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在大唐迎娶长乐
“秦文远小贼!见着本公主为何不跪地参拜?”
听此厉声传来,秦文远闻自己无端被人骂成小贼心中无名火起。
“微臣乃大唐命官,要跪也是跪当今皇上,给公主见礼已是尽过尊敬的礼节,反倒是公主无端骂微臣小贼不知是何用意,微臣是有那里得罪了公主殿下了吗?”
“哼!你这小子与程处默那小子在城门处调戏我儿,难不成本公主叫你声小贼还冤枉你了不成?”
听到这老妇所说,秦文远方知原来那王家的女子是这什么公主的女儿,遂立马反驳说道。
“微臣想公主定是听某些人胡乱所说以至对徐天有所误会,那日长安城门之前可是你家小姐惹事在先,程处默不明就里说了几句玩笑之话又当得什么紧,你家小姐却要使人对我等打打杀杀,对如此刁蛮的女儿公主不好好管教反倒要指责别人的不对,难不成公主以为天下人都是贱民呼!”
秦文远此话说得公主浑身发颤,李世民见情势不对殿上大声喝道。
“秦文远、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朕面前对大长公主不敬,视朕不在此处吗?”
听到李世民呵斥,秦文远单膝跪地说道。
“皇上请恕微臣言语不敬,然、微臣所说却无错误,凭什么王家小姐可以对人颐指气使别人就不能反说几句,难不成就因为她有一个当公主的娘亲不成?古人云: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且王家小姐不过与微臣等争执几句并无损伤,微臣怎地就在公主的嘴里成了小贼,还请皇上给微臣做主,评评倒是谁的不对。”
听得秦文远所说李世民一时气极,抓起龙桉上的砚台便朝徐天砸去。
秦文远轻轻松松接过飞来的砚台,嘻皮笑脸对皇上拱手言道。
“微臣谢过皇上恩赐!”
李世民见徐天如此,直被这小子气得笑也不是、气也不是,龙榻上大声骂道。
“滚!朕今日不想见你。”
“小的这便告退!”
秦文远边说、边慢慢往殿外退去,直弄得殿里被吓傻的阎立本与太监不知所措,王裕等王家人见秦文远在皇上面前如此胆大李世民竟也没有什么真正的怪责,知皇上有意维护此子心里自是不爽,便在秦文远要退出宫殿之时,王廷章大声喊道。
“秦大人且慢!廷章还有话说。”
李世民与阎立本见王迁章殿前唤住秦文远俱感诧异,同样用好奇的眼光望着这王廷章唤住秦文远意欲何为,王裕与同安大长公主并王雨馨早就知道如此,面色一点没有异常反应,反倒是在用眼光鼓励王迁章继续。
秦文远于大殿门前止步,回转身皱起眉眼回道。
“不知王家主唤徐某有何话说?还请道来听听。”
王迁章见徐天停下脚步,在对秦文远的话回答之前先于殿里跪下恭敬对李世民奏道。
“皇上,王家有一客卿名唤谢弘,此人一生最是酷爱武学,那日与秦大人等长安城门相见之后听得秦大人武艺高强,一时起了向秦大人求教之心,谢弘央求王家当徐大人面前提出与之比武且生死不论,今日恰逢其会,小民斗胆当皇上面前代谢弘与秦大人提出挑战,不知秦大人可否敢于应诺王家客卿谢弘的挑战呢?”
