,胆怯起了作用。
因为骗人福,可以用QQ的临时通话,给郝清发信息。他就一直在发,回到故乡后。因为和郝清距离近了,有了约出来的希望,他比较激动。与他预想的不一样,他以为郝清孩子应该4岁了。结果郝清是刚生了不久。那天晚上,骗人福哭得很伤心,因为机会离自己很近,自己错过了。但那种长久未曾有的哭,让骗人福也找回了一些情感。
在骗人福23岁时,他参加表演课学习,老师反复告诉他,你想想自己,现在有多可怜,就能哭出来了。那时在训练基本表情的掌握。骗人福说:“我好久以前就是这样了,当我想哭时,会出现愤怒的情绪,覆盖住,要哭的情绪。”一个同学说:“那证明你已经变态了。”
可能跟骗人福22岁时,那次有关。当时他被一个同学,当众威胁了,他却不敢动手。然后在班级里面哭,哭得很难过,并跟自己发誓说,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再哭了。
在郝清这里的哭,并没有灵魂深处的激荡,但却反复有“想哭”“要哭”的情绪。能得到郝清的微信,也是因为他,拿刀片割乐一点点手腕。那个当初在同学会,欺负骗人福的人,加上了他。
在两人不明确表达的交流中,那同学章某,表达了自己当初的歉意。骗人福却用无声的语言告诉他,自己已经找另一个同学报复过了。章某心里很愧疚。
确实,对于骗人福来说,这样的事没有什么价值。因为在那次,同学聚会后不久,骗人福在大学的同学,又在一起吃饭。是因为情景相似,还是因为骗人福当时,一喝醉就会耍酒疯。总之又遇到了,近乎一模一样的表情。另一个同学,和当时的章某,完全一样的方式,一下一下轻扇着骗人福的脸,说:“来,你再给我装逼。”因为骗人福心里,此时还装满对章某的气,这次他爆发了,把酒杯子砸地上,说:“之所以这个酒杯子,砸在了地上,没有砸在你脸上,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
这个场景刚发生完,因为人格深处的胆怯,骗人福马上就忘记了。是在场的其他人,告诉了骗人福,发生了什么事。骗人福人生中,有好多次类似的,自己忘了自己做过什么事。可能是性格上的冷漠自私导致的。
那个章某把郝清的微信,给了骗人福。还说:“现在不比以前了,以前想聚会就聚会,现在都结婚,有家了。有的老公开明的,说同学聚会了,就让去。有的不行。现在也都是人妻了。”
骗人福回复道:“不要老提这个人妻,我联系人家,是喜欢人家这个人,多少年在心里没有说。老提人妻,把咱说成什么人啦。”章某没有回复,骗人福觉得他的潜台词是:“是呀,你理解得没问题,我就是这个意思。”
后来章某问:“是哪个女同学?”潜台词是,不论是哪个女同学,都要帮你搞上。
骗人福说了是郝清。章某把她拉到了群里。
骗人福亢奋地说:“这么多年来,总算能给人家郝清,说上一句话啦。”
章某急忙叫着:“喂,喂,喂!”潜台词是:你不要把她位置放这么高。那语气,仿佛是想拉一个,即将掉落悬崖的人,那么着急。
加郝清前,骗人福已经在她QQ里,发送了特别多的东西。骗人福觉得,发了那些东西,就没法好好交流了。应该说,是没法再面对她了。幸好她没有觉得什么。再加上后,骗人福拿出了,当时最大的力量,发了两千的红包,说:“一次结婚,一次满月酒。别嫌少。”然后她没有回复,是骗人福在单向跟她聊。
也许是聊天中,泄露了骗人福,不想她接收这两千的信息。她开始回复,并退回了钱。她说:“不好意思啊,现在就是24小时看娃,没有时间看手机。”
骗人福自然知道,这是她推脱。其实也没办法,骗人福也没有那种,能让女人以轻松心态,和他交流的本事。
然后骗人福开始,在微信里给她唱歌。唱了两首后,给她打视频电话,她拒接,并说:“看孩子的了。”在一天后,骗人福很不应该的,又陷入了不好的情绪中,先是和父亲争吵,又跟郝清说了一些话。郝清就回复:“怎么说呢,你讲的那些事,我都没有记忆了。我和小学同学,也很多年没有联系了,你发的这些,让我老公看到很不好。希望你继续自己的生活,不要活在回忆里,谢谢。”
但当时还没有删除。之前的骗人福,只要一把那种情绪,投射给女人,就会得到拒绝的消息,这次也不例外,他也没有很好地,总结过去的经验。正如他打游戏,正如其他的事。骗人福是不会总结经验的,不会的,就是犯相似的错,一再犯下去。
可能在骗人福的主观世界里,当他说那些令女人远离他的话时,他是把那些女人,视为生命中,重要的亲人。那些日子里,他给郝清讲东讲西,大部分是回忆。既回忆了两人当同学时的事,也回忆了骗人福自己在外面,和其他女人的事。还总是给郝清拍照。有时候,一天就能拍自己4,5张,发给她。
