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着张镇鼓捣出来的东西……
弹劾张镇的人,奉行了诽谤也讲究证据的原则,物证就摆在皇帝的案头!
皇帝磕了磕这块硬邦邦的咸鱼,扑簌簌地往下掉盐……
“倭寇牌咸鱼……哈哈哈哈,这个孩子,为何起这个名字?难道是让人壮志饥餐胡虏肉?”
然后,他又磕破了皮蛋。但见蛋白呈凝胶状,十分具有弹性,透明金黄,看上去很诱人的样子,蛋黄裹在这样的蛋白中,看上去像带着光晕的圆月。
闻了闻,有一股奇异的香气……
“王大伴,这东西能吃?”
“回万岁,能吃!”王岳十分肯定。
“你吃过?”
“奴婢吃过!现在外面很流行吃这个,说是忠义伯在这个上面施加了法术的,包治百病!”
“哈哈哈哈,这话你们都信?要是这玩意能包治百病,天下百姓一人吃一个,岂不是人人都万岁了……?”
“奴婢万死,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朕知道,你慌什么,开个玩笑而已……我就问你,你们都吃了,为何这种新鲜玩意,朕要不是人弹劾镇儿,还见不到这东西呢?”
“万岁,这个东西其实早在忠义伯之前,前些年江苏地面上就已经出现了,是鸭蛋做的,剥开后黑乎乎,也就在那个小地方流行……
忠义伯做的这个,好看了许多,由于商贩到处说没病解馋、有病治病,所以卖的很好,现在到处都流行吃这个了……
可这毕竟是个新出的东西,总要先试一段时间,确定对身体无害了,才敢给万岁吃啊!”
“唉……朕这皇帝做的,吃个饭都要在你们尝过之后,......他们饿成麻杆儿兵养壮实了,重新变成能战之士;为了重新造出能在海上征战的战舰;为了让那些在饿死边缘挣扎的军户吃上饱饭;更是为了在海上练兵,镇儿亲冒奇险,带着战卒在海上捕鲸……
鲸是什么,是鲲啊!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当然,真实的鲲可能没那么大,但镇儿发来的电报说,这东西重达三十万斤,何其庞然大物也?
带兵捕鲸,何其凶险也?
镇儿做这一切,被他们污蔑为不务正业、贩卖私盐、中饱私囊、坏人心术?
他们还以为朕是那个弘治年间的朕吗?朕已经改元正德两年了!
正德,正德,正谁之德?难道是朕的德行吗?
这群人,个个出来,口口声声文章道德,家家占着天下最肥美的土地,却不纳粮,个个妻妾成群、挥霍无度,朱门酒肉臭,却逼得那些可怜的农人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一年收成的七成被他们拿走,两成缴纳皇粮,一成何以维持生计?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们食君之禄,占着朕祖上优待士绅的大便宜,却个个都在挖大明的根基!
他们的良心狗吃了吗?
正德,正德,他们不该找回一点良心,正一下自己的德行吗?”
都说龙这种生物,喜怒无常,心思难猜,皇帝作为龙的化身,正是这个德性啊,前一秒还高高兴兴、嘻嘻哈哈的,没想到说这话儿,就勃然大怒,气得将一大堆奏折扔在地上,狂怒道:“该杀!”
伺候的宫女太监们,吓得都跪在地上,鹌鹑一样瑟瑟发抖!
皇帝原本是个性子温和的人,不经常发火,所以他们都不知所措了……
“万岁息怒!不要气坏......了龙体!上奏毁谤忠义伯的人,都是无知酸儒,万岁没必要因为这群人气坏身体了!”
“朕听说,张镇带的那一帮京城纨绔,挖煤挖出了感悟,原本都想着在北地公司实实在在地干一些事儿,甚至连状元郎都跑了,跑去炼钢了,据说还炼的不错……他们都不在热心科考了,张镇跟他们说,朝堂上多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庸才,必须要考,多多的考,考上了把这些废物替换下来,谓之占坑……
当时,朕听了心里还不好,朕的朝堂是个巨大的茅坑吗?
现在越想,镇儿的话越有道理!
这个朝堂,被这些酸儒把持,整日里哔哔叨叨的,除了放空屁,一股酸臭气,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万岁,这个……忠志之士,还是有些的,有很多人,还是殚精竭虑地为了大明做事呢!”
“朕知道……圆明园那边建的如何了?”
王岳一怔,一下子没跟上皇帝跳脱的思维……这跟前面的一大堆的话,有什么关系么?了龙体!上奏毁谤忠义伯的人,都是无知酸儒,万岁没必要因为这群人气坏身体了!”
“朕听说,张镇带的那一帮京城纨绔,挖煤挖出了感悟,原本都想着在北地公司实实在在地干一些事儿,甚至连状元郎都跑了,跑去炼钢了,据说还炼的不错……他们都不在热心科考了,张镇跟他们说,朝堂上多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庸才,必须要考,多多的考,考上了把这些废物替换下来,谓之占坑……
当时,朕听了心里还不好,朕的朝堂是个巨大的茅坑吗?
现在越想,镇儿的话越有道理!
这个朝堂,被这些酸儒把持,整日里哔哔叨叨的,除了放空屁,一股酸臭气,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万岁,这个……忠志之士,还是有些的,有很多人,还是殚精竭虑地为了大明做事呢!”
“朕知道……圆明园那边建的如何了?”
王岳一怔,一下子没跟上皇帝跳脱的思维……这跟前面的一大堆的话,有什么关系么?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