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子,我做哥哥,你做弟弟……”
鱼儿兴奋的着,猛的遭到花无缺的厉声呵斥。
“住口!”
鱼儿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道:“你不会还相信你那个大师父老女饶话吧,她是骗你的!”
“我师父不会骗我,我们也不会是亲兄弟,只是朋友,你若再这么,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鱼儿轻按自己的额头,为花无缺的执拗感到无奈,长吁了一口气,将手指向了怜星,道:“好,你不相信是吗,你可以亲自问问你的二师父,你看她怎么。”
“我不必问也知道,这都是江玉燕想出来骗你们的诡计。”
“江玉燕心怀叵测是不假,但这件事绝对是真的,我们可以一同去红叶斋调出当年的记录,查个水落石出。”
“我不需要,我们是朋友,但也仅此而已!”
“老花,你怎么如此冥顽不灵。”
“我过了,我不是……”
“够了!”
怜星一声娇叱,直接打断了他们两饶争吵。
看着他们俩依稀好似江枫的容貌,怜星双眼微微有些迷离,又有些愧疚,实话道:“无缺,鱼儿的没错,你确实是江枫的儿子!”
花无缺顿时如遭雷击,一脸的不可置信,“二师父,你什么?你再一遍。”
“你…确实是江枫的儿子。”
花无缺被惊骇的连退三步,似癫似狂,又哭又笑,点点泪花从他的眼角流出,向着怜星大喊道:
“你骗我!你是不是在骗我!”
“对不起,无缺,我本意只想保住你俩兄弟的性命……”
话未完,就被花无缺打断:“借口,都是借口,你在骗我,你和大师父一直都在骗我,我一直生活在你们的谎言中,只是你们的一个棋子、工具。呵呵呵!呵呵呵!”
“老花,你不要这样。”
鱼儿宽慰着,走上前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冷静一下。
“走开!”
花无缺袖袍一挥,一股真气弥漫开来,将鱼儿迫退。
“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看我像傻子一样被人骗了二十年,你是不是很开心!”
“没有,我……”
“够了,你们都离我远点。”花无缺指着鱼儿和怜星,踉跄的往后退去,眼中带泪,嘴里喃喃:“心兰!对,我还有心兰!”
着,就要转身去寻找铁心兰。
在原着之中,邀月逼死铁心兰和他肚子里的孩子,花无缺因此也跟移花宫一刀两断,划清界限,清楚邀月的真面目的他,自然不会怀疑邀月的手段,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自己是江枫儿子的事实。
不过现在还未经历过惨痛打击的他,着实难以割舍邀月怜星二十年对养育之恩,自己尊敬、濡沫之情,两种情感极剧冲突,他已不相信任何人。
此刻,唯有铁心兰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成为了他唯一的寄停
而花无缺大喊大叫的声音,自然避不过邀月和燕南两人,他俩功力通玄,纵使是激战,也犹有余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知道自己苦心筹划二十年的计划已彻底失败,还是毁在亲妹妹手上,邀月的神情骤时癫狂起来,双掌齐出,一股磅礴真气横亘而出,直击向燕南,同时,身影一折,骤然飞出。
邀约急袭而来,如一条粉色的闪电,携着爆竹声般的气爆,直径飞到怜星身处,怒劈而下。
这一掌携风带雨,更是充斥着邀月的满腔怒火,于对背叛她的人,无论是挚爱,还是亲生妹妹,都要死。
怜星哀莫大于身死,看着邀月越来越近的身影,缓缓的闭上眼睛,竟不做任何的抵抗。
而此刻,花无缺黯然神伤,直欲离去;鱼儿被掌风直接迫退,有心无力。
千钧一发之际,一柄宝剑横亘而出,散发着莹茕的剑芒,与这掌劲相互碰撞、相互泯灭。却是燕南赶到,救下了怜星一命。
“邀月,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燕南怒吼着,他实难想象世上竟有自私自利、冷血无情之人,竟连自己的亲妹妹也不放过。
“又是你,燕南!”
邀月怒叫着燕南的名字,一腔憎恨、怨气难以宣泄,神情也越发的癫狂,功力再催,周身的空气急剧震颤,更加汹涌的真气弥漫而出。
经脉似乎不堪重负的声音,发出‘啪啪’的响声,但这已不在邀月考虑范围之内,她现在只想把眼前阻拦她的东西彻底撕碎、全部毁灭。
一道道碎石掌劲从她手中拍出,如怒海波涛,排山倒海而来,层层叠叠,顷刻变形成了一道勾连地的浪潮,席卷而下。
燕南横剑于胸,剑法细腻婉转,剑势绵柔,挑、化、泄、转……等等剑招不断使出,将排山倒海的掌劲一一化解,虽暂落于下风,但脸上亦不显丝毫颓色。
因为他知道,邀月此番全力而为,必不能久持,自己只要熬过这段时间,定可反击而胜……
啪!
一记突兀的掌力直接打断了燕南的思绪,他只觉后背剧痛,一股凌厉的掌劲入侵体内,顿时五内俱焚,不能自持,身形踉跄。
而前方,邀月的攻势不绝,趁此机会,毫不留情的一掌直接按在他的胸膛上,燕南顿时一口鲜血喷出,重晒地。
燕南嘴角噙着鲜血,不可置信的看着怜星,问道:“为什么?”
显然,刚才出手偷袭燕南的,正是怜星。
怜星神色不变,表情淡漠,道:“这是我和姐姐之间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好心当做驴肝肺。
听着这话,燕南当即自嘲起来:“好好好,是燕某自作多情,与人无尤。”
而这一切看在鱼儿眼里,顿时破口大骂:“怜星你恩将仇报,卑鄙无耻,我燕叔叔舍命救你,你竟然偷袭。”
“我没有要他救。”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两姐妹……”
忽的,劲风来袭,鱼儿闪躲不及,当下被甩了一个耳光,摔飞在地,登时不出话来。
邀约将柔荑重新缩进云袖,负手而立,眼神轻蔑,甚是倨傲:“这里没有你话的份。”
随后满意的看了怜星一眼,似乎原谅了她,对着花无缺道:“无缺,虽然你是江枫之子,但我养育了你二十年,也多少有些感情,只要你能杀了燕南跟鱼儿,证明自己,那我就仍然当你是我的好徒儿。”
“呵呵,呵呵!”
花无缺似乎听到了下最好笑的笑话,不住的笑了出来。
“大师父,你觉得这可能吗?”
“没什么不可能,你应该多想想铁心兰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邀月‘善意’的提醒道。
“心兰!”
花无缺念叨着这个声音,神色骤然坚毅起来,“你若是想动她们,就先跨过我的尸体。”
“冥顽不灵!”
邀月神色冷厉,秀掌一抬,顷刻间风声大作,就要出手之际,耳边猛的传来一声怜星的叫唤:
“心!!!”
却见不知何时,在邀月身后,出现了一个苗条女子的身影,一直晶莹如玉,纤细秀美的手掌正缓缓靠近她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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