在加上她微信后,骗人福感觉没有激情了,他的情绪,就是如此短暂。期间提了一句,光棍节特别想加你,也许到了过年,还是特别想。其他的日子,没有这种迫切的渴求了。因为郝清一共加了骗人福30个小时微信,就删除了,然后骗人福通过微信好友验证,继续给她发送消息。发了几条,其中有一条是:“加上嘛,加上嘛。”郝清看到这条,选择了拉黑。
骗人福只能去QQ里,给她发消息,并递交好友申请。可能就是因为,之前说的,关于过年会有激情的话。让在过年前的郝清,把QQ消息也给拒收了。但骗人福还有办法,就是在QQ好友验证里发消息。
在郝清说出远离的话后,章某和另一个同学,说会组织同学聚会的。可能是想通过同学的压力,帮助骗人福拿下郝清。骗人福却拒绝了,他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对于有些重要的人来说,是吧。他不想以这样的手段,来得到郝清。之前章某还告诉骗人福:“人都是会变的,郝清是个很爱笑的人。”
因为骗人福在12年后,再次看到郝清的照片,发现她是一张大大的笑脸。跟章某说,和自己印象中的不一样。骗人福又开始说,不讨女人喜欢的话了,他告诉章某,郝清会在你面前笑吧,不会在我面前笑。因为你那时,是个混混。章某没有回复,潜台词似乎在说,你想干什么。
章某在这里,提醒了骗人福,要拿出自信来,没有自信成功不了的。估计章某也回想起了,当初的同学聚会,章某的意思,可能当初是在帮骗人福鼓起勇气,但鼓起勇气后,骗人福是什么表现,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有些无法理解和害怕了。
确实与骗人福预想的不一样,他以为和郝清在一个城市,自己的亢奋将无法遏制了。其实不是,是很平静,仿佛自己已经得到了她一样。他还给郝清发信息:“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慢放,我很平静,非常平静。”他还跟郝清保证:“我试着无敌,但绝对保证无悔。”因为他把“没有遗憾”,这个概念深深扎入自己的头脑,做事要保证全力以赴,不再给自己留下后路。同时把自己的脸面,理智都豁出去,只为得到想得到的,征服想征服的。
然后在骗人福心里,很不公平地,把郝清放在了很高的位置,漠视了其他的同学。骗人福还给郝清发:“那些我亏欠了,却还对我有利用价值的人,我对不起你们。”骗人福感觉,郝清没法把握住骗人福的性情,因为他一直在变。骗人福自己,也不是非常了解自己。胆怯与妄行,羞涩与不要脸,强欲与易满足等等交织。当骗人福给她发消息时,似乎并没有考虑到,最基本的,她在想什么,需要什么,讨厌什么。
和章某交流中,章某潜台词说了,郝清不是早让人,去看你了么。确实,骗人福在网吧,看到了一个同学,带着几个人,但他没有跟骗人福打招呼,在骗人福看到他时,他留下的是,几秒钟的侧面,骗人福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也没有上去相认。
骗人福的潜台词是,那同学是郝清重要的朋友吗。这里气氛有点怪,章某没有回复。骗人福后来意识到,可能是她的丈夫。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事,但似乎卡在了某个细节上。也许郝清不希望骗人福受太大伤害吧。就骗人福的主观来说,骗人福在小学同学面前,有最大的自信。因为那时候,他还是学霸。后来成了中上等学生,成了网瘾少年加学渣。他自信就不行了。但和小学同学交流时,仿佛是因为上次同学聚会的事,他感觉到了潜台词:我们觉得你傻,不是觉得你是学霸。
在郝清未加入班级微信群前,骗人福给另一个女生发了消息:“郝清是你蛮好的朋友吧,班级微信群不加,几个意思啊。”骗人福总是不自觉地,说一些得罪人的话。可能因为骗人福内心,已经和普通人来说,异化了。追求的东西,整个三观都变不一样了。
那时刚有了微信群,群里有十个人左右,骗人福还能保持,对同学们的深情厚谊。后来又保持不住了。他先是夸一个同学是才子,又称呼另一个同学是磊哥。让同学们很高兴,很热烈地回复:“你属蛇,你是哥。”
然后那个女生,才在QQ里回复骗人福:“不好意思,之前看到你发的信息,以为你是被盗号了。”骗人福之前给她发:“你比小时候变白了。”此时又开始碎嘴说了一大堆。
那女同学(非郝清)说:“学霸就是学霸,我们这根本跟不上节奏。”然后她表示QQ很少用了,潜台词让我加她微信。
但我没有加,又说了一大堆,潜台词是:加微信没有得到你重要。
