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心里痒痒的……
当然这个时候,得把持住!
“天津卫的船出发了!大福船两艘,苍山船、车轮舸、海沧船、蜈蚣船、子母船、连环船应有尽有啊……
不错,不错……”
皇帝喋喋不休……
当然,这些船众人肉眼看得见,因为现在就从脚下的海港出发了……说实话,可以用浩浩荡荡、旌旗蔽日形容……
西北风正好,这些船巨大的风帆鼓起来,满帆出发,速度很快,上前迎击……
“负图,这是真打啊?”李东阳问马文升道。
“木船指定会淘汰的,烧煤就能飞速自动的钢壳船出来了,五日就能从泉州赶到这里来,宾之你想想,将来木船还能干点啥?
损毁几艘,也无不可……”
“真打势必要伤人啊!”
“据镇南侯说,他的船跑得快,天津卫的实心炮弹一般不会打到他的船上去,就算打到了也能扛得住!
而他的船,直接承诺,不会对天津卫的船开炮,他采取直接撞击的方式攻击……就算有船被撞沉了,后面跟着搜救船只……
水师的人要是不会水,一会儿工夫都撑不住,淹死了活该……
当然,如此一来,不会造成太大的伤亡……”
“这就对了,总不能咱们自己人因为演练,造成太大的伤亡……”
……
“轰!”
“轰轰!”
……
“呀!天津卫的福船已经开炮了!”皇帝兴奋大喊……
说实话,皇帝现在在位二十余载,还真没见过海战呢!现在居然可以站在这么高的台上,用清......玩意炮弹砸着他就不好了……
哎呀,吃的什么鱼,吃的这么香,看得朕都馋了!”
……
“轰!”
“轰!”
“轰轰!”
……
海面上炮声隆隆,皇帝和他的狗腿子你一眼我一语的现场直播,听得众人牙痒痒……
大家肉眼所见,只能看到点点白帆了,至于张镇的船,由于只是二百料的船,又不挂帆,现在被这么多的船包抄过去,已经看不见在那里了……
众臣都看得有点无聊了,要不是炮声隆隆,大家还以为这不过是在高台上吹吹风,看看海景呢!
心里那叫一个痒痒啊……
“不管了,人生一世,那件事上花不掉区区二十两银子!打赌的时候,一万两说输就输了,二十两,小钱!
何况老夫是兵部尚书,这等海战不观看一番,说不定老夫会遗憾终身啊,老夫老了啊!
王公公,老夫租了!”
马文升耐不住了……
“哈哈哈哈,马部堂这才叫活得通透啊,十八两八,买不了上当,买不了吃亏,来来来,诸位,你发发……”
王岳命烧水泡茶的小太监给马文升取了一支手持式单筒千里镜。
银货两讫,马文升如饥似渴,双手持着望远镜,长舒一口气:“好清晰啊……镇南侯这个无耻之徒,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在做有伤风化的事!”
“什么事?”王鏊也禁不住了,问一句!
“这厮正在喂一个婢女吃鱼!”
“呜呼!真的有伤风化啊……那啥……要不,给老夫也来一支……”王鏊耐不住了……
王岳心里吐槽,这个君子原来......是个老不正经啊,战事激烈的时候,他不看,偏偏一听人家镇南侯喂婢女吃鱼,他就要看了啊,人老心不老,老牛吃嫩草,哼,老不正经,假正经!
“王部堂,房贷不还啦?”
“老夫儿子多,欠着十几万两的房贷呢!债多不愁,不在这十八两八……租了!”
“好!来,给王公的上个支架,老人家了,手持不稳!”
……
王鏊松动了,其余人也就不在乎十八两八了,纷纷解囊,租了千里镜……
皇帝心情大爽,随手挣四百余两银子,不费吹之力,看来,张镇这个随时随地都要抓住商机的思维,真是有用啊……
皇帝现在已经养成了随时随地搂银子的好习惯,内府库房里,现在满满的都是金银珍宝,想想都觉得踏实!
众人都看到了张镇无耻的一幕,他正在甲板上跟黛玉、晴雯、妙玉、袭人嬉闹着,相互往嘴里塞烤鱼呢!
麻鸭蛋的,这也叫打仗啊!
不过,看那船,呼呼冒着黑烟,速度真的惊人,很快就靠近了天津卫的大船……
“这镇南侯的船,比起天津卫的楼船,就像个小娃娃遇到了大人,虽然楼船发了那么多炮,没打着……
可是,就凭这么小的船,真能撞翻了大福船?”谢迁最后一个买的千里镜,他是个三观奇正的人,关注点很正经,上手不看镇南侯伤风化的事,关注的是胜负。
“动能,取决于质量和速度,钢壳船坚硬不在话下,照这么快的速度,动能很大的……”
众人都是一惊,这是谁,开口就是大家听不懂的?
侧目一看,竟然是李东阳!
“大家是不是不懂啊,老夫也是略懂,这是吾儿......讲的,物理知识!
吾儿说,一切皆可计算,譬如开炮,根据角度、炮的发射初速度、我方和敌方船的速度,就能准确算出炮弹的落点……”
众人都摇摇头,表示听不懂……
李东阳也摇摇头,心道,对牛弹琴,无趣!
一股莫名其妙的优越感,油然而生!讲的,物理知识!
吾儿说,一切皆可计算,譬如开炮,根据角度、炮的发射初速度、我方和敌方船的速度,就能准确算出炮弹的落点……”
众人都摇摇头,表示听不懂……
李东阳也摇摇头,心道,对牛弹琴,无趣!
一股莫名其妙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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