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逆岁月正文精编版白铄篇:29、再行加州接下来的几天,白铄带着团队认真的考察了Cyme
公司,白铄感觉这家公司在技术领域还是非常的专业的,公司的老板、高层几乎都是技术型的人才,整个公司的人都把主要精力放在了技术的研究上,非常的务实。但也正是由于这一点,这家公司的发展壮大受到了局限。不过如果能拿下Cyme
公司,成为日后自己在半导体领域发展的一家服务、辅助性机构却是相当的不错。
和白铄不同,伟伦更加注重一家公司的数据指标方面的事情,他认为这些数据化的东西才是最真实的,不会被表面的东西所蒙骗。
伟伦很快组建了团队,对Cyme
公司进行了全方位的调查。主营业务优良、技术专利优良、产品研发优良、企业潜力优良……可惜的是,内部管理存在一些问题,财务状况十分糟糕,如果不尽快获得资金支持,不仅目前正在研发的几项专利技术可能夭折,就连公司的基本运作都可能出现问题。对于科技型公司来讲,如果技术得不到及时更新,不能随时保持领先,那从顶峰到破产也只是须臾之间的事情。
经过初步的商谈,按照Cyme
公司开出的价码,白铄觉得实在有些过高,伟伦给出的建议是“科技有风险,投资须谨慎”。
一时间,让白铄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虽然白铄的确很想收购这家公司,但是他也深知有些事情急不得,在没有考虑清楚时就盲目的投资更是大忌。经过一番思索,白铄觉得收购的事情还是不宜太过激进,应该进一步做好相关的调查和磨一磨对方的耐性。于是决定暂时放松下心情,将繁琐的事情交给了伟伦和马克,自己却带着安娜四处领略起了加州的风光来。
开着一辆敞篷的奔驰,在宽阔的道路上疾驰,看着一道道独具特色的建筑在身边一晃而过,一片片美丽的风景在眼帘中悦动,白铄不禁想起了刚刚在史蒂夫那里听过的哪首老鹰乐队的《加州旅馆》,于是打开车载音乐,虽然跟不上歌词,还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哼了起来。
:
行驶在昏黑的沙漠公路上,凉风吹起我的头发
浓烈的大.麻味道弥散在空气中
抬头遥望远方,我看到灯光闪烁
我的头越来越沉,视线也变得模糊
我不得不停下来寻找过夜的地方
她站在门口招呼我
我听到远处教堂的钟声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这里可能是天堂也可能是地狱
这时她点起一根蜡烛,然后给我引路
沿着走廊传来阵阵说话声
我想我听到他们在说
欢迎来到加州旅馆
多么美丽的地方
多么美丽的脸庞
多么可爱的脸庞
加州旅馆有如此多的房间
无论何时你都可以在这找到地方
她的心像玻璃丝般扭曲
她开着一辆梅塞德斯奔驰
还带着许多漂亮迷人的小伙子
她都唤他们叫朋友
他们在庭院里翩翩起舞
夏日的香汗淋漓
有些成为回忆
有些则被忘却
于是我叫来领班
请给我来点酒
他说自从1969年
我们再无供应
远处仍然传来他们的话语
在半夜把你吵醒
只听到他们在说
欢迎来到加州旅馆
多么美丽的地方
多么美丽的地方
多么可爱的脸庞
在加州旅馆他们纵情狂欢
这里好得令人吃惊
这里好得令人吃惊
为你带来堕落的借口
天花板上镶嵌着镜子
冰镇着的粉色香槟
她却说
我们都是这里的囚犯
为自己的欲望负债
在主厅大房间内
人们举起狂欢之火
他们用钢刀挥刺着
却杀不死心中恶魔
我所记得的最后一件事
是我拼命跑向门口
我必须找到来时的路
回到我过去的地方
放松点吧,看门人说
我们天生就受诱惑
你可以随时结束
但你永远无法挣脱
……
“安娜,我觉得我们应该找个旅馆好好玩玩。”白铄哼唱完一段《加州旅馆》大声的对安娜说到。
安娜白了他一眼,咬了咬牙,愤慨的说道:“肮脏,下流。”
白铄一愣,这怎么和肮脏、下流扯上关系了。转念一想,原来刚才所唱的那首《加州旅馆》的歌词里,从字面意思上理解,就带着一些情交易、糜烂生活之类的意思。于是赶紧又解释道:“呵呵,想哪里去了,那种女人我怎么可能感兴趣?这不是想带着你去感受一下嘛。”
安娜这下简直是暴怒,直接用高丽语狠狠的骂了一句,白铄听懂了她的意思,这才发现了自己语言中的语病,汉语博大精深,不同的意境有不同的理解,对于安娜这个外国人来讲,这句话的确很容易想偏。
“嘿,那个,我这句话的意思是带你去感受一下那个,不是要和你那个,哦,不对,那个不是那个的意思……”
白铄有些语无伦次,安娜其实也慢慢懂了白铄的意思,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突然笑了起来。白铄总算是放下了心,看着安娜笑起来的样子,忍不住说了一句:“你笑起来真好看。”
安娜的表情顷刻间又变得麻木起来。“你又想挨骂了是吧?”
白铄吐吐舌头,认真的开起车来。此时安娜没有再说话,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微微的向着另一边转过头,脸上不知不觉间竟呈现出了一抹细微的笑容。
最终,白铄没能将车开到想想中的“加州旅馆”,在一片似乎是农场、郊外的地界,那辆高大上的奔驰竟然突然抛锚了。任凭白铄怎么修理,车辆的一切功能似乎被锁死了一般,完全无法动弹。
老天似乎存心捉弄,天空竟然窸窸窣窣的下起了雨来,虽然不是很大,但坐在这辆已经无法关闭车篷的敞篷车上那也得够呛。
最终放弃幻想的白铄带着安娜冒雨朝着前方寻找避雨的地方。好在不到500米的距离便出现了一片农舍,似乎应该是这片农场主人的住所。
见到两人的到来,农舍里走出一个身材魁梧的大叔,也没打伞,只是带着顶圆毡帽便朝着两人走来。白铄先一步过去向那人求助,表示车在路边抛锚了,希望能得到帮助。大叔看了一眼身后的安娜问道:“她是你的妻子吗?”
白铄看了一眼安娜马上给与了肯定的答复。安娜走近白了白铄一眼,用华语小声骂到:“谁是你老婆,别乱讲。”
白铄冲着安娜笑了笑说道:“这种情况下,你觉得费劲去解释我俩的关系有必要吗?”
