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天津卫水师显然已经黔驴技穷了,再打下去没有什么意义了。
快快发报,叫他们罢战……朕已经服了,已经服了!!”
虽然众人觉得,这种烧银子的热闹,看起来十分的过瘾……但毕竟皇帝都已经发话了,而且这些大臣也有觉悟,银子烧的太过了,不光皇帝要骂人。那些言官也会纠缠不休,很麻烦的……
于是大家一致觉得,热闹,额,应该是演习看到这个程度,已经算是很过瘾了……
就这么算了吧,现在已经损毁了六七艘战舰了,福船都有一艘,战力确实已经证明了……
再这样下去,让这张镇把这些破烂都吃了,谁来守天津卫?
天津卫的指挥福船,原本没有电报通信设备,皇帝临时安排上了,方便直接指挥。
所以,指挥使收到了电报,张镇同时也收到了电报,于是,双方挥舞着旗帜,表示演习结束!
天津卫的中下层,开那些小船的军官,大部分都不知道这是一场演戏,还以为海面上来了什么劲敌……
从没打过这么窝囊、绝望的仗,就算倭寇来了,在天津卫水师这儿,也讨不到便宜去,毕竟这里需要拱卫京师,无论人和船,那都是花了大代价的精锐。
但今天……完了……人家根本的炮都懒得开,你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完全躲过了他们的炮击,就直接过来,就撞!
而且撞翻了们这么多船……
第一次见这种无帆无桨,却能自动的船,而且冒着黑烟,还他妈是钢铁做的……这简直是遇上了妖孽,真是没道理可讲啊。。
大家打的正绝望的时候,没想到收到了撤兵的消息,然后就浩浩......同的儿子……
张镇当然上前,跪在自己老爹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了头,任由老爹捏了捏他的脸。
虽然看见儿子黑了,瘦了,但是张懋总不能去把人皇帝的台词又说一遍,只是默默的拍了拍儿子结实的肩膀:“臭小子,真是好样儿的!”
“儿子幸不辱命,不辱家风……”
然后,又跟其他的大臣见了礼,所有人看着气场强大的张镇,心里都发出了生子当如孙仲谋……应该当如镇南侯感慨……
王鏊甚至把这话,当场说了出来……引得张镇差点骂了一句,你大爷!
皇帝当场又狠狠夸赞,把张镇杀贼的功劳又复述了一遍……
“生子当如镇南侯,说得好啊!朕的儿子,跟着你,这两年长进不少,在场各位卿家的儿子,跟着你如有神助,在秋闱也长大了打脸……
怎奈卿家真正文武全才啊,已经立下了不朽战功!”
“只怕殿下现在立下的战功,不亚于臣……”张镇顺着皇帝的话茬,说出这句的时候,自知失言了!
事涉朱厚照,皇帝果然很敏感:“你说什么?厚照哪里立下了什么战功?”
“……呃……殿下……练兵……练兵有功啊……”
“……你少诓骗朕,好歹朕也在这个帝位上二十来年了。什么人,说的人话,鬼话,镇还是一眼就能看穿的……
你两个小鬼头,是不是瞒着朕,又干出了什么事儿来?”
“殿下没跟万岁禀报吗?”
“这厮最近,除了隔三岔五问个安,其他什么多余的事儿都没说。”
“殿下果真有干大事的样子啊,这事儿,进行的机密。
要是臣猜的没错的话,殿下现在......带着人,正在东北的老林子里杀人呢……”
皇帝差点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
“混账,他怎么可以如此冒险?出兵这么大的事儿,他怎么敢欺君?
不行……快发报问问他……
建奴骁勇善战,先帝当年,唉,不说了……就凭他的那几个娃娃兵,能干点……
快快发布,问问他……”
涉及到儿子,尤其是儿子现在已经处于这种危险的境地,皇帝还是有点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脸色有点儿煞白……
陪在皇帝身边的这些臣子,可都是朝廷的栋梁,皇帝的肱股……这事儿听来听去,来龙去脉也就听明白了,现在太子带着人,去东北的老林子里砍人了,这还了得?
皇帝身边的报务兵,正要去发报了,却又有一个译电员飞也似的跑过来,嘴里却喊着:“急电!急电!太子殿下急电!”
皇帝一下子有些站不稳,王岳眼快手疾,扶住了:“万岁,龙体要紧……”
“快说,太子如何了?”带着人,正在东北的老林子里杀人呢……”
皇帝差点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
“混账,他怎么可以如此冒险?出兵这么大的事儿,他怎么敢欺君?
不行……快发报问问他……
建奴骁勇善战,先帝当年,唉,不说了……就凭他的那几个娃娃兵,能干点……
快快发布,问问他……”
涉及到儿子,尤其是儿子现在已经处于这种危险的境地,皇帝还是有点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脸色有点儿煞白……
陪在皇帝身边的这些臣子,可都是朝廷的栋梁,皇帝的肱股……这事儿听来听去,来龙去脉也就听明白了,现在太子带着人,去东北的老林子里砍人了,这还了得?
皇帝身边的报务兵,正要去发报了,却又有一个译电员飞也似的跑过来,嘴里却喊着:“急电!急电!太子殿下急电!”
皇帝一下子有些站不稳,王岳眼快手疾,扶住了:“万岁,龙体要紧……”
“快说,太子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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