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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母女对视了一眼,脸上显得有些担忧,难道这个姑爷是个兔子?
很快武顺又觉得不可能,当初这个妹夫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种男人看向女人的眼神是掩饰不了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兔子,每每想到这些,她脸上不由闪过一丝红晕。
正当杨氏母女不断猜测的时候,杨帆此时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
拍卖会的事终于告一段落,最后的收尾工作,让王玄策他们去做就行。
此时武媚娘拿着账本兴冲冲的走了进来,一张红扑扑的俏脸惹人心动。
来到杨帆跟前两只大眼睛闪闪发光,一脸兴奋地道:
“郎君,你知道府上这次进项有多少么?此次拍卖总共进项246万贯,除去献给朝廷123万贯以及分给卢国公15万贯,府上还余108万贯,现在府中的几个侧房都堆满了钱粮,这样太不安全,应该建个密室。另外,为什么郎君要这么多的黄金干嘛,如果换成铜钱和粮食那多好呀?”
看着汇报这么一大通不带换气的武媚娘,杨帆当然不可能说要黄金主要是为了可以从系统兑换东西。
心中暗暗一笑,这小姑娘根本就是个工作狂嘛,真无法与历史上那个手持乾坤的女帝联系在一起。
不过说真的,武媚娘真有些手段,才刚接手府中事务就把府上的下人收拾得服服帖帖,就连薛仁贵与王玄策等人也是称赞有加。
这次拍卖的收入全部由她清理、把控,每个环节布置得井然有序,要知道这笔收入可是相当于后世的几千亿,能在几天之内处理好如此纷乱复杂的事务可见其能力。
给她倒了一杯水示意其坐下,杨帆缓缓开口道:“近来府中事务繁多,媚娘辛苦了,如果媚娘有什么想法,放开施为便是……”
武媚娘用樱唇抿了一口水后放下水杯一双大眼睛笑成月牙儿:
“谢谢郎君的信任,妾身一定把府上的钱物整理得清清楚楚不让郎君操心。”
杨帆不禁呵呵一乐没想到一代女帝居然是个小财迷,于是开口道:“这段时间媚娘辛苦,郎君我今日亲自下厨为你犒劳。”
顿,武媚娘一张俏脸笑靥如花,看着杨帆离去的背影一脸幸福。
不过随即又有些气急、有些埋怨,自己这个郎君什么都好可就是一直不与她圆房,难道是因为上次自己拒绝了他,武媚娘一颗小脑袋思绪万千。
在厨房中正想做一顿美食的杨帆却被突然来到的客人打断。
来到正堂,原来是程处默知道杨帆挣了一大笔钱,领着自己的几个好友过来打土豪,对于跟自己闯过龙潭虎穴的兄弟,杨帆当然欢迎。
李道宗的儿子李景桓,房玄龄的儿子房遗爱,杜如晦的儿子杜荷……程处默介绍完以后杨帆眼中闪过一丝讶色,这些可是真正的长安城富二代,而且都是有权有势的那种。
他们都有一个特点,长得有些让人着急,也许是物以类聚吧。
呸呸……杨帆连忙把自己除外,自恋地想道,自己可是小帅哥一位。
众人当中,最让杨帆注意的当然是房遗爱,毕竟他的事迹可是广为流传,眼神不由自主飘向他头顶,仔细看了看,也没见什么青青大草原。
望着眼前这个面色黝黑身材魁梧的年轻人,怎么也没想到他为女性的自由贡献了如此大的力量,果然肩膀够壮。
见杨帆用一副怜悯眼神望着自己房遗爱有些摸不着头脑,连忙检查了一下衣裳并未发现什么不妥之处,于是憨憨一笑嗡声嗡气地问道:“伯爵何以用这种眼神望着某?”
杨帆这才回过神来道:“既然几位都是处默兄的好朋友自然也是我杨帆的朋友,大家直接叫我名字就行。”
“刚才是在下失礼了,以前早就听说过房兄的伟名,今日相见果然与众不同。”
程处默几人有些疑惑地望向房遗爱,心想他们几人被称为长安四害,这小子什么时候一下子名气这么大了。
杨帆当然知道几人心中所想,总不能说房遗爱比你们几位有名多了,扬名流传一千多年,想到最后差点憋不住,赶紧吩咐厨房准备食材以转移话题。
大伙都是年轻人很快便熟络起来,看着桌上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鸳鸯火锅,几人围着火锅暗暗称奇,此刻也成了程处默装逼的时候。
看到杨帆拿着两瓶酒走出来程处默便开口道:“议善兄弟,这个鸳鸯火锅你给我弄一个,今日来之前老爹还念叨来着,多少钱你说一声,我给你拿来。”
对于朋友小小的请求杨帆当然不会拒绝,笑道:“兄弟之间不要说什么钱不钱的,再说了我现在差你那几个钱么?”