这时,从农舍里又走出了一个女人。
“这是我的妻子。”魁梧男人向白铄二人介绍到,白铄和安娜很礼貌的跟女人打了招呼。见到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被细雨淋湿了,女人赶紧招呼着他们进屋避雨。
这时,魁梧男人向白铄问道:“你们的车是在那边吗?”
白铄点点头:“嗯,是的,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动不了了。”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见男人主动愿意帮忙修车,白铄大喜过望:“那真的是太好了。”
于是女人带着安娜进到了屋里,而白铄则跟着男人开着辆皮卡去到了敞篷车抛锚的地方。
忙碌了半天,两人最终还是未能将车修好,不过紧挨着农场有一片小镇,男人用皮卡将抛锚的敞篷车拖到了镇上的修车厂进行修理。经过一番检查,维修工很快发现了故障所在,不过需要第二天才能修好。得知了结果,白铄总算是放下了心,只要车能修好,多等一两天到是无关紧要,于是跟着男人一同回到了农场。
当回到农场时,安娜已经脱掉了湿衣服,换了一声农场的服装,古朴的衣服倒让安娜显得清新脱俗的感觉,一时让白铄看得有些发呆。
“怎么去了那么久,你没事吧?”安娜见到白铄立刻问道。
安娜的语气十分的轻柔,让白铄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依然盯着安娜,本能的回答了句:“没事,车拉到修车厂去修了,明天才能好。”
安娜见白铄还发呆地盯着自己立刻又换了副面容大声呵斥道:“你还不去把湿衣服换了,看什么看!”
被安娜一番呵斥,白铄才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女人也给自己准备了一套男人的衣服。衣服到还比较新,像是农场干活时穿的那种,白铄穿上后仿佛西部牛仔一般,就是衣服稍显得有些大,不过将袖子和裤脚挽起倒也活动自如。
这里除了农场的夫妇俩,镇上的人们也往来不绝,等雨停后,白铄和安娜悠然的四处领略起了田园风光,感受着远离都市的惬意。晚上时分,大伙搞起了篝火晚会,魁梧男人还弹起了吉他,众人载歌载舞好不热闹。白铄和安娜也受到这般气氛的感染,加入到了欢快的人群之中。
大伙儿热情的给白铄递来面包、烤肉,还有啤酒,又邀请两人加入跳舞的人群,踏着音乐的节奏一同起舞。刚开始白铄和安娜只是随意的乱跳一番,但很快便发现其实众人的动作也十分的简单,逐渐地跟上了节奏。
在歌舞中,白铄又是极少的看见了安娜露出了天真少女般的一面,显得十分的动人。白铄觉得这几天的相处中,安娜少了以往的冷峻,时而展现出来的如同小女人般的性情才是她最为真实的一面,可惜过往的经历让她一直都带着一副伪装的面具示人。白铄觉得这是非常累的一件事情,不过安娜或许已经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我唱首歌给你听。”白铄突然对安娜说道。
然后借了魁梧男人的吉他,缓缓的拨动了琴弦,将一曲白铄记忆里后世很流行的英文歌《ThatGi
l》演绎了起来:
The
e‘sagi
lbutIlethe
getaway
曾经心爱的女孩我却让她擦肩而过
It‘sallmyfaultcausep
idegoti
theway
自尊心作祟一切都是我的错
A
dI‘dbelyi
gifIsaidIwasok
若说无事其实只是谎言未戳破
Aboutthatgi
ltheo
eIletgetaway
那个女孩我们曾擦肩而过
Ikeepsayi
g
o
我一直否认
Thisca
‘tbethewayitwassupposedtobe
这不该是我们的结果
Ikeepsayi
g
o
我一直否认
The
e‘sgottabeawaytogetyouclosetome
一定还有办法让我们重新来过
NowIk
owyougotta
到现在我才明白
Speakupifyouwa
tsomebody
要对所爱之人大声诉说
Ca
‘tlethimgetaway,oh
o
别让他错过
Youdo
‘twa
ae
dupso
y
你不愿后悔无措
ThewaythatI‘mfeeli
geve
yday
不要像我这样终日在悔恨中度过
(Do
‘tyouk
ow)
No
o
o
o
不要像我这样
The
e‘s
ohomefo
theb
oke
hea
t
破碎的心无家可归
No
o
o
o
不要像我这样
(Do
‘tyouk
ow)
The
e‘s
ohomefo
theb
oke
破碎的心无家可归
The
e‘sagi
lbutIlethe
getaway
曾经心爱的女孩我却让她擦肩而过
It‘smyfaultcauseIsaidI
eededspace
全都因为我说需要空间都是我的错
I‘vebee
to
tu
i
gmyself
ighta
dday
我不断折磨着自己日出日落
Aboutthatgi
l,theo
eIletgetaway
那个女孩我们曾擦肩而过
Ikeepsayi
g
o
我一直否认
Thisca
‘tbethewayitwassupposedtobe
这不该是我们的结果
Ikeepsayi
g
o
我一直否认
The
e‘sgottabeawaytogetyou
应该还有办法
The
e‘sgottabeawaytogetyou
一定还有办法
Closetome
让我们重新来过
Yougotta
你应当
Speakupifyouwa
tsomebody
要对所爱之人大声诉说
Ca
‘tlethimgetaway,oh
o
别让他错过
Youdo
‘twa
ae
dupso
y
你不愿后悔无措
ThewaythatI‘mfeeli
geve
yday
不要像我终日在悔恨中度过
(Do
‘tyouk
ow)
No
o
o
o
不要像我这样
The
e‘s
ohomefo
theb
oke
hea
t
破碎的心无家可归
(Do
‘tyouk
ow)
No
o
o
o
不要像我这样
The
e‘s
ohomefo
theb
oke
破碎的心无家可归
Nohomefo
me
无处可去
NohomecauseI‘mb
oke
无家可归失魂落魄
No
oomtob
eathe
无法呼吸
A
dIgot
oo
etobla-ame
一切只能怪我自己
Nohomefo
me
无处可去
NohomecauseI‘mb
oke
无家可归失魂落魄
Aboutthatgi
l
那个女孩
Theo
eIletgetaway
我们曾擦肩而过
Soyoubette
你最好
Speakupifyouwa
tsomebody
对所爱之人大声诉说
Youca
‘tlethimgetawayoh
o
别让他错过
Youdo
twa
ae
dupso
y
你不愿后悔无措
ThewaythatI‘mfeeli
geve
yday
不要像我终日在悔恨中度过
(Do
‘tyouk
ow)
No
o
o
o
不要像我这样
The
e‘s
ohomefo
theb
oke
hea
t
破碎的心无家可归
(Do
‘tyouk
ow)
No
o
o
o
不要像我这样
The
e‘s
ohomefo
theb
oke
破碎的心无家可归
Oh
Youdo
‘twa
aloseatlove
不想失去所爱之人
It‘so
lygo
a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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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伤痛愈来愈深
I‘mtelli
gyou
告诉你
Youdo
‘twa
aloseatlove
不想失去所爱之人
It‘so
lygo
ahu
ttoomuch
唯有伤痛愈来愈深
I‘mtelli
gyou
告诉你
Youdo
‘twa
aloseatlove
不想失去所爱之人
CauseThe
e‘s
ohomefo
theb
oke
hea
t
心碎之人无家可归
Aboutthatgi
l
那个女孩
Theo
eIletgetaway
我们曾擦肩而过
悦动的节奏,朗朗上口的歌词,让大家都再次活跃了起来。安娜却是静静的听着白铄的演唱,似乎思绪正跟着歌词将自己代入其中,脸上时而露出一副感同身受的表情。
一曲唱罢,几个年轻小伙儿异常激动的围着白铄问道:“嘿,白,这首歌好棒,是谁的歌,怎么没有听过?”
