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房里的伙记们已经被袁海带人控制起来,只是将他们绑在一处,塞了口鼻,并没有加以伤害。
郝铁事先说明,这些伙记不用加害,但也不能信任,跟着鬼子们相处久了,他们的思想已经很难去辩别。
抗战时期,华夏出现了太多的仁人志士,但也出现了太多的汉奸走狗。
很多抗战英雄,不是死在鬼子的炮火之下,而是凋谢于自己兄弟的背叛。
东北抗联最有名的杨将军,赵将军,无一例外。
刚过去的碗南事变,新四军最高领导也是死于自己副官之手。
所以,不能信任敌占区的任何人,就是地下党,郝铁也基本不跟他们打交道,自己的身份现在越发重要。
将这里的事情做完之后,丢下些钞票,让他们自行选择就是。
十几分钟后药力开始发挥作用,鬼子汉奸们倒地的声音此起彼伏,站岗的鬼子兵也开始晕头转向,袁海和队员们对视一眼,开始了行动!
他端着一个红色的箱子来到大门口,门口有四名鬼子和八名保安团站岗,这几人没有喝酒,袁海也不敢狠劝,怕引起他们的怀疑。
“来,来,来。抽奖了,楼里面都抽了,特等奖还没有出来,肯定在你们之中产生。”
弄懂了抽奖的含义,这帮敌人个个兴趣盎然,纷纷围了上来。
“等等,我将这个箱子放在那里,里面有不同的卡片,卡片上写上了各种奖励,特等奖就在里面,那是由我们毛掌柜提供的酒楼免费券,可以在吉运酒楼免费消费一个月。
“哟西。”
“太好了。”
一群人早已经迫不及待,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好容易等袁海将大箱子放在一处空旷的地上,便一起冲上前来,将箱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们的退后,我的先。”
“我的来。”
鬼子占据了最里面的空间,八名保安团员不敢相争,只能围在第二圈。
为首的鬼子将手伸进了箱子里,听见袁海远远叫道。
“太君,用力拉动那根线,卡片就会弹出来。”
“哟西,这样的设计真是不错,很有创意嘛。”
鬼子一边称赞一边用手拉动了箱里的绳子。
当然不是绳子,而是手榴弹的导火索,这名鬼子也是老兵,刚开始兴奋没有注意,拉燃过后马上就反应过来。
“这是,什么的干活。”
人的反应有快有慢,反应快的也会做出不同的动作。
鬼子只管反问,却没有第一时间退开,他无论如何没想到在自己的地盘上,会有人搞事情。
“轰……”
集束手榴弹爆炸了,将这两圈人炸得是血肉横飞。
“动手。”
袁海见外面的守卫完了,行人们开始尖叫着乱跑,拼命与酒楼拉开距离,便摸出盒子炮,率先冲进了酒楼。
楼里歪七竖八的倒着不少的敌人,袁海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只是用手势做了一个下斩的动作。
队员们便不用枪,而是用短刀结束敌人的生命。
血光迸现,流成小溪,袁海看着收缴的武器,连连点头。
“啪……”
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牟传林枪口冒烟,将正准备举枪射击的鬼子爆了头。
这名鬼子军曹不知道是喝的酒少,还是天生对蒙汗药有着非凡的抵抗力,竟然没有被麻翻过去,趁着混乱局面艰难的摸出枪,正对准一名队员的后心,却被眼尖的牟传林发现,率先开火。
“打……”
楼外手榴弹一响就是信号,会长在包房里就会有动作,早已经在门外准备就绪的队员一脚将房踹开。
但是他们并不立即冲进去,只是举着枪对着屋里一通射击。
这是会长刚才的叮嘱,吸引鬼子军官们的注意力即可。
会长所在的位置早队员们已经了然于心,那个方面是没有危险的。
爆炸声还未响起的时侯,郝铁正在尽情表演。
舒惠远真心不能喝酒,自己完全没料到她的酒量居然这么差劲。
说好的女人自带三两酒呢?
现在酒劲上头了,她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搂着自己开始唱起歌来。
不是装的,可以肯定这是……真醉了。
醉酒的人,最好的便是睡觉,最讨厌的是咬人,舒惠远不属普通类型,她此时需要发泄,而不是安静。
这样的女人在夜场中那是很好玩的,特别是摇起头来十分诱人,可惜眼前这少女不会玩,只会唱歌。
要命的是唱的歌鬼子不熟悉,郝铁却很熟悉。
“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一边唱,小手还在郝铁大腿上打着拍子,这里除了那位保安团团长,其它都是鬼子军官,肯定是听不懂的。
郝铁瞄了一眼,那个保安团团长肥头大耳,一见也不是有文化的人,距离这么远,也应该是听不清的。
还好,还好,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保卫家乡……保卫黄河……保卫华北……保卫……”
这首【黄河大合唱】到了最后,气势已达顶峰,舒惠远也不例外,声音越发高亢。
胖团长好似听到了什么,眼光扫了过来。
郝铁一手抄着舒惠远的小腰,那嘴便堵了上去。
这个时侯,用手去掩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唯有用嘴,才会显得自然。
“唔……”
被偷袭的舒惠远发出低咽之声,开始反抗起来。
不过郝铁两臂用力,将其钳在其中,哪里能动弹分毫。
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郝铁这一刻想到那日宫本进屋,自己也是这样和苏岚作了一回戏。
敌后斗争,是残酷的,十分残酷。
要随时作好牺牲的准备。
虽然嘴上传来的感觉很好,但是郝铁心中却涌动着一分悲壮。
一切都是为了打败小鬼子。
怀中的人儿挣扎得越发激烈,不过反抗是徒劳的。
只要她张不开嘴,就不会有什么风险。
反抗突然停了上来,舒惠远睁开了双眼,可惜两人距离太近,什么也看不清,但是面前之人的气息却是十分熟悉。
她慢慢舒展开来,太累了,不想挣扎了。
这样才对嘛,郝铁心中稍安,自己这样的动作,放在这里牲口眼中,估计十分正常。
他刚准备放开舒惠远,外面传来了爆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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