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些无脸人站了起来,往张柏弦走来。他们越往前,张柏弦就往后退。
张柏弦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转身跑,用法力在自己周围布了一个结界。
他一直跑,想运用轻功逃离,可是无论张柏弦怎么尝试,体内的内力就想不是自己的一样,不听使唤。
忽然,一只手搭在了张柏弦的肩上,张柏弦直接被吓到了,因为他没有感应到自己的结界破裂!
直觉让他不敢扭头去看肩上的那只手,只顾着逃跑。
跑着跑着,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为什么这里这么宽广,没有一个障碍物?为什么他全力跑了这么久,他连一丝累都没有感受到?
突然!张柏弦面前出现一个无脸人,他赶紧停下脚步。
无脸人突然出现把张柏弦吓了个半死,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转了个方向继续逃跑。
“你会帮我们的对吧?”一个声音在张柏弦的耳边响起。
张柏弦凝聚法力,也不管是否会打死人,直接往声音响起的地方打了一掌。然而他并未感受到有打中的感觉。
张柏弦有把软剑一直放在腰间,抽出腰间的软剑直接往后砍去。
掌门刚带着三位宗主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就看见张柏弦站在院子中间。
掌门走过去,心中的不安逐渐放大,一只手搭在张柏弦的肩上,问:“柏弦,你没事吧?”
张柏弦没有回答他,此时三位宗主走来。
因为张柏弦是背对着院门,三位宗主边走边问掌门张柏弦怎样了,可是张柏弦突然抽出软剑往身后的三位宗主砍去。
三位宗主被砍得猝不及防,沈绽和大宗主武功很好,反应得极快,迅速后跳开。
二宗主虽然是昆仑宗医术最强的,但是武功不是很好,虽然跳开了,但因为反应有点慢跳晚了。
被张柏弦一剑砍到了左手,左手小臂上被砍出了一个口子。
只见张柏弦砍了一剑后又砍了一剑,并且目标是二宗主。
掌门和沈绽迅速按住张柏弦,把张柏弦按在地上,不让他动。大宗主走到二宗主的身边,从空间里拿出剪子和金疮药。
先用剪子把衣袖剪开,将金疮药倒在伤口上,再拿出绷带包扎伤口。
等伤口处理好,大宗主和二宗主看向在地上被按住的张柏弦。大宗主问二宗主:“你先看看柏弦怎么了?”
二宗主点头,在张柏弦面前蹲下。
掌门将张柏弦的一只手伸到二宗主面前,二宗主迅速开始把脉。
可是二宗主疑惑地问掌门:“掌门,柏弦的脉象和刚回来的时候一样啊!”
“那他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没人回答掌门。
掌门一狠心,直接打晕了张柏弦。就算之后张柏弦要继续沉睡,身上有怜石就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掌门和沈绽一起把张柏弦抬回侧卧。
四人坐在侧卧里的桌子旁,一边讨论张柏弦为何这样一边等待张柏弦是否会醒。
四人一直等待和讨论到了天亮。讨论的结果是沈绽去一趟天界,试着查明张柏弦变成那副模样的原因。
沈绽认为事情紧急,就先回去准备了。
三人一直等到了第二天晚上,发现张柏弦应该是陷入沉睡了。
掌门送两人出了院子,回了自己的房间补眠去了。大宗主和二宗主也回自己的院子里休息去了。
少将军夫人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才醒。她身边的文嬷嬷和贴身丫鬟红绣见她清醒后脸色变得好了很多,心中无比感谢沈如意。
少将军夫人问她们沈如意在哪里?
文嬷嬷说沈如意在一早就出了镇国将军府,也没和人说回不回来。
少将军夫人失望,但是她没过一会就振作起来。女儿已经找到了,她要好好的补偿女儿。
一直等到傍晚,沈如意也没再来镇国将军府。少将军夫人在吃过晚饭后就把沈如意给的药吃了。
没一会,少将军夫人抵挡不住铺天盖地而来的困意,睡着了。
文嬷嬷和红绣在少将军夫人睡着后就退出了卧室,在外面守夜。
红绣低声叫文嬷嬷,文嬷嬷问她怎么了。
“大小姐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回来?”红绣年级不是很大,只有二十二岁,经历的事情很少,只觉得少将军夫人已经认回了沈如意,那么镇国将军府就是沈如意的家。
少将军夫人认回沈如意这件事在今天的时间就传遍了镇国将军府,但是镇国将军夫人下令,现在不得将此事说出去。
镇国将军夫人让下人叫沈如意大小姐。
“不是不回来,而是没来。镇国将军府不是大小姐从小长大的地方,怎会把镇国将军府当家啊!”
红绣只听懂了一半,她好奇的问:“但是少夫人不是大小姐的母亲吗?还有老夫人,老爷,少爷,二公子和三小姐,他们不是大小姐的亲人吗?既然亲人在镇国将军府,镇国将军府怎么会不是大小姐的家?”
“你不懂。”说完,文嬷嬷便不再理红绣了。
沈如意长大的地方是昆仑宗,就算那里只是她学习医术的地方,也算是沈如意的家了。
而镇国将军府只是有沈如意的血亲,沈如意没在镇国将军府长大,没有和血亲有关的记忆,怎么可能在认了母亲之后立马把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府邸当作家。
沈如意这个时候没有在京城中,她是直接去到鹿妖母子藏身的山洞。
白天沈如意写了一封信给掌门,和他说了汴京的医馆的现状。大概过上几天,新的管理人就会来了。
只要沈如意这几天不让医馆的人知道这件事就可以了。
顺云无语的看着沈如意坐在一堆火前愁容满面的叹气。
终于,它忍不住了。
“你要么把事情说出来,我看看是否能帮你。要么就给我出去!小绮该睡觉了,你这么唉声叹气的会打扰到小绮的!”
沈如意哀怨的看了顺云一眼。
“这么无情的吗?”
“你可以试试我是否无情。”
叹了一大口气,把她和少将军夫人的事情讲了一遍。
“顺云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就问你,你恨你母亲吗?”
“我,不恨。”
“真的?”顺云不信。
“真的。要说恨,我也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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