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将他们请来,并无声的展现证据后。
这些聪明人都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
其余几家人现在再听韩怀义这样说都慌忙道:“查理阁下,我们都很气愤,我们绝对没有勾结外人。”
但韩怀义并不认可他们这种随口的交代。
他需要辩证。
因为他还是坚持道:“乔治,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就算牵扯到室内的人也不要紧,当然了,如果有人现在站出来,我将既往不咎。”
“我。。。”乔治的眼睛开始四处张望。
“你看我干什么。”阿利亚的父亲都急了。
他应该是不该有问题的人,所以韩怀义立刻严厉的提醒乔治:“不要胡乱攀咬也不要有所隐藏,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关系到你子孙的福荫。”
这句话的份量很重。
乔治.布拉若艰难的道:“查理阁下,请您不要追究我的家人可以吗?”
“胡波除外。”查理的冷酷无情其实也是信誉的一种表现,因为他完全可以骗他。
不过如果他连胡波都能放过的话,乔治也就不会相信他了。
乔治叹了口气,道:“贪婪的人是我,我有些眼红维克多家族的份额,恰好我和纽约的杜尔科议员有些关系,他代表托马斯爱迪生找到了我,透露出希望我能配合他们在拉斯维加斯给维克多家族制造麻烦的事情。”
说到这里,他举手发誓道:“查理阁下,我敬畏您,所以我只是针对生意。”
“你能控局面吗?先将事情讲完,我没有心情听你在这里抒情。”
他的态度斩钉截铁,乔治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他颤声道:“就如您所说的那样,我确实无法控制事态,因为当场处理问题的都是胡波。”
这货看上去很诚恳,其实是真正的卑鄙之徒。
一个小时前他才捧着鲜花和礼物跑到维克多面前和他说“哈配儿波斯带”,但转眼他就露了底,然后他在韩怀义面前哀求可怜,最终却又毫不留情的出卖了胡波。
作为布拉若的族长,他居然成了个牵线的角色,责任都在他的弟弟。
见到他的真面目,周围的人都露出不齿之意。
唯有韩怀义继续耐心的听着。
乔治交代,杜尔科议员告诉他,南边的帮会据说在洛克菲勒的支持下进军拉斯维加斯,本地警局的墨菲特和一些州府官员又是托马斯的朋友。
杜尔科其实也看不起托马斯爱迪生,所以他能理解,爱迪生面对得到强援的特斯拉的忌惮。
“只有将特斯拉的名誉彻底的毁掉,他才能睡的踏实。维克多家族其实是被特斯拉连累的。这些都是真的,阁下,杜尔科今天应该也会来,你可以去问他。”乔治回避了自己的私心冠冕堂皇的说。
韩怀义翻看西边来的电报,不耐烦的道:“不要言之无物,我再给你一根烟的时间,说出最关键的计划。”
乔治紧张的叫了起来:“赫斯特!国会议员赫斯特和托马斯联手了。查理,他们很强大,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你为特斯拉起诉纽约时报的事情激怒了赫斯特,他和托马斯一拍即合,我只是屈服于他们,但我真的不是主使者我也不知道拉斯维加斯具体的事情。”
然后他哀求的看向四周:“为我说说话吧,老朋友们。”
结果其他人都立刻表明了谴责的立场。
他们纷纷说:“墨西哥人杀了我的工人。”
“我的次子死在了墨西哥人的枪下。”
“这一切都是源于你。”
韩怀义冷眼看着室内的所有人的表情,再度发问:“真的没有其他人和他并肩吗?”
他死死的盯着乔治的眼睛:“有,还是没有?”
“没有,真的没有,如果有的话也是杜尔科议员。”
“好的。”韩怀义起身拉开门:“汤姆,请杜尔科议员过来一下,不过在让他进来之前,先找个借口在众目睽睽之下引他从正门离开,这样他再发生什么就和我们无关了。”
“是,阁下。”汤姆立刻去执行任务。
韩怀义回头将烟撒在桌上:“抽吧各位,今天估计要忙一会儿了。”
大家都沉默着,查理刚刚授意汤姆从正门引走议员,这意味着他连议员都要收拾!今天注定是血腥之日,身在局中的众人心情复杂。
也有人在想,维克多家族现在惹上了赫斯特以及托马斯,他们在拉斯维加斯的牌面也有些麻烦,如此看来也许我们。。。
这时韩怀义忽然开口:“好心的向各位解释一下一个孩子都能看清楚的事实。”
他看向各位:“我知道大家对维克多家族占据的地方眼红,但是不要将新罗马和维克多家族的利益混为一谈,那三平方公里其实是一分为二的,还有一半属于新罗马。而新罗马的股份包括了远东的上海法租界管理层,和福特寇蒂斯以及IMM的布莱顿的利益。”
说完以上韩怀义问他们:“再去掉公路等市政设施的公摊面积,各位认为维克多家族和新罗马分别会有多少的土地呢,确实比你们多,不过能多上多少?”
被利益蒙蔽了眼睛的众人心中的不满,因为他的分析忽然变得有些迷茫了。
是了,新罗马和维克多家族是紧密的合作者,但确实是两个系统。
按着查理的解释,他们的所有比自己家族其实也多不上太多,再说人家出的力是最大的。
“有理不在声高,但是如果没有一颗杀心,你们显然听不下真理,我在这里最后一次提醒各位,请遵守按劳分配的原则,不要被可耻的贪婪和敌人的蛊惑坑害了自己,就好像布拉若家族的乔治先生一样!”
这时门被敲响。
汤姆笑眯眯的打开门,刚抵达这里不久的杜尔科议员被两个白俄堵住嘴拎了进来。
“将他戳在椅子上。戳在他的走狗乔治的身边。”韩怀义吩咐道。
澎!养尊处优的胖子杜尔科就像块黑面包给砸上了最靠前乔治的那张椅子,然后白俄一把扯开了他嘴里的布,他张口就喊道:“查理先生,我怎么了?”
“现在是我在发牌!”韩怀义将枪放在了桌上。
白俄顺手给了他一耳光,那家伙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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