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宣布一件事。”
金肆将林仙儿和阿飞叫到跟前来。
两人的眼神还在眉目传情,生怕金肆看不出来一样。
“我宣布,禁止办公室恋情。”
“???”林仙儿和阿飞都一脸懵逼,这是啥意思?
“我们这个小团体,禁止与他人发生感情,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如果被我发现的话,将会受到惩罚。”
“什么惩罚?”
“果奔三个时辰。”
金肆面带微笑的看着林仙儿和阿飞。
最后目光落在林仙儿身上。
将来的林仙儿是天下第一美人。
不过就目前来说,反正金肆是没看出林仙儿有这个潜力。
至少这身材目前还比较平常,嗯,就是平常。
至于长相嘛,这年纪都还只能算是娇俏可爱。
反正和金肆心目中的天下第一美人差了大概一个太平洋。
林诗音作为目前的天下第一美人。
身份、出身、血统、容貌,乃至夫家,那都是当之无愧。
林仙儿嘛,说真的,如果她能长到如烟那水准,都已经算是不错了。
所以金肆对林仙儿果奔这事还真没什么兴趣。
林仙儿和阿飞其实也算是天生一对。
Biao子配狗,天长地久。
当然了,这是一头舔狗。
其实金肆对林仙儿还是挺欣赏的。
这个女人的野心在诸天万界来看,都是少有的。
可惜的是,这女人的野心和能力差距有点大。
这就像是作为天下第一美女,可是却只有村姑水准,这水分就有点大了。
林仙儿和阿飞就像是喂了一口shi的表情。
毫无疑问,这个规矩就是针对他们俩的。
“老爷,您说我们三人……是不是说,您也需要遵守规矩?”
“不,我不遵守,只要我违反规矩,我直接果跑。”
金肆需要脸这玩意吗?
林仙儿和阿飞木讷的看着金肆。
他们都要气哭了。
过去金肆怎么折腾他们,他们都顽强的面对明天。
可是这次,他们没想到规矩还能这么玩。
不要脸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
林仙儿和阿飞都想说,他们也不打算遵守规矩。
可是只要想一想,要果跑。
别说是三个时辰了。
就算是三息他们都受不了。
毕竟,他们还是要脸的。
就在这时候,队伍前面突然出现骚乱。
金肆拍了拍手掌,又有买卖上门了。
金肆大步往前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阿飞:“你愣着做什么?有没有一点走狗的职业素养?跟上。”
阿飞粗重的呼了两口,默默的跟上金肆的脚步。
只见路的前方是两个女人。
正在和左太岁以及一众镖师对峙。
“惊鸿仙子!这里没你要的东西,还请看左某面子上,让开一条路,改日左某定然前去惊鸿城向仙子道谢。”
左太岁没想到,他们这趟居然钓到了一条大鱼。
可是这条大鱼真不是他们能吞的下的。
如果来的只是一群寻常的绿林或者家族什么的。
左太岁都不会太放在心上。
可是惊鸿仙子不一样。
她没有在仙魔榜上。
可是她却得到了昆仑仙的传承。
并且过去数年时间里,多少人想抢夺她的传承,被她杀的血流成河。
以一己之力,建立起惊鸿城,这能耐惊为天人。
并且还与仙魔榜第八,天魔传人上官金鸿结盟。
据说这两位可是大打出手过。
不过最终还是以平手收场。
如今数年时间过去,已经有人猜测,她的武功已经不弱绝世大魔。
将来与绝世大魔必有一战。
左太岁虽然这一路嚣张过来。
可是他还不至于上头。
他知道谁能惹,谁惹不了。
“有与没有,你说了不算。”惊鸿仙子淡然说道:“江湖传言你们得了苗岭秘宝,正是获取血海魔功的关键,如今江湖上人人皆知,而且你们也不曾否认过,所以不管真假,左先生最好给个说法,如若不然,本宫就只能强取了。”
左太岁脸色难看,玛德,钓鱼执法风险原来这么高的吗?
现在他才明白,原来钓鱼执法虽然收益高,可是风险更高。
“这是我想引出我的一个仇家,所以故意放出的风声。”
“左先生当本宫是三岁小孩吗?这种解释可不能让本宫满意。”惊鸿仙子冷冷的看着左太岁。
“我说的就是实话,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做过一场了。”惊鸿仙子冷冷的说道。
左太岁也挺恼火的,不过他虽然忌惮惊鸿仙子,不愿意得罪。
可是惊鸿仙子既然这么咄咄逼人,他也不能落了自己的名号。
“既然如此,那就动手吧。”
“等等……都等等,自己人。”金肆连忙从后面跑上来。
惊鸿仙子看到金肆,眼珠子瞪大。
心里暗骂一句,窝草,又送外卖了。
左太岁眼皮直跳,什么自己人?
金肆满脸笑意:“仙子,好久不见啊。”
“是你!?”惊鸿仙子身边的杏儿满脸怒火。
金肆看向杏儿:“这位姑娘是?我们是在青楼还是勾栏见过?”
杏儿勃然大怒,拔剑直接冲向金肆。
金肆左闪右避,下一刻一记断片斩,直接把她给打晕过去。
“左先生,劳烦照顾一下这个小丫鬟,我和仙子有一些话要谈。”
左太岁头皮发麻,你们就算是旧交。
就这样当着人家的面,将她的贴身丫鬟打成这样。
你确定人家不会生气?
惊鸿仙子咬着下唇,看着金肆。
过了几息,还是默默的跟上金肆的脚步。
这时候,在场众人哪里还看不出来。
这两人不对劲!金肆和惊鸿仙子已经消失在众人眼前,钻进小树林去了。
林仙儿眉头挑起,金肆那家伙看不上自己,是因为那个女人?
她最憎恨金肆的一点,并不是金肆的羞辱,而是金肆压根就没正眼看过她。
她能够分辨的出来,金肆每次看她的时候。
不说没一点的欲望,而是每次都充满戏谑的神色。
仿佛是在看待一个玩具,而不是一个女人。
现在她懂了,是因为那个女人的缘故。
等着瞧把,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明白,我才是你高攀不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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