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影视诸天
曾云风嘴角微微抽搐,这一个阿兹泰克诅咒实在是太操蛋了,他的身体感觉不到美好,可是疼痛却是一点儿都不减。
刚刚爆炸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还并不是那么强烈,因为是一瞬间,可是在身体合拢的那一瞬间,他却感觉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可是好在那个时候紧张,他没在意,可这时骨头碎裂的声音让他浑身都难受。
曾云风再次扭了扭自己的腰,只听又是一声咔嚓之声,这是脊椎复位的感觉。
不过,一饮一啄,有所得,必有所失,有所失也就有所得。
正是因为阿兹泰克金币的诅咒,曾云风才感觉不到下半身,也就没有了下半身瘫痪的无奈,他还是能操纵整个身体,可是却不会为神经所影响,很是奇怪,也很是神奇。
否则单单是以刚才的脊柱错位就有可能导致他下半身不遂,曾云风叹息了一下,这个身体太他娘奇怪了,有肉体的时候还需要呼吸,如果不呼吸就会非常憋闷,就像是在水里窒息一样,肺部也会感觉一阵阵的憋闷,甚至整个人都会脑袋发晕。
可是这种感觉却又不会让人死亡,窒息更不会导致大脑缺氧,这就让人很尴尬。
一一切负面的感觉总是可以留下来,而那些美好的感觉却留不下来,比如曾云风在大战之后想呼吸一口大海咸湿的味道,但是他做不到,他只能闻到脚下克拉肯这家伙散发出的一股股臭味。
对,就是臭味,在接近了克拉肯的身体之后,闻到它血液之后,曾云风闻到了一股强烈化学实验室制备氨气的那种的味道,而且非常的浓。
他整个人感觉就像是泡在了厕所里,而且这种气味的感觉格外的强烈,因为他闻不到好的东西,可是坏的东西,比如腐烂的味道,臭味,他闻起来格外的鲜明,仿佛嗅觉被放大了好几倍。
曾云风感觉刚刚和克拉肯作战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他感觉到此时脑袋一阵眩晕,都快被这种味道臭晕过去了。
曾云风下意识地朝海水里吐了个吐沫,可是什么都没发生。
他都没有口水,就是这么造孽,在阿兹泰克金币的诅咒之下,他甚至连口水都没有,这让他在这种诅咒的状态下,想给任何一个美丽的女人做最初级的体液交换都做不到,想想都气人。
曾云风在克拉肯的头上坐了下来,就这么四仰八叉的坐着,双腿摊开。
他看着自己的右手将右手的指关节一个又一个的给掰了回来,克拉肯的临死反扑是异常激烈的,那几下腕足的抽抽打,让曾云风身体各个关节的骨胳都错位了,他不得不把身体各个地方疼痛的地方全部都给掰回来,好在他自己就曾经是医生,对于正骨的手法他懂得还挺多。
黑人巴迪也仿佛是一下子泄了气,他一瘸一拐缓缓地走到了船舱旁边,看了一眼曾云风。
曾云风抬眼看了一下他,有些惊讶的说道:“怎么了,挂彩了?”
黑人巴迪点点头,说道:“一点小伤被刚刚那家伙的牙齿刮到了。
曾云风打眼看了一下黑人巴迪,确实是小伤,可是也不小了,整个大腿侧面被刮去了整整一大块肉。
鲜血好在已经停止流动了,曾云风点点头,说道:“船长室内有一些药,你去处理一下,别到时候留下后遗症,日后变成一个瘸子。”
黑人巴迪点点头,而众多刚刚还在纷纷向外游的水手,这时却在水里疯狂的欢呼起来:“胜利啦!胜利啦!”
“我们打赢了克拉肯!”
岛上的人仿佛也听到了这震天的嘶吼和欢呼,纷纷向此处看来。
一个巨大如同小山丘一般的东西堆在了岛礁上,而一个人却坐在这小山丘之上。
一个不到一人高的巨大矛头矗立在这小山丘上。
随着克拉肯瘫软下去,他整个身体也仿佛萎缩了一般,那个巨大的矛头也从刚刚还剩一个手臂的长短渐渐露出了更长一部分。
说起来也奇怪,章鱼这种类似生物就是一种软体生物,它的身体一旦开始瘫软在某个地方的时候就会像是软化的面条。
刚刚还韧性十足那些腕足坚硬还像是重型卡车的实心轮胎轮胎一般,而现如今却是软啪啪的垂在岛礁和珊瑚之间。
岛礁和珊瑚之间的海水一片浑浊,刚刚的那场大战,也许让这个地方的生态链发生了崩溃也说不定。
当然海洋的恢复力远远要超出人类的想象,也许在几个月之后,这里又会是一片繁荣。
而正当此时,一艘巨大的船只从海底跃上海面,那船只之上全是海藻,巨大的桅杆船帆飘扬着水草,海水淅淅沥沥的从船舷之上滴落而下,船头则是由巨大牙齿组成的一个如同尼罗鳄鳄鱼大嘴一般的船首。
这艘船渐渐的向曾云风的方向开了过来,可是在距离岛礁不远处却是静静地停了下来。
一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站在船头朝曾云风遥望了过来。
曾云风似有所觉缓缓站起了身,而黑人巴迪同样是站在船舷之上,向着这艘大船看去。
此船正是飞翔的荷兰人号,戴维琼斯站在船首,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切,他心中无悲无喜,也好似没有一丝丝的愤怒。
可是曾云风看得出来,他心中已经出离的愤怒了。
曾云风站起身依着长枪盯着远处的戴维琼斯,戴维琼斯也就这么静静地站在船头看着曾云风。
一门门炮从这个船身的炮门之中伸了出来,对准了黑人巴迪和曾云风所在的方向。
黑人巴迪脸色大变,可是曾云风却是笑笑,接着脸色一冷高声道:“戴维琼斯,我没去找你的麻烦,你反过来找我的麻烦!你想开战?”
戴维琼斯脸上的触须疯狂舞动,盯着满脸胡子带着眼罩的曾云风,“罗耶,你不觉得你说这话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
“你杀了我的宠物,还想倒打一耙吗?”
曾云风却是仰天哈哈大笑,他身上的汗渍与海水以及克拉肯蓝色的血液混在一起,好似构成一副绚烂的图腾。
阳光之下,他站在克拉肯的身体之上,他的上身已经炸碎的衣服已经一丝都不在,阳光照在他的肌肤和隆起的肌肉之上泛起一阵阵油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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