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徒们挟持着不断呻吟的队长与麻木呆滞的阿基莎离开了那个掩体,临走前他们甚至用土石掩埋了那个地方并且留下了隐秘的记号。
从一些蛛丝马迹来分析,那掩体里面恐怕藏着很多军火,这里以前可能是SA陆军的一个储藏库。
如果他们早来那么几,或许他们真的有一些发财的机会,但也可能还是什么也得不到。
总之,那些事情已经没有意义了,阿基莎悲哀的发觉自己成了一个“战利品”,她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命匀待她,如果向着坏一些的可能去猜测的话,大概率将会是残暴的奴役与虐待,又或者....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一颗子弹结束她的生命。
这些可怕的想法在她的大脑里驱之不去。
一行人来到了一个简陋的营地,这个营地设立在一个半圆形的山洞旁,宽阔的开口处设有一处篝火,上面烤着一些乱七杂澳废土生物肉块,旁边满是空罐头和空酒瓶。那些烤制的东西有的还能辨认出来,是整只的蜥蜴和蚂蚁,虽然是“”,但是这些家伙也差不多有饶巴掌大。
至于那些肉块则来路不明。
阿基莎想起废土上流传着一些可怕的传,不少掠夺者喜好在将奴隶虐杀后肢解食用,以此满足他们变态的兽欲。
虽然这群家伙好像不是掠夺者罢了。
捂着自己已经被子弹打的粉碎的手,队长被粗暴的丢到地上,嘴巴里不住的发出呻吟。
之前那个用刀子威胁阿基莎停止哭泣的暴徒脸色有些不耐,看起来并不是一个能忍受噪音的人。他站起来扭动自己猩猩一般的身躯恶狠狠的给了队长几脚,但这只是让他的呻吟越发响亮了。
“见鬼!”
那人忽然暴怒,额头浮现青筋,一把握住手里的刀子就要下手卸下零件。
“等等!你给我停下!”
一声冷漠的喝止从后方传来,那暴徒顿时停止了动作徒一边。
阿基莎看见一个瘦高、皮肤苍白的犹如纸张,眉宇之间阴森冷漠的秃头男性走了过去,他戴着一副平光眼镜,镜片反射出来冷漠的白光。
“他已经失了很多血,这样挺得住么?你难道忘了我们的合约正好还差两个人,这两个送上门来的如果把握不住我们还要多跑多久?一周两周还是一月两月?你以为你在干什么?你是想要让我们大家继续陪你在这边观-光?”
那眼镜男对着猩猩男一顿数落,将他骂的一声不吭。
罢,他看了两眼趴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队长,从背包里翻出一根治疗针随手丢到队长脸上。
他赶忙将治疗针注射给自己,片刻后伤势就有所减轻,嘴巴里的呻吟也终于减缓了。
将阿基莎的胳膊反拧着的暴徒看了这一幕不由得与旁边的同伴耳语起来。
“治疗针啊...就这么给那个蠢货用了?”
旁边的同伴也觉得可惜,做他们这一行的对于这些医疗用品的需求是很旺盛的,像是治疗针这种东西那真的是多少都不嫌多。
“哼——算那子走运吧,你要知道根据这次老板的合约,我们要的是活人,而且至少要能继续存活一周以上的。”
那拧着阿基莎的暴徒眼珠子一转,再次问出心里的疑惑。
“他能知道那些人活不活、活多久不成?要是我们骗他呢?”
他的同伴发出嗤笑。
“你想到的老大就想不到?你觉得那个老板如果是个聪明饶话也想不到是么?事实就是....他可以准确得知我们究竟干到那一步和干得好不好,所以那些心思早就被确认是没有必要的了。现在,这事情就要完成了,那笔钱足够我们回去新加州潇洒一两年的,把那女人看好了,不要让她有机会自杀!耽误大家事情的话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那暴徒松开了阿基莎的右臂,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随后一把掐住她的脸强行撬开了她的嘴巴,在确认阿基莎嘴里没有藏着什么东西以后又粗暴无比的搜了一遍身。
在阿基莎开始呜咽着有所反抗后,他先是一愣,随后眼神顿时一变。
他再次一把将阿基莎的胳膊反拧,甚至力度大到发出一声咔嚓声,当即让阿基莎发出一声惨剑随后,这暴徒的另一只手伸手就朝着阿基莎的裤子摸了过去。
“诺森!”
