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源县玻璃作坊那边,早已经生产了许多玻璃器皿、玻璃摆件、玻璃镜子等等。
由于张镇奉行的饥饿营销,每一件拿出去都贵的吓人,人人争抢,但货物却在仓库中处于极压状态!
所以,一旦敲定了那些征地赔偿款真的可以用琉璃来支付,各式各样的琉璃器皿、装饰精美的镜子、摆件等等,就从大同府那边运过来了……
事实上也没消化多少库存,毕竟这东西在大明世界卖的真的好贵………两万亩地,区区一百万两银子,要买琉璃制品,说实话,真的不够看……
何况张家的三千亩地赔款,已经抵了房款……
按照每个需要赔款的地主田亩多少,价值多少,玻璃作坊那边做了估值,配发了等值琉璃器……
其实也就区区半车而已,车,当然是马车。
一共也就二三十件……
刘瑾看着琳琅满目、件件闪耀着珠光宝气的琉璃制品,感觉有点眼红、心跳、气喘……这个都是真正的宝贝……
对这些玩意儿生产过程的保密工作,张镇做的好极了,甚至朱厚照身边的刘瑾都不知道,这些亮晶晶的玩意儿,都是沙子烧出来的……
大明世界的人,见这样的东西真的见得少,所谓物以稀为贵,而且这些亮晶晶的东西,本身就散发着珠光宝气……如果这世上,没人知道这玩意儿是沙子烧出来的,那它们就是真正的宝贝!
刘瑾对这些玩意儿的喜爱,已经达到了痴狂……他抱抱这个,摸摸那个,喃喃自语……脑子里也疯狂飞转,一定要悄悄弄两个属于自己的……
刘奇声为首的二三十个地主,已经被鼠八全部都叫来了……
大家眼巴巴站在院......每一个器物上或镜子上,都已经贴好了该谁认领的名字。
所以这些东西,一会儿就被分配下去,被搬走了。
“鼠八,江南那边收购的商贾说好了?”
“干爹,说好了,他们说,只要是忠义伯的北地公司所出的琉璃器,不问价格,有多少收多少。
而且人已经快到了,看好了货,直接到京师北地银行取款,付现银!”
“干爹我在最上层这个圈圈里,混的时间长了,很多事情身在此山中,看不清……
鼠八,你混市井的,从你的眼界出发,来分析分析,忠义伯为何要把这样的宝贝,用来赔付给这么一群鼠辈呢?”
鼠八愣了半晌,道:“忠义伯手上没银子了?”
“现在北地公司四面开花,到处都在开工,银子流水一般的花出去了……这倒是事实,可是区区一百万两,对于忠义伯来说,那根本就是一根毛的事儿……
干爹我觉得,忠义伯这是在考验干爹呢……”
“干爹不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吗?忠义伯来考验,为何?”
“顶层那个圈圈里的事儿,你们不知道,忠义伯虽然是个伯爵,可现在要是论起权势,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内阁几个老家伙都不能比的。
殿下对忠义伯的尊敬,堪比师生,堪比手足……
咱家觉得,这应该是以后要咱家去管一些具体的事情了……殿下和忠义伯,抛出这一批琉璃器,为的就是看咱家怎么处理这些玩意,试探咱家是否贪心,是否有处理复杂事情的能力……”
“干爹,那按您的意思是……这批琉璃器就放任这些刁民拿走?否则他们一定会知道?咱们这个买卖不能做了?”鼠八问道。
......刘瑾摸了摸自己并没有胡须的下巴,装作一个智珠在握狗头军师的模样,沉默了一会儿说:“放任这么多的宝贝,让这些刁民拿走,那肯定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咱家觉得,最好的处理方式还是把这些东西卖出去……
问题没出在咱们卖不卖这些东西上,而是出在这东西卖多少钱上。
要是能卖出一个好价钱,让这些刁民满意了,咱们的兜里也揣的够多了,还能剩下大量的利润,再交给忠义伯……
这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鼠八倒吸了一口凉气:“干爹,那这玩意儿的价格,得翻多少倍呀?”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单靠卖这些琉璃器,已经没法满足所有人的胃口了……”
“那我们卖什么?似乎也没有别的东西可卖呀?”
“怎么没有?咱家可卖的东西可多了,而且抢着买单的人也很多……
既然如此,那就卖一卖呗……”刘瑾摸了摸自己并没有胡须的下巴,装作一个智珠在握狗头军师的模样,沉默了一会儿说:“放任这么多的宝贝,让这些刁民拿走,那肯定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咱家觉得,最好的处理方式还是把这些东西卖出去……
问题没出在咱们卖不卖这些东西上,而是出在这东西卖多少钱上。
要是能卖出一个好价钱,让这些刁民满意了,咱们的兜里也揣的够多了,还能剩下大量的利润,再交给忠义伯……
这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鼠八倒吸了一口凉气:“干爹,那这玩意儿的价格,得翻多少倍呀?”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单靠卖这些琉璃器,已经没法满足所有人的胃口了……”
“那我们卖什么?似乎也没有别的东西可卖呀?”
“怎么没有?咱家可卖的东西可多了,而且抢着买单的人也很多……
既然如此,那就卖一卖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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