然后骗人福加了班里其他女生的微信,始终没有向她递交申请。只是她在骗人福心里,也有很高的位置。在骗人福给郝清发消息,而不见任何回音时,骗人福也会在QQ里,给她道歉。说自己不该一直只看着郝清。但后来她没有再回复过。也是因为,在网上说的这些话,其实在现实中,真当着她们的面,是不会说的。骗人福内心的障碍还是有很多,没办法一一自己调解清楚,排放出来。
只是骗人福自己定义的,郝清位置多高,这个女生位置多高。实际上,骗人福回到故乡,是意料外的事,如果他不回去呢,还有没有这些事,就很难说。
骗人福还在消息里,对自己并不了解的郝清,做了一系列推测。看到她微信朋友圈背景,是一个纹身女孩,肩头上写着英文的“有一天你会被爱”。骗人福开始了诌,说知道她会染发,知道她会纹身,以为纹的是,英文的“孤傲一生”之类的话。还推测,她家里可能养了鱼。因为她的QQ名是流泪的鱼。
一开始骗人福以为,她的丈夫是另一个同学谢某。后来谢某和小学的二,请骗人福吃饭。其实也应该是女同学们,想了解下骗人福。骗人福问谢某,是不是郝清老公。谢某说不是。两人问,为什么这样问。骗人福说,因为看到了谢某和郝清的网名。二说:“郝清网名是什么,爱雄一生?”谢某的名字里有雄。
骗人福说不是,是流泪的鱼,谢某的网名则是七秒的记忆。骗人福又发挥想象,对郝清说:“如果让我推测,你会用什么网名。我会认为有以下几种可能。小学时期叫冰公主,长大了,可能叫冰封至美。小学时期叫粉粉花仙子,长大了叫芳草依然。或者就是酷COCO之类,挂英文名的。或者就是百撕不得其姐之类,强势的。没想到是流泪的鱼,当初我想着,郝清这样厉害的人,起这样网名,是为了勾引男人吧。”你看,这里骗人福又说了不合适的话。
然后骗人福也是推测,也是诱导地,对郝清说:“你会流泪吗,在我心里,你是那种喝白酒打男友的人。不过有可能越是你这样的人,一旦流泪,是因为真伤心了吧。”骗人福没有猜测郝清爱吃什么,因为可供挖掘的线索太少了,他并没有多少郝清的资料。只是以骗人福认定的习惯来说,长得白白像公主的人,应该爱吃甜食。性格火辣的人,应该爱吃麻辣烫。以鱼为名字的,应该爱吃鱼。所以他就不说,因为确定不了。他还说:“你小时候练过钢琴吗,为什么一想起你,总能联想到钢琴。”他不知道,这句会不会被郝清解读为,自己在嘲笑她。
骗人福推测的内容,是她会在家里浇花,但是蜜蜂来了,她就很烦。她即使是小学时,也很早熟,不太可能和父母撒娇。在家里穿着粉色拖鞋,也是很傲娇地走来走去。除了鱼缸,里面的金鱼外。她还有个书架,书加上可能有《傲慢与偏见》《简爱》《小王子》《安徒生童话》《格林通话》。其实骗人福的推测,是很普遍的事,即使中了,也不稀奇。
骗人福为什么,总把她和花仙子联系起来呢。因为她在小学,有段时间,可以说非常暴露了,在当时的社会,我们还是小学生的局面下。她曾经穿着粉色的半透明上衣,整个肩膀都露在外面。就是那里,骗人福除了公主外,还把电视上的花仙子,和她联系在了一起。
另一个同学,在她背后嗅,然后说着非常渴望的话:“真香了!”是骗人福关于小学时期的经典回忆。有一天,骗人福又给她发消息:“公主,我昨天梦到你了。梦到你有危险,我带着十几个朋友去救你,却发现你和老公,在看电视,很安全。梦里你老公的面目是模糊的,我不知道是谁。但突然,你变成了一只大黑蜘蛛,同时我后脖子,出现了一片黑色阴影。可能预示着,我好几年,都得在你的网中。我真是玄幻小说写多了,做梦都跟着奇异起来。”
在这个梦境中,前面那个女同学,再次出现了。好像每次想到郝清,都能一起想到她。不过骗人福又在QQ上嘴贱了,希望她不要介意。那是一次,骗人福跟郝清发信息:“我小学时期的组长,很快就通过了微信,不像公主你。不过班里的四美。现在她算是拖后腿的。”因为骗人福看到了,多年后的组长。关于那个女同学,骗人福这样说:“当年的四美,除了她,我都幻想过,因为她没有当过我同桌。而且她小时候黑,我当时的审美,不喜欢黑的,她可比不了公主你,长得太像村姑了。”这句话,真的是非常不合适,非常惹人讨厌,骗人福又说了。
谢某和二,请骗人福吃饭前,在微信群里,骗人福表达了,对郝清的关注,谢某就发了,不太开心的表情。骗人福说,小学时期,受白娘子和小龙女影响太深,白衣飘飘的美女……谢某发了个,了解,明白,OK的表情。在吃饭过程中,谢某表示,一定帮骗人福追上郝清。但转瞬,感觉到了骗人福的潜台词:“我只要一直能给她发信息就行。”也许不是他感觉,是他看到了,坐在骗人福对面的二,从其眼神里,读取了骗人福的想法。谢某陷入了短暂的,不理解的沉默中。
