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路米呢你们把他这么样了”
“切。。。还担心起情人来了,我劝你,别大意了,我们两个的水准和与恰卡喀和西瑞儿可是完全不同的”踢了一脚背后那个已经被陈敏之一个空间扭曲搞到快驾鹤西去的发型独特的老头。
没错,的确不是一个level的,那两个之前陈敏之没照过面的猎人,在她的自由领域里速度和力量虽然有所下降,但是绝对还是非常有杀伤力。
“我们觉得像你这样的除了种类稀罕,你的空间能力也蛮有意思的,怎么样,愿意投降的话我们会给你们为猎人协会效力的机会
。。。。。。“哦~是要我投诚吗不好意思。。。本来我其实不想做反派与听上去比较正义的猎人协会对抗的,不过我见过玛丽母子,也见过猎人齐齐格,今天再见到你们,我觉得猎人协会其实也不怎么样。所以抱歉了,我没兴趣。”
“玛丽他们被人在贪婪之岛上收拾了,连尸体都找不到,连带着达芙妮的眼泪也不见了。。。原来是你”
陈敏之发现原来很多时候她唠唠叨叨不如闭嘴,看看,那瓶如今想起来都能呛出一脸眼泪的东西于是又横生祸端了。
“那个东西被你喝了你喝了多少”其中一个猎人心疼得不得了,皱着眉头不自觉地往前迈了一步。
“全部”瓶子都砸了,你说呢
举着重型武器与她对峙的两个猎人脸色青了白,白了青,然后变成绛紫。
“那么珍贵的东西,突然被偷了,听说与玛丽之屋有关,老大还特意去调查。。。。没想到被你给吞了,奶奶的我早知道就让老大先一口吃了它何必遵守什么破规定,非得去向会长献宝”
“切你以为我想喝吗是那个东西自己跟着我的难喝得要死,就算我现在吐出来也早没影了。”陈敏之故作呕吐状,她就是专程恶心他们的哈哈哈真爽
“自己跟着”其中一个男人喃喃自语,“不可能,达芙妮的眼泪的确会有跟随强者自己挑选主人的灵性。但是论念力,你不可能超过我们的老大的”不可置信得看着陈敏之,一副她头上似乎又多长出了两只角。
“炳,别和她废话了,我们收拾了她和那个说话不算话的臭娃娃,把她的血放出来喝掉应该一样可以提升念力的老大这次有揍敌客可以杀,大概早在下面把那个揍敌客家的小子打得爹娘也不认识了,哈哈哈,我们别让老大等太久呀”说话的是个肩扛重型反坦克炮的十分高大的男人,一身肌肉比窝金还要重量级。
“啊还是你脑袋好使哈,鼎,啧啧,我怎么没想到这茬呢”刚才还因为达芙妮的眼泪被陈敏之喝掉而沮丧不已的叫炳的家伙,手持很梦幻系的两头不是矛头就是剑戟的形状奇特的武器,此刻两眼闪闪发光兴奋得不得了。
。。。。。。陈敏之后背凉飕飕。
一听大事不妙,也不能这样再耗着了,就一扭头飞身朝着更上层的楼梯冲去。
突然一股钻心的疼从尾椎传来,一道寒光闪过,她一回头发现那个小个的猎人已经用他手里的长矛武器把她的尾巴末端钉牢在了地板上。一手持矛和戟的古怪武器,一手朝着陈敏之做着挑衅的手势。
好疼眼泪在涌起。
不把你们放倒就不让过是吧那行
、形变y崩溃的结界
要对付这两个猎人,毕竟是在陈敏之的自有领域里,不难。
所以炳和鼎在使劲使出招数,但无论是重新火箭弹还是凌厉的冷武器攻击,后来再没伤到陈敏之分毫。
陈敏之啪嗒一下翘起自己重伤不愈被扎了个窟窿的尾巴尖,小屁孩三下两下顺着尾巴爬到了伤口旁,用小手轻轻碰了下,害得陈敏之一哆嗦差点把他拍飞了。
“妈妈,都肿了呢还赤紫的颜色,该不是中毒了吧“
