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子,你身体刚刚恢复,就这么急着跑出来出早操做什么!”老战士满脸担忧,语气中满是焦急和责备。
在补充连里,老班长是唯一一个叫他这个代理连长小名的人。秦川恢复记忆后,已经大致想起关于这个老战士的一些事情。
老战士其实并不老,看着四十多,其实他的年纪只有三十多岁,年轻时在北洋军吴佩孚的第三师当过兵,秦川记忆中到大别山不久就在老班长这个班里,因为老班长看着年纪大,又是很早就加入红军的老兵,甚至团长李云龙都和老班长都在一起呆过,所以团里从上到下都喊他老班长。
而秦川感觉他和老班长更加亲近一些,也许是因为老班长一向对他就如同老班长自己的子侄一般,他才和老班长十分亲近吧,甚至秦川还隐约记得他手腕上的手表都和老班长似乎有些关系。
见老班长在村口等着自己,秦川急忙抢上前,笑着说,“老班长,我的身体早就恢复好了,很快就要去打小日本鬼子了,这段时间我这身体都有些发僵了,现在不抓紧活动活动,怎么上战场啊!”
一边跟老班长说着,一边不自觉地就拉住老班长的手。
张栩笑着和老班长打声招呼,又和秦川说了一声,就自己一个人去连队检查内务去了,想来这些场景张栩已经见惯不怪了。
张栩走后,老班长没了顾忌,劈头盖脸地就开始数落了秦川一顿,末了拉着他就走,“今天既然堵着你了,你就跟我去炊事班是早饭吧,也省得我再送到你房间。”
因为秦川身上和头部都受了很重的伤,甚至还一度出现失忆,至今也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所以秦川的伙食是营长李云龙特批的,是单独的小灶,每顿饭都是由老班长亲自做给他,他已经数次提出他不再需要小灶了,可不管是团长,也就是现在的营长李云龙,还有张栩和老班长都没有人理他,依然还是每天三顿小灶。
被老班长拉着到了炊事班,然后又被老班长推进一间房间,看样子,这里应该是炊事班的营房,老班长很快就端进来一碗浓稠的小米粥,两个雪白的白面馒头,一碗红焖鸡肉,外加一碟咸萝卜条和一个鸡蛋。
然后老班长就慈爱地坐在一旁逼着秦川马上吃掉,这许多天来,这样的场景秦川已经经历的太多太多,再有秦川刚刚跑了十公里也真是饿了,也就不再推辞,而是毫不客气地抓起馒头就是一大口,差不多咬掉小半个馒头,然后就着香喷喷油汪汪的鸡肉到口吃了起来,很快风卷残云一般,将老班长拿来的饭菜一扫而空。
直到这时,老班长才露出笑容,伸手从怀里消息翼翼地掏出一支钢笔,“川子,这支钢笔是昨晚耿连长让小兰送过来的,见你睡下,我就没有喊醒你,小兰让我转达一个口信,耿连长现在已经调到总部社会工作部去了,她现在工作很忙,脱不开身,只能让小兰给你送过来,耿连长说,你送她的那支钢笔他她很喜欢,听说你的那支被子弹打碎了,她又买了一只送给你,希望你早日恢复身体,他会等着你胜利的那一天。”
一提到耿连长和钢笔,秦川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看着咧着嘴角,皱紧眉头的秦川,老班长吓了一跳急忙疾步窜到墙边,从墙上取下一个军用水壶跑回来打开盖子递给秦川,就好像这水壶中装着什么灵丹妙药一般,“快喝一口。”
秦川忍着头痛,接过水壶就喝了一大口,水壶里不是水,而是辛辣的白酒,不过说来也奇怪,一口白酒喝下去,头痛瞬间就好了。
这样装着白酒的水壶秦川房间里也有一个,每次头痛他都会喝上一口,就没了,通信员二牛就会来找老班长再拿回一个装满白酒的军用水壶。
只是这白酒需要钱来买,部队里不可能有这笔费用,秦川吐了一口气说,“老班长,这卖酒的钱我的津贴是一定不够的,这些天已经喝了不少酒,不能再买了,我在连里喝酒影响怕不好。。”
老班长见秦川恢复了正常,这才说道,“川子,你放心,这卖酒的钱,咱们可是没有使用连里一分钱,这都是你、我,还有李团长、耿连长、张副连长、小四川、小广东、小广西他们几个凑来的钱,耿连长还把她的金手镯给卖了,现在我手里还有四百多大洋呢。”
老班长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说,“你头痛病发作是喝点酒,这是李团长特批的,大家也都理解,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你就放心吧。”
听到没有使用连里的钱,秦川松了口气,脑海中突然出现了老班长所说的耿连长,不由眼前浮现出一个容貌清丽的红军女干部的形象,好似两人之间有着一层微妙的关系。
感觉又有些头痛,秦川急忙抿了一口酒,才消除了头痛,秦川摇摇头努力控制住自己,让不再去想这个她清醒以来还没见过的红军女干部。
站起身,“老班长,连里还有许多事情,我要回去了。”
“好。这个水壶带上,记得要二牛把你房间装酒的那个酒壶想着早点拿回来,你还要注意身体,不要太过劳累。”
在老班长的殷殷叮嘱声中,秦川离开炊事班向连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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