白铄这才想起这首歌应该是好几年后才由大英帝国的歌手奥利·莫尔斯演唱并发行专辑的,一时兴起竟又……。白铄尴尬的笑了笑,他本想说是奥利·莫尔斯的歌,可是目前人家又的确没有发行过这首歌,一时有些犹豫。
“白,这不会是你写的歌吧?”见到白铄有些犹豫,大家猜测着问道。
“额,不,这个,这个……其实就是见到大家高兴有感而发,算不得我的歌……”
“哇,白,你太厉害了,在华国你一定是一名音乐人吧。想不到创作的英文歌也这么好听。”
令白铄没有想到的是,他唱歌时的情形已被现场的人用摄像机给全程录了下来,这首歌在不久后,竟然在不小的范围内流行、传唱了起来。
欢乐的氛围让大家都十分的兴奋,不过到了深夜时分就显得十分的尴尬了,因为人家只给白铄和安娜安排了一间屋子,屋子不大,里面也只有一张床可供休息。
白天两人只顾着游玩谁也没注意到这茬。白铄尴尬的说道:“要不,我去镇上看看有没有旅馆什么的。”安娜此时又是冷着脸说道:“这么晚了,你能去哪儿找,再说明天跟人家怎么解释。”
白铄挠着头,尴尬的问道:“那……今晚咋办?”
“这床也够大,一人一半,不准过界。”安娜说着就用枕头堆在床中间算是界限,然后自己合衣倒在了一边,脸朝着另一边,不再说话。
白铄见状也只好在另一边缓缓倒下,不过似乎怎么也睡不着。一个翻身,白铄一只腿不小心申向了安娜一边,在触碰到安娜的一刻,白铄立刻反应过来即时缩了回来。却还是听见安娜冷冷的轻声说道:“你下面敢再敢过界,我就让你变太监。”
白铄:“嗯,那要是上面过界呢?”
安娜:“还是让你变太监。”
白铄暗暗的咋舌,身体不自觉的又往后缩了缩。
过了一会,白铄还是有些睡不着,试探着小声问了问:“安娜,你睡着了吗?来聊聊天吧。”但并没有得到回应。
白铄知道安娜因为职业习惯睡觉时都不会太沉,即使睡着了,白铄这样一问,她也肯定会醒来,现在没有任何反应,说明她只是不想回答。不过白铄还是忍不住继续“自言自语”的和安娜说聊了起来。
“安娜,我觉得你温柔时还是蛮可爱的。嗯,不过凶巴巴时也还是挺有味道……”
“安娜啊,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想怎么样的生活?”
“安娜,你想过有一天会结婚,生小孩,过相夫教子的生活吗?”
“安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铄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慢慢睡着了,梦里似乎还和安娜聊着天,而后迷迷糊糊中觉得似乎天已经亮了,翻身起来却发现安娜早已不见了踪影。
走出门外,看见安娜已经换上了原本的衣服,在农场的清晨中漫步着,绝妙的身影为农场素朴的环境添加了一道靓丽的风景。魁梧男人见到白铄热情的和他打着招呼,白铄笑了笑,新的一天开始了。
车终于修好了,辞别了农场夫妇,白铄和安娜又一次踏上了“旅途”,这一次白铄真的带着安娜来到了一所“加州宾馆”,这里的房间很多,不过却没有昏暗的灯光、大.麻味道和诱惑的女郎。
“怎么?失望了?”安娜见白铄东张西望的观察着酒店的环境,不禁冷笑着问道。
白铄尴尬的笑道:“哪有,我只是听说这家酒店就是《加州宾馆》的原型所在,想对比一下。当然,我也知道这只是噱头。”
“道听途说罢了。”安娜冷冷的哼了一声,走向酒店前台。
前台:“先生,请问你们需要几间房?”
白铄刚刚用手比了个“二”,想要回答需要两间房时。安娜突然对前台说道:“我们只要一间房,谢谢。”
白铄有些吃惊的看了安娜一眼,却发现安娜神色冷峻,异常严肃,于是把想要开玩笑的话语又收了回去,没有多说什么。
等办完手续,去到房间的路上,白铄才忍不住问道:“怎么只要一间房?难道我俩睡一起?”
“又不是没睡过!”安娜轻声回了一句。
白铄立刻有些迷茫了,不知道安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起睡可以,但是要是我不小心过了界你可不能又……”
白铄话还没说完,安娜已经迅速打开房门,一把将白铄扯进了房间,然后又迅速的关上了房门。白铄站立未稳,一个踉跄,靠在了墙上,安娜随后贴了上来,到了离白铄非常之近的地方。
这样的情况让白铄心里一紧,不会是这加州旅馆的氛围让安娜也不觉动情,这么快就忍不住要把自己给……。
“安娜冷静点,要不咱们先聊聊天再……”
“这里环境不安全,而且刚才那几个人危险系数很高。”安娜突如其来的一句,让白铄猛然醒悟,然后想起了在前台办理入住时,正好来了几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白种人,听口音似乎是罗斯国人。
“何以见得?”白铄也立刻变得严肃。
安娜:“我在他们身上感受到了很浓烈的杀气。”
白铄:“就是因为这个,你才不让我单独一间房的?”
