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同府到京师的道路,也已经完工了,大量的石子被拉到路上,跟黏土一起夯实,然后铺上了一层细砂,并且专门设置了养护人员,定时补铺砂子,并且修复大雨冲毁路面。
这样一条沙化公路,在当时来说,已经是代表路面的最高水平了……
沥青这东西,就是石油残渣,虽然早已发现,但目前运输起来不太方便,柏油路显然不太现实,水泥硬化的话,由于目前碎石只能利用水力、畜力,蒸汽机还未成熟,粉碎技术还很原始,水泥产量并不高,现在大量用于建筑,尚且供不应求,铺路还得再等等……
四轮马车虽然装上了减震沙发,但真正跑起来还是有些颠簸,张镇和朱厚照为了赶时间,还是骑马,迅速赶到了京师,进了宫。
“就问你们一句,北境鞑靼人有什么消息吗?”
朱厚照立即道:“当年逃了的鞑靼小王子巴图蒙克,带着鞑靼残部,一路西行,一直到了伊犁河谷巴尔喀什湖一带,跟哈萨克汗国打了几场仗,倒是在西域站稳了脚跟……
不过也就堪堪站稳脚跟而已……
儿臣随时掌握着他们的消息,而且儿臣编练的新军,现在日日在草原上纵横驰骋,热气球高空侦察,地面分两派演习呢,鞑靼人已不足为患……”
“巴图蒙克元气大伤,一时半会儿成不了气候,朕怕的是留在草原上的鞑靼人,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心思?”
“不会!他们现在家家户户在划定的草场内安然放牧,日子过得安定富足,为了感谢皇恩,他们供着父皇您的雕像,尊称您为天可汗呢!”
“据朕所知,他们还供着一个神呢,名号是长生天公主?”
“父皇,这就更不必担心......现在果如你所料,王秩大败,何积钦的逆贼已攻下瑞金,杀了县令,隐然成了气候!
张镇,北地要是安定不会出乱子的话,朕打算调京营入赣南,大军威压平之!你觉得如何?”
“万岁,无需如此大动干戈……王秩是个人才,此次失手,将后定当小心谨慎,徐徐图之,南赣定会平之!
万岁无需多虑……”
皇帝惊讶地看着张镇,没想到张镇竟会这样说……
他盯着张镇看,张镇调皮眨眨眼睛,朝堂上当然不能直视皇帝,否则视为大不敬,皇帝注意到了张镇的神情,心里想,这小子,估计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既然如此,朕就信你!王秩这个人,既然你已经料定了一次,想必第二次也不会有所偏差,就让他戴罪立功,继续平贼吧!
退朝!”
散朝之后,张镇和朱厚照就被皇帝留在宫中,陪他用膳!
还是宫中的火味居,龙首亭。
皇帝一家三口,外加张镇。
张镇用年份茅台和张鹤龄兄弟的作坊酿的酒勾兑的新版茅台,醇厚绵柔,存放了一段时间后,更是酒香四溢了……现在作坊那边张步群已经大获成功,现在市面上已经卖疯了……张家兄弟买宅子的时候说的,都是实话,他们确实眼红……
大家坐定,酒满上,皇帝提议,大家干了一杯……
“镇儿,现在一家人坐在一起,没有外人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张镇点点头:“万岁,南赣及其周边,人地矛盾、汉土矛盾很尖锐,已经到了不破不立的地步了!
单纯剿匪、打击侵占土地的劣绅,朝廷出手,阻力太大了!
这事儿,咱们得换个角......度去做了……”
“怎么换角度?厚照,你一直在研究军略,你说说看?”皇帝竟然问起了朱厚照。
“父皇,张镇说朝廷出手,阻力太大了,那换个角度,不是朝廷出手呢?谁出手?
这应该是换的角度了……至于怎么打,还是听听张镇的说法吧!”
张镇有些为难:“万岁,臣有个大胆的想法,不过说之前,先请万岁恕臣无罪?”
“都说了,现在是咱们一家人坐在一起,你有什么话,随便说,朕不会怪你!身边现在连宦官都没有,没有人记录起居,一切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你放心大胆地说!”
张镇放目一眼,这里还真的没有一个外人!
张镇于是压低了声音,说出了自己那个大胆的想法……
竟听得皇帝和朱厚照俱是一惊!度去做了……”
“怎么换角度?厚照,你一直在研究军略,你说说看?”皇帝竟然问起了朱厚照。
“父皇,张镇说朝廷出手,阻力太大了,那换个角度,不是朝廷出手呢?谁出手?
这应该是换的角度了……至于怎么打,还是听听张镇的说法吧!”
张镇有些为难:“万岁,臣有个大胆的想法,不过说之前,先请万岁恕臣无罪?”
“都说了,现在是咱们一家人坐在一起,你有什么话,随便说,朕不会怪你!身边现在连宦官都没有,没有人记录起居,一切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你放心大胆地说!”
张镇放目一眼,这里还真的没有一个外人!
张镇于是压低了声音,说出了自己那个大胆的想法……
竟听得皇帝和朱厚照俱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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