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华人街!
这应该是华人和出国旅行的国人最喜欢来的地方了。
现在兔子家改革开放接近20年,能赚到钱的早就发财了,所以,也有很多人来看看或者前往西方世界发展,想要寻找更大的发展。
而这是英国最大的华人聚集地,在这里能够随处看到各式各样的餐厅、服务机构、乃至小型贷款公司。
“阿福,来根油条!”
在街头一处早茶厅,有客人喊着招呼老板。
人很多,里面座位都坐满了,听说老板两人是从赣地来的,手艺不错,这一年都能赚个5万英镑左右!
赚回来的钱汇回家,旁边就有华人开设的汇款机构,只收取一小部分的钱,1994年,这个汇款机构就大约打回国内300万英镑。
“来了来了,别催!”那叫阿福的老板忙的脚不沾地,对着里面喊,虽然不知道是哪个客户叫的。
他忙碌的从炉子里面将大饼取出来,打包给客人,刚准备找钱的时候,就听到边上一声惊呼,老板转头看去,就见三四个穿着短袖,身上带着纹身的年轻人过来,随手拿过个板凳,那领头的光头就坐着了。
“阿福,这个月的保护费呢?”光头很不客气的将边上已经准备好的大饼拿起来就啃,左右伸了下手,“这个月300英镑。”
“甲哥,这…这怎么又涨价了。”
阿福是个老实人,以前也跟前,只是那时候要的少,一家一个月100英镑,这也心疼阿,但为了能好好过日子,也就忍了,可现在要300英镑,这一年就是3600阿,寄回家足够国内的孩子“大手大脚”很长一段时间了。
“你不想给?”
这叫甲哥的眯着眼,他的中文说起来有些怪异。
其实本质上,他们就是越猴的人,在越南战争爆发后,很多当地人都跑了,但来到大洋彼岸,他们都不愿意干一些底层工作如洗盘子想要不劳而获,又不想得罪白人,于是这时候,他们就盯上了同为亚裔的华人。
专门收取保护费、绑架勒索、甚至杀人!
这光头就是其中一人手下马仔,老大谁专门收钱?找个地方喝喝茶,茶餐厅的老板就恭敬的将红包准备好了,这一条街收下来,每个月也有上百万英镑!
名目张胆的抢劫。
这甲哥见阿福没动,突然就上去一脚将对方踹出去,这工具都被碰散落了一地,里面的妻子见状就跑出来,忙搀扶着,惊恐的说,“别…别打,我们给。”
周边吃早饭的华人们早就跑远了,看着这一幕,都是唉声叹气。
就因为不敢起来反抗,所以,被人认为好欺负!
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绝对是错的,不能说没血气,只能说,从小教育方式就缺少狼性,你换做俄罗斯人来、换做兔子家某些特定种族的人来,这一巴掌,小拇指都给你剁碎了。
阮平甲走过去,提了下裤子后蹲下来,拍了拍阿福的脸蛋,然后又摸了摸老板娘的小脸,笑着打着荤腔,色眯眯的看着,但也知道正事要紧,“去拿钱,现在600英镑,还有100是我腿疼,你不请甲哥吃个套餐吗?”
阿福捂着胸口,满脸纠结和无奈还有怨愤。
“请问,这里有youtiaoandsoymilk吗?”一个白人挤进来,随口说,但看着这狼狈一幕,再看了看光头等人以及他们身上的纹身,脖子一缩,走了。
走了几米远后,撒腿就跑。
这还用衣帽套住头。
这白人出现时,阮平甲等人也一怔,以为遇到了“强出头”的,原来特么是个傻子。
“快点,拿钱,我还等着回去吃乳鸽呢。”
阿福颤颤巍巍站起来,从怀里掏钱。
“老板,来一碗豆浆,两根油条。”一道男声很平缓的喊了句。
这看热闹所有人都往瞧,就看到那被阮平甲一脚踢翻的桌子被人给扶起来了,一名华人正大摇大摆的坐着,手里拿着纸巾擦拭着上面的油渍,身后站着十几个西装壮汉。
那人抬起头,笑着,“再来个大饼。”
越帮很嚣张的!
有多嚣张?
