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镇接了圣旨,甚至还讨要了一柄天子剑,声称南下之后,可能真会做一些先斩后奏的事!
皇帝知道,这是张镇为了表现得任性跋扈一点,这就是反其道而行之,毕竟张镇之前的时候,刻意避免染指军队,现在不得不亲自去练兵,为了表现自己襟怀坦荡、一切为了皇帝和大明,就要狮子大张口,怎么便利怎么来……
当然,他也知道皇帝能看明白这一点,这就是个态度……
皇帝自然明白张镇的心意,要什么给什么,表示一切相信张镇……
看破不说破,各自把态度通过这事儿亮明,君臣就能心无芥蒂……
刘健等人悻悻地离开了暖阁,尤其是谢迁,内心已经很愤懑了……这个张镇,到底给皇帝灌了什么迷魂汤啊,竟然能让皇帝相信他的如此鬼话?
黄口孺子,虽说是顶着个神仙弟子的名号,种粮食、做生意、生产各种精妙奢侈的玩意,是一把好手,可要说打仗,他行吗?
平时刻意接近储君,竟然跟太子兄弟相称,又是皇后的义子,甚至为了讨好皇帝,把火味居都开到宫里去了,完全一副佞臣模样,这样的人,能靠得住?
尤其常年镇守南京的魏国公徐俌,对张镇的了解很少,如今看到这个情况,完全傻眼了……
他愤怒地追上比较尴尬的张懋,质问道:“英国公,你张家时至今日,也算富贵至极了吧?令郎难道非要如此吗?
你我皆是与国同休的勋爵,世受皇恩,难道你要看着大明毁在你张家孺子手中吗?”
张懋原本比较尴尬,觉得目前这个节骨眼上,张镇行事,确实有些唐突,刚才暖阁中,自己还有些尴尬,可听徐俌这么说自己的......其实这两个老家伙之前,交情还不错,而且这些勋贵之间,都是有姻亲关系的,你的女儿嫁给他的儿子,他的侄女嫁给你儿子,有着十分错综复杂的关系,为的就是结成一个大网,共进退……
他们俩其实是亲戚,现在说着说着就闹掰了……
魏国公徐俌气的一甩衣袖,悻悻走了……
而走在他们后面的,内阁几个和马文升,谢迁怒气冲冲的走了,只剩下刘健、李东阳和马文升……
“人人都说,李公善谋……在咱们这些老家伙中,最能看透张镇的,就是宾之了……
说说吧,这事儿你怎么看?”
刘健虽然心里很是疑惑满满。但是能做到内阁首辅,也是有两把刷子的……最起码,皇帝的禀性,他是熟悉的!
皇帝不可能如此轻率!
“万岁此举……太过反常了!”
马文升在一旁也连忙附和:“对对对,万岁克继大统,已然二十余载,从来都是谋定而后动的圣主……这一回想必不会无缘无故……”
“所以,这事儿今后我等听之任之吧!想来不会有大乱子……再说了,张镇何许人也,此子虽然看似嬉皮笑脸的,可这两年所作所为,诸位也有目共睹,什么奇迹出在他手里,老夫都不觉得奇怪了,已经习惯了……”
刘健听李东阳这么一说,笑了!
“意思是等着这小子再出奇迹?”
“是啊!我等还有选择吗?”
刘健、李东阳哈哈大笑,他们想通了……
马文升还是有些焦虑,毕竟打仗这事儿,归兵部,现在到了这个地步,他有些焦头烂额啊!摇摇头,跟着刘健、李东阳走完了长长的宫道,出了宫,大家上了各自的......马车,散了……
张镇出宫之后,拿着圣旨,找到了兵部,要求调拨了军械和大量的物资,让人先期押送这些南下,自己则马不停蹄迅速到了浑源,上路的同时,几十个信使同时快马加鞭,奔向各地,他要求各地工程、作坊、农场、商队的主管,迅速赶往浑源振国科技大学开会……
这些赶到,需要一些时日,当然实在太远的就算了,给了书面的安排,让他们正常操作便是……
朱厚照从军营迅速赶到了浑源,见到张镇,一听皇帝对张镇的安排,顿时有些失落……
“这么好玩的事,父皇总是想不到自己有一个厉害的将才儿子……为何要安排你去啊,二哥?
你要留在北方,掌舵北地公司呢!”
“现在就你我兄弟二人,实话给你交个底,我南下,根本不是平什么乱,这事儿咱们大哥在掌控,本就是我们自导自演的一个戏,有什么乱可平?
我要去造船!
要练水军!
要平倭寇!
最后只为一个目的,以大明坚船利炮,让大洲大洋都臣服在大明脚下……
为我们宏阔远大的目标,去打个底子啊!”
朱厚照两眼放光:“这就开始了啊,我的哥?不是说要等到我们的工业基础成熟吗?”
“差不多了,再不出海,佛郎机人把地儿占得差不多了,我们收拾起来就有些慢了,人生啊,匆匆数十载人世游,一晃而过,时不我待啊!
你也要好好准备,我去拉开属于我们时代的大幕!”马车,散了……
张镇出宫之后,拿着圣旨,找到了兵部,要求调拨了军械和大量的物资,让人先期押送这些南下,自己则马不停蹄迅速到了浑源,上路的同时,几十个信使同时快马加鞭,奔向各地,他要求各地工程、作坊、农场、商队的主管,迅速赶往浑源振国科技大学开会……
这些赶到,需要一些时日,当然实在太远的就算了,给了书面的安排,让他们正常操作便是……
朱厚照从军营迅速赶到了浑源,见到张镇,一听皇帝对张镇的安排,顿时有些失落……
“这么好玩的事,父皇总是想不到自己有一个厉害的将才儿子……为何要安排你去啊,二哥?
你要留在北方,掌舵北地公司呢!”
“现在就你我兄弟二人,实话给你交个底,我南下,根本不是平什么乱,这事儿咱们大哥在掌控,本就是我们自导自演的一个戏,有什么乱可平?
我要去造船!
要练水军!
要平倭寇!
最后只为一个目的,以大明坚船利炮,让大洲大洋都臣服在大明脚下……
为我们宏阔远大的目标,去打个底子啊!”
朱厚照两眼放光:“这就开始了啊,我的哥?不是说要等到我们的工业基础成熟吗?”
“差不多了,再不出海,佛郎机人把地儿占得差不多了,我们收拾起来就有些慢了,人生啊,匆匆数十载人世游,一晃而过,时不我待啊!
你也要好好准备,我去拉开属于我们时代的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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