安娜:“不然,你以为呢?”
白铄想到自己之前那些龌龊的想法,觉得十分的尴尬,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难道以为我和你睡上瘾了?”安娜似乎读懂了白铄的想法,鄙视的骂道:“下流男人。”
白铄没有辩解,耸了耸肩笑道:“下流不要紧,只要不是禽兽不如的男人就行。”
“什么意思?”安娜有些疑惑的问道。
白铄接着给安娜讲了一个段子:话说某公司一男一女两个同事一起出差,因为走得匆忙,没来得及提前订好酒店,等达到后才发现酒店只有一间大床房了。没有办法,两人只好同住这一间房。晚上女人在床上分出一条界限,和男人约定大家虽然睡一起但是不能过界,要是过界了就是禽兽。男人应允了,结果一觉睡到大天亮,果然老老实实没有丝毫的越界。女人醒来后狠狠的给了男人一巴掌,骂道:你居然连禽兽都不如。
讲完段子,安娜想了一会儿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暧昧的看了白铄一眼说道:“你这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呢?是说今晚你会成为禽兽,还是昨晚你就已经是禽兽不如的意思?”
“额……!*&……%¥?”白铄的笑容突然变得僵硬……
晚间时分,白铄和安娜来到酒店内的酒吧。酒吧虽然不大,但是环境还算别致,一个牛仔打扮的老男人正弹着吉他,为大家演唱着一些六七十年代的乡村摇滚风的歌曲。酒吧的人不算多,应该大多都是酒店的住客。白铄和安娜坐在吧台边各自点了杯鸡尾酒,也静静的欣赏起了酒吧里的音乐表演。
刚好一曲唱罢,酒吧的门砰的一声被人用力的推了开来,只见四个身材壮硕的大块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其中一个穿着大衣,年龄稍大一些的光头男,似乎是几人的头头。一名穿着西装戴眼镜的男人在四人中稍显斯文,紧跟在光头男身后。另外两人分列在光头男和眼镜男人的后侧,进入酒吧后便不停的四处张望着。
白铄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安娜的神情为之一振,变得如临大敌一般。
“别盯着他们看。”安娜轻轻的对白铄说了一句。
白铄回过头将鸡尾酒放在唇边轻轻的泯着,但浑身的细胞都像被激活了一般,时刻感受着那几个人的动静。
不过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那四人没有另寻座位,却也是直接来到吧台,光头男更是直接在白铄身边不到一米的位置坐了下来。
“四杯伏特加。”一旁的眼镜男对酒保说道。
白铄现在甚至怀疑这几个人是不是就是冲着自己来的,难道自己最近的行为引起了什么势力的注意?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警告?威胁?绑架?甚至痛下杀手……?
白铄正思考间,光头男人一边调整着坐姿,一边整理了一下衣衫,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正喝着鸡尾酒的白铄,然后冲着旁边几人咕噜了几句,但语气似乎没有不善,反而带着一些笑意,准确说是有些嘲笑的意思。
这时,酒保正好将四杯伏特加给光头男等人推了上来。光头男突然用英语对着酒保说到:“不,再来一杯。”
很快,酒保便又端上来一杯伏特加,放在了光头男的面前。
光头男将面前两杯伏特加中的一杯向着白铄轻轻的推了过来,在白铄疑惑之际,光头男拿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冲着白铄有些蔑视的一笑,然后一饮而尽。
喝完,光头男将酒杯重重的放在吧台上,露出一副很爽的表情,然后又是挑衅的看了白铄一眼。
白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鸡尾酒,发现这个罗斯大块头似乎是在嘲笑自己喝鸡尾酒的意思。突然间,之前的紧张荡然无存,白铄也不顾安娜在另一边正轻轻的暗示着自己,猛的拿起那杯伏特加,毫不犹豫的也是一饮而尽,然后也学着光头男的样子重重的将空杯放在吧台上和光头男的空杯放在了一起。以前兑过软饮的伏特加白铄并不是没有喝过,不过这样的喝法白铄还真不太习惯,特别是那口感让白铄十分的不适应,虽然白铄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妥。
光头男露出了兴奋的表情,又是叽里呱啦的和另外几人说了几句,然后又让酒保将酒倒满。
这次光头男将酒轻轻的放在白铄面前,然后拿起自己的酒杯,主动凑近了一些,要和白铄碰杯。白铄也不拒绝,再次拿起酒杯和光头男轻轻的碰了一下,随后两人又是再度干杯。
“够男人。”光头男显得很是兴奋的用英语对白铄说道,然后又准备让酒保将酒倒满。
“等一等。”白铄制止了酒保,然后冲着光头男笑了笑,又转头向酒保问道:“你们这有华国的白酒吗?”
酒保:“有的,有茅台和二锅头”
白铄嘴角轻蔑的一笑说道:“来两杯二锅头。”倒不是为了节约钱,只是因为二锅头比起茅台来说更辣更烈一些,白铄可不想这大块头喝的那么舒服。
很快,酒保将酒端了过来。“先生,酒里需要加冰或者兑点什么吗?”
白铄摆了摆手,酒保带着奇异的眼光默默的将酒放在了白铄面前,似乎以前从没见过有人这样净喝这种酒的。
白铄也学着光头男的样子,将其中一杯轻轻的推到他面前。然后拿起自己的那杯说道:“在我们那,是男人都喝这个。”
说罢,白铄把心一横,将一满杯二锅头一饮而尽。
光头男拿起酒杯,看了看杯中的酒液,不屑的晃了晃脑袋,也是猛得一口干掉。不过显然光头男低估了这酒的威力,喝下去之后,只听他“呀!”的一声,然后神情呆滞的稳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试探着向白铄问道:“这酒你们真是这样喝的?”
白铄微微一笑:“不然呢?要不要再来一杯。”
光头男皱了皱眉头:“不,不,我不喜欢它的味道……”
“那咱们还是喝伏特加吧。”白铄微笑着向酒保示意,又端上了两杯伏特加。
白铄先端起酒杯冲着光头男做了一个干杯的示意,有一次一饮而尽。这时安娜在一旁再也忍不住提醒白铄少喝一点。
光头男这时才注意到了白铄另一边的安娜,眼睛不觉一亮,惊奇的向白铄问道:“这位女士是你的夫人吗?”