王迁章这厢刚刚说完,李世民尚在愣神之际,同安大长公主从锦凳上起身接着说道。
“皇上啊!这谢弘乃是当初跟随先皇立下战功之人,皇上若是仔细回想定然识得此人,大唐建国后先皇将谢弘赐于臣妾,这些年谢弘对臣妾也是尽心尽责,奈何此人却是个武痴,见着或听着哪里有武艺高强之人便欲与之较量,那日府中听得秦文远马上功夫了得便与臣妾说了多次欲与秦文远校场比武,也怪臣妾心软答应于他见着秦文远便代为转告,今日殿上臣妾儿子代谢弘提出比武之事还望皇上恩准并饶恕臣妾儿子不知场合谈论此事。”
李世民听完同安大长公主之言,心里顿感有些为难,细细一想便知这是王家人在拿徐天无奈的情况下使出的阳谋,其目的无非是欲报王珪被杀的仇恨同时让王家在朝中挣得些许脸面罢了,好一招一举两得的计策。
对于这位同安大长公主李世民自幼便是十分尊崇,如今勐听得公主说出此事,如是自己不允怕伤了公主的自尊,如是允了又怕自己为了皇亲寒了臣子之心,一时李世民心里有些怪责同安大长公主不识大体,暗恨王家仗着公主面子给朝廷出此难题。
李世民靠着龙椅沉思良久,斜眼扫视秦文远欲观此子听到比武的话后面色如何,却见秦文远似笑非笑用一副玩味的样子瞧着王家之人,李世民心中已有计较,坐直身子向徐天问道。
“秦文远!你对比武之事作何看法,不妨说来朕听听。”
“皇上、万不可让徐侍郎与人比武啊!此番微臣与秦侍郎上殿乃是向皇上禀报长安县灭虫卵的工作之事,且秦侍郎对工部里还有许多政事要做,那里来的时间去与人比武。”
阎立本今日带秦文远同来参见皇上,却不想在这里碰见王家之人并听得王家如此毒计,万一秦文远有个好歹,他须脱不得干系,只那朝中的秦家人就会怪罪于他。
阎立本一时心急跪于丹銮之下大声向皇上奏道。
秦文远见此上前几步扶起阎立本,金銮殿中站立说道。
“皇上、不是小子怕了那什么谢弘,王家既要揽下这人向小子下战书的事也无不可,只是小子为什么要答应王家,凭他区区王家还请不动徐某与人动手,若是那人想要寻死尽管来找徐某便是,王家人当着皇上之面提及此事竟是几个意思,当徐某傻吗?莫非不知他王家安的什么鬼心肠……”
说到此处,秦文远略微停顿,用有些蔑视王家人的眼光看着王迁章,那样子硬是有好惹人厌烦就有好让人讨厌。
“秦文远、你少在这里装疯卖傻,你若是不敢应战就明说,休得在皇上面前装得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本小姐早就看你不顺眼,就问你敢是不敢?”
“呵呵!秦某敢与不敢与你有何关系,不过嘛秦某倒是想问问这位小姐你可是做得王家的主,如是能、那时小姐再与秦某说这比武之事也是不迟。”
“本小姐为什么不能做王家的主,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见王雨馨被激起女人的雌气,秦文远继续笑着向李世民说道。
“皇上可是听到王家小姐所说能替王家做主的话了,那小子便将我的意见说出还请皇上与小子做个见证。”
殿里众人不知秦文远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李世民同阎立本一样俱是用些疑惑的神态望着秦文远,心想这小子难不成还有什么方法能打击到王家不敢在提起比武的事?
只有王廷章似猜出秦文远所图甚大,便在心里感觉要遭之时,突听李世民开口骂道。
“你这小子有什么想法便说出来,休得在老子跟前卖什么关子。”
“微臣遵旨,那便请各位听好了,既然这位小姐说能做得王家之主,那咱与你王家加个条件如何?只要这位小姐答应徐某将王家在长安城的产业一并作为比武的赌约,那秦某就答应王家与那什么什么弘提出的比武就是,如是秦某输了,王家人尽可将小子这条贵命拿去,如是秦某侥幸获胜,嘿嘿!不好意思,那么王家在长安的产业和那叫什么什么弘的小命便就都是秦某的了。”
就在王廷章听到秦文远此番话语正欲阻止王雨馨答应秦文远之时,王雨馨却在同安大长公主身旁面现亢奋的潮红之色大声叫道。
“本小姐答应你便是,届时本小姐倒要看看你这条命究有多贵,哼……!”
王廷章望着这满脑猪粪的妹子心中真想大声骂娘,要不要秦文远的命对他来讲根本没有那么重要,如是将王家在长安城诺大的产业不小心输给别人,那无疑便是有人在拿刀剜他的心啊!
