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舅父大人啊!
两位舅父大人,早上好啊!”
张镇笑眯眯打个招呼……
张家兄弟见到张镇,极其热情,极其尊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张镇是他俩的舅父大人呢!
“总算把你等来了!”
“原来两位舅父大人一直在等我啊!难道两位舅父大人……还想再来一百亩?”
张鹤龄一本正经道:“说实话,这么好的宅子,老夫实在想再来一百亩啊!
只可惜家里现银现在一两都没剩下!
外面那些杀才,欠着老夫的银子,一时半会儿还不上啊!
老夫已经动了大量的人手,现在死出去催账了!
要是尽快能凑齐一些银两,一定要再卖几亩的!
到时候,不许涨价!还要按亲情价来……”
张镇一听张鹤龄这么说,看着熙熙攘攘的看房者,心下大定,看样子操作还行,这宅邸能卖动!
“既然舅父大人不是来购宅子的,却早早的在这里等了小甥一个早上,难道舅父大人爱小甥?”张镇以一种夸张的声音笑道。
“你有良心的时候,还还挺招人疼爱的!不过,老夫等你,是有件事,要求你!”
“哦……你也知道,小甥现在忙得脚不沾地的……要不咱们改日吧?”
“不能改日,越改越高啊……这个宅地的价格,早一日买,早一日赚钱……”
“说来说去,舅父大人还是来购宅子的?”
“……呃,老夫替别人求个情,也不是外人,是自家人……”
这时站出来一个人,一脸忠厚之相,当然说难听点,也可以成为萌蠢之相……
......的,就当是老夫求你,自家人啊,亲情价两万五一亩,要二十亩……五十万两一次性付清,咱悄悄的……”
两万五一亩?
张镇一愣,看样子张鹤龄对他的小舅子撒谎了啊……
张镇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还是勉强同意了,再三叮咛,这个价不可外传啊……
张鹤龄于是打发永康侯徐溥回家拉银子去了……永康侯一走,张鹤龄摇摇头:“唉,这个榆木脑袋啊,要不是祖宗打下了家业,等着袭爵了,胜在普通人家估计会被饿死啊,三棒槌打不出个冷屁!
作为姐夫,老夫自然要帮他点,让他多少赚点,不至于慢慢把家业拜完了……
当然,手心手背都是肉,这是你的买卖,老夫也不能坑你这个干外甥啊!
两万一亩,那是对老夫的亲情价,对永康侯,老夫就稍微给抬高了一点,也让你少亏一点!”
张镇痛苦地摇摇头,挥挥手:“唉,别说了!小甥总是心太软啊,心太软,遇上咱们这些自家人,总是不懂拒绝啊!
唉!谁叫咱们是自家人啊,亏点,就亏点吧!
不过,舅父大人也真是有良心啊,小甥以为您说的是两万一亩呢,没想到竟然是两万五一亩!
这大大超出了小甥的心理预期,二十亩,就多出了十万两啊,似乎平白捡了十万两一样!
小甥已经很高兴了,损失平白就少了许多呢!
这得感谢舅父大人这么有良心啊,要不这两万两,舅父大人拿去喝茶,略微尽一下小甥的孝心啊……”
张鹤龄见了银子,当然就像饿狼见了肥羊,已经伸手把北地银行发行的银票攥在手里了,攥得紧紧的,向张镇一推……
“这使不得,有点多......啊……喝粥的话,全家都能喝好多年啊……本来都是咱们这些亲戚占你的便宜的,再要你的钱,这多不好意思啊……”
“孝心,这是一片孝心啊!”
“既然是孝心,那老夫只能笑纳了……要不然会令你心寒啊!”
张鹤龄迅速把银票揣起来……
张镇暗暗道,这老小子,果然给力,一夜功夫就拉来二十亩,价钱还抬高了……这回扣当然得给人家吃啊,二万两花出去,张鹤龄的动力自然会更足了……将后再介绍来的亲戚,说不定还会买三十亩、五十亩?价格会在两万六、两万八?
“来来来,舅父大人喝茶……哎,那个谁,怎么能给舅父大人喝这种茶呢?把我喝的好茶拿出来,这是舅父大人,不是普通贵宾!”
李兆番在一旁全程目睹了张镇的表演,真的惊呆了!
果然,张镇老师前面的骚操作,仅仅一夜时间,就立竿见影生效了?张鹤龄果然带着人主动缠着要宅邸了,而且还是两万五一亩的价格啊!
这操作,又骚又牛!
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李兆番,迅速去给“舅父大人”换茶了……
展厅里人群拥挤,叽叽喳喳,貌似很热闹,不过三万两一亩,价格确实有些吓人,到目前观望者居多,还没有怎么成交呢!
永康侯徐溥的银子,昨夜就已经装车了,就等着姐夫张鹤龄卖个面子,要是成交了,立即就要付款,所以他回去很快就带着车队来了!
五十万两,也是五万斤银子呢,又是好大一座银山,销售人员开始点银子了……众人看着有成交,立即有人拍板下单了!而且真正是三万两一亩的!!
时近正午,下班了的内阁首辅刘健刘大人,悄悄下了马车,走进了......展厅……展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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