白铄看了看安娜,回答道:“不,我们俩是朋友。”
光头男微微一笑道:“噢,那可真是可惜了。”
白铄:“可惜?”
光头男突然哈哈大笑道:“你还是不太够男人啊……”说完冲着安娜做了一个干杯的动作,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白铄疑惑的看了看安娜,安娜的脸突然变得有些绯红,轻轻拉了拉白铄说道:“时间不早了,咱们早点回去吧。”
白铄连喝了好几杯酒,此时也是有些不太舒服,于是便借机跟光头男道别。
刚走出几步,背后光头男突然大声叫住了他们,白铄猛然一震,慢慢回过头看着光头男。
光头男:“还不知道你们怎么称呼呢?”
白铄松了一口气:“我叫白铄,她是安娜。”
光头男:“华国人?”
白铄:“嗯,是的。”
光头男:“华国是个好地方,我叫安德烈,罗斯人。”
白铄很自然的上前一步向安德烈伸出手去:“很高兴认识你。”
安德烈也伸出手和白铄握在一起:“华国男人,你很棒。”
……
远离酒吧后,安娜有些责怪道:“虽然我们可能不是他们的目标,但是那几个人身上杀气很重,来到这里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的……一早就警告过你了,你尽然还敢这样去招惹人家……这些人可不是那么讲道理的,一言不合随时都可能生出事端……”
安娜碎碎叨叨了半天,不过白铄并没有什么回应。这才发现白铄似乎酒有些上头了,反应迟钝,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安娜立刻上前扶着白铄,将他一路搀扶回到房间。
“我没醉,你别以为那么几杯我就不行了。我只是觉得喝了酒身体有些乏力而已。”白铄懒懒的靠在床上,还不忘为刚才的事情解释到。
安娜:“嗯,我知道,你没醉,自己早点睡,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嗯,好,那我睡了,啊,我知道,不能过界。”说罢白铄脱掉了外套,抱起一个枕头放在大床的中间,然后扯过一张被子搭在身上,就倒了下去。
安娜收拾了一番后,也来到大床的另一边,刚准备睡下,发现白铄的被子有些滑落,怕他着凉,于是便准备帮他将被子拉上来。
谁知刚一接触到被子,白铄竟然突然直挺挺的坐了起来,然后两眼迷离的看着前方,喃喃的说道:“安德烈竟然说我不够男人。”
安娜见白铄竟然还在为这事耿耿于怀,忍不住笑了起来,引得白铄回过头来看着她。只见白铄狠狠的盯着安娜说道:“安娜你也笑我禽兽不如!我……我今天……”
白铄一边说着,身子一边朝着安娜这边靠了过来。
安娜瞪大了双眼,惊声说道:“你干嘛,不准过界啊,不然我……”说着猛的举起手掌对着白铄就要发起重重的一击。
突然,白铄的眼神再次变得迷离,说的话也变得含糊不清,然后猛然又倒了下去。不过一只臂膀却顺势压在安娜身上,将安娜也一并按倒在床上。
“呀,啊西……!”安娜又气又恼,怒喝一声就要发出积蓄已久的掌力将白铄击开。可是手掌在快要接近白铄之时却突然停在了半空,良久之后又轻轻的放下。
此时白铄已然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安娜躺在床上却被白铄一只手死死的抱着,睁着眼睛久久也不能睡去。
半夜时分,白铄迷糊中觉得手臂有些酸麻,挪动中却觉得触碰到一团软软的东西。白铄朦胧中看去,却发现手臂正搭在熟睡的安娜身上,顿时被这一幕惊得猛然清醒,酒意尽去。
白铄半弓起身子,轻轻的抽回手臂,然后不经意的再次看向安娜,却发现安娜的双眼已然睁开并狠狠的瞪着自己。白铄心里一惊,嬉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吵醒你了,之前有些喝晕了,多谢你了啊。”
安娜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道:“舍得缩回去了,要不要再放会儿?”
白铄甩了甩刚刚缩回的臂膀,尴尬的一笑:“真的可以吗?”
“砰!”安娜反手一劈,白铄被重重的打趴在床上,再也不敢有半分的动静。安娜侧过身去,背对着白铄,再没有多余的话语,房间又显得异常的安静。
天色大亮,白铄才昏沉沉的从床上起来。看了看时间,已是临近中午,安娜却是不见了踪影。白铄拿出电话拨了过去。
“你醒了?”电话里,安娜冷冷的说道。
白铄:“嗯,昨晚的酒可真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白酒加伏特加更容易醉……”
“醒了就好,下次看你还逞能。”
“哎,我说,我怎么觉得身上有些酸痛啊,昨晚我是不是跌倒过呀?”
安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哪有跌倒,一定是晚上睡觉不老实给碰的。”
白铄没有听出异样,自言自语道:“床那么软,哪有什么东西能碰到……”
安娜:“好啦,不和你说了,我一会儿就回来。”
白铄:“哎,都中午了,你在哪?我来找你吧,也该吃午饭了。”
安娜:“好吧,我去酒店餐厅等你。”
挂掉了电话,白铄径直向着餐厅走去,在路过酒吧时,看见安德烈又在酒吧的一角和几个人玩加州扑克。安德烈估计赌运有些不佳,一脸愁云,脸色有些憔悴,整张桌子上空也是烟雾缭绕。
这安德烈不会是从昨晚一直玩到现在吧?白铄不禁这样想到。
忽然,白铄发现有一人在拿过牌的一瞬间,手上有些小动作,而他旁边的两人正好替他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并同时和安德烈开着玩笑,这其实是转移安德烈的注意力。白铄在大澳时跟着庄连宏可是请教了不少玩扑克的心得,而这种换牌的小伎俩更是瞒不过白铄的眼镜。
白铄犹豫了一番,还是走了过去。
“嗨,白,你的气色不错。”安德烈见到白铄立即站了起来兴奋的叫到。
白铄:“安德烈,那点酒,我还不放在眼里,昨晚要不是有事,我还能和你干几杯。”
安德烈:“那我可是很期待……”
白铄走到了安德烈的面前,拍了拍他那粗厚的臂膀问道:“我说,你不至于从昨晚就一直在这吧?”