陈敏之给那两个很嚣张的混账猎人划了条三八线。一旦越了红线就直接一个空间扭曲擦着他们的脸哈身体哈使过去。让他们感受一下身体变成和希尔伦塔楼梯似的螺旋形是怎么样的。
中毒陈敏之瞪大了了红眼睛,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翻出雪白肉花的伤,的确颜色奇怪地可以。
不管了,她没空去管这个事情,长尾巴一抖,示意那两个混蛋起来。
彪形大汉肩上的反坦克炮已经空了,鼎的脸上有被陈敏之用尾巴拍飞的伤。看到那一粗二壮的长长神器,心有余悸,立马拉着同伙往一边靠了靠。
陈敏之扭着腰很神气得牵住小屁孩的手朝第四百八十一层的楼梯爬去。
“妈妈,试试吧,这里应该就是结界最薄弱的地方了。”圆不隆冬的小手拍着一道并不存在的墙壁,陈敏之屏住了呼吸,甩了甩尾巴,准备一鼓作气。
一,二,三巨大的抖动在整座塔上下传递。陈敏之怪叫一声,痛苦得抱住了自己的尾巴。
“妈妈,你没事吧”小奶娃紧张得抚上蜷缩成一团的陈敏之的额头。
“疼。。。。。。这真是最薄弱的地方了”陈敏之有种一脚踢在了石头上还脚趾踢歪掉的感觉。
小屁孩为难的神色:“恩恩。。。我没乱说。。。”
“别这样的表情,我相信你。”希尔伦塔的电源被陈敏之刚才在和那两个猎人一阵乱斗中搞断了。整片漆黑的塔层在深深的夜色中,只能借着外面的月光依稀看到小孩俊秀的小脸。
陈敏之用手拍拍他的脸孔,精致的五官和黑黑的短发让她没来由得觉得亲切。头顶上还有两根俏皮的发丝翘了起来,被从窗外吹过来的晚风刮得一动一动。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她都不知道这个孩子叫什么,而这个小奶娃已经喊了她半天妈妈。。。。。。
她一向不喜欢小孩子,可眼前的臭小子她看着很顺眼呀。
呵呵。。。一下白捡了个儿子,带回家她老妈会开心吗小小就是她捡回家的,现在又多了个儿子,恩,是个比小狗靠谱得多了去的儿子。。。。。。
这么想的陈敏之突然感到胸口一凉。。。
被她搂着小脑袋的小小身躯猛地震动了一下,然后有道灼热的液体顺着她的前胸沾染了过来。
低头一看,一柄银晃晃的尖枪从黑暗的尽头好像毒蛇一样蹿了出来,一端捅进了小小孩子的身体里。
“妈妈。。。妈。。。我痛。。。”耳边有稚嫩的声音微微喘气着呜咽。
鼻子里猛然冲进来的血腥味让陈敏之的大脑如同快崩裂前的岩浆,有什么乱成一团快要坏掉。
“哈。。。。。。捅到了那个死小孩了呀。。。啧啧,好可惜。”楼梯下方,那个叫做炳的男人手持银色的长枪,手指沾过顺着长枪不断流下的血液放在了嘴唇里。
“你的蛇血我尝了,才能提升念力,切这个小孩的有个屁用”嫌恶得往外吐了口唾沫,唾沫里还有殷红的颜色。
扎进小东西身体里的银色武器猛地又拔了出来,血花四溅,陈敏之脸上全是血。
小小的柔软身躯在她的身体里无力得滑了下来。
陈敏之心脏跳得好像快要爆炸,冰凉的感觉从尾巴处爬起,恐怖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其实是她的鳞片都在一片片颤栗。
“呵~~愤怒吗看你这伤的颜色,毒应该已经蔓延到了全身了。觉得神智涣散,使不上力气吗哈哈哈哈,乖乖得让我喝光你的血吧乖哈。。。。。。”暗处那张男人狰狞的脸和那柄奇怪的武器一起冒着寒光在接近。
“炳老大没说让你在这里杀了她,你还喝她的血”下面是那个叫做鼎的男人的吼声,刚才他一直和陈敏之尽全力对抗,伤得比炳重得多,早没力气移动了。