后来,骗人福在微信里,叫谢某哥,让他帮忙在班级微信群里回复下。因为当时骗人福,实在想和中的公主,郝清说话,就在群里发:“我处在非常难过的阶段,不知道该如何度过。你向来是坚强的,有没有什么好的提议。”然后,也许是因为害怕郝清说什么,伤害自己的话,骗人福马上又说着:“虽然没得到你的回复,但内心依然受到了极大的鼓舞,谢谢。”
谢某在群里,发了个震惊的表情。不久后,郝清就退群了。疑似她老公的人,也退群了。骗人福又受到了一定的伤害。但现在的骗人福,皮太厚了,所以没什么大事。在给自己公主发信息的过程中,骗人福还亲自去找了她几次。根据记忆,她是住在一层。然而前几次敲门都没有人。嫁出去的女人,即使有人,也未必在娘家了。后来是一个邻居说,应该是,她妈妈是不是打扫卫生的。骗人福后来,看到一个长得像郝清的女人,拿着扫帚在楼道门口。然后再敲门,有人开了,那人告诉骗人福,郝清应该是住在四层。然后骗人福就多次去四层敲门。其实如果郝清的丈夫也在,场景是比较尴尬的。
这段时间,小学同学聚会搞不起来,初中同学武某答应了骗人福,出来的要求。骗人福把和他唱KTV时的视频,发到小学群里。有同学问骗人福,为什么不叫两个姑娘。后来他提议,和骗人福去唱歌,叫两个姑娘。骗人福告诉他,叫姑娘可以,但他不能在场,否则骗人福放不开,无法对姑娘动手动脚。几天后,他又提议,要去唱歌,可能跟上次同学聚会,骗人福是在KTV被欺负了有关。现在想来,那时,自己对那个组长有意思。喝醉了,发着酒疯在试探。后来就是试探失败。
那次同学聚会时,到了饭店,是组长远远看到了骗人福,叫我进了包厢。之前和组长聊天时,骗人福吹嘘自己,长得和以前不同了,很难被认出。但实际上没有。
回过头来看,聚会前,骗人福挺低调的,在QQ群空间上传照片,也是温温和和的。结果现场耍酒疯。包括组长叫骗人福进包厢时,骗人福都很胆怯,因为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是来争组长的。在饭店快吃完时。一和二,两个班长去给女生桌敬酒。引发了骗人福的妒忌,骗人福就想过去,跟郝清说几句话,也是喝了两杯白的后,有了勇气。
郝清是看出来了离开座位,还是碰巧,骗人福不知道。反正骗人福和她临着的女生,说了话,就是前文讲的,小时候比较黑的。后来,骗人福在班级微信群里,回忆了这段交流。骗人福说的是:“我跟她说:小学时,和你沟通比较少。今天来沟通一下。她的眼睛陷入了回忆,并说:那时候你很孤僻,我确实和你聊得少了,但你是个好学生。”
其实那不是真相,骗人福仔细回忆了后,发现真相是:“她有些埋怨地说:确实没有怎么说过话啊。”骗人福也太蠢,没有看出她的情意,在吃饭时,她没有说话,但似乎已经表达了:让我看看,用你那种方式,你追到谁了没有。
对同学聚会,非常热诚的同学三,问骗人福,你说你不是学霸,班里谁称得上是学霸。骗人福告诉他,即使把中考成绩保持住,其实很多人都保持不住,但即使保持住,骗人福也只能考个二本三本。班长一的中考成绩,是可以考中国前几的大学的,但考不了清华。班里另外一个同学四,那个成绩是能考清华的。关于四,骗人福还反复讲了他的故事。在中考前,他也就550左右的分,结果一个特别好的学校来招生,很多能考580的,都不敢报,他就敢报,还利用两个月时间猛攻学业,中考考了610,实在让人吃惊。
三听骗人福讲述中,略有不屑地说,哦是这样。然后骗人福问他,小学毕业后,和哪些同学联系过。他说没有。然后他建议骗人福,这段时间去联系那个,小时候偏黑的女生。骗人福问他,两人后来联系,是在工作中吗。他说不是,是结婚的时候。结婚这个词,他说得很暧昧,让骗人福浮想联翩。
在与二和谢某吃饭时,骗人福再次提起了四。因为小学时期,骗人福跟同桌,同时也是班里四美之一的韩炬表白过。当时骗人福和她,两人互相问,在班里有没有喜欢的人,彼此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然后骗人福问,名字是两个字的还是三个字的。彼此都说是两个字的。骗人福听到了这里,忍不住内心的雀跃,告诉了韩炬,自己喜欢的是她,她却说了四。这个故事,骗人福在那次小学同聚会前,也讲过了。班里那个,热心组织的同学说,你现在对韩炬,还喜欢吗。现在有人都结婚了,其实当时,骗人福才22岁,结婚的人并不多,那时是跟郝清表白的好机会。
然后那同学说,不过结婚了也能离,现在这社会么。那时候,骗人福加到了韩炬的QQ,没有成功加到郝清的。看到韩炬的网名是大头机器猫。骗人福问为什么,韩炬说,就因为长得像。骗人福说真有缘,我在大学外号是大雄。
