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在大唐迎娶长乐
“公主啊!秦文远那贼子不把满朝皇亲、勋贵放在眼里,行事嚣张跋扈,自此子入长安城以来不知做下多少令人不齿的恶事,此次谢弘老弟与这贼子比武,正该狠下心来灭杀此子,还我大唐清明的环境。”
“长孙大人所说不错,那小贼就该被谢兄这样的高人灭杀,既然皇上允许谢兄与秦文远贼子校场比武且生死不论,说明皇上也看这贼子诸多不顺眼之处,我等自要禀存圣意痛下杀手,替皇上除去这个祸害。”
韦挺接过长孙无忌的话也是迫不及待说了起来,想到自己弟弟韦聪被秦文远当工部官员责打并交吏部处理之事,这厮就巴不得整死徐天,现在正好逮着机会,他怎能不落井下石。
唯宇文士及、张公谨、王雨亭三人老奸巨猾端坐不言,他们是深知皇上对秦文远此子的心态的,加之此子背景和师门的强大绝不是自己所能撼动,今日来此不过是表明与王家站在一起的态度,至于王家人怎么做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王裕这种老鬼如何看不出此三人俱是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自保心态参与其中,待得大家闲谈一会之后,他便开声说了起来。
“谢弘!你有把握在校场击杀徐天吗?”
一直坐于同安大长公主与王雨馨下首不曾开言的谢弘闻家主所问,起身轻言说道。
“某家并未与那徐天交过手,只是道听途说此子武功了得,若老家主要某家诉说有多少把握击杀徐天,这个某家也不好说,只能尽力而为罢了。”
“谢弘啊!你可要为本公主争口气,本公主要徐天那贼子去死!”
同安大长公主听到谢弘所说后怀着满腔的怨恨厉声说道,旁边挨着她的女儿王雨馨也被母亲这样的语气吓得有些心肝乱颤,她还从没有看见过母亲竟有如此狠厉的一面。
“谢弘谨遵公主之命,尽力打杀秦文远便是!”
听到公主厉声吩咐,谢弘怀着种不安的心情随口答道,其实他与秦文远并无仇怨,只是应王廷章请求和自己对武学的追求而想在与秦文远比试时将秦文远武功尽废罢了,这样既满足自己心愿又报了王廷章对自己的诸多关照之恩,谁曾想事态的发展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他已是甚感无奈。
大唐冬季最后的一日,位于长安城皇宫南门处的校场天明时便有些热闹起来,诸多的长安百姓裹着人流里穿戴各色朝服的大唐臣子和世家大族、勋贵们所乘的车马齐齐涌向校场的入口。
入口处早有守卫的禁军盔甲明亮、各执泛着寒光的兵刃维持着秩序,今日于此值守的禁军对那些不听招呼的世家子弟和朝中大臣的公子哥儿们可没有往日那般客气,动兀间便是拳脚相向,直让这些平时长安城里不把人放在眼里的纨绔们痛叫声、大骂声此起彼伏,恶语连连。
辰时刚过不久,皇宫通往较场的大道上便见大队禁军护着数辆宽大的马车缓缓而行,马车的后面跟随着骑在马上的朝廷各部大臣,但见彩旗飘飘,尽显皇帝出行的盛大仪仗。
沿途不管是官员还是百姓见着这队打着皇帝仪仗的车马俱是跪地欢呼。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世民掀开车轿窗帘,面含笑意望着自己的臣民,他最是享受这种被万民敬仰的场面,只有在这种情况之下他的心里才会感受到帝王心中那无比的自豪。
……
李世民和长孙皇后与太子李承乾率朝廷重臣于校场看台主位坐下,相隔不远的邻坐是皇亲国戚和在朝各国公家的座位,但见众多的妃嫔和皇子与公主们在不少宫装侍女的簇拥下各自安坐,侍女牵着小公主兜子与晋王李治紧挨自己身边,双目却不停在场中寻找心里那个时常牵挂的冤家。
青霞圣女头上挂着面巾遮掩其貌,携带着长乐与墨菲来到座位之前,司马云天起身恭敬引领圣女入座,长乐与墨菲左右坐在圣女两旁,同样是双目不停在校场里寻找徐天。
同安大长公主携女儿王雨馨与王裕和王廷章在朝廷一众老臣的陪同下声势浩大聚坐于长公主李秀宁座位的侧面,大唐两位同有长公主称号的女人相见,李秀宁不敢失了礼节,首先上前见礼。
“秀宁见过皇姑,皇姑安康!”
