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澜一把抱紧陶宝。
这可爱又聪明的小二货宝宝哎
有这么个快乐的宝贝女儿,一生足矣。
“妈咪你要小心了。”陶宝被搂得紧紧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但她还是拼命说话,“妈咪你瞧,爸比估计现在觉得我比妈咪可爱,所以不抱妈咪,改抱我了。”
陶宝说着说着,皱起秀气的眉儿:“妈咪,我可以当爸比的老婆吗”
“噗”陶夭夭笑喷了。
这傻丫头
曲澜也笑了。
“爸比是陶宝永远的爸比,夭夭是爸比永远的老婆。”曲澜一边说,一边忍不住亲亲陶宝的小脸。
这小丫头看上去精明得不得了,但终究还小,这些事情在脑袋里有点打架呢
“好吧”陶宝叹了口气,“没关系的,我以后一定能找到比爸比更帅的老公。”
陶夭夭笑得直不起腰来。
曲澜这才放开陶宝:“那当然了,我们曲家的宝贝看中的老公,一准不会差的。要是没爸比优秀,我家宝贝就留在家里陪爸比。”
“好啦我们该上班了。”陶夭夭笑得脸都皱成一团了。她悄悄在旁边拉拉曲澜的衣袖,“妈过来陪宝宝了,我们走吧。”
“又不陪我玩儿啦”陶宝又扁起小脸儿,“天天就赚钱,不陪我玩儿。”
瞅着陶宝可爱的小脸,依依不舍的小模样,曲澜一颗心都要碎了:“要不,今晚爸比不回家,就在这里陪宝宝睡”
“真的”陶宝欢天喜地打断曲澜,喜悦地跳了起来,一张小脸焕发着灿烂的光芒,“爸比拉勾勾。耶”
不容分说,陶宝自个儿拉着曲澜的手,强制性拉勾勾。
曲澜笑着凝着陶宝的小脸,那张满满笑意的俊脸上,满满的爱意。
终于,在依依不舍中,曲澜和陶夭夭一起离开医院。
坐进兰博基尼,陶夭夭依然笑眯眯地瞅着曲澜。
“我脸上怎么了”曲澜不由腾出一只手,摸摸自己的脸。
哪里沾了什么东西么
陶夭夭笑着抓过曲澜摸脸的大掌:“不是啦”
她含笑瞅着曲澜:“我为什么觉得,你确实爱陶宝比爱我还多些。”
“瞎说”曲澜闷哼,大掌一翻,伸向陶夭夭,两个指头却捏向陶夭夭的鼻子,“老婆是用来陪一辈子的。可女儿只能陪她的未成年。我现在只是做一个合格的老爸。”
陶夭夭笑着抓开曲澜修长而白净的指尖:“我觉得老话真的很对。都说女儿是男人上辈子的情人,越看越像。曲澜,如果说陶宝不是你上辈子的情人,连我们妈都不会相信。”
琢磨了下,曲澜倒笑了:“有可能。”
他当真是特别怜爱陶宝那个淘气捣蛋的小丫头的。
从凤凰花园的第一眼开始,他就被陶宝迷住了。
“但不知你这辈子的情人是谁”陶夭夭笑盈盈地瞄着曲澜,“不知道下辈子她会不会也变成你的女儿。”
曲澜一怔。
不由自主的,他想起明雅的脸。
想起明雅,心底便有隐隐的歉意。
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奈。
如果不是为陶宝捐骨髓,明家的大小姐怎么可能因为血亏,而被陆院长强制住院
“曲澜,看到陶宝快乐的笑容,我就想快点找到为陶宝捐赠骨髓的人。”陶夭夭轻声道,“我总觉得,我离这个好心的女人好近好近。曲澜,如果不找到她,不当面致谢,我们一定会永远遗憾的。”
曲澜的手,轻轻握住陶夭夭的双手。
“夭夭不急。”他柔声道,“总能找到的。”
“真的吗”陶夭夭追问。
兰博基尼慢慢减速,曲澜轻轻搂过陶夭夭,亲亲她的额头:“我相信,一定能在最合适的时间,找到陶宝的贵人。”
陶夭夭忍不住点头:“那就好。”
想了想,她仰起脖子,飞快地曲澜脸上亲了亲,又推开曲澜,笔正坐好:“好好开车。”
凝着陶夭夭前后判若两人的小模样,曲澜沉沉的笑声,轻轻滚落车内。
造物主实在神奇,陶宝长了张他这个爸比的脸,个性却随了夭夭。
聪明而又可爱的夭夭。
这两母女争论的时候,绝壁是最逗比而又快乐的事。
回到恒天国际董事长办公室,陶夭夭就急匆匆地下十六楼,去见季墨。
爱澜公司越做越大,季墨这个总监也越来越有魄力。
她这个爱澜的老板最近忙着照顾女儿,季墨却忙着将爱澜公司推上巅峰。
到如今,爱澜在c城已经没有对手,正从一个城市走向全省。
季墨的计划是,明年要在全国一线城市打开爱澜分公司的市场。
而这个计划,需要陶夭夭一手批准
杜子锷慢悠悠地走出总裁办公室,来到曲澜办公室。
讨论了会恒天国际近段时间最重要的事,曲澜开始看公司邮件急件。
杜子锷双臂环胸,笑眯眯地瞅着曲澜:“曲董,你确定能在一个月后和曲太太举行盛世婚礼”
曲澜的脸从手提的显示屏前露出来:“一个月。”
“对,现在都没有一个月了。”杜子锷哈哈笑着,“曲澜,到时你家小公主最多才刚出院。你确定要不管不顾你家小公主娇弱的身体,只顾着你和陶夭夭舒服”
曲澜给杜子锷一个白眼。
“喂,你这样很没意思。”杜子锷见曲澜不理自己,顿时没办法说下去了。
“一个月不能,那就两个月。”曲澜拧眉,“你家雪华还要多久才生”
“如果按预产期算,还要四五个月。”说到关雪华,杜子锷吊儿郎当的神情,立即严肃起来,“不过医生一再说,像雪华这样怀胎不稳,又有三胞胎,十有会早产。如果情况不好,七个月就可能生了。唉”
说到最后,杜子锷皱眉了:“但愿雪华顺利。要不然要不然我”
杜子锷说到动情处,声音沙哑了。
他蓦地转身,大步向自己办公室走去。
“哎哟”门口传来撞击声,和陶夭夭呼痛的声音,“杜子锷,你急着投胎么”
要是平时,杜子锷非得好好辩论一番不可。
可现在,他却头也不回,匆匆离去。
陶夭夭站住了:“杜子锷好像哭了。老公你骂他了”
曲澜凝着门口:“他担心雪华难产。”
陶夭夭站在原地好一会,才轻声道:“老公,如果我生双胞胎难产,你会不会为我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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