安德烈苦笑了几声:“是啊,喝到了凌晨,又遇到他们几个,就玩牌玩到了现在。”
安德烈突然向着白铄身后看了看,有些失望的问到:“嗯,安娜小姐呢?怎么没和你一起?”
白铄:“噢,她有些事情,对了她有句话让我转告你。”
安德烈一愣:“安娜?她有话转告我?”
“嗯,是的,她说……”白铄突然贴近安德烈的耳边然后轻声告诉了安德烈对面那几个人在出千,让他自己小心。
白铄说完,冲着安德烈暧昧的笑了笑就准备告辞离开。安德烈高兴的张开双臂突然和白铄熊抱了一下:“哦,我亲爱的朋友,真高兴你给我转达了这么令人振奋的事情,有机会再一起喝酒。”
白铄虽然也不算弱小,可是也经不住安德烈这大块头这样的熊抱,赶紧推开了安德烈,转身寻找安娜去了。安德烈看着白铄离开后,回过头的瞬间,眼神里露出了一丝狡黠……
白铄在餐厅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安娜的身影,正有些焦急,安娜却打来了电话。原来她在附近找到了一家吃高丽菜的地方,于是临时改变了决定,想要品尝一下家乡的味道,让白铄过去找她。
白铄根据安娜所说的位置找了半天,再又打了两次电话确认后,终于在一个十分偏僻的位置发现了那家高丽菜馆。
“怎么这么久。”安娜已然点好了一桌子的菜肴,并忍不住吃了起来。
“我说,大小姐,你这位置也太偏了吧,现在又没有手机导航,哪那么容易找啊。”白铄无奈的说道。
“什么导航?”
白铄这才想起刚才自己说漏了嘴,把以后智能手机上才普及的东西给翻了出来。“哦,我正在思考的一个项目,以后或许能实现,通过手机上的地图就能导航到目的地。”
“嗯,快吃吧,很好吃的。”安娜似乎对白铄所说的东西并不关心,桌上的食物才是她的兴趣所在。
白铄这才发现桌上摆满了十几样菜肴,但是每一样都十分的小巧精致,似乎是一筷子就能吃完一整碟菜。“这也太精致了吧,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粗鲁的野蛮人,好的菜肴需得慢慢品味,来试试这泡菜吧,味挺正的。”安娜细心的夹了一块白菜样子的菜,然后又裹了一些其它的料理,放在白铄的碗中。白铄看着安娜细致拿捏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家庭小妇人,和以前凶神恶煞的样子完全不同。
“不饿吗?怎么不吃……”
白铄立刻先闻了闻,笑道:“吃个咸酸菜也被你搞得这么有仪式感。”然后一口将那白菜吞了下去。
“我说这又不太辣,又不太酸的味道,还不如我们家的泡酸菜拌辣椒油好吃。”
安娜冷冷的瞪了白铄一眼,没有理会他,自己吃了起来。白铄知道安娜有些生气了,也不说话,学着安娜的样子,自己动手配制起菜肴来。吃了几口,白铄觉得实在有些太麻烦,累了半天也没吃着多少,话说昨晚喝了酒,现在肚子正饿得咕咕叫呢。于是试探着问安娜是否能叫碗米饭好填饱肚子,安娜连正眼都没瞧白铄一眼,便用高丽语向老板说了几句。
不一会儿,老板便为白铄端来了一碗米饭。白铄一看,说是一碗,那碗就比平时喝茶的杯子大上一号,不过米饭还算十分的香甜可口。不到半分钟白铄便就着泡菜将一碗饭吃得干干净净。
“嗯,哪个……可以再多来几碗吗?”白铄尴尬的笑了笑,又向安娜问道……
店里的生意并不太好,因此店老板也十分的空闲,安娜一边吃一边和老板聊着,可是都是用的高丽语,白铄也大多听不太明白。老板见白铄太能吃了,又免费附送了两份五花肉,让白铄对老板多了一些好感。
一顿饭不知不觉竟然吃了两个小时,安娜和白铄才告别了老板准备返回酒店。一路上,白铄不停的和安娜说着话,一会儿议论刚才的菜肴,一会儿又聊及其它。安娜依旧是保持着既有的冷漠,似乎是在听,却又没有一点的回应。不过白铄早已习惯,他知道安娜貌似冷漠,其实自己说的她都在听在想。
在穿过一条空寂的巷道时,白铄正兴奋的说起一桩趣事,安娜突然拉住了白铄,示意白铄安静,然后放慢了脚步,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附近的动静。白铄知道安娜是发现了什么危险,也立刻不再聒噪,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两人又缓缓的往前走了几步,忽然从旁边一所好似废弃的小屋里,一个硕壮的身影直扑了过来。只在刹那之间,安娜将白铄往后一推,借着反作用力平地跃起向着黑影临空一脚踢去。那道黑影闷哼了一声,便如同沙袋一般直直的倒在了地上。而由于那人太重,安娜自己也被踢出的力量弹开,连连后退了几步,然后和白铄并肩站在了一起。
这时屋里又涌出了两人,凶神恶煞的向着白铄他们逼过来。在逐渐逼近的同时,两人伸手向着衣服内部摸去,显然是有备而来。安娜一瞪眼,刷的一声从身上拿出了两柄尖刺,紧握在手中准备迎战。而那两人却各自从怀中摸出的居然是一把手枪。
白铄见状心中一沉,知道今天有些麻烦了。安娜却全然不惧,依旧冷静的做出准备反击的样子。
那两人一边小步的缓缓走近,一边将手枪上了膛,分别的指向白铄和安娜。安娜的身躯微微往白铄这边凑了凑,竟将白铄挡在了身后,独自面对着两个黑洞洞的枪口。白铄被安娜的这一行为感动了,但一个大男人岂能躲在女人身后,让一个女人独自面对危险。
白铄从安娜身后走了出来,低声说道:“安娜,你不用顾及我,不然咱俩谁也逃不掉。我能够照顾好自己,你相信我。”
安娜也尽量压低了声音,但有些愤怒的说道:“你闭嘴,一会儿我动手你就跑,记得往岔道里跑。”
这时,那两人身后出现了一道魁梧的身影,一双大手从中间分别掰着两人的肩膀,将两人分开,然后现出了身来。
“白铄?呀,还有安娜小姐,你们怎么在这?”这人竟然是之前刚分别不久的安德烈,而被安娜踢倒在地上那大块头便是之前安德烈身边的一人。
白铄谨慎的瞟了一眼拿枪的两人,小心地对安德烈解释到:“我和安娜刚在附近吃了饭,正准备回去呢。”
安娜依旧保持着时刻反击的状态,更是没有丝毫的放松。
安德烈见状立刻让身边的人都放下枪,然后向白铄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白铄这才松了一口气,也让安娜收回了武器。
安德烈走到白铄跟前,狠狠的拍了白铄的臂膀一下兴奋地说道:“之前多亏你提醒,要不我还不知道要被那几个米国佬骗多少钱。你知道他们几个现在怎么样了吗?估计下半辈子都得坐轮椅了,哈哈……”
此时的白铄依然没有完全放松警惕,看了看其他几人向安德烈问道:“我们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安德烈停止了大笑,回头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嗯,你们出现的的确不是时候,不过我相信你们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吧?”
