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笑道:“你刚才这谱摆的挺不错啊,瞧把他们吓得,差点都要尿裤子了。”
丁伟撇撇嘴,道:“他们能不害怕吗,价值几十万美子的黄金丢了,就算把他整个人都卖了,都不值这些钱。”
“如果让他们知道,你自己抢了自己的东西,会是什么感想?”秋蝉问道。
“什么感想我不知道。”丁伟顿了顿,又道:“我只知道,咱们这一次赚大了,几十万美子的黄金落入咱们的手中。
还有他们额外要赔偿给我们的补偿金,这一趟买卖绝对超值。”
顿了顿,丁伟又道:“更别说,咱们今天晚上,还有额外收入,今天咱们就等着数钱吧。”
“额外收入?”秋蝉问道。
丁伟笑道:“你难道忘记了,咱们晚上还有一场宴会。”
秋蝉眼前一亮。
“我可是救下了他们的小命,你说他们会不会好好感谢感谢我?”丁伟说道。
“自古人情债最难还,更别说是救命之恩,估计他们现在正在挠头,要怎么去还咱这个人情债。”
秋蝉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这种身份的鬼子,最忌讳欠人情,更别说是这么大的人情债。
这玩意欠起来容易,还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说这些小鬼子,那些专家也会在今晚抵达。”丁伟又道。
“你确定他们会在今晚抵达吗?”秋蝉问道。
“确不确定很简单,我们只需要问一个人就知道了。”丁伟神秘一笑。
“问谁?”秋蝉道:“你问香稚忠,他也得告诉你啊。”
“你放心,他肯定会告诉我们。”丁伟道。
秋蝉道:“我还就不信了,你没见上次,他刚想说话,立刻就被那俩手下给制止了,他能主动告诉你消息?”
“虎子,以我的名义邀请他,参加今天晚上的宴会。”丁伟淡定道。
“是!”徐虎挺身领命,快步走了出去。
秋蝉顿时明白丁伟的用意。
这是要通过香稚忠的答复,判断他今晚的行踪啊。
按常理说,如果那些专家会一同前来,这香稚忠自然不能丢下他们参加什么宴会。
徐虎径直走向香稚忠的房价,敲响了房门。
房门打开。
护卫见是徐虎,认出丁伟的人,神色缓和一些问道:“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屋内传来一道声音:“谁来了。”
香稚忠的人影出现在门口,见到是徐虎眼神顿时一亮,问道:“诶,你怎么来了,你家主人呢?”
“我是受我们家主人的嘱托,前来邀请你参加今天晚上的宴会。”徐虎道。
宴会。
听到这词,香稚忠表情一喜,但随即又一垮脸道:“对不起,今天晚上不行。”。
“香稚将军。”徐虎见他拒绝,脸一黑道:“我家主人是器重你是帝国的人才,才会邀请你参加宴会。
你居然敢拒绝我家主人的邀请,难道今天晚上你还有比和我家人宴会交流更重要的事情吗?”
闻言,香稚忠更是面露难色。
得知丁伟的身份后,香稚忠就一直想跟他拉近关系,现在可是关系更近一步,更亲密的好机会。
结果…
“对不起,今天晚上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实在不能参加您家主人的宴会了。”香稚忠心里想掐死人的心情都有了。
早不来晚不来,非得在这个时候来!
“你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徐虎不满道。
香稚忠表情为难:“这个…对不起,我不能说。”
徐虎眯起眼睛,上下打量香稚忠一番,冷声道:“很好,既然你这么不给我家主人面子,那我现在就回去禀告他。”
说完,不等香稚忠说话,他便转身离开。
香稚忠急忙走出门外道:“请帮我转告您家主人,我不是故意不去,等我忙完了事情,一定会尽量赶去宴会!”