然后骗人福回顾了从小到大,自己的外号,引得她大笑。小学时,被称作夭夭,是骗人福所在地,关于背心的方言。初中时,被称作钢镚儿,蹦哥。因为骗人福脸,长得像钢镚儿一样白。还被称作耶稣,因为骗人福在班里,散发过基督教资料。还被称作小猫,因为长相和喜欢昼夜颠倒的习性。高中时,因为名字相近,被称作李逍遥。后来被称作潇洒哥,因为不怎么上课,总是很潇洒地去网吧玩。再后来被称作大雄,是因为长相接近。
那时候,有次长跑,骗人福面跑,一面有女生喊着:“大雄加油!”骗人福不知道喊谁。跑完了,那女生问:“为什么不回应她。”后来被称为尧哥。在近几年,踢足球时,被称作“白胖”。
初中时期,韩炬曾经骂过骗人福的妈妈,从她角度上讲,是因为骗人福妈妈不管他,把他放到了外婆家。但骗人福很气,很严厉地反骂了她。这时之后,韩炬和骗人福,就没办法有个好的情感了,持续到了最近几年。在升到初中后,骗人福有了想在班里,称王称霸的想法,他觉得小学同学,都掌握了自己的底细,自己是做不了大头的。但初中同学不了解他,这是个机会。
他就开始频频与同学打架。先是互相吵架。一次,骗人福骂了几个同学后。同学五,站出来说,要打骗人福。当时还在军训,休息时,两人打到了一起,那人踢了骗人福几脚,骗人福抓掉了他手上的一块肉。
他在被拉开后,心疼得朝自己手背吹气。骗人福在另一边,接受同学的讯问。那同学说:“你可真狠了,一下子,把人家的肉,挖下来。”骗人福说:“他也踢了我好几脚了呀。”
那同学说:“那又不疼。你这人太狠了。”
然后同学五心里有气,在当天跟骗人福说,下学别走。
然后的事,骗人福就比较丢脸了。五明明看到骗人福在操场,故意去拦住,出操场的同学,一个个,不分男生女生地问:“你看到骗人福了没,我要打他。”骗人福本来想应战。小学初中双料同学的六,劝他去网吧。他就跟着走,可能也是为自己,找个台阶下。
在网吧里,他遭到了其他同学的嘲笑。说五找他打架,他不敢,躲在了网吧。又一天,骗人福应战了。他先是坐在地上,五在四处看,似乎想找帮手,然后他拿空饮料瓶,打了骗人福膝盖一下,骂道:“起来,还想我放过你?”骗人福怒气一次发泄,挥起拳头,打了组合拳。五骂道:“你还真打了,你给我等着。”没有还手就走了。骗人福以为得到了极大的荣耀,但看向别的同学,有同学以看到精神病的目光投向他。可能骗人福既然敢打,前一天就不该跑。之类的辩证法吧。
又一次打架,是有同学挑拨,那同学说着:“骗人福昨天骂你来。”骗人福认识都不认识那人,怎么可能骂他呢,但骗人福没有反驳。那人就骂骗人福脏话。骗人福说:“你给我过来!”
几个同学愣了一下,笑道:“走,咱们过去,看看他能怎么样。”过来后,彼此沉默了3秒。
那几个同学问:“过来啦,怎么啦。”骗人福冷冷说:“在那敢骂,过来就不敢骂了”
那人又骂了脏话,骗人福也回应脏话,并打了上去。骗人福打了他脸部好几拳,他踢了骗人福很多脚,而且把骗人福脖子,抓出了好几道血痕。骗人福回家后,家人问,骗人福感觉到,还是家人对自己好,告诉他们,是痒得不行,自己抓的。
当时拉开后,挑拨的同学还说:“你打不过人家,快算了哇。”再次应战,骗人福以为得到了荣耀,看向一个女同学,那女同学很不开心地,和别人说话。
这个事情,发生在骗人福12岁。在他33岁时,在网上联络了那个女同学,还说,这个班没有小学班,在骗人福心里的印象好。就是因为当初打了很多架。可能骗人福心里,是个流氓吧,希望自己欺负别人,别人还宽恕,爱,原谅他。那女同学似乎想说很多话,似乎想法和当初一样,觉得是骗人福不对。但终究没有说,可能觉得,说了会得罪骗人福。只是在骗人福的生日祝福后,说了“谢谢”。
小学聚会前,骗人福吹捧自己写的书。班长一在群里说:“了不起。”骗人福说,战斗和其他场景好写,爱情的情节不好写。一说:“有人求而不得,有人对喜欢他的人,冷眼相对。有人轰轰烈烈死在感情中,这些都得提前想好啊。”其实当时小说,并没有写多少个字,骗人福那时,很没有毅力。但骗人福说:“我想写的这个小说,主角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集团,而是一种精神。”
一夸赞道:“真好,至少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类似的小说,很期待你的大作。”当时骗人福说,大专念完就开始写。一告诉他,大专没用,有那时间,应该多写几本小说。
骗人福以为,在同学会见到他时,他会非常开心,能和骗人福见面。实际上不是,在吃完饭,去KTV时,一睁着不屑的大眼睛,完全不想和骗人福说话,可能骗人福过去的不好的一面,还没有从他身上,被自己驱散。在饭局的后面,骗人福向几个同学敬酒。同学们很开心。章某过来,神情沉重地闹麻烦,他可能看出了,骗人福自己不知道的,这次聚会,想借机得到组长的事。
