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河在机场接到了刚下飞机的詹姆斯,詹姆斯狠狠的抱了一下他,救命之恩啊!
陈山河哈哈大笑:
詹姆斯笑着说到:
陈山河自得笑道。
因为肠子的问题,飞行对于詹姆斯来说是已经很遥远的事情了,最起码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了。
但是他并不是没有事做。
飞行学院的课,也算是很繁重的,可惜的是,陈山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回来一架教练机,詹姆斯却没有办法带着学员开飞机上天体验。
这个重任就交给了陈山河。
至于詹姆斯的那位同事,自从说回重庆照顾詹姆斯之后就一直没有音讯了。
现在飞行学院里面就两位教官,一个是陈山河,另一个就是詹姆斯。
陈山河最近很忙,飞机制造厂生产出来的飞机,已经超过了三架。
是三架可以作战的飞机,但是,却没有足够可以开飞机的飞行员。
在陈山河和詹姆斯的努力下,飞行学院的学生,有48个终于考过了理论课及格线。
理论课及格线是90分,而总分是100分。
这其实就跟几十年后考驾照是一模一样的,不管是开飞机上天还是开汽车上路,少说理论知识也得考到90分以上。
否则别人很有理由怀疑你上路就是马路杀手,上了天那就是天上掉飞机玩。
飞机制造厂早就来给航空飞行学院做了十几台的模拟仓。
就是1:1复刻飞机座舱里面所有的一切东西,坐到模拟座舱里,不能说非常相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感觉。
然后这个时候陈山河跟詹姆斯的责任就是,模拟飞机出现各种状况,然后提示学生该怎么应对。
最后打分。
一次接一次的训练,一次接一次的应对。
最后才有两个,及格够分上真飞机。
当然,首先是作为院长的陈山河带着新学员上天感受飞机的失重感,以及在天空翱翔的那种飞行的错觉。
当然,还有上下方向错乱的感觉。
没错,当飞行员偶尔也会上下方向错乱,常常有飞行员因为方向错乱了,想往天上飞却总是往下掉,然后一头撞到山上去的事情发生。
所以新的飞行员首先要跟着教练的飞机飞上那么几回,熟悉了那个感觉之后,教练才会坐到后面,让他在前面操纵尝试着飞行。
第一第二回,那都是教练或者教官拿命来信任新学员,这玩意儿可跟开车没办法相比。
学车的话,新学员开车撞了也就撞了,人估计伤不到哪去,除非从悬崖上蹿下去。
但是飞机要是出了问题,从天空中摔下来,如果距离过矮,降落伞都来不及打开。
那个时候人就跟一个果冻似的,从天空摔到地面,啪叽一下整个稀碎。
所以每一个愿意坐在学员后面跟着学员第一次上天的教练,教官那都是把命交到了那兔崽子手里。
但是幸好的是,由于设备的健全以及詹姆斯的严格,每一个能上飞机的学员,都是经过了理论考试及格,模拟舱考试及格,以及多次被教官带上天飞行的经历。
在这过程中,但凡有一点表现的不满意,马上打回去重学。
因为,开飞机上天容不得半点疏忽,哪怕是出了一点点疏忽,打回去重学总比上了天丢命要强。
时间就这么被陈山河跟詹姆斯训练学员的过程中一点一滴的挥霍掉。
直到旅长找了过来。
陈山河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旅长赶紧把他重新拉回座位上:
陈山河被吓了一跳:
旅长瞪了他一眼:
陈山河强笑着说:
旅长根本就不信他的保证,男人在没有结婚之前,那都是皮猴子,没有定性。
结了婚,有了孩子,男人才会稳重一些。
更何况陈山河的级别够了,八路军又不是不让人结婚。
对于干部结婚的二团规定,单挑其中一项,陈山河早就够了。
最起码超过25岁,又是团级干部。
至于八年军龄,又不是一定要要求三项全部合格才能结婚,而是有一项合格就可以。
当然三项全部合格更好。
对,宫若梅现在也是团长了,按理说跟陈山河平级,但却又受陈山河节制。
陈山河听到宫若梅都同意了,他也只能叹了口气,自己能用什么话来拒绝呢?
