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八分电话打进来,十点九分,一科科长上了三楼,就没有再下来过。那么,他也不知道办公室的情况。
小女孩也是没有回办公室,到吃午饭的时间,与二楼的姐妹们一起去的饭堂。
那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大门登记的时间是十点五分出的大门,一直到十一点三十九分才回来。
她交代,乘着出差的机会,逛了街,买了不少的东西。而门卫也证实,她回来时,抱着不少的东西。
戴局长说:“难道是其他办公室的人?”
周云摇摇头:“那个洞,直接进的一科办公室。而一科办公室除了门窗与那个洞外,再没有能穿线出去的地方。我认为,那个外接的东西就在一科的办公室。”
谭维先问:“我好奇,那他们怎么知道有外线打进来。肯定不是铃声。要是铃声一响,那办公室的人都知道了。”
周云说:“肯定不是铃声。”
戴局长说:“那就是闪灯。如果有外电打进来,没有铃声的装置,接通了照明,或者有红绿灯闪烁。”
这个猜想在三个人去了一科办公室后,便否定了。
因为那一科科长的办公室就在那个洞口的不远处。这个时候,你想接一个闪灯系统,那得不少的面积。别人不是傻子,有光闪他们能不知道吗?
周云在那个闪口中看了看,蹲的时间有些久,腿子有些麻木。
突然,周云想到了一个问题。
这电话接通后,带有电流的。那电流虽说很弱,电不死人。但是,但是能让人电惊一下。
周云将自已的想法说了出来。
戴局长与谭维先都认同了这个观点。
当那个上校打电话来时,那条线就带上了电流。而那条线就接在那个接话人的身边某处,电流一到,他便马上感觉到了,知道有人在召唤自已。
这时,他就会想办法让办公室空无一人,好让自已接电话。与那上校联系上。
谭维先说:“你这一说,就明显说准了那个科长了。”
也对,那个科长早不叫晚不叫,偏偏这是时间让那个女科员去外面买灯泡。这也是太巧了吧!
而且,他的办公桌离那洞中最近,接一条线到他的办公室,应该没人发现。
可是,那科长不是上了三楼吗?
戴局长说:“三楼办公的就是所长与那个副官。而那两个人都去了市政府,三楼就没有人了。三楼谁能证明一科科长在三楼呆了一个多小时?”
这话有道理!你发现没人,还傻傻地坐在三楼?换是我的话,我会回一楼的办公室,抽支烟,喝杯茶再上来。
能当上科长的人,不应该这个傻的吧。
再说他上楼的时候,故意让那个小董看到,中间下来时,他就可以避开,躲过那个小董的视线。再次上去时,也是那楼偷偷上去。直到十一点半了,才下来,故事让人看到,邀人一起去饭堂。这样的话,他就有了证人了。
戴局长马上通知人,将那个科长带了上来。
这一次上来,就没有之前那客气了。
谭维先问:“上校给你打电话,说了些什么?”
科长一副不解的样子:“谭处长,哪个上校?”
戴局长发怒了:“哪个上校?当然是你的下线哦。”。
科长更不解:“下线?是钓鱼线还是电话线。”
戴局长更不高兴了:“不见棺材不掉泪!好!那就让你去尝尝刑具的滋味。带回军营,让他见识一下。”
就在两个军统的人拉出去科长时,周云轻声地对戴局长说:“局座,可能不是他!”
戴局长让人停住,暂时上了车,但是车子没有驶出去。
“你有什么想法?”
周云将情况一说,戴局长便让人将科长又带了回来。
这一回,审讯的是周云。
周云也不隐瞒,说:“有一个日本特务,在十二号中午十点十五分,打了一个电话进来。”
一科科长忙说:“长官,我们所有十多部电话,你怎么抓我呢?”
周云说:“只因为你不办公室有一个小洞通向了外面。说,你弄那个小洞干什么?”
一科科长说:“长官,你冤枉了我,我来当科长前,那个小洞就存在。”
“谁能证明?”
“原来一科的副科长,现在的三科科长,还有原来一科的两个人,现在在所办公室与后勤科。他们都可以证明。”
周云说:“你就是利用了那个洞,与日本特务联系了。”
“长官!我不是日本特务。我的家人有三个都死在日本人的手上。我怎么可能成为日本特务?”
戴局长问:“那你假称去了三楼,实是失踪了一个多小时怎么说。就是你去了三楼后,又返回了一楼办公室,在这个时间与日本特务联系上了。”
谭维先也大声地问:“说!那一个多小时,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
一科长吓的脸都变色了,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那一个小时我的确不在三楼,但是我也没有回一楼来。”
周云问:“那你去了什么地方?”
在三个人的压迫下,一科科长终于交代了。
那天,他接到了副官的电话,说所长要找他,让他汇报一科的工作。
一科科长便来到了三楼,敲了门后,没人开门。
平时只要敲门,副官就会打开门。如果所长忙,就会让他们在外面的长椅上坐着等。
今天,他敲了三次门,里面一点响动都没有,他猜到所长是不是出去了。于是,他便下到了二楼的办公室。
防疫所的办公室在二楼,只有他们才知道所长的行踪。
下来后,到了办公室,里面有两个人。一个就是办公室主任,另一个就是一个办事员。
看到一科科长来了,那个女办事员笑着说:“你们谈事,我到外面吸收新鲜空气。”
原来,一科科长与办公室主任有一腿。是办公室主任的帮助,他才从科员升副科长,最后升科长。
那个办事员知道情况,所以,每次她都躲了出去,将这个屋子留给了这两个人。
两个人马上在办公室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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