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付辰这副样子,带头的不由得急了,忍不住开口喊道:“你地,干什么地!?”
这一声喊得声音很大,甚至连付辰都听到了,他马上反应过来大喊道:“是鬼子,给我打!”
紧接着他就掏出枪,对着队伍中就开了一枪。
不远处的罗明宇反应一样很快,见到对方露馅,一边快速的后退,一边举着枪打了几枪。
带头的鬼子见到自己暴露,忍不住骂了一句文,接着挥了挥手带着自己的人滚到了路边的沟渠郑
付辰没想到这群鬼子的反应竟然这么快,路边的沟渠本来就深,现在又赶上黑,这么一来很难看清对面的动向。
他带着人躲到了货车后面,然后对着冯若英道:“带着人和罗明宇汇合,包抄。徐海水,你找地方狙击,不能放走任何一个!”
这群鬼子这个时间,鬼鬼祟祟地出现在这里本来就不对头,更何况才有油罐车爆炸,不定和他们有关系。
“是!”
随着一声应和声,众人马上各就各位,猛烈地炮火从枪口喷出,几乎染红了大半个空。
对面鬼子原本是想逃的,无奈付辰的火力太猛,只能全力应战。
然而付辰却不能心无旁骛的进攻,一边打还要一边仔细车子被打坏,不然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可没人给修理。
还好这群鬼子没想过在这荒山野岭里,都能遭遇携带重武器的军队,而且为了掩人耳目,他们连正经的装备和武器都没有准备。
没打几个回合,等罗明宇和冯若英包抄过去以后,就全部被俘虏。
付辰扛着冲锋枪围着鬼子转了一圈:“你们是干什么的?”
他以前也和本人交过火,这群鬼子虽然算得上手无寸铁,可不管是战斗素养,还是反应能力,都不太可能是一般的战斗部队。
然而为首的鬼子却紧闭着嘴以及双眼,明显一副抵抗到底的模样。
见到鬼子这样,罗明宇这个平还算温和的人先火了,他自打从军校毕业,加入东北军,就没少和鬼子打交道,对于这群人早已经是深恶痛绝。
看到鬼子这个架势,他举起枪头就打:“你他妈的还嘴硬!?”
付辰见到罗明宇动粗,也没有阻止,这群鬼子活该这样。
然而,这个鬼子也是嘴巴够严的,饶是被罗明宇打的头破血流,也依然没有开口话的意思。
“三爷,您看这个。”就在罗明宇正审讯的时候,冯若英从鬼子的衣服中搜出一张油纸包裹的地图,“这似乎是东三省的地图。”
付辰听到这话心中一惊,急忙拿过地图仔细查看。
可不是吗?
这幅地图他看过不知道多少遍了,每一条山脉走向,每一座城市所在,他都一清二楚。然而最让他觉得恐惧的却是,这张地图比他看过的任何一张都要精致详细。
大到大路官道,到类似他们现在走的山野道,都标注的一清二楚,甚至连村庄都有标志。
“三爷,还有这些!”紧接着,冯若英带着两个手下也过来了。
两个士兵轻手轻脚地将东西堆在付辰脚下,低头,他胆战心惊地发现,这是雷管,炸药,还有大量的引线。
看到这个付辰是越来越心惊,忍不住骂了一句:“你他妈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被罗明宇打的鬼子,也许是真的被打怕了,也许是见到东西被搜出来放弃抵抗,这一次他终于回答了付辰的问题:“我们是测绘所的,归陆军部管。”
测绘所?
付辰倒是第一次听这种机构,不过看这张地图就知道,就是打探况的。
这么一张地图可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做成的,看来鬼子为了打仗,真的做足了好几年的功夫。
“我倒是要谢谢你们了,给我送来这么一份厚礼。”付辰冷笑了一声,对着冯若英点零头,“除了带头的,全部就地处决。”
就在手下处决这群倒霉蛋的时候,付辰忽然想起了九一八柳条湖事件的经过。
鬼子一开始谋划是九月二十八号进行偷袭。
因为到了九月后期,东北的高粱已经收割完毕,否则,东北军会躲藏在青纱帐内进攻,不利于军偷袭。
而且到了九月后期,东北的沼泽地会开始渐渐上冻,利于骑军和机动化部队的推进。
可是,因为本内阁的原因,这些发动偷袭的鬼子提前行动了。
他们首先炸毁了一段铁路,甚至这条铁路炸得还相当巧妙,只有短短一米五的距离,还不影响铁路的通歇—毕竟就算是侵略,运兵,补给,都是要仰仗铁路来完成的。
然后,鬼子就以铁路失修,要以部队带着劳工前来修缮喂借口,对东北个沿线进行进攻!
所以,北平到东北有铁路,付辰这次没有选择铁路的原因就在此。
现在,恐怕是捣毁了一个企图毁掉铁路,又打算以毁掉的铁路为借口而入侵东北的军部队吧!
付辰深深地吸了口气,夜,越来越深。
…………
这么一场战斗下来,都已经露出鱼肚白,付辰车队也终于开出了路到达官道。
因为道路被堵,官道上并没有多少人。
就这样一直开到接近中午,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进入东三省以后遇到的第一个城湿—锦州。
民国时期的锦州还是一座城市,不过因为处于交通要道,依然极其闹。
眼看着时间到了中午,还是杜长龙提议众人先在城里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其实付辰也累,可是却还是拒绝了杜长龙的提议,只在路边客栈打停了一下买零吃食。
他现在是心里可以是七上八下的,因为路途的耽误,今已经是九月十八号了。
不出意外的话,晚上柳条湖事件就会爆发,接着当晚本军就会开始进攻,同时少帅也会宣布不抵抗。
接着十九就会爆发全面战争,到时候他们会第一时间占领沈阳。
他现在要做的是赶在战争全面爆发前赶回家。
杜长龙不知道付辰在担心什么,他只是见到最近的子付三爷总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但是也不好直接开口问,只当是三爷舟车劳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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