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子悍马的车门被打开,安迪和弦从车上走下来。
望着那些被炸的粉身碎骨的土人,虽然他们的攻击粗暴,行为野蛮,但那种溢于言表的悍勇之威足以令人肃然生畏。
安迪想着,如果这样的人数量再多一些,他们的装备再好一些,那会在废土上掀起什么波澜?他想到当初在狗城外围那些被他使用特殊化合物坑杀的军团士兵,也想到了被彻底破坏的NcR阿拉什德要塞,即现在的废弃要塞。
黑色的浓烟飘向高空,可怖的烧烤味道四处蔓延,虽然使用了十分暴力的方式,不过至少现在前进的道路彻底通畅起来了,那个土人酋长也死于非命。
弦看了一眼远处一具倒在地上的尸体,那尸体浑身发黑,全身扭成麻花。
“我不是很喜欢杀人,但是自从从西边来到这里,我就没有停下来的机会,这里的人们变得太过于原始了....我听在阿拉什德要塞陷落以前,跟随NcR东进这个区域活动的启追随者们一直在致力于派出使者将知识传递给部落,试图用这种方式教化他们,就好像他们以前在NcR周边边远地区所做过的那样。”
“但结果却是一塌糊涂.....”
安迪凝视着不远处几个趴在地上不敢起来的奴隶,忽然想起绞刑人。
“难道他们需要的不是这些么....而是另外一种?”
弦疑惑的转头看他。
“你在嘀咕什么?”
安迪只是摇头,他不想跟弦讨论那些事情,不管究竟什么是对的,都和他们现在的目的无关。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尽快继续向西部那些群山所在的区域前进,在新瘟疫最终使得全世界尸横遍野之前。
“我们看看那些人吧。”
安迪迈步向前,故意装作没听见身后缸脑的邀功声。
当他们走到几个奴隶的面前时,不由得为这些饶状态而叹息。几个人有男有女,身上穿的几乎很那被称为衣服,而是一种破麻袋一样的破布服装,这很明显不是他们最早穿在身上的东西,只是在被这些土人奴隶贩子抓住后强迫换上的。
衣服和他们随身的所有财物明显都已经被掠夺一空,那还不是终点,他们还将被压榨劳动力到生命的终点为止,除非得到逃跑的机会或者被部落吸收为新的成员。
一些人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有鞭打的痕迹和淤青淤紫,一般来这源于奴隶的反抗逃跑或者单纯是奴隶主的取乐行为。
他们不知道情况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接下来他们还会遭遇什么,因此大多数人都满脸迷茫的原地不动,任由那些勒进肉里的麻绳继续限制他们的自由。
“有人能听懂我什么么?”
安迪问了一嘴,只有一个人回答了他,然而那个家伙通用语的非常差劲,一句话基本只能听出来一个词。
“好了....不要了。”
安迪捏了捏眉头,用刀切开了那些绳子,一个被捆了很久的奴隶手腕已经溃烂,绳子几乎是被硬扯下来的,痛的他惨叫不止。
“走吧走吧.....”
他朝着获得自由的奴隶们挥手,几个人犹豫了一会就立刻一瘸一拐的各奔东西了,有人朝着安迪喊一些他听不懂的话,大概是道谢吧....
两人本想扭头上车离开这里,谁曾想之前那个会一些通用语的土人突然跑过来拦住了他们,他连比划带呲牙的似乎是想要表达什么,但嘴里那口音浓重的话实在不是安迪这些从“文明”区域过来的人可以听得懂的。
于是他焦急起来,不断地做出动作示意二人跟他走。
“他想干嘛?”
弦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土人,他年纪不大,似乎是刚刚成年,可能也因此曾走出自己的部落学习到了一些通用语,只是学的并不到家。他黝黑的皮肤上满是污垢,奴隶贩子明显没有给奴隶洗澡的兴趣,但他的精神状态还不错,这些动作都带有很强的目的性。
两人跟着他向前走了一段路,他指向一个石头角落。
安迪看了那边一眼,使用V模式后发现那里居然蹲着一个人。
他拔出巨蟒一枪打在那个躲起来的人头顶,巨响和碎石将那个人吓得屁滚尿流。年轻土人也被吓了一跳,但随后振奋的冲过去将那个人从里面拽了出来。在他的怒吼中,拳头如同雨点一样落在了那个躲藏起来土饶脸上。
眼看这个人要被活活打死,他挣扎着推开年轻土人向着安迪求救。
“等等!救我!”
这个家伙身上穿的皮革护甲以及那些黑色的涂抹明他正是刚才那些袭击安迪等饶北山部落的成员之一,他居然会还算清晰的通用语。
安迪走上前拉开了两个扭打在一起的土人,示意那个年轻人停止攻击。
此刻,他已经把自己的仇人揍成猪头。
“我有些话要问他,你走吧。”
安迪这么着,年轻人似乎是听懂了,先是双臂交叉做了个古怪的动作,然后粗鲁的走到站不起来的北山部落土人身边一把将他背后的皮包抢走。在确认里面有一些干粮和一个水壶以后笑了笑,最后又踹了那个人一脚,随后离开了这里。
没有在意那个年轻人究竟想表达什么,土人们总是千奇百怪。
他一把把眼前这个听得懂话并且可以做出回答的家伙拽起来,单手抵到旁边的石头上去。
“你听得懂话对么?那回答我一些问题吧,这边继续往西走是不是有一条河?”
土人鼻青脸肿,被安迪搞的呻吟不止,在几次恫吓以后开始乖乖话。
“对....是有一条河,我们叫它北山河,不过其他部落都有自己称呼那条河的名字,这边的部落们最常用的泛用称呼就是....大河,我们这片的人自称为大河民....那条河一路继续往西边流,据最远会汇入到一个叫做大盐湖的地方去。”
安迪猛然想到了之前库瑞苏讲的那个家乡故事。
“那条河离这里还有多远?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
土人被安迪手里使出的暗劲掐的几乎喘不过来气。
“还有....还有两路程才能看见,不过你们开着那个东西,那个是叫...车?....这里是我们的一个补给点,我们本来想把这些奴隶卖给黑足,结果他们他们现在不收奴隶了。酋长,东边的一个满是野狗的地方还有一群人愿意收奴隶,我们想把奴隶送到那边去卖....我们是北山部落的。”
安迪把他松到地上去,这个土人肌肉不怎么健硕,意志也似乎没有之前那些家伙那么坚韧。
“你们都是在哪抓的奴隶?”
土人晕头转向的站不起来,刚才那一顿痛揍对他而言难以承受。
“哪里....四处都有,我们会在部落附近四处抓捕落单的陌生人,然后送去黑足那里做交易。”
安迪面露鄙视,他最讨厌这些买卖奴隶的家伙。
“真是可恶,难道你不知道那些人会遭遇什么不成?你不怕有一你也被抓住变成一个奴隶?你们这些土人除了掠夺和捕奴难道就没有别的事情好做?”
土人被安迪的怒喝吓得瑟瑟发抖,他看见过安迪手里那可怕的大枪是如何一枪将一个同伴射的粉碎的,因此十分害怕对方一怒之下也将自己像那样杀死。他举起双手左右摇摆,脸上的表情表现的魂不附体。
“等等...这不能怪我们,我们...我们大河民一直都是这样生活的,现在比以前好多了啊....以前卷发部落还在的时候他们做的更过分更恐怖,再怎么样我们也没有像他们那样丧心病狂,你别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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