徐虎也不回头,径直回到了屋内。
香稚忠满脸都是懊恼之色。
他那俩护卫,也知道香稚忠什么心思,当下都是闭嘴不语。
“该死,为什么非要今天,简直耽误我的事情!”香稚忠抱怨道。
边说,香稚忠边气呼呼的走进屋内。
丁伟处。
“那小玩意说今天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参加宴会。”徐虎道。
顿了顿,徐虎又道:“能看出来,他很想参加宴会,但因为某些因素他不能来参加。”
我转身走的时候,他还说什么,忙完了事情,一定会赶来参加宴会。”
“基本可以确定了。”丁伟看向秋蝉。
秋蝉点头道:“按照他对你的态度,你主动邀请他,他爬也得爬过来,这么好的机会,除非有事情阻碍他,否则他一定会来。”
“而现在,能阻碍他的事,只能人那些人来了。”丁伟接话道。
这下妥了。
什么叫双喜临门,不,这应该说三星报喜。
黑了鬼子一大笔钱不说,今晚还有一笔钱到账,再算上即将在今天晚上到来的原子能专家。
喜事接连上门啊。
近山建的回复,再加上香稚忠他晚上也不能出席活动,足以说明他们两人办的是同一件事了。
正想着,房门被敲响。
“谁敲门?”秋蝉眉头一皱。
“虎子,去开门。”丁伟道:“如果那是香稚忠,就说我见他。”
徐虎虽然奇怪,为什么是香稚忠,但还是去打开了房门。
打开门一看,竟然让丁伟说中了,还真是香稚忠。
他身边站着两个护卫,见到徐虎的时候,齐齐顿首。
香稚忠有些拘谨的站在门口,问道:“请问,您家主人在吗?”
“你怎么来了。”徐虎态度不满道。
“我想见一见您主人,请通报一声。”香稚忠小心翼翼道。
“我家主人对你不参加今晚的宴会非常不满,他现在不想看到你。”徐虎傲然道:“你赶紧离开,不要惹我家主人不开心。”
说着,徐虎便想关上房门。
“请等一下!”
闻言,香稚忠心中一慌,伸手按在了房门上。
见徐虎一副嫌弃的模样,徐虎更确定自己来敲门这事情非常正确,再晚来一会,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一开始拒绝徐虎后,香稚忠感觉有些不妥,人家派人来邀请,自己拒绝了不说,还让他就这么回去?
他是什么身份?
能派自己贴身护卫来邀请,肯定是因为器重,在他面前摆谱,岂不是跟自己找不自在?
即便是拒绝了,自己也得亲自去解释一番啊。
想到这,香稚忠便离开起身。
“你干什么,手拿开!”徐虎不满道:“我家主人正在休息,他不想见任何你,尤其是你!”
徐虎很聪明,从丁伟一句话,就知道他什么意思。
如果香稚忠来敲门,见肯定得见,但也得拿捏他一会,让这鬼子长长记性。
“蠢货,还不快点把东西拿上来!”香稚忠回头骂道。
这句话,香稚忠也听明白了,因为自己的拒绝,导致那位先生很不满,现在来修补,还有弥补过错的机会。
他很清楚,自己这要是信了这句话离开,那真可能就再也抱不住这条大腿了。
退一步说,对方如果真不想见,哪里还会这么多废话。
“哈伊!”
护卫甲急忙顿首,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恭恭敬敬的递给了徐虎,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您笑纳。
您辛苦了,帮我家主人通报一声。”
他双手捧着钱袋子,等着徐虎接受
“这是一点辛苦费,我不会让您白白忙活的,拜托了!”香稚忠顿首。
“念你一片赤诚,等我一会吧,我这就帮你通传。”徐虎转身走进屋内。
刚走一步,他又突然回头,将钱袋子拿走,低声道:“下次有这种东西就早点拿出来,不要放在最后!”
“啊?”
不等香稚忠反应过来。
随着一道关门声,徐虎又已经转身走进了屋内。
“真让您说着了,还真是他。”徐虎快步走进屋内,道:“他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来通报一下,咱见还是不见。”
秋蝉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是他?”