而这个叫做炳的男人,一直拿他的伙伴当做利器和盾使,原来早就有了谋划了。。。
“闭嘴你个愚蠢的大个”厌烦得朝下面吼了一声,这个男人胜券在握得一步步逼近。
陈敏之的皮肤上的红血丝此刻却变成了紫青色。无论是尾巴还是脸上的颜色都那么诡异。
可她丝毫没去注意这些,怀里的小东西呼吸在变弱,很快热得烫手的体温居然一下子比陈敏之的体温还低。为什么呀。。。。。。他怎么不动一下。。。
摸摸小屁孩的头发,他都不用小手使劲挂在她的脖子上。。。
血红的眼睛所看到的的东西慢慢散成了好几个。陈敏之努力托起小家伙的头,他无力得耷拉着眼皮,嘴角还渗着血:“妈妈。。。其实我死了,结界就会散了。。。妈妈太善良了,都没这么想过吧。。。”
气若游丝的孩子还在努力装成熟,居然秉着最后一口气在安慰起她:“看到妈妈好开心的,真的。。。你快出。。。出去吧”
啪的以下,陈敏之身后的那道无形的墙在下一秒就消失了,而手中的那个幼小的脸孔就无力得垂了下去。
陈敏之的视线都是黑的,只恍惚瞥见头顶上的一阵寒光。。。。。。
怎么就不动了她每次都那么天真,以为一味得仁慈就可以了,她害死他了。。。还这么小的孩子
。。。。。。。
伊路米身上好像被陨石砸出了道道坑洞的月球表面,一片殷红。
呵。。。。。。他会死在这里吧陈敏之。。。对不起他第一次,不想就这样死。。。因为还有遗憾。
撒芬奇放出的巨大的最后一击的念球比他被打飞出去的速度更快。
轰然而至的念球如同一枚炮弹,贴到了距离他的脸很近的地方。伊路米凭着本能朝撒芬奇的致命部位发出了一串念钉,然后认命得闭上了眼睛。
痛苦的灼热感没有如预期般融化他的头颅,却有一阵冰凉的气流覆住了他的全身。
背后也没有再次剧烈撞上坚硬的物体,反而被人卸去了冲击力接了下来,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
咦漫天冰凌的结晶。
这里是全世界最干燥炎热的地方,伊路米怀疑他是已经死掉了.
追着伊路米的念球与一道巨大的冰筑成的盾撞击在一起,冰渍和水渍飞溅在他的脸上,身上,冰凉的感觉让他清醒了不少。
“大哥”
伊路米怀疑他自己出现了幻听。一抬眼,真的是奇犽和那个穿绿衣服的小孩子在围着他。叫什么好像是小杰吧
“撒芬奇,你把我当死敌,不用迁怒与晚辈把。”很飘渺的又似乎熟悉的声音,伊路米用粘着血的眼睛看到不远处立于一片冰晶之中的是个黑发黑衣的男人,身材瘦小,却在一阵雪凝结的阵仗中,气势霸道凌厉地如同天神降临。
“凌叔叔”伊路米声音嘶哑。。。
“什么”奇犽小猫在官邸外面为了打破结界,什么法子都使遍了。好不容易进来看到有人把大哥伤成这样吗,全身都在哧哧升腾着杀气。
“哥哥你认识这个人”奇犽很纳闷。
“奇犽,你带着你哥哥先走吧,敏之我会去找。”
撒芬奇一把拔掉被伊路米钉进胸口部位的念钉,他现在除了兴奋什么感觉都没了:“呵呵呵,这么多年了,就知道你个怪物般的家伙怎么可能死掉太好了,我有机会亲手杀了你了。。。瞧瞧,是谁把我的脸弄成这样的。。。”左手抬上脸,一把把面具扯掉,似乎僵尸一般破败的面皮让看到的人都倒吸一口气。
“你自找的可说好,这次,你会失去的可不止一张面皮。”凌的杀气让小杰知道,像西索这般强得变态的高手可能在这两人面前,也只是后生小辈般幼稚,这里没有他和奇犽插手的余地。刚想要架起伊路米离开,本就满布乌云的高塔突然传来一阵地动山摇。