几个同学说:“你就可比麻了,人家来敬酒,你说的什么。”这个也是骗人福长大地方的土话,意思是犯贱,讨人厌。
章某也跟骗人福敬酒,特殊的表情,似乎带着某种暗示。那几个同学就不再说什么了。但骗人福很感激那几个同学,在郝清,一,二等人加入微信群前。他们几个已经答应出来聚会了。但骗人福内心,还是有其他希望,没有马上定好时间。后来聚会时,没有人愿意来。但骗人福和几个同学,私下里见过。
这次接触,可能是后来章某,在KTV欺负骗人福的前奏。当时骗人福耍酒疯,也确实不对。在聚会后不久,在火车站见到了谢某,谢某也不想和骗人福说太多。骗人福给郝清的信息里,发了很多东西。累积字数可能有几万吧。没办法发大量话后,他开始在微信,和纸上,写很多东西。还给她拍了两张私密照,只是骗人福还是放不开,无法一直拍那个。可能是受骗人福影响,一开始章某说,前不久见过郝清的怀孕照。骗人福在微信里见到了,骗人福可能在之前,跟她说过,我想象中,大了的你,会染发,再把头发烫卷,然后穿着粉色衣服。这个怀孕照,就是这样的。只是,感觉上没有记忆中的她好看了。
骗人福实在是不善于表达,在小学时,和韩炬说,自己的同桌曾经是郝清。郝清就站出来,表达不满。在群里又说了这样的话,可能其他同学意识到,郝清还会站出来的。但她没有。骗人福在郝清拉黑自己后,还对章某说:“她有没有在你面前骂我,抱怨你,把她拉到群里来。”章某应该是感觉到骗人福的怪异,和用心不善,没有回复。因为小学聚会时,身为骗人福发小的一,在骗人福喝醉了,把胳膊搭他肩膀上时,他很不屑地推开了。骗人福心里觉得,这次聚会,章某和一,扫了他的脸。如果郝清再次在场,他要找回面子。
其实面子很容易找,一开始答应聚会的几个同学中,热心组织的同学就问过,要不要给我们发个红包。骗人福没有回复,让他感觉到了冰冷。因为骗人福这些年,借出去收不回的钱太多了,他实在是根据自己,不擅长赚钱的特点,这样给自己设立了底线。但他也口头上,回报了热心组织的同学,问有没有什么账,需要他帮助收。骗人福想替人收账,但目前为止,都没有什么成果。自己过去,虽然收到了几百块钱的账。但多半是别人可怜,不是真害怕他。面对手上的,一万四的账,他就无能为力,做了很多很出格的事,也无能为力。那个热心组织的同学问他,打算用什么方式去收账。骗人福说,就是些不道德的方式。那同学说,算了。
那个发小一,在骗人福28岁,还骂过骗人福次。不过那次,是骗人福先出卖了他。当时骗人福在联络一个有夫之妇。然后寻求他的意见,他表现出了,极大的支持。先是替骗人福分析了,几种情况。
一,她如果让你等她,怎么怎么样。二如果她明确告诉你拒绝,怎么怎么样。三如果她半推半就,怎么怎么样。一还给他提供了方案,必须欢爱时,拍下裸照威胁她,否则如果她丈夫原谅了她,骗人福就没有任何可能了。一对骗人福,此件事上,可谓是,尽职尽责。
其实骗人福没有和那女人,正常交流的机会。那女人对骗人福示好时,骗人福接不住,情商不够。然后就是骂和排斥骗人福。后来升级到了当众暴打。主要是骗人福自己,也陷入了某种暴乱,不在私下里拦住她,非要三番两次,在她工作的地点,去找她。
第一次暴打前,她先说:“你今天必须跟住我,我走到哪,你就走到哪,敢有一分钟离开,你就不是人,是畜生。”然后骗人福正想跟时,另一个小领导站出来。他的潜台词是:“你们要闹,去酒店闹,不要在这个公共场合。”
那女的叫洪双流。她此时似乎心里在想,“骗人福思维不正常,跟着骗人福想,也不正常了”。
然后骗人福,把对洪双流的气,发泄在了小领导身上,小领导要打骗人福,被其他几个人拦住了,他说着:“我今天打架呀!”骗人福很不应该地,在那里挑衅道:“哦,今天这个废物要打我,他要证明他不是个废物,他真的是个废物,还想打架。”结果洪双流从背后打了骗人福。骗人福扭过脸来看,她又打了几下,还右手脱下鞋,拿鞋往脸上抽。骗人福因为非常重原则,没有还手,一步步退到电梯那里。她就一直追着打。下电梯前,她停手了,用疑惑的眼光看骗人福,潜台词好像是:“对你好,你怎么不知道。”她一边打,一边问:“挑衅啥了”骗人福声音很低地说着:“我没挑衅你呀。”
她冷对:“那别人就可以挑衅?”当时小领导和拉着他的人,就呆住了。仿佛他们,感觉到了骗人福的潜台词:谁敢对洪双流动手,我就打谁。其实骗人福真的是个疯子,不过要打断自己疯狂的概念,还需要时间。
一可能事先,根据骗人福的语气,知道了骗人福的想法,当时他说:“找到施虐受虐伴侣,实在是比爱情还美妙的事情呢。”