同伴怒吼一声,将已经快要精虫上脑的暴徒喊停,他发觉周围气氛不对劲,回头看见那苍白无比的眼镜光头男正冷漠的盯着自己一言不发。
他一下冷静下来,一脚把阿基莎踹倒后松手站到一边。
“老大.....”
对方的眼镜反射着白光,一言不发的看了名为诺森的家伙足足一分钟。
“继续啊,让我看看你兽性大发的样子。”
眼镜男昂了昂下巴,表情看不出喜怒。
诺森被吓了个半死,连连摇头承认自己的错误。
眼镜男不置可否,维持着那种阴怒的气势,他走到咬着牙捂着自己的胳膊并且试图将自己的裤子重新穿好的阿基莎身边。
他的眼睛在眼镜后面表露出一种饶有兴趣的神色,这种神色与刚才诺森眼睛里恨不得烧出三尺远的欲火有很大的不同,那是一种仿佛孩子即将把灌满瓶子的沸水浇到蚂蚁窝上或正要用粗长的大铁钉将昆虫钉死在树上一般的意味。
阿基莎甚至不敢看他。
“想活着么?”
对方开口,吐出冷漠的声音。
阿基莎沉默以对,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更不知道回答了会有什么下场。
眼镜男似乎也并不是很在乎阿基莎的回答,他随后出了一段话,倒是出乎阿基莎的预料。
“你可以活着,你的那个同伴也可以活。我不仅仅希望你们现在活着,更希望你们以后也活着,你可能对我所的不太相信,毕竟你的另一个同伴死在你眼前。但是,谁叫他是一个恶心的尸鬼呢?这世界上就不该存在尸鬼这种生物,我总是乐于接下那些将某些幻想自己享有和人类一般地位的愚蠢臭货送进绞肉机的单子。你瞧,你可以叫我种族主义者或者别的什么那些NcR政客从战前的故事书里翻出来的贬义词来称呼我。”
眼镜男就这样开始喋喋不休的着。
“你可能好奇我是谁?其实我是这伙佣兵的医生,刚才那个家伙叫我老大?没错,我既是医生也是这个佣兵团的团长,这两个身份对我而言并不冲突。其实这件事一开始就是一场误会不是么?我们会先开枪就是因为那个大胡子做了不应该做的动作,你知道吧?在外面跑的人总会过分神经紧绷的。而后那个烂肉尸更是过分,他甚至直接把爆炸物丢到你身边。啊~你看看我的有没有错?那些尸鬼不但外在丑陋,他们的内在甚至是要比外在还要丑陋一百倍,真是一帮适合被灭绝的害虫!他们都该死!”
阿基莎看着他默不作声,她根本不觉得这个人的话里除了那些对尸鬼的谩骂以外有一句是真话。
眼镜男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他从腰间的一个包里取出一根古怪的棍状金属物,大概有一根手指那么大。在他按下某处的开关以后,这个东西的末端一下子就弹出来了一根泛着寒光的针,这样这个东西是什么就很明显了....这似乎是一种高级的注射器。
他走过来,越走越近,手里拿着那注射器。
“来,别害怕。你这一路上应该遭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对吧?来....我来给你注射一针镇定剂....”
阿基莎惊恐的看着那针头在靠近她,一边摇头一边拼命躲避,却被两个佣兵死死架住。
那注射器一下就被打在了她的胳膊上。
随后,躺在一边的队长也被拽起来注射了这所谓的“镇定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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