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竟然还真的分出了胜负。
苏琪辉最终一脚把莱特踹出了比赛场地,在墙壁上留下一个发人深省的巨坑。
“需要叫医疗组吗”月光疾风宣布完比赛结果后特别关切地问了一句刚从坑里爬出来的莱特。
金发男孩表情阴郁地擦掉嘴角的淤血,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恢复腼腆笑容的苏琪辉,在低气压中畅通无阻地低头走到墨离面前,一头埋进墨离胸口语气和刚才的疯狂完全不一样的柔软,“姐姐我输了”
墨离心态很好,揉着莱特软软的头发安慰他,“没事没事,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名次第三。”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的样子卡卡西左眼皮跳了跳。
“咪唔~”刚刚破坏了大半个场地的莱特满足地蹭了蹭墨离的胸口,对着回到天启者一方的苏琪辉隐晦挑衅地露出得意的笑容。
输了比赛赢了人生。
被弟弟吃了一顿豆腐的墨离眉尖狂跳,从各种意义上被自己的弟弟无力吐槽,但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却是
胸部被蹭地好难受果然不够大吗看上去充满了姐姐光辉的墨离,和刚才那个“仿佛弟弟是吃一乐拉面捡回来”的完全不一样的妖狐,心中如是想道。
但是淘汰赛几乎没有休息就开始下一轮,因为参与人数几乎是原来的两倍,第二轮不知是神有意为之,还是神奇的概率,竟然还是两个觉醒者之间的战斗。
“哎呀呀连中两场啊。”墨离盯着大屏幕上的名字说道。
他们队伍就两个人进入淘汰赛,丹蒂莱恩嘴上说是要找花间弦商量死亡森林里发生的事情,其实说到底,人工智能似乎计算了一下自己平地摔的概率,觉得“面子”这种东西即使自己不是“人”。还是得要的。
于是,莱特和安苏娜这看上去战斗力不是很高的组合成为狐生九尾整个主线任务的关键。
然后,莱特在弟弟修罗场中惨遭淘汰。
安苏娜的猫瞳眨了眨,盯着大屏幕上自己的名字。十分淡定地朝有些担忧的伊莫顿点点头,“没关系喵,反正是一条杂鱼。”
她的对手不是火影中的人物,也不是“己方”阵营的觉醒者,那么剩下的答案只有一个。
墨离也非常赞同地点点头,“完全没问题。”
末了她又轻声补充一句,“安苏娜赢了,就是我们的胜利。她输了,裁判也得判我们赢,还是我们的胜利。这是一场公平、公正、公开的比赛。对吧”
月光疾风这一次真的被吓得不停咳嗽,这裸的威胁仿佛在告诉他如果这一场比赛他没有“公平、公正、公开”地宣布结果,晚上说不定他就要被套麻袋出现在木叶的公共女厕所中。
现在他申请换裁判还来得及么
“小心。”伊莫顿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担忧,公共场合下他和安苏娜亲密地贴着额头,然后目送她进入赛场。整个比赛场地几乎都是“自己人”。哪怕对方下杀手,自己还有墨离、苏琪冬都有能力阻止。
不过这对“年龄差夫妇”还是引来不少人惊诧的注视虽然伊莫顿确实很帅,但这也改变不了他的恋人目前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的事实。
同样,毫无意外,一旦安苏娜处于劣势,苏琪冬就会出手干扰对方,无论是火影还是其他能够辨别幻术的人都会装作没有看见。
安苏娜的对手是一个大众长相的哨兵。墨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看见过这张脸。不过自己击杀的哨兵abcd实在是太多了,脸盲症患者表示还是不要纠结这种细枝末节的问题。
“”哨兵盯着安苏娜的脸看了半响,嘴巴一张一合无声说着什么。
安苏娜蹙了蹙眉,低声用埃及语骂了一句,“无知的人类”
哨兵的话似乎激怒了她,两个人还没等月光疾风宣布开始就打了起来。
安苏娜本身是埃及猫化身。第六感强于人类,对于危险的预判更是无比敏锐。而她的体术攻击更是阴柔中透着狠辣,不愧为陪伴在不死祭祀身边的女人。
“那个人说了什么”看见安苏娜阴沉的脸色,伊莫顿也有些恼怒的低吼,但他也很克制地没有做多余的动作。
花间弦轻声说道。“哨兵对于觉醒者和副本人物也有不同的认知和态度。他刚才好像在劝安苏娜退出比赛。”
“越是这样我就越好奇他们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墨离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无语,对于哨兵一而再再而三出格的举动她都已经有些厌倦了,“花间弦,按照你的说法,现在我们处于神的自我调节的淘汰阶段。神要运用神之空间的规则把哨兵强制淘汰出去,不过比赛中只要有哨兵残留,就有风险把觉醒者也淘汰出局。”
墨离顿了顿,有些无力地重复着,“这已经是第三轮了。”
“请稍安勿躁。”花间弦盯着打斗的两人,重复着无意义的安慰。不过他还是回头对墨离露出温柔的笑容。
“别每一次都到你计划实行了我才知道发生什么。我会忍不住把你的脑袋筘进泥土里,等到了秋天我就能收获卧槽,想想一群花间弦我就觉得世界要被毁灭了。”墨离无聊地自我吐槽,最后真的被脑补的一群小花间弦给淹没。
这场比赛比起上一场的莱特和苏琪辉,显然平淡了很多。
如果不是人多,墨离已经要跟随着安苏娜打击的节奏摇摆起自己的尾巴。
