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牛,姓唐,名寅,字伯虎,就是大家熟悉的那个唐伯虎。
这家伙无端端的卷入徐经科场舞弊案,被关进大牢几个月,后来被贬为小吏,认为是奇耻大辱,不去上任,失意人生从此开启,妻子徐氏离他而去,怒休妻,在老家浪荡……
然而,就算生活欺骗了他,也架不住他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他看上了一个苏州一个荒废的宅子,想要花钱买下来,可惜自己没钱,就跟他亦师亦友的忘年交王鏊借钱……结果,王鏊一生清贫,也没钱借给他……
好在京城有专门借钱给人吃利息的张鹤龄兄弟,王鏊就跟张鹤龄接了一万两银子,唐寅兴冲冲拿去买了那个荒废的宅子,取名桃花庵……
每天坐在桃花庵写诗作画,小日子过得不错……
差点都忘了自己还借着人家一万两这事儿……结果,张鹤龄便宜的红薯粥喝的嘴里淡出了一只鸟,心想有些债,可以催一下了……
于是到王鏊家来催债,王鏊三子王延陵被张镇叫回来,和张元、李兆番等一起,搞京师新城,正好在家里……王延陵看着老父被张鹤龄逼得团团转,只要一面硬着脸皮修书一封叫唐伯虎来京商议还钱,一面苦着个脸到工程那边去干活……
王延陵的苦瓜脸被张镇看在眼里,问其缘由,才知道有这么回事……
“……唐解元是个有趣的人,乃父亲的忘年交,诗画一绝,人也风流,就是花钱有些不计后果……二万两,想都别想了,满身能搜出一两银子来,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王延陵一面理直气壮地搜罗出老师张镇的口粮茶,给张镇和自己分别沏了茶,一面把前后因果说了一下……
“既然如此,姓唐的来了,就带到......“不不不,你想多了!就你的臭脾气,绝对不是个做奴才的好材料!要买奴的话,我去抓两个昆仑奴不香吗?花二万两买你?
好好听我把话说完!
只是让你给我做二十年打工人而已,当然,这二万两,只是签约买断金,为我教书、作画、写文,还有我交办的其他事宜,薪酬另算!
我只是略微欣赏你小小的才华而已,比起其他人,你也算个人才,套那句老话,天下才有十斗的话,我大哥独占五斗,我占三斗,你也就占一斗吧,天下人共享一斗!”
“忠义伯,你出的那些书,学生也拜读过一些,学生斗胆说一句,行文十分粗鄙,天下中下之资的学子,写你的那样的书,绰绰有余……”
“伯虎啊,那是你还年轻……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再过几年,你会明白的!
要是单纯想搞一下文字游戏的话,我这里还有一本,正要刊行,你可以拿回去,怀着虔诚崇敬的心理,好好拜读一下,我保证吊打你……”
“……学生犯了什么错,忠义伯竟要吊打?”
“哦,吊打的意思不是要打你,而是我惊人的才华,会让你觉得想被吊起抽了一顿鞭子一样酣畅淋漓……
废话已经说了一堆,买断签约这事儿,你要是同意,立马签字拿钱还账,要是不同意,我这里就要送客啦!”
唐寅想起天下之大,自己哪里再找这么多钱还账,苏州那个桃花庵,就算刮地三尺卖土,也凑不出一万两,说实话他就是随性随性玩了一把,被人坑了,北上之前找人牙行评估了桃花庵的价格,其实连三千两都不值的……
算了吧!卖就卖,反正卖文卖画,也是卖,把自己把包卖给张镇,要做的事不过也是作画、作文、......教书而已,就这么定了……
“好!学生愿签!”
一把拿过协议,大笔一挥,龙飞凤舞签上唐寅二字,按指纹的地方,这厮按了个手印……
“唉!怪不得你混到如今这般模样,这么草率就签了?看都不看?就不怕我做个文字坑,把你埋里面?”
“忠义伯,自然要讲忠义二字,学生相信您不会坑我!”
这厮一把拿走张镇在基地的女人们按照繁简对照表抄出来的《脂砚斋大梦》,其实就红楼,张镇抄书,向来喜欢改个名儿,假装这书是自己写的……
然后在忠义伯府家丁的带领下,去张镇府上拿了银子……
三日后,这厮黑这两个大眼圈,来找张镇……
见面就跪了!
“忠义伯之才,真的吊打了学生啊,读您的这本书,真有被吊起来打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啊!学生已被深深折服,从今原作您门下走狗,如蒙不弃,终身不悔!”
“握草,这就以身相许了?”教书而已,就这么定了……
“好!学生愿签!”
一把拿过协议,大笔一挥,龙飞凤舞签上唐寅二字,按指纹的地方,这厮按了个手印……
“唉!怪不得你混到如今这般模样,这么草率就签了?看都不看?就不怕我做个文字坑,把你埋里面?”
“忠义伯,自然要讲忠义二字,学生相信您不会坑我!”
这厮一把拿走张镇在基地的女人们按照繁简对照表抄出来的《脂砚斋大梦》,其实就红楼,张镇抄书,向来喜欢改个名儿,假装这书是自己写的……
然后在忠义伯府家丁的带领下,去张镇府上拿了银子……
三日后,这厮黑这两个大眼圈,来找张镇……
见面就跪了!
“忠义伯之才,真的吊打了学生啊,读您的这本书,真有被吊起来打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啊!学生已被深深折服,从今原作您门下走狗,如蒙不弃,终身不悔!”
“握草,这就以身相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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