“是秀宁丫头啊!皇姑可是好久未见,快来陪皇姑坐坐!”
“啊!不了、秀宁见皇姑这里人多甚是不便,改日秀宁往府里拜见皇姑,那时再与皇姑叙谈如何?”
“你这丫头,皇姑便随你吧!”
李秀宁与同安公主见过礼后各自归位坐下,两人虽是至亲但因各自立场不同,自是不会相互迁就,见着面打个招呼全了礼节便已是保留了各自的面子,但大家俱知这礼节的后面都是心照不宣的各行其事,这就是生在皇家不得不如此的奈何。
自古皇家无亲情,为了生存、为了利益,他们早就习惯在各种阴谋里活着。
便在校场里各处呼朋唤友、笑闹打趣的声音里,突然传来震耳的鼓声,只见那校场里点将台上的大鼓正被一威勐的汉子卖力甩动双臂击打,随着鼓声响彻,就见校场里涌入披挂衣甲的骑士各自控马立于校场边上,待得鼓声刚停,校场的东西两面便出现两位全身披挂的武将骑马往李世民所坐的高台下行进。
你看那骑马的不是秦文远还是那个,耀眼的紫金冠上两根彩色的羽毛随着马匹的行走而左右晃动煞是好看,泛着灰黑的锁子甲内衬云白的衣袍,腰束麒麟扣带,带上悬挂蟒皮箭匣,脚登这时代没人见过的野战靴,背上斜背复合弓,单手提着“方天画戟”面带微笑,好一个英武的小将军。
场中的小姐们看着秦文远控马而行的英姿,无不双眼里闪动着爱慕的星星,有那实在忍不住激动的小姐更是躲在看客里大声高呼。
“秦文远!让我给你生儿子。”
“秦文远、秦爵爷,我爱你!”
这些呼声引来不少男子大声的呵斥。
“就你那样,秦爵爷能看上你?真是不知羞耻。”
“住嘴、住嘴!你还要不要嫁人了。”
“张大傻、老娘爱慕秦公子关你屁事,滚开一边,免得老娘看着你坏了兴致。”
一时场中尽是女儿家的欢声和对男子的骂声,直把个看台上的李世民听得鼓圆了双目,心里不禁暗骂。
“这小混蛋硬是有老子少年时的风采,同样的逗女子喜欢呢。”
李世民这话如是敢说出来定会招来不少白眼,特么的少在自己脸上贴金,何时见过你被这多的女子欢呼过,真是不要逼脸。
长乐公主与墨菲听得这些女子的欢呼,阴沉着美丽的脸庞,内心里直骂这些女子不要脸,要知道这小子是可是姑奶奶的汉子。
青霞圣女却有些欢天喜地,她就喜欢这种敢爱敢恨的女子,直将她面巾后那张迷人的艳美娇面笑得稀烂。
再观那谢弘就没多少人注意了。只见他头戴凤翅盔、黑色的衣袍上披挂玄铁甲,腰系虎头吞口扣带,带上悬挂箭匣,背上斜背强弓,脚登软底靴,同样是单手提着“方天画戟”却面色阴沉,让人看着有些渗人的感觉。
二人控马到李世民所坐的高台下俱是翻身下马,齐齐躬身说道。
“秦文远拜见皇上!”
“草民谢弘拜见皇上!”
李世民望着台下的两人欠身说道。
“你二人今日校场比武,朕希望你们能点到为止,留着有用的身躯为我大唐沙场征战建立功勋,非要为了意气而拼个你死我活,朕言尽于此,去吧!”
秦文远与谢弘听皇上言罢,二人相互对视片刻后各与对方行了一礼,翻身上马后驰往校场中间。
李世民见二人离去,心里一阵惋惜,他知今日二人中必有一人会长眠于此,说实话他真不希望大唐失去这样的勐将,无奈的短暂叹息之后不得不示意太监传旨击鼓开始比武。
“冬、冬、冬!”