李景桓接着开玩笑道:“此次议善兄发了大财应该请我们大家去翠云居,叫上最好的姑娘陪我们喝喝酒、唱唱曲……”
杜荷又起哄道:“翠云居的姑娘怎么能配得上议善兄的身份,最起码得是逍遥楼。”
程处默几人笑着大声叫好。
翠云居与逍遥楼杨帆当然知道是什么地方,翠云居就相当于市井之间的勾栏,逍遥楼就相当于高档的会所。
呵呵一笑杨帆回道:“这些都没问题,只要兄弟们想去我一定奉陪,虽然府上没有美人唱曲,但这里的美酒可不是随便可以喝到的。”
说完打开瓶盖一脸傲然:“此酒名叫二锅头,乃是天下少有的烈酒,不是我自卖自夸,想喝这种酒唯有我府上才有,即使是皇宫之内也是找不到,要不是今日处默兄你们来到府上,某还舍不得拿出来喝。”
其实不用杨帆自吹自擂,李景桓几人早已被震住,一双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杨帆手中的酒瓶,居然用琉璃来装酒太特么奢侈了。
随着瓶盖打开,闻着漂逸出来的酒香,程处默几人不禁暗暗吞了吞口水。
没让几人久等,杨帆拎着酒瓶在碗中倒上了小半碗酒。
程处默望着碗中只斟了小半碗的酒不由嚷嚷道:“议善兄弟,你也太抠了吧,这点酒怎么够喝。”
扫了房遗爱几人一眼看他们的神情也是这个意思,杨帆没有出言解释而是微微一笑道:“你们先尝尝,只要你们能喝得下今天酒管够。”
暗暗的摇了摇头,这群憨货真以为自己抠门,把这五十几度的高度白酒当成是以前那种连酒酿都没有蒸馏的低度酒。
除了一些人体内解酒酶比较多天生就比常人能喝以外,绝大多数人的酒量都是慢慢练出来的,现在他们第一次喝度数这么高的白酒,再怎么能喝也喝不了多少。
房遗爱仗着自己酒量好拿起面前的酒碗一饮而尽,顿时他那张黑脸瞬间涨得通红,额头上的血管都显现出来。
“嘶……”
酒一下子涌进喉咙如同一把火红的烙铁刮得喉管火辣辣的,进入肚中犹如一团烈火在腹中燃烧。
憋着气紧闭着嘴唇,使劲把口中剩余的二锅头咽了下去,好半晌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吧唧吧唧嘴,却是口齿留香让人回味无穷。
睁开双眼房遗爱大赞道:“真是好酒。”
程处默几人臭味相同当然皆是好酒之人,本来还一脸担忧望着他,此刻都急不可耐纷纷端起酒碗,尝过以后纷纷叫好。
大家都是健壮的大小伙自然激情四射,声音一声盖过一声,酒更是一口一口的干,那叫一个过瘾。
酒至酣处,程处默与他老爹程咬金一副德行,反客为主抱起酒瓶吧唧着嘴感叹道:“为兄有些悔呀,伤好了以后有事回了趟老家,一路吃土则罢,哪想短短时日议善兄弟又干了一番大事。”
杨帆呵呵一笑:“这算什么大事,就是挣些小钱罢了,”
而后有些内疚的接着道:“倒是处默兄一直没在长安,都不知你身上的伤如何了。”
“砰砰……”
程处默像棕熊一般拍了拍胸脯表示已经没事。
此时房遗爱有些喝大了,闻言把酒碗往桌上重重一放大声道:“武元庆那小子居然敢派死士袭击你们,真是该死,我们兄弟应该直接杀上门去把他给灭了。”
李景桓闻言赶紧喝道:“遗爱兄弟不可胡言。”
杜荷醉眼朦胧,也有些不爽地道:“我认为遗爱兄弟说的不错,处默兄弟受伤,议善兄弟媳妇武氏受辱,我们应当两肋插刀,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找个说法,景桓你如此畏头畏尾是不是怕了。”
李景桓楞了一楞随即面红耳赤大怒道:“杜荷你怎敢如此小瞧于我,要知道对方可是个国公岂能说灭就灭,况且你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心里没点数么?”
而杜荷头脑一发热挽起袖子挤兑道:“你以为自己的功夫很好?来……,有本事我们拳脚上见真章,不把你打趴我就不信杜。”
李景桓此时岂会退让,赫地站了起来撸起袖子一副准备干架的模样。
而程处默与房遗爱一点劝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满脸兴奋地道:“我们兄弟就不用自相残杀了,虽然上次教训了武元庆,但更可恨的是相里氏那个老娘们儿,我们现在就去应国公府找那娘们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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