突兀的精神力突然出现在墨离感知范围内。
“嗯”墨离有些困惑的抬起头,同样,发现异常的不止她一个人。
一大半觉醒者都心照不宣地四处张望,彤彤局促不安地扭着衣服的边角看向心中似乎有了主意的队长。
“队长,那个”彤彤见墨离突然将插在风衣口袋中的手抽出来,猛地在精神频道喊了一声,但当墨离的眼神集中在她身上时灵魂歌手脸腾地变红又开始结结巴巴,“别、别、别出去万一万一、那个”
墨离收拢自己披在身上的风衣。微笑着说道,“没关系,我现在的身份方便出去看看。花间弦,我们出去约会吧。”
“嗨伊。墨离队长。”花间弦的视线立刻从安苏娜身上收回来,牵着墨离的手缓缓走出赛场。
好闪
仿佛一枚闪光弹投射入场,所有人都用手遮住眼睛。
其他蠢蠢欲动的觉醒者却在看见狐生九尾的两大巨头走出会场后又开始“欣赏”比赛。
走在空旷的走廊上的墨离用一句古诗形容哨兵在自己心中的印象,“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嘛”花间弦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回应墨离。
走廊却没有尽头,每过十米周围的场景就会被重置,墙壁上的涂痕、地面地砖的裂纹都被完美的复制。
对于墨离来说,这不仅是一个简单的幻术,在幻术上附加了一些其他的力量甚至让空间都产生了扭曲。
两个人行走的步调却比正常速度还要慢,他们两个人仿佛要把地上每一块地砖的裂纹都数清楚。目光不看着前方只是紧紧盯着地面。
大约走了十分钟,无尽的回廊竟然出现尽头。
一扇简单的木门被突兀地嵌在墙壁上,和周围的墙面装饰格格不入。
墨离有些失望地耸耸肩,“说实话,这是我见过通关关底最简陋的门。没有之一。”
她把房间当成游戏的试炼关卡,很可惜没什么难度就破解了,显然长期浸淫于苏琪冬的幻术,狐生九尾的成员对幻术的抵抗能力普遍较高。
花间弦笑笑没有答话,他将一只手放在门上,“推开吗”
“当然,一起。”墨离也把一只手按在门板上。两人没用多大的力气便将简陋的木门推开
“欢迎两位的到来。”一个女子面无表情地站在装饰精美的客厅内,她的瞳孔毫无光彩呈现出一片混沌的景象。那张脸却很熟悉,熟悉到墨离这个号称自己是中毒脸盲症患者的妖狐也瞬间辨识出那张本来应该辨识度不高的大众脸。
墨离哭笑不得地走到沙发前翘着二郎腿坐下,仿佛自己才是客厅的主人。
“别告诉我你在中忍考试弄出那么多作死项目,就是为了让我记住这张脸。感情拉仇恨也是量产兵种。”
天天在佐二少面前晃悠吸引了大量仇恨的女草忍或者说,长着女草忍脸的哨兵a。麻木的脸上扯出一个“人工”的笑容,“那个孩子只是吸收了太多宿主的负面情感无法发泄,性格出现了偏差。只是这些偏差并不会影响最终结果,我也没有进行消除处理。”
此刻花间弦慢悠悠地走到墨离身边坐下,含着笑意观察着这个奇特的哨兵。盯着她犹如死水的眼睛充满探究的兴趣。
“我还是第一次面对面和哨兵母体交流呢。”墨离摸着下巴像是在打量哨兵,“怎么称呼,曾经在路上偷袭过我的哨兵母体a”
“名字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如果你愿意,就这样叫我哨兵a吧。我虽然被你们成为母体,但并没有属于自己的人类身体,如果要和你们以面对面的方式接触只能借助孩子们的身体。”哨兵母体正坐在墨离对面一丝不苟地说道,她面无表情地盯着狐生九尾的两巨头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对于那一次失败的暗杀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力量上的差距不足以用数量抹平,经过计算如果我们能够吸收四名三阶觉醒者的血液进行解析,以一百人代价可以重伤你。可是毫无意义。”
墨离眉毛跳了跳,她见花间弦没有说话的意思只能自己接话道,“却是毫无意义。不过你现在又想干什么呢”
墨离拖长自己疑问的语调,她的瞳孔从黑色转变为金色,又从金色慢慢扩散为血红,这一转变带来的还有气势上的变化,尽管附着在哨兵母体表情没有变化,但脸色苍白显然她这具身体的实力并不怎样。
“用这种方式搅乱中忍考试是想把我们的智商拉低到你们同一水平线上吗”
“不是。”
哨兵母体眨眨眼睛,瞳孔依旧没有焦距一片空茫。
“我只是想用最直白的方法告诉你们我们出生的价值就在于吞噬和摧毁,吞噬摧毁的基本单位是觉醒者,无论你们多做任何努力都不会有用的。”
“没有也没有终点,我们的身体会被消灭,但是我们的力量消散于空气中会被吸收转化。我们猎杀每一种生物,但终究会化为能量和营养物质重新回归这片大地。”
“在你们看来,我们很弱。但是我们无穷无尽。”
“所以,我们才是无可战胜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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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久不见喵0v0终离喵放假回家了:3」假期尽量多更新喵,然后又是省级vb话说这玩意儿坑了我两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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