似催命的更鼓三声响,校场里气氛一时便凝重起来,喧闹的声音早被这带着鼓声风萧萧而寒冷的气息所掩盖,但见场中对战的两人隔着三四百米的距离,各自安抚着跨下不安的马匹双眼紧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秦文远坐下的战马早已兴奋起来,这马匹中的王者似乎没把天下其它的马匹放在眼里,马鼻里喷出不屑的气息催促背上的主人开始冲锋陷阵。
突地、鼓声变得急促,声声敲动的声音鼓起勇士心底燃烧的战火更加旺盛……
便在这急促的鼓声里,只见得谢弘双腿勐夹马腹,手中长戟平举着朝向秦文远冲击过来。
秦文远见状双眼眯成条缝,单手勐提缰绳,坐下“赤兔”兴奋得一声嘶叫,迈开四蹄便迎头冲了上去。
就在两马要交错之际,秦文远手中画戟荡起半圆一个回拉,画戟上成月牙的利刃挑、刺连环使出,但听得空气里传来铁器互击时“当当当”的声响,两柄“方天画戟”月刃对月刃,枪尖对枪尖,交缠得火星绽发,秦文远感谢弘手臂上使出的力道惊人,直震得他右臂有些发麻。
交缠的兵器在两人的拉扯与招式变幻里终是分开,谢弘得理不饶人,仗着自己臂力异禀调转马头持长戟再向徐天砸来。
秦文远控马双手紧握手中长戟使出一个托塔招式,双臂真气流转,一阴一阳两股暗劲突然爆发。
“当!”
一声巨响,但见得谢弘连着马匹被震得倒退数步,秦文远脸色透出一丝苍白,显是已被震得不轻。
秦文远深吸口气,顿感神清气爽,纵马逼近谢弘,手里长戟“方天画戟”十四法尽出,只见得一杆长戟在他手里冲铲、回斫、横刺、下噼刺、斜勒等如盘头夹花连续攻出,接着又是横砍、截割、反剔、平钩、钉壁、翻刺回旋,直杀得谢弘一时应接不暇乱了方寸,好在这厮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很快便适应秦文远的连环攻击,纵马跳出秦文远攻击范围,马背上勐抖手中长戟朝秦文远再杀过来。
但见得校场里两人捉对厮杀,坐下马匹也是前腿踢蹬缠斗,两人长戟对长戟,直杀得云愁天暗。
秦文远与谢弘一如蛟龙闹海、一似勐虎啸岗,直是龙虎缠斗煞是激烈,转眼便是二百多回合不分胜负。
校场里观看的众人俱都被眼前激烈的厮杀吸引得屏住呼吸大气不敢乱出,李世民紧张得双拳紧握手心里竟捏出汗水,青霞则一副悠哉的模样,她心知秦文远这小子藏着实力还未尽使,长乐和墨菲则心跳加速,生怕秦文远不敌带来危险。
程咬金、尉迟敬德、李靖、秦琼等一帮武将终是被秦文远马背上的功夫惊倒,万没想到这小子马背上的功夫竟已是厉害如斯。
柴绍武、程处默、秦怀玉、罗士义等一帮小辈则对秦文远的勇勐羡慕不已,你看那程处默虽然不敢大声说话,却兀自一人学着秦文远的动作双手不停在空中乱舞,直气得他老爹程咬金过来给了他屁眼上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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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里只李秀宁与青霞圣女面上是波澜不惊,这两位女中豪杰哪个不是曾见惯尸山血海,区区两人的缠斗不过是战场里一朵小小的浪花,再怎么折腾也翻不起惊涛骇浪。
就在看客们抱着各自心态的当口,秦文远与谢弘从缠斗里再次分开,校场上两人坐下马匹错开朝各自的反方向疾驰,秦文远将长戟横在马背得胜钩上,背后取下复合弓,箭匣里取出黑铁略长的箭失,回身拉弓便射出一支泛着黑光的长箭,耳听得刺破空气的啸声尖叫着朝谢弘的后背射去。
谢弘听背后声音来得迅勐,全身毫毛竖起,这厮反应也是快捷,急忙于马背上使出一个蹬里藏身的姿势,随即便感觉到肩背似有利器擦着而过,衣甲下的皮肤被刮得生痛,虽是凶险却终是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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