难不成说自己在六七十年后,已经有了一个女人?
还是说宫若梅跟着他出生入死,他能不知道自己师妹的心意?
但是,如果他在这里跟宫若梅结婚,在60多年后,杨白浅肯定能在历史的记载中知道自己的这个经历。
到时候要怎么跟她解释也是个难题。
好烦啊!
旅长看他还在这犹豫,怒道:
旅长都发火了,陈山河还能怎么说:
陈山河刚说出这句话,旅长马上从包里面,掏出一张纸:
独立二团团长陈山河结婚,在独立二团的地盘上,那是大喜事。
特别是在特殊作战团里,这里的骨干几乎都是宫家弟子门人,陈山河跟宫若梅成婚,让他们的心才真正放松下来。
在独立二团部大食堂,今天加菜。
因为来蹭饭的人比较多。
说实话,没有大红花轿,甚至连红布都没有几块,有红布都拿去做旗帜用了。
陈山河穿的军装,宫若梅也是穿的军装。
但宫若梅身上穿着军装,反而显得英姿飒爽,在这大喜日子里,英姿飒爽的清冷中,又透着几分娇媚。
旅长不在,旅长喝了一碗水酒之后就回旅部了。
要是旅长在的话,食堂里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那么轻松。
比如现在,就开始有人整幺蛾子。
陈山河跟宫若梅坐在前面对着战士们,陈山河笑骂道:
突然,宫若梅笑了,一种如愿以偿的开心,好像还有狡黠:
面前一群战士们一听都兴奋的起哄:
只是特殊作战营的宫家门人愣住了,胡扯,山东哪有这样的结婚习俗?
不都是大红花轿抬回来的吗?
谁家还像猪八戒一样背回来的。
但宫若梅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反驳,只好默认,反正那是他俩的事,一个是师傅的女儿,一个是宫家门人的掌舵人,神仙打架跟他们无关。
陈山河也笑了:
底下人笑作一团。
今天,是团长的喜事,也是全团人的喜事。
既然是喜事儿,那么喜宴就不简单了。
食堂厨房里也在热火朝天,忙得很。
平时团部也就是一两百人在吃饭,现在人数最起码多了一倍。
而且因为今天是团长大婚,饭菜肯定比平时要丰盛一些,所以食堂炊事班当然也就更辛苦了些。
杀鸡宰羊,现在在独立二团根据地里已经是正常化了。
因为这边养鸡和养羊,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白羽鸡这个东西,养到一定程度之后它不怎么长肉了,不吃也白瞎,还浪费粮食。
所以,以保证肉食为前提,留够足够的种鸡之后,那些小公鸡大多数长到一定斤两之后就会被宰了,如果是小母鸡的话一部分就会留下来下蛋。
这些鸡和蛋,除了一部分供给兄弟部队以外,更多的供给给晋绥军和再南边的中央军。
因为这玩意儿多起来之后鸡蛋就便宜了,当然是独立二团出来的鸡蛋便宜了。
虽然便宜,但它量大。
所以挣的也多。
就像现在,每个月用鸡蛋和鸡在楚云飞的旅手里,就能挣不少钱。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是保证八路军战士的蛋白质摄入,有了蛋白质摄入,人才长个子,胳膊和腿才长肉,才会有力气,打仗才不会落下风。
因为鸡和鸡蛋,在独立二团这里都不算稀罕物,所以这一次结婚,光是鸡蛋就用了不老少。
还有一个人专门磕鸡蛋的,毕竟今天团部食堂吃饭的人太多了,最起码四五百个人。
就算一个人一个鸡蛋的量也得四五百个鸡蛋,这得一个人坐在一旁慢慢的磕开,倒进一个一个的盆里去,准备拿去炒。
但是这个人在磕鸡蛋的时候,却不小心把一瓶药粉给磕进蛋液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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