他应该是不知道,骗人福那时,与洪双流的关系。在骗人福说,自己第一眼看到洪双流时,就有了强烈的冲动。他说:“凡是能成为情侣的,第一眼看到对方时,必须有那个方面的想法,否则可能成为其他关系,但成不了情侣”。
后来骗人福应该是想着,多挨几次打,就彻底断了这份想念。这个念头也不是,明确出现在骗人福心里,因为骗人福在挨第二次,第三次打时,还是很意外的。
第二次时,那个KTV老板受不了骗人福,总是来找,用对讲机告诉洪双流,今天下班她得加班一会儿。洪双流和那个老板有关系,是骗人福开始就猜到的。
有一次吃饭时,那时候,骗人福还没有跟洪双流表白,双方的气氛还比较正常。她有一次说,自己坐在店长的车上,如何如何。
骗人福后来就跟别人说,以为她老公就是店长。因为她说了那样的话。她冷冷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坐店长的车了?”其他人打圆场道:她谁的车都坐不上。
三次暴打,是她离开KTV,去东北娘家,又回来后的事。去之前,骗人福有段时间精力充沛,本来的12小时,都不够他干活的。自己休息的时间,还有几小时,去帮她干活。那时候,骗人福和她还是同事,他还没有被KTV辞退。
同事们还打趣道:“你是姓洪的吧。”骗人福从电梯出现,同事就问:“又来帮洪双流了?”
荒诞丢脸的事很多,在第一次暴打前,骗人福有一次,又过去了。那次去时,洪双流的姐姐姐夫也在。另一个KTV的的领导说:“老曹今天,就专门为你这个事来的。”然后这个老曹,在骗人福面前,特意向楼梯下面,叫洪双流的名字。骗人福不为他骗,也非常残酷地,没有采纳,私下见洪双流的方式。
他继续站在那里,后来洪双流眼睛带着笑意出现了,眯起眼睛时,她很像兔子。不过骗人福还是觉得,她发火时,眼睛睁大了更好看。之前骗人福还见过,洪双流和另外几个同事,KTV跳舞时的视频。那时候,她的眼睛也是眯起来的,带着笑意的。
开除骗人福前,有小领导常带着女生,和骗人福起吃饭。当时他还说:“你要是开上一辆好点的车,洪主管肯定就答应了你了。”
后来洪主管去了东北娘家,骗人福和几个人,拍摄短视频。此时骗人福反应过来了,是几个人有意扫他的脸,在视频中,挨个扇他。
洪双流回来后,骗人福去找她时,她在包厢外,看到了骗人福,进了包厢再出来,仿佛眼珠子都要迸出来了,骂道:“煞笔!”另一次,骗人福看到了她的背影,她本来还是挺感动的,说着:“呀!”全身拘谨成一条线一般。
但马上,可能是看到了骗人福的表情,可能是想到了骗人福给她发的短信。短信中,描述了骗人福为她,做的不雅的事。然后洪双流指着骗人福说:“滚!现在给我滚!”骗人福回想起来,觉得很心累。觉得有些事情不对了。
又一次,是在电梯口,先恭敬地迎客人进去,后又气急败坏地骂骗人福。还有一次是头也不抬地,叫骗人福“滚下去,现在就下去。”
第一次暴打后,骗人福有次去找她,她在厨房切水果,说:“现在我正火的了啊,别惹我,少来这里火上浇油。”
另一次,是骗人福先发了短信。(后来骗人福删除了她的电话号,也联系不上了)。在短信里,极力说了怎么怎么继续暴打他的事。这次过去时,看到洪双流的眼睛,骗人福又跑了,骗人福没办法持续输出一段情感。总是输出输出,就自己停下了。
第二次暴打时,因为KTV老板深深讨厌骗人福。对讲机里讲,今天洪双流得加班。骗人福没有意识到痛苦的来临,他在包厢外,看着洪双流还在冷静地收拾里面。一开门,骗人福还没看到人,就挨了几下,当时其他的同事看着骗人福,似乎在等着骗人福的命令。洪双流骂道:“以前就是对你太好了。”还有很多脏话,骗人福对那个场景,没办法处理,嘴里嘟囔着:“少打几下就完了,打这么多下。”骗人福始终心里,很多年无法释怀的是,为什么洪双流不能在包厢内打他,非要在那么多人面前。不过彼此都有无法释怀的事。她无法释怀的,应该是骗人福为什么不私下找她,非要当众。
问题就在于,她潜台词认为,骗人福是不会娶她的。问题在于,骗人福会娶。只是骗人福自己没钱,需要家人出彩礼钱。不过情况到了这一步,这句话是说不出来的了。
第二次暴打完时,骗人福拖拉着鞋走出去时,看到别人的眼光,意识到自己是很丢人的。这种情绪,在他参加完,小学同学聚会,没到2年的时间内时,他在街上,横眉冷对霍孝情时,有点类似。当时她目光没有看向骗人福,骗人福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丢人。
第三次暴打时,骗人福看到了洪双流,急忙往后退,洪双流一边打,一边说着:“我让你来!来!来!”此时几个同事站出来,拉住了她。还对骗人福说:“你走!你走!”
