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自在行第一卷人间第一百三十三章二十三岁对于陈开宇这般,一个人没完没了的表述着单相思的意,搜肠刮肚的说着赞美之词,表达着对秋仙子的仰慕之,张昊旻他们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每当他陷入到这种独自的陶醉中,最好的办法便是不理会他,把他自己一个人给晾在那儿,只要一小会儿的工夫就自己好了。
如若不然,越是搭理他,这“病”发作的越是厉害。
“哎,对了,你们总说秋仙子,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个什么年纪?”
张昊旻的这个问题也是多余问,原本都快要平歇的陈开宇,这下子又再一次沸腾起来。
“今年应该二十四了吧。”
“胡说,她今年才只有二十三!”
“二十三?”
听到秋仙子的芳龄后,张昊旻在心里不感到得意,他现在才只有二十二岁,这么一比较的话,那还是自己的天赋更高一筹。
不过他忘了一件事,别人在长岁数的时候,他也在长,去年已经翻篇了,迈入新的一年后,他也二十三岁了。
看到张昊旻疑惑的神,陈开宇还以为他是在惊讶秋仙子的年纪,于是,颇为骄傲的说道。
“对啊,才二十三岁便已经突破了神驰境,真不愧是秋仙子,这次宗门大比的第一名肯定是毫无悬念了。”
张昊旻微微皱眉,不满的瞥了陈开宇一眼,这家伙虽然只是个替补,但好歹也是代表圣华宗出战的一份子,不盼着同门获胜,竟然还盼着外人,岂有此理。
“你是哪儿头的?怎么在这儿帮着遥南的人说话,要不你干脆搬到遥南去吧。”
“你以为我不想啊,要是真能搬过去,那我早就走了。”
遥南派可是纯正的女子门派,全门派上下尽是女子,若是能有搬到遥南派的名额,那恐怕为此得让人给抢破了脑袋。
张昊旻见陈开宇这般没有骨气的样子,竟然为了一个姑娘,置兄弟于不顾,便没好气的撵着他,佯装要将这花痴的家伙给撵出寝室,省着杵在这儿闹心。
“滚滚滚,滚哪儿去就滚哪儿去,别搁这儿碍事。”
一听到张昊旻怼陈开宇,南棠棣也不跟着凑起闹,在一旁调笑道。
“他啊,怕是最想去的便是那秋仙子的闺房,满脑子没个正形。”
“那还不得把他给美死啊,整天美的鼻子直冒泡。”
“哈哈哈。”
对于他们俩的打趣,陈开宇是充耳不闻,此时他的魂早已经飘走了。
“你看,这家伙肯定没想些好东西,竟然还脸红了。”
……
一阵嬉笑打闹过后,寝室中总算是恢复了难得的平静。
明天天一亮,张昊旻与陈开宇两人便要出发了,前往建安参加宗门大比,这一去一回恐怕得需要两个多月的时间。
而作为寝室里唯一的留守孤儿,南棠棣不免唏嘘万千,刚刚重返闹的欢快时光,马上就又要变成一个人的漫长岁月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是啊,不知不觉的这么一晃,半年的时间就过去了。”
听到他们在讨论如此沉重的话题,年龄最小的陈开宇却不屑的说道。
“切,你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就是喜欢感慨。”
气氛突然一下子骤降,寝室里变得格外安静,陈开宇立刻意识到问题的所在,赶忙告饶道。
“哥哥们,我错啦,我闭嘴不说话了。”
这也就是他机敏,告饶的速度快,不然,现在早就已经被张昊旻他们二人给被子一卷,连人带被子一块给抬着扔出去了。
他们三个人当中,就属张昊旻的年纪最大,被人如此冒犯,心里自然窝火,暗骂,看来不搬出寝室的寝规,还治不了陈开宇这兔崽子了。
“再敢乱说话,小心让你笑的合不拢嘴。”
见陈开宇终于不敢知声了,张昊旻这才重新说道。
“老南,这次去建安,有什么需要我们给你捎过去,或者捎回来的吗?”
南棠棣毕竟是北王世子,他在建安城中有个单独的府邸,这是他在举行成年礼的时候,天授帝特地赏赐给他的。
而且他与采棠姑娘一事,也确实颇令张昊旻感到惋惜,正好趁此机会,想问问可有什么信笺之类的东西帮着捎过去,也好尽一份微薄之力。
“没有,不过你们这次去的话,倒是可以去北王府一趟,帮我捎句话。”
“北王府?”
因为镇北王南威常年待在北疆,处在建安城的北王府中连个家眷都没有,所以张昊旻有些纳闷,南棠棣这是让他给谁捎话。
“对,北王府里有个叫周林的管家,跟他说一声,那些东西不需要准备了。”
“那些东西?什么东西?”