“多新鲜,他是什么东西,我又是什么身份,就算拒绝,那也得亲自来见我,跟我解释一番。”丁伟笑道。
“他也不傻,反应也挺快,还知道亲自来解释。”
“那咱就见见?”说着,徐虎便想往门口走去。
“等一下,急什么。”丁伟喊住了徐虎。
“啊?不见吗?”徐虎问道。
“再等一会,别让那鬼子觉得钱白花了。”丁伟笑道:“既然他给你钱了,就别让他感觉花冤枉钱的感觉,多让他在外面等一会。”
秋蝉顿时理解了丁伟的意思,拍了他肩膀一下,道:“你可太坏了。”
“他要是走了怎么办?”徐虎挠挠头道。
“走?”丁伟冷哼一声道:“相信我,他既然会来,无论多久,他都会等下去。”
“不要管他,让他多站一会,来,陪我下几盘棋。”丁伟招呼徐虎。
徐虎坐在丁伟对面,从茶几下掏出一盒象棋,摆在了桌面上。
棋盘上,丁伟大杀四方,连续几盘,将徐虎杀了个片甲不留,只剩了一个小兵,这才作罢。
丁伟抬手看了眼时间。
时间不多不少,刚好过去半个小时。
“差不多了,去吧。”丁伟挥了挥手。
门外。
香稚忠在外面等的抓耳挠腮,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等的时间越久,他心里越害怕。
这里面怎么回事,究竟什么情况。
但说要走,他也不敢,万一自己刚一转身,这门开了不就尴尬了。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门终于打开了。
“进来吧。”徐虎冷声道。
听到这话,香稚忠心中的石头顿时落了下来。
“阁下辛苦了!”香稚忠忙道。
足足说了半个小时啊,他肯定是出了力气,这钱没有白花,太值得了。
“我家主人说了,只见你一个人。”徐虎见那俩护卫也想进来,冷声道。
他的俩手下一愣。
香稚忠赶紧道:“你们就在外面等着我,有这位英雄在,我能有什么危险,我只是和那位先生说几句话,不会有事!”
“哈伊!”见香稚忠这样说,再想想之前,里面那位也曾经帮助解围,便老实的站在了门口。
香稚忠急忙整理了下衣服,跟在徐虎走进屋内。
另一处,关于丁伟黄金的事情也有了新进展。
自打这鬼子行长回到银行后,就一刻没停歇,派出自己的亲信,沿途去街道的商铺,询问这辆车究竟去了哪里。
鬼子行长这会也没玩女人的心思,这会正战战兢兢坐在位置上行,等着消息的到来。
“行…行长。”一个手下连们都来不及敲,着急忙慌的闯入屋内。
“八嘎,慌慌张张,做什么,快点说,什么事情!”行长见手下慌张的模样,没好气道。
丢了这么多黄金,他的日子就没好过,对他施压的可不止一个有权有势的少爷。
几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得知了这件事,已经对他下令了。
如果三天内查不到任何眉目,他这个行长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他很清楚,这可不是被撤职这么简单,能不能安然回国都是一个极大的问题。
这行长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分明是警署的事情,怎么压力就来到了自己身上。
不止被严令禁止在银行内部讨论这件事,关于这件事的任何细节也不能对外透露。
原因其实也很简单,毕竟事情也没闹大,所以他们想控制住这件事的影响范围,最好只在内部知晓,能在内部解决,就在内部解决。
至于报告给警署…
就目前警署那帮闲人,只知道捞钱,真让他们找到黄金,指不定会从里面偷几块中饱私囊。
当自己需要处理这些是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事情有多难办,以前没发现,怎么一出事后才发现,自己手下尽是一些草包。
想找一个能扛大梁的人都找不到。
“行长,好消息啊,车…车找到了!”
小喽啰挺直身子道。
“你说什么,车找到了?”行长猛地抬头,看着手下点头的模样,他突然又感觉,自己手下看起来眉清目秀,如此顺眼。
他可以对天发誓,前半辈子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的消息。
哪怕是他被选中,就任行长的消息,都远远不及这消息半分。
“在哪找到的!”行长忙得起身,问道。
手下道:“郊外…”
“快带我去!”行长兴奋道。
车找到了,事情好歹也算有点进展。
“对了,黄金找到没有?”行长又问道。
“黄金不在车上。”手下哭丧着脸。
“司机呢?”行长又问。
手下答道:“我们找到车的时候,司机就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死了!”行长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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