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泽如何小腹有没有疼痛感”
清妩回忆着,一张俏脸绯红不已,“鲜红的疼痛的话,好像不怎么痛,但有时候也有点痛,腰酸之类的。【】”
“最后一次例假什么时候”
清妩满目迷茫,“医生,您的意思是,这这不是例假啊”
医生淡淡蹙眉,重复,语速快了很多,“最后一次例假什么时候”
“上个月七号。”
那医生在电脑上操作了一阵,把病例递给她,“我已经帮你在妇科挂了个号,好了,你去妇科一室排队就诊吧。”说着,抬头朝门外喊,“下一个“
清妩有些摸不着头脑,着急地问,“为什么要挂妇科的号啊医生”
“这个妇科医生会告诉你的,小姐,没什么事的话请出去,我这里还有许多病人要就诊。”
清妩失魂落魄的赶到妇科一室,这回是个年纪较大的中年男子,清妩黑着脸进去,但好在这位看着比上边那个要慈眉善目得多。
“小姑娘,哪里不舒服”
清妩木木的重复了一遍,医生微笑,“把手腕露出来,我给你看看。”
冰凉的食指中指贴在清妩温温的手腕上,冻得她直打哆嗦,说起来最近身体真的很奇怪啊,无端端的大夏天的竟然还有些怕冷,人家都是一件薄薄的短袖了事,她呢,套了外套还觉得不够热乎
约莫一分钟过后,老医生给她开了检查单,吩咐她去做检查,便不再言语。
清妩望着那些看不懂的单据,“医生,我到底什么病啊不是内分泌失调吗”
老医生笑得别具深意,“谁告诉你是内分泌失调了”
清妩揣度着老人家阴晴不定的脸色,心里更是忐忑不安,她不会得了电视上说的什么子宫癌啊,乳癌啊,什么之类的绝症吧那可好,段氏不用管了,父亲也不需要她了,就连凌衍森,这回都能顺顺利利合合理理将她一脚踹了。
一想到这里,眼眶都红了,她握住老医生的手,目光凄婉,“我该不会是得了那种肚子里长了怪东西的病吧“
老医生含在口中的一口茶险些没喷出来,他咳了咳,怪异地看着清妩,心想,如今的小丫头片子们问起话来真是有一套,一个比一个含蓄,按理说这时代多开放,何不单刀直入呢
“这位姑娘,凡是要往好处想。我看你情绪不大稳定,这样,你叫上你的朋友或者亲人过来陪同你去做检查吧。”
清妩站在纷纷扰扰的走道里,死灰着眼睛,仿佛已经认定她得了绝症那般,绝望地看着来往不息的人潮,一个电话砸到林潆那里。
林潆正在伸懒腰,今天好不容易能提前结束咨询工作,她正打算约她的大学生出来吃个晚饭,接到清妩电话,听到她那比哭丧还要阴沉的声音时,浑然抖了抖,又听她说在医院,拿上车钥匙飞身上车,朝医院狂飙了过去。
分针刚跨到第十格,林潆喘着粗气的身影蓦地出现在眼前。她木讷的看了一阵,再也忍不住,弹起身朝她扑了过去,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林潆心疼地帮闺蜜擦着眼泪,一面问,“到底怎么回事儿电话里你就光顾着哭,我什么都没听清谁死了”
“林子,怎么办呢,年纪轻轻的我,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要死了”清妩越哭越大声,二十四五的女人,活脱脱一个胆小鬼的模样,惹得来往看热闹的人一阵又一阵。
林潆有些尴尬地看了看周围,扶正她,很冷静地问,“医生确诊了没你得了什么病还有多久可以活”
“还没有。”
“”
“但我刚做完检查,待会儿结果就出来了。你帮我去拿吧,我没有勇气。想不到我的一生这么悲剧,先是被萧以翔那混蛋甩,后又被凌衍森那变态整天欺压,还有段氏要死不活的拖着我我都没有过过一天快活日子想去的苏黎世也没机会去了”
正期期艾艾,走廊一头,护士尖利的声音不耐烦的传过来,“段清妩段清妩在吗过来拿检查结果”
清妩一抖,迅速推了推林潆,林潆恨铁不成钢地瞅她一眼,不情愿的去拿结果去了,清妩双手紧握,盯着走廊那端,紧张地在原地转圈。
还没转到第三圈,林潆杀猪般的怒吼穿透层层人群,直直地冲清妩扑过来,“段清妩,你给老娘以光速滚过来”
清妩听话地跑过去。
林潆手一甩,大把单据砸到了她头上,劈头盖脸恶声恶气,“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丫胆子不小啊什么时候竟背着老娘学会了偷0男人了还在这里自导自演什么苦情戏,要死要活的,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人亏老娘重友轻男人,放下我家嫩草就眼巴巴跑过来跟你这抽抽来了”
清妩拿过脑袋上飘着的单据,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看了足足十遍,还是没有看懂,“我怎么会偷0男人呢再说了,我偷0男人背着你干吗我和你又不是uple”
林潆气得牙痒痒,瞅着这妞理直气壮的模样,怒火滔天,她一把揪住清妩的耳朵,下了十二分里,尖尖的指甲重重的掸了掸单据,“你眼瞎啊看不见这是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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