“你跟他说是我说的,他自然就知道了。”
既然南棠棣不愿意说,那张昊旻也不能一个劲的问,不过他估计,南棠棣所说的那些东西,十有**跟采棠姑娘有关系。
“哦,好的。”
话题越聊越感到沉重,南棠棣不由得翻了一个,往上拉了拉上盖着被子,把自己过得严实些。
“时间不早了,你们明天还要早起呢,赶紧睡吧。”
张昊旻此时正在兴奋头上,半分睡意都没有,自己既然睡不着,又怎么能让他们睡着呢,于是起了坏心思。
如今,他虽然已经突破了神驰境,但是这个消息他还没有告诉南棠棣他们,所以准备趁着现在他们正放松的时候,出其不意的吓吓他们。
神元悄悄伸展出去,一直伸展到窗子上,才总算是止步。
毕竟因为刚进入神驰境,控制神元上多少还是有些不太稳固的,再加上窗子的插销别的很是结实,让他费了半天的劲才打开。
然后,他特地抬起头来瞅了南棠棣他们一眼,见他们没有什么动静,似乎真的准备要睡觉了。
张昊旻暗地里一阵坏笑,然后猛地拉开了窗子,在外游已久的寒风总算是找到了一个避风港,于是一股脑的窜了进来。
“我去,这窗子怎么突然开了?”
离窗子最近的南棠棣自然是首当其冲,寒风瞬间便将他周的乎气全给卷走了,甚至还吹的他头发发紧。
“你赶紧起来关上,太冷了。”
张昊旻故意装作与自己没有关系的样子,催促着南棠棣起。
毕竟南棠棣离着窗子最近,他也不好再指使别人,便只得无奈的从被窝里钻出来,起前去关窗。
“我记得我别上插销了,怎么还开开了?”
一边自言自语的念叨着,南棠棣一边将窗子关上,保险起见,还特地别上了插销。
张昊旻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于是一回生二回熟,先拔开插销,趁着南棠棣还没有上的工夫,再次把窗子给打开了。
一阵寒风再次吹过,南棠棣一时间动作僵持住了,也不知是因为风吹的,还是其他的什么缘故,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惊呼道。
“卧槽,这是怎么回事?”
张昊旻躲在被窝里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更不敢说话,生怕把自己给暴露了。
一直不说话的陈开宇,看着大惊小怪的南棠棣,没好气的说道。
“你把插销给别上不就行了嘛。”
“我别上了啊。”
“别上了怎么可能还被吹开?”
陈开宇就不信这个邪,掀开被子,起走到窗前把窗子给关上,然后又特显浮夸的把插销给别好,还特地给南棠棣演示了一下,拽了拽窗子。
“看着了嘛,插销别上了,怎么可能还会被打开?”
看到这一幕,南棠棣一下子楞在了原地,自我怀疑起来,难道刚刚自己真的没有别上插销?不应该啊,明明别上了啊。
陈开宇满脸不屑的拍了拍手,鄙夷的撇了撇嘴,显然是对南棠棣很是瞧不起。
可是他才转还没走出几步的工夫,原本被他给关上的窗子又再一次的打开了,一阵寒风吹过,把陈开宇给吓得呲溜一下跳到了上。
“卧槽,这是什么况?”
两人犹如惊弓之鸟般,看着这扇第三次打开的窗子,一时间被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张,张老大,你,你快来看看,这,这窗子是怎么回事?”
陈开宇可从未见过如此怪事,一时间被吓的手足无措,赶忙向屋子里修为最高的张昊旻发出救援信号。
张昊旻不仅没有搭话,甚至还接着使坏,默默地将桌前的木椅子给举了起来。
在月光的映衬下,在寒风的呼啸声中,一把诡异的木椅子,摇摇晃晃的漂浮在半空中。
看到如此景,南棠棣立马从子母戒中取出了剑,小心翼翼的戒备着,以防会出现什么突发况。
而陈开宇则完全被吓住了,蹲下子,抱着脑袋,嘴里念念有词的喊道。
“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小,才只有二十岁,可千万别杀我。”
“哈哈哈。”
听到陈开宇这般告饶的话,张昊旻再也绷不住了,噗呲一声大笑出来,而那原本摇摇晃晃的木椅子,也瞬间失去了动力,一下子跌落到了地板上。
南棠棣手里拿着剑,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笑什么?”
当他们在得知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张昊旻捣的鬼,他已经突破到神驰境的时候,恼羞成怒的两人,顿时展开了对张昊旻的讨伐。
一顿笑与痛苦的洗礼过后,南棠棣没好气的说道。
“你丫的,这么好的事都不先跟我们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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