白铄:“那是当然,我一向不爱管别人的闲事。”
“那就好……”
“嘿,安德烈,你不会想就这样放了他们吧?”后面两人有些不满的问道。
安德烈又想了想对白铄说道:“不过为了打消我生意伙伴的顾虑,希望你们能委屈一下,多等一会儿,行吗?”
白铄看了看安娜,安娜略微点了点头。
白铄:“好吧,我们尽量配合。”
安德烈笑了笑,立刻转身过去对那两人说了几句,待那两人点了点头,安德烈才往小屋里钻去。拿枪的那两人,却没有再回到屋里,而是留在外面紧紧的盯着白铄和安娜。
隔着房门,白铄隐约能听见一些屋里的情况。安德烈他们似乎是在里面交易着什么东西,不过对方给了安德烈钱,而货物却是在另一个地方交易,由安德烈用电话遥控指挥着。
很快,一伙儿人从房间里出来,在狠狠的瞪了白铄、安娜一眼后,连同外面看守的两人一起匆忙的离开了巷道。
紧跟着,安德烈也提着个大箱子带着两个大块头从房间里出来,冲着白铄笑了笑说道:“没事了,你们可以走了,希望刚才的不愉快不会影响到你们的心情,特别是安娜小姐。”
安娜没有答话,甚至没有正眼瞧安德烈一眼。白铄镇静的看着安德烈说道:“没什么不愉快的,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你的事情,今天的事我很快就会忘记的。”
安德烈:“好吧,我也得走了,你们小心点,最好也快点离开。”说罢,安德烈便也是急匆匆的离去。
“我想我们得赶紧走了,这里不宜久留。”安娜说道。
白铄:“嗯,是啊,咱们赶快回酒店吧。”
安娜:“不,我说的是离开这个地区,离这些人远一点,越远越好。”
白铄和安娜回到酒店迅速的收拾了一番,当天下午便继续踏上“旅途”。
“你说安德烈是什么人?”白铄一边开着车,一边和安娜聊起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他应该是罗斯国的大佬,他们的交易多半和军火有关,以前在高丽情报部门时,我也掌握过一些这方面的情报。”
白铄:“那有关于这个安德烈的信息嘛?”
安娜:“我职位不高,很多东西不是我能接触的。”
这时,在途径一条空旷的公路时,路边出现了一辆停着的越野车。车似乎是出了些故障,有人打开引擎盖正在进行检查。而车尾双手叉腰,一脸无奈的一个大个光头格外引人注目。
“咦,真是不能在背后谈论别人,那不就是安德烈吗?”白铄发现了那光头男人对安娜说道。
“嗯?什么情况,他们的车好像坏了,我们要不要去帮帮忙。”说着,白铄便将车开了过去。
“别停车,不要再和他们有什么纠缠。”安娜赶紧提醒到。
可是为时已晚,白铄已经将车向着路边停靠了过去。安娜有些生气的瞪了白铄一眼,白铄吐了吐舌头,安慰的说道:“我觉得他们并没有恶意。”
“嘿,嘿,你们能帮帮我们吗?”安德烈见有车过来,立刻冲着来车喊到。
见到白铄从车上下来,立刻露出了兴奋的表情:“嗨!白铄,真巧呀,咱们又见面了。”说罢就张开双臂,又是用力给了白铄一个大大的熊抱,搞得白铄差点没缓过气来。
安德烈回头又见到安娜,更加兴奋的再次张开双臂拥了过去:“噢!天哪,安娜小姐,很高兴又见到你……”
只见安娜靠着汽车一个仰身,抬起一只腿,踢向安德烈,在离安德烈胸口大约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安德烈也猛然止住了身形,举起双手,示意自己不会再有动作。然后对着白铄耸了耸肩,尴尬的一笑:“看来安娜小姐还不能接受我的热情。”
白铄:“好啦,安德烈,你们遇到什么事了?”
安德烈回头看了看那辆越野车,这才急切的说道:“哦,白铄遇到你真是太幸运了,我们的车坏了,但是我要赶去参加一个很重要的商务洽谈,你能帮帮我吗?”
白铄微微一愣,心中暗暗好笑道,商务洽谈?你确定你们那种交易方式也能叫商务……
“没问题,反正我们暂时也没有固定的目的地,就先送送你。不过……你们四个人我这车也坐不下啊。”白铄想了想,为难的说。
安德烈:“哦,太好了,你放心,哈古拉会留下负责修车的事,你只要带上我们三个就行了。”
白铄的奔驰跑车原本就不大,后排也十分的紧凑,安德烈三个大块头挤着坐进去显得十分的喜感。白铄发动了汽车,回过头忍住笑看着后排的一堆肉问道:“目的地是哪?”
安德烈:“我是要去‘刷脸互联’公司谈合作的事情,真是谢谢了。”
白铄一愣,“刷脸互联”在后世可是全球顶尖的图文分享、社交互联科技公司,安德烈刚才说是要去进行商务洽谈,他这是要和“刷脸互联”合作?
