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四五分钟后,局长终于走回来了。
兴许是心里作用,埃弗雷特总觉得BOSS似有似无的看了自己几眼。
“咳咳…”
重新回到位置上的局长没有落座,而是站着,扫过众人,“这件事FBI接手,从现在开始,我们不调查任何关于别墅爆炸案的细节和当事人。”这话几乎是看着埃弗雷特说的。
就这小子不安稳。
“那这治安案件。”有人举起手问。
“难道你想要将你吃饭的碗给乞丐吗?”局长双眼一瞪,但紧接着一缩头,他忙朝着门外看,没发现有人后才焦躁的挥挥手,“散会!”
埃弗雷特跟搭档有一句没一句的正准备朝着外面走,就被局长给叫住了,让他等一下。
搭档朝着他眨了眨眼,给了个自求多福的表情后,顺着大流走出办公室,还不忘记很贴心的将门给带上。
局长朝着埃弗雷特压压手,示意他坐下,“你在这呆了多久了?”
“五…五年了。”
“是应该换个地方了。”
“啊!?”
埃弗雷特不知道什么意思,抬起头,他这右边眉毛就开始跳动。
“在巴比诺镇缺个治安官,你去那边吧。”
然后说完不等对方说话,就站起身离开,埃弗雷特回过神,忙喊,伸出手想要抓住对方,但被他给一走位给躲闪了,快速离开。
埃弗雷特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头发,不敢置信。
自己这是被…
流放了?
他也够可怜的,连一句卧槽都不会说。
从大市的J局到一小镇的治安官,看样子是权利大了,但这许多收入是减少了!
而且,鬼知道小镇里是什么情景。
搭档又偷偷的摸了回来,看着正抓头的埃弗雷特,坐在其身边,勾住他肩膀,语气轻松,“嘿,伙计,是不是又有什么好事让你去干?带上我一起如何?”
埃弗雷特转过头,这眼睛猩红,声音都有点沙哑,“等会我就跟局长去说,带上你一起!”
这好像为什么有点不对劲?
搭档也感觉剧本不对,悻悻然的放下手,还把对方肩膀上不存在的灰掸了掸,尴尬的笑着,指着外面,“有人我叫我,我要去看看。”
埃弗雷特被外派到小镇的消息时,明显在J局中阴起了轩然大波。
他在这里已经呆了很久,而且也算是干将,虽然平时脸黑了点,但为人还算不错,虽然有人觉得可惜,但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去质问BOSS,为什么!
有些时候,当个吃瓜群众就好。
他们看着那整理东西的埃弗雷特,整个J局都是静悄悄的,消息熟络的人在低头互相交流。
这家伙只是倒霉,被当了个背锅的,外面的舆论对于J局的压力太大了,现在只能丢出个有分量的人来,谁让埃弗雷特是第一个到达别墅的警员呢?
现实有时候就那么的无奈。
“需要我帮忙吗?”搭档走过来问,将一盆栽捧在手里。
“你好好干。”埃弗雷特看了他一眼后,笑着说,只是笑容中难免有点苦涩,抬起头,看了眼警局,就要抱着东西准备走人,却忽然听到一声急促的脚步声,明显很慌张,所有人都看向声音的方向,局长急匆匆的从办公室中走出来,“刑事组跟我走。”
这是发生了大事呀!
他走到埃弗雷特旁边,停下脚步,“你也跟着来吧。”
后者这脸上霎时一喜,忙将手里的东西放下,重重点头。
……
费迪南德死了!
那个别墅袭击案的最后一名凶手,被人杀死在监狱的洗手间。
当埃弗雷特等人赶到的时候,现场没被挪动,一进洗手间,就看到里面站着数人,而空气中的血腥味依旧很浓烈,地上伏身躺着个人,血渍从其身下流出来,兴许是时间有点长了,都干涸了。
“你们来了,那这里交给你们了。”马维尔语气疲惫道。
他这心里头也窝火,正要把费迪南德转成污点证人,但现在就死了,这就像是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但他更明白的就是,他的死亡不简单!
恐怕,是监狱内部人干的。
当然,这只是他的猜测,而且马维尔还不能跟别人说,这种猜测始终是猜测,而费迪南德也是个死人了。
“交给我们好了,不过,谁是第一个见到他尸体的?”
“一名洗澡的狱警,去卫生室了。”马维尔回答道。
局长点点头,朝着埃弗雷特使了个眼色,他们就上去对着尸体做着专业的检查,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后,后者站起来,揉了揉发麻的腿脚,将一次性手套摘下来,面色严肃的对着BOSS说。
“死亡时间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伤口是脖颈处的刺穿伤,大动脉破裂,而且,在其嘴角下方发现点白色残渣,初步断定是面粉,而且,我们发现他的左小拇指有明显的伤口,应该是在搏斗的时候被人划伤的,可以断定是他杀,具体的还需要法医去做尸检。”
局长点点头,他就满意埃弗雷特的干劲。
可有时候,并不是能力强,越能突出的。
谁让他的肤色和背景都是好欺负呢?
当然,现在还是得用他,局长也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资鼓励。“把尸体放裹尸袋里,抬到车上去吧。”
自己则走出洗澡房,看到马维尔站在外面抽烟,后者也看到他了,从口袋里拿出香烟,朝他丢了根,“怎么样?”
“初步断定是他杀,他在监狱里有仇人吗?”
“我想,谁都是他仇人。”马维尔无奈一笑,将之前在体育馆发生的冲突说了一遍,局长明显一惊,然后紧接着蹙眉,“那就是有人要他的命了,有摄像头吗?”
其实在1991年,剑桥大学计算机研究中心只有主计算机房有咖啡壶,时常会有其他房间的科学家跑到主机房才发现咖啡已没了。为了解决倒咖啡时白跑一趟的问题,科学家弗雷泽和保罗有了个疯狂的想法:装配一个能够监控主机房咖啡壶的设备。
他们先用一个飞利浦相机对准咖啡壶,设置每分钟拍三张照片,然后编写了一个把照相机图片传送到研究部门内部网络的程序。于是,剑桥大学成功安装了世界首个网络摄像头。
在1992年的时候,被少许的ZF机构配备。
“这本来有摄像头的,但你说也奇怪,这刚好外面的人来维修,全部都关闭了。”
恰到时机的损坏?
这些都是跟有预谋的谋杀沾上边了。
局长想要再问的时候,马维尔摆摆手,“我还要去安抚狱警和囚犯,这件事,就麻烦你了。”
“这是我的职责。”
看着马维尔离开,局长总感觉,对方好像在刻意隐瞒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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