后来,接到了可能,洪双流不会再动手的信息后,骗人福又去找了她。这次,同事们说:“呀,他来了。”洪双流略想了下,又手里拿起鞋,准备打了。几个同事不禁笑了,骗人福也走了。这次她迟疑的几秒,似乎在想,骗人福面对她丈夫,会有什么态度,应该是骗人福的态度,会出卖她,她就火了。第一次暴打前,骗人福去找她时,几个同事拦住了骗人福。曾经有一次,一个同事拿胳膊掐住骗人福,说着:“我让你再来。”洪双流出现,给了骗人福支持的眼神。
那次时,几个同事拦住了他。洪双流喊着说:“今天往明白了唠!”之前还有次,是洪双流跟骗人福说:“你快回去,好好修炼吧。”潜台词是骗人福的智商,情商还差得很远。
这次时,洪双流说:“谁也有喜欢的人了,我也有喜欢的男生了(摸着胸口说),我是不是像你一样,天天去人家单位堵人家?!”
她说这个话时,另外几个同事,又遭受打击的感觉,浮现在脸上。
骗人福感觉说不出什么话来。此时几人,捕捉到骗人福一的情绪,洪双流抬头眼睛眯起来,似乎在展示自己的性感。然后骗人福没有能够接住。之前有个领导跟骗人福说,你失败的原因,就是你只敢说,不敢做。这里算是印证了。
看到骗人福接不住后,洪双流先是挥舞着手指说了两句,然后说着其他的话,骗人福的情绪,让他们几个知道了,骗人福想起了,洪双流的丈夫。洪双流甩一下头发,背对着骗人福,扭着走了几步。潜台词是全是我拦着我丈夫,不然你早挨打了。也是这次交流中,有一瞬,所有人都想到了洪双流丈夫,明显那几个同事神情紧张了一下。然后骗人福喃喃地说:“我有罪”之类的话。和现场的气氛,也不是很搭。说着说着,骗人福迷迷糊糊地表示,既然洪主管让他自首,他就会去派出所自首。因为自己创办邪教。
关于这点,在之前被辞退的那天晚上。骗人福就表示过,自己会去派出所自首,但他当时没有去。同事说:“你创办邪教,你的教会在哪呢?”另一个同事说:“你现在去了派出所,不会被创办邪教的罪名抓起来,会被妨碍公务,戏弄民警,被抓起来。”骗人福罪恶非常大的地方是,当时有同事问他,如果抚养你长大的外婆和洪主管,只能活一个。你会让谁活,骗人福可怕的答案是,会让洪主管活。在被辞退的晚上,骗人福说完这里,去上厕所时,几个同事议论道:“废了。”在KTV办公室时,几个同事明显被一种思维碾过。沉默着,睁大眼睛。后来在某个场景中,骗人福补充道:“这个选择的前提,是洪主管必须给我生下孩子。”但无论如何,这也是他病狂的表现。
在被辞退的夜晚,有个同事说:“你这不叫爱情,你这是情感寄托。”还说着:“你都不会爱抚养你长大的外婆,你拿什么,去爱洪主管呢。”他极力表示,要劝骗人福最后一次,另外几人都说,劝不动了,没用。他表示一定要劝一下。在那个场景中,他稍有点格格不入。但只要是骗人福在的场景,有很多时候,是骗人福与别人不搭。
另一个同事说:“你要劝不过来了,你请我吃火锅。”之前骗人福,多次给他买一些零食。此时他的潜台词是,让你买是逗你了,我不可能帮你追到洪主管。
然后那个同事,不断说,要以自己的外婆为重,之类的话。这个受了骗人福很多好处的同事说:“我现在想着,吃火锅蘸啥酱呀。”骗人福那时候,真是调理不清楚,也无法理解现场的关系。在骗人福,表示自己,要去派出所自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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