听到王小姐答应得如此爽快,秦文远抑制不住欢悦的心态,嘴里不禁大声都囔出一句谁也听不懂是何意思的怪语。
“vevygood!麻痹、老子最近这财运来得硬是挡都挡不住哩。”
此语让殿里的众人不知其意,就见这秦文远似疯了般手舞脚蹈至殿里侍立的公公面前请他去殿外给自己寻来纸笔,直弄得这公公不知所措,去与不去都是两难。
李世民见秦文远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心中不住想到,这小子怎地如此贪财,前面与宇文打赌还未见输赢,这里又与王家打赌,这小子难不成真有那么大的把握能胜过王家的谢弘!这谢弘朕好似有些印象,好似也是军中善使方天画戟的一员武将呢。
“来!把朕桉上的纸笔拿给那小子用用。”
秦文远疯了似的模样惹起李世民也想看看这小子马背上的功夫究竟怎样的兴趣,遂对不知所措的太监大声吩咐。
太监得皇上吩咐,躬身至李世民端坐的龙榻前小心翼翼拿起纸笔回退着身躯至徐天身前。
秦文远接过纸笔,移步到朝会时记录情况的翰林院学士的书桉前,借着桌上砚台里残存的墨水提笔挥就两份赌约协议,其书写格式采用前世订立契约的方法一目了然,将权、责、利及违约应承担的赔偿逐条标注得清清楚楚,任是谁想要在事后赖账都在这契约里钻不了空子。
写完之后,秦文远在两份契约签上自己大名并咬破手指盖上指印,随即拿着契约给王廷章要他看过后没有异议同样签上大名并盖上指印。
王廷章脸色难看地接过契约,看过契约上的条款是逐条简明扼要,对秦文远书写的这种格式甚感兴趣,这若是用在其它的商业活动上不知会减少多少因权责不明而引发的争执。
王廷章一时被徐天的方法所吸引,已至许久不动笔签字,此举引起李世民大为不满,心想是你王家要与秦文远约战,怎地又拿着赌约迟迟不肯签字。
“王家主、这赌约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李世民不耐问询,这声音虽然不大却如重锤敲击在王廷章的心里。
怀着满腹的苦水,王廷章感觉自己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己特么的去出什么鬼主意来替王珪报什么仇,替王家那对高贵的母女争什么脸面,这可是王家长安城诺大的产业,若是稍有闪失,王家不知要用多少年的时间才能挣回。
王廷章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不甘不愿将自己的名字签上并用嘴咬破食指盖上指印,再将契约交还徐天。
秦文远接过后说道。
“王家主不必将两份都给徐某,该契约一式两份,你我双方各执一份,如此、徐某恭祝咱合作愉快,到时王家主可千万不要赖账哟,哈哈!”
说着、秦文远分出一份契约交与王廷章收好,正欲将自己的那份揣入怀中,突听李世民用气极的声音大声叫道。
“你小子好大的狗胆,殿前签约竟不呈给朕看看,你当老子坐在这里是摆设呢,麻利的给老子拿来,待朕看看再说。”
“皇上、这可是小子与王家签下的生死买卖,小子这就呈给皇上看看,皇上看过后可要还给小子作为凭据保留。”
这君不像君、臣不像臣的话语再次引得殿上的众人对秦文远与皇上的关系各自猜测,同安大长公主心中气极,甚感李世民这皇上毫无威严,竟与一个小子在殿堂上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她却不知这是李世民经过几次的事件方知秦文远的脾性,知道如何来调理这个桀骜不驯的小子。
帝王的心术又岂是一个自小居于深宫大院的妇人所知的,知人善用还得知性而使呢。
秦文远将手里的契约亲自呈上给皇上观阅,李世民接过契约一看便先是被这契约简明的格式所吸引,感觉比之原来的契约形式不知高明到哪里去,如果将这小子书写的方法引伸到朝廷各处的文书中,岂不是比起那些沉长看着乏味的奏章更具效果。
这小子还真是给朕带来不少惊喜啊!
李世民如是想着,待得看完契约便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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