悲惨的巨大咆哮让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到了那座塔上。从尖顶处裂开的塔体上,一条大到离谱的庞然大物嗖地一下破塔而出。
那是一条蛇吗。。。不是,没有如此庞大的动物。巨大的鳍和锋利的爪子都让所有人陷入目瞪口呆言语无能的情状。
那个庞然大物完全从塔里出来后,从尾部到头部,轻松就把四白多层的希尔伦塔缠在了身体中,覆盖地严严实实,甚至那条不知什么的东西稍一用力,整座塔都在脆生生地颤抖着,立马就要被折断一样。
“陈。。。敏之。。。”伊路米想到了什么想要过去,身体一晃被小杰和奇犽扶住。
撒芬奇一想到自己四个手下还在那里,不禁攥了攥拳头。
而凌,无疑是所有人中脸色最难看的。猛地吼了一声:“是哪个蠢货把我家敏之逼成这样”然后就无视对面的撒芬奇,直接往塔的方向赶去。
伊路米也想去,可他连一步也挪不了。
“站住凌你个胆小鬼,想逃吗”气急败坏的猎人被无视后非常羞愤,也飞身追去。
陈敏之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那个炳杀了小家伙,还把那个孩子的尸体抢走了。
“你。。。。。。你别别过来”炳手里攥着那个孩子的身体,好不容易爬到了塔尖上,周围猛烈的夜风让他鼻涕眼泪都混在了一起。
而那只怪物,只是抖着鳞片和长鳍,虎视眈眈地伸出长长的舌头,试图逼近。
炳现在难以思考为什么那只女怪物还能这样迅猛大变身的。。。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一边手持尖枪胡乱挥舞,一边用小小的孩子的身体挡在自己的前面以防止巨兽的獠牙把他撕成碎片。
、泰拉y神的烦恼
陈敏之殷红的视线里只有那个可怜的孩子歪着脑袋无力地被人提住了一只脚倒挂着晃来晃去的影像。
他那么可爱,调皮,机灵又爱装大人,如果长大了,会是一个聪明得不得了又杰出得不得了的孩子。。。
“不要过来”眼中的小家伙被提着跃了起来,那个男人好像刚想起来自己也是个堂堂的二星奖金猎人,他手里的武器可不是用来摆设的
一道寒光好像一颗流星划向她的眼睛。。。她没有闪避,她想要回那个孩子的尸体。于是,炳引以为傲的如同一颗陨落星辰般划落的决绝一击,擦着本来应该轻易命中的目标,却落了个空。腰际传来的是预料之外的无法忍受的痛觉,炳死死瞪大了眼珠,眼球似乎立马要暴突出来,大张了嘴巴,却没发出一个音节。他的身体仿佛被上下两把铡刀死死钉牢,血从中间涌出先浸湿了男人的衣服,然后顺着陈敏之的巨大獠牙滴落在了塔尖上。。。
“炳”撒芬奇没有想过他的兄弟会死成这样。
疯了一样追着凌踩着塔体的外墙飞速直上。
急速的狂风和凄冷的月夜,带给陈敏之如能洞察一切的天眼。
撒芬奇的念球她没想接,撇头闪过。根本没理会向这边冲过来的人,她只看到小家伙的身体因为炳放手了所以坠了下去。
她跟着下落的小孩的身体一起往下扑下。
“敏之”
有人在叫她她是叫这个名字吗
“畜生”撒芬奇接住已经全然没了呼吸快从中间被截断的炳的身体。
一手接起炳的银枪,一手聚集起全身所有的念力,将两者融为一体。
还有一点,她马上就能接住小家伙了。。。
头顶上,有股巨大的念急速逼近。一抬眼,耀眼的寒光夹带着力拔千钧的力量一击插入她的额头。
眼前暗了一大半,喷涌而出的血仿佛下了小雨一般落向地面。
“敏。。。敏之敏之”歇斯底里的哀嚎,让她终于听出来,是她家那个死老头在叫她。
原来。。。。。。。她老爹也不是没血没泪的。。。