安德烈:“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白铄:“哦,没什么问题,我只是在想怎么走会快一点。”
一路上,白铄和安德烈聊着天,对于安德烈要去“刷脸互联”谈生意这事很是疑惑。
见白铄疑惑,安德烈又是哈哈的大笑起来,竟直白的告诉白铄,自己做着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是不错,但是正当的生意他也做着不少。原来安德烈在罗斯国有一家规模不小的投资公司,不仅和罗斯国金融、石油巨头等人是朋友,而且在政界也十分有能量。这次安德烈借着金融危机的机会,也是带着大量的资金来到米国打算乘低吸纳一些优质资产。他们四人中,除了安德烈是绝对的老板外,眼镜男人名叫劳尔,是安德烈投资公司的得力助手,另外两人是安德烈的保镖,也是非常亲密的兄弟,留下修车的叫哈古拉,车上这位叫保尔。今天他们便是要去同“刷脸互联”公司的创始人扎总洽谈投资合作的事情。
白铄没想到安德烈在经济领域还有着这么大的实力,不仅有些咋舌,对安德烈的认识又有了一些改观。当然,结合之前的事情,白铄估计安德烈在灰色领域的实力也不会小到哪里去。
受到安德烈的提醒,白铄现在对投资“刷脸互联”也是有着浓厚的兴趣。不过白铄对于安德烈看好“刷脸互联”感到非常的好奇,不知道安德烈是如何具备如此精准的眼光的,因此白铄一边和安德烈探讨起了未来网络、传媒、社交软件的发展,一边有意无意的套着自己想要的信息。
白铄很快发现安德烈对于这一领域并没有太多的好见解,但是他却坚信这一领域将会在以后获得高速的成长。不得不说,安德烈算得上是一个有眼光的投资人。
到达了目的地,安德烈三人很艰难的从车上爬了出来。白铄正准备离开,安德烈却突然叫住了白铄问道:“一路上你套了我那么多话,难道你就不打算跟我一起去看看吗?”
白铄眼神一缩,很显然自己一路上的小心思并没能瞒住老奸巨猾的安德烈,不过白铄立刻很坦然的承认了自己确实对“刷脸互联”有些兴趣。
安德烈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对白铄说道:“我喜欢你的坦诚。你既然帮了我,那我也乐意和你分享你感兴趣的东西。”
白铄疑惑的望着安德烈:“你这么看好这个项目,不怕带着我一起,被我也看上了?”
安德烈:“你要是看上了我也不介意分一部分给你。我的原则,除了女人之外,什么东西都乐意和兄弟分享。当然前提是你也得把我当兄弟。”
白铄微微一笑道:“这么快就把我当兄弟了?我们可前两天才认识。”
安德烈:“交朋友和时间没有关系。”说着指了指背后刷脸互联公司的名称继续说道:“这是个看脸的时代,我看你觉得对眼就够了。”
白铄乐了:“呵呵,好个看脸的时代,你这个朋友我交了。你这脸也挺耐看的,除了老了点。”
……
刷脸互联公司白铄上一次来加州时也曾考察访问过,不过那次纯属参观学习性质,并没有见到公司的创始人。这次直接见到创始人扎总时,白铄还是十分的感慨。因为这位小札创始人年龄比白铄还小上一些,看上去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匀称,举止优雅,给人一种小白脸的感觉。难怪公司要取名为“刷脸互联”,这是有着足够的自信啊。
当得知白铄是安德烈的合作伙伴,而且是华国人时,小札非常高兴的介绍到自己的女朋友也是华国后裔,并称赞华国的女孩子都挺漂亮。
有了好的开场,双方的洽谈就变得十分的融洽。小札详细的给安德烈、白铄介绍了“刷脸互联”平台的理念、功能、未来规划等情况。“刷脸互联”目前用户量正持续增加已突破1亿,页面浏览量达到500亿,已超越了最大的竞争对手。平台主要的社交功能有三大模块程序墙、捅程序、礼物互赠。
不久前,刷脸互联刚推出分类广告计划,并发明了移动信息流广告,可以通过视频、帖子推广、用户感兴趣的应用等形式进行广告推广。此项目将成为公司日后利润的一项重要增长点。
“广告的大量投放固然可以增加收入利润,但同时也可能会影响用户体验,这方面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吗?”安德烈敏锐的抓住了这个问题。
小札总尴尬的笑了笑,语言不再像之前那样的流畅:“当然,我们的广告投放还是会尽量考虑客户的体验问题。但是作为一家企业,没有合理的利润便不可能有十足的动力和实力去为营造更为良好的客户体验环境,这两者其实也是相辅相成的。”
安德烈皱了皱眉头:“扎总你说的这些很有道理,不过我更关心的是具体的措施。”
安德烈揪住这个问题不放,而小札似乎对于这方面的准备并不是很充分,显得有些尴尬。
“这家伙太年轻了啊,我对这家公司没有什么信心。”安德烈悄悄的在白铄耳边低谷了一句。
白铄见扎总有些被逼得退无可退,突然想起了自己后世了解到的一些比较成熟的经验,于是说道:“我认为一个完全没有广告的站点,也不一定就能受到客户的喜欢,相反,广告如果投放的巧妙适中,反而可能引起用户的关注,毕竟用户对广告也是存在信息需求的。”
白铄的话立刻引起了大家的兴趣,又继续说道:“对于杜绝广告影响用户体验的问题,我觉得可以长期关注用户对广告的反馈,将广告本身的用户互动价值作为重要的标准参与竞价,激励广告商家在制作广告时更多考虑用户感受。此外还可以简化广告投放机制,并提升广告体系效率。第三是我们可以利用收集的信息创造一些‘算法’根据用户的偏好和习惯,有针对性投放广告……”
说到这,白铄突然觉得有些更深的东西似乎不应该就这么透露出来,毕竟对于这一领域,白铄想要的不仅仅是搞投资,分一杯羹而已。
虽然白铄吐露的只是冰山一角,但是其内容也足够令小札感到振奋了,因为白铄所说的东西正是他冥思苦想了许久,始终差那么一点点想透的东西,现在被白铄这么一说,他觉得整个思路突然变得清晰了。而安德烈也是对白铄有些另眼相看,十分认同白铄的理念。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针对刷脸互联未来的发展方向与战略合作大家又进行了深入的探讨,白铄不经意间随便的抛出了几个想法,认为未来可以在刷脸互联现有的基础上,发展视频分享、电子货币甚至物联网等项目,虽然说得十分的简单,许多深层次的东西白铄并没有分享,但也令大家再一次感到了震惊。
不过在介绍“刷脸互联”的同时,小扎总也有意无意的试探着安德烈的实力和底线,从安德烈的支言片语中,白铄大致了解到安德烈此行有着10亿米元的投资计划,当然鸡蛋不可能发在一个篮子里,而且对于“刷脸互联”这个项目,并不是安德烈此行的重点。相对于这类新型的产业,安德烈虽然看好,但并不愿意过多的投入。他更注重的还是一些更容易掌握的传统能源型的产业,比如石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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