他能纠结帮派成员在华人街跟警察火拼,为了20块英镑能够将前来旅游的游客给砍成重伤。
这老大当久了,总觉得自己很牛叉。
但阮平甲见对方人多,也不想发生冲突,只是对阿福说,“先把钱给我拿来。”
“先给我做油条。”
这人除了唐刀还有谁?他本来是让厨师来买的,但想了想体会一下当地华人街的味道,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生意可以做,毕竟,未来的华人可是被称为这个星球消费能力最强大的一帮人,肯定能滋养出很多赚钱的门路。
还有就是,唐刀在美国挖到了马克.李,现在替公司镇守在车臣地区,这当然想要看看能不能运气好,再碰到个,当然,这是戏言。
不过,在索马里待久了,偶尔出来放松一下,谁知道遇到这种事。
其实,这本质上很常见,唐刀的圈子几乎决定了没有这么LOW的玩法,动不动几百万上千万上下,谁会去理这种事?
黑帮这种时代的产物,不可能消除的!
任何国家地区都会一直存在,本质就是抱团取暖。
政党的本质不也是如此吗?
就说南非的约翰内斯堡
最繁华的富人区、酒吧林立、高楼丛起,灯红酒绿,在“黄金之城”上竖立的标杆,住进这个街区的人,身家过千万,通俗来讲就是富得流油,当然,这是曾经,最起码是1991年种族隔离制度解除前。
换句话说,1991年后黑人、黄种人、印度人、及其他混血种人能够在法律上享受同等待遇。
而现在。
戴着手表的旅客遭到袭击,醒来之后发现手腕被切断了。
以为搭乘公交车是安全的,没想到公交车乘客全部都是强盗。
当地女性有三分之一曾被**过;而且当地有着的都市传说。
…
暴力、恐吓、威胁,才是这个社会最根本的本质,你没感受到,只是因为,有人替你在承受这一切。
阮平甲见唐刀“不识趣”阿,皱着眉,“你混哪里的?”
唐刀一怔,仿佛听到笑话,对着小天使说,“他问我在哪里混,哈哈哈哈,我在索马里办个小企业。”
这种类似嘲笑的笑声让阮平甲很生气,他拿起锅铲朝着唐刀的地上就砸去,这玩意弹起来,就挂到了唐刀的鞋子了,根本不疼,但这阴阳怪气谁不会?
“你打我?”唐刀像是阐述过程,然后自己很确定的说,“对,你打我。”然后看了下小天使,头号打手顿时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带着后面三个保镖就冲上去了,借助力道,一个冲膝,直接将光头甲哥顶在后面的木门上,拽着他的金链子,将脑袋按在这煤炉上。
滋滋滋滋在!
啊啊啊啊啊!
这就像是烤肉,半张脸顿时就纠在一起,阮平甲这眼睛都冲血了,其他小弟见状,掏出刀具,这玩意随身带,可这还没冲上去,就见那三个保镖把枪掏出来了。
枪!
那剩下的小弟将刀具一丢,跪在地上举起手。
唐刀有奥罗曼酋长的身份,索马里高级贵族,再加上跟王室关系不错,这就带两把枪怎么了?又没带火箭筒和导弹。
“你比我还嚣张。”唐刀站起身,走过去,看着尖叫的阮平甲很平淡的说,用夹子将煤炉中的煤炭加起来,然后让小天使掰开他的嘴巴,就算对方在挣扎,也无济于事,反而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将煤炭塞进自己嘴里。
捂住他的嘴巴,让他疼的直抽搐。
“你是第一个朝我丢东西的人,本事不错,不过嘴巴有点臭,消消毒。”唐刀好像也没什么兴趣搞死他,对着旁边吓坏了的阿福夫妻一笑,这笑容差点让两人腿脚一软。
“可以帮我做了吧,肚子饿坏了。”
“做…做。”阿福忙点头。
唐刀这肯定有精神分裂症,而且还有点虐待倾向,不然为什么听见对方的惨叫声很享受?
“给他一张我的名片。”他对小天使说,然后拍了拍几乎晕过去的阮平甲,“如果想寻仇,可以打电话,你叫多少人,我叫多少人,我们互相砍。”
太嚣张了!
小天使跟几个保镖将已经疼死过去的阮平甲丢在了路上。
这一幕被很多人看见,也有人拍下来打电话给记者朋友爆料,但更震撼的恐怕就是华人街的商铺老板们了,他们还从来没见过越帮的人吃亏,但也有人觉得,要发生大事了。
在阿福早餐斜对面有个茶楼,窗口有两个中年人和一个老者正看着。
“阿邦,这人你怎么看?”老者问。
“过江龙。”其中一名带着眼镜的中年人扶了下镜框,“这下手狠辣,而且,他手底下的人有枪,还这么肆无忌惮的拿出来,恐怕身份不低。”
“可越帮在这里有30年了吧,过江龙不一定干的过地头蛇。”另一名中年人说。
“那也只是龙不够强而已,真正的强龙,岂是蛇可以比的?”
老者眉头一挑,颇有些兴趣的看着下面淡定的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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