血流过她的眼睛,小孩的身体还在徐徐落下,要这样撞到了地上,一定会碎了吧。
无数道冰晶仿佛漫天的陨石群一股脑得划过空际砸向撒芬奇。撒芬奇吃痛闷哼了一声在连中了数百发冰刃后才松开了紧握银枪向陈敏之脑部深处扎的手。
她的意识在如同跳闸前的灯泡,忽明忽暗,不远的地方传来也陪她飞身跳下塔的父亲身嘶力竭的叫喊。
啊。。。她每次都那么给父母添麻烦,怎么就不这么省心呢。
不过,她不能让小家伙的身体摔成肉泥。。。
巨大的撞击几乎让整个亲王宫殿的一半建筑都化成一片废墟。
如同大地也会崩裂的震动,让沙漠之珠普提拉克仿佛经历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
陈敏之知道这次大概再无以前的幸运,就是种感觉,死亡的脚步从来没有如今这般清晰。好像都能听到黄泉路上忘川河的声音。
视线逐渐收缩,她看到好多人在朝这边飞奔过来。
父亲,小杰,奇犽,还有被两个小朋友搀扶的伊路米。。。浑身是伤。
余光落回用她自己的身体接住的小家伙,正软趴趴伏在她的尾巴上,好像他活着的时候在她的尾巴上嬉戏那样,真好。。。
希尔伦塔似乎快塌了。。。整个场面如同世界末日一样。
。。。。。。。
以为她会被埋葬在一片残垣断壁里,没想到醒过来却一片鸟语花香。
这是哪里
场景转移,她又穿越了
穿越什么莫名其妙的词语啊。。。不行,睡了一觉,思绪就有些混乱了。
她是谁呢。。。这种类似精神病人的问题,她在聆听了一阵森林里的黄莺歌唱后就放弃了。
迂回的山崖间,有个银色头发的器宇轩昂的壮年男子,他走得很匆忙。
他叫费尔,是普库拉斯族的现任族长。普库拉斯族到了他这代,有些麻烦。因为,他的祖先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正确的说,他的祖先爱上了不该爱的兽。。。
守护这个时空的时间轴的两大氏族,桂蛇与月蜥,虽同为时之神泰拉选中的赐予神力的念兽家族,可月蜥一直以来和人类的血统都融合得不太稳定。
费尔的祖先爱上了几百年前的一位月蜥巫女,说即使会生出长着尾巴的小怪物,都不会后悔。
尾巴长在小孩身上,他那个二愣子的祖辈的确不后悔。愁死人的是他这个几百年后的月蜥基因逐步在后代中强势显露的现任长老。
哎。。。她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叹气的。
对了,她为什么什么都能看到,还什么都知道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帝视角
啊。。。。。。她有开始神经了。想这些太累太累,正想着到哪里歇会,视线就开始转移。
不知道是到了什么地方,长得一望无尽的甬道,可与揍敌客家的地下通道完全不一样。那里只能是个地狱,而这里,是座宏伟华丽的神殿。
软黄色的绵延通道,似乎两边的烛火都能感应到她的所在。每往前移动一些,左右两边的灯火就会嗤得一下自动亮起,好像有着自己的生命。
太久太久没有回到这里了,早已习以为常的东西都觉得那么新奇。她何时变得如此稚气
啊。。。又来了。她梦游般得在思考什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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