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腿一勾,踢上门,僵化的胳膊一甩,清妩被扔在了床上,身体弹了弹,西装外套被弹到了一边。【】
她一张粉嫩上的脸全是蒸出来的汗珠,像清晨摇曳的红莲,披着珍珠似的露,还冒着朦朦胧胧似仙似幻的热雾,她跪着,双手撑在床上,要命的撩人的姿势,舔了舔唇,朝他哼哼,“水水,阿妩渴,妈,阿妩要喝水水”
凌衍森盯着,眼睛再移不开,他喘着气,身体提不来劲儿,也不知道是刚才跑得太快用力过度,还是被她电波似的声音给酥麻的。
她神志不清,完全和平日里判若两人,喝水就喝水,还水水
凌衍森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深邃的眸子里漾动着别样的情绪,流光溢彩。
难怪人说女人都是水做的,那软的能掐出水的脸蛋,如水一样灵动的身子,水纹一般和煦温柔的声音,他看着她傻不拉几的模样,眸子顷刻软了下来,心想,若是她能一直这样智障下去倒也
不错,虽然麻烦了点胡搅蛮缠了点,可好歹比平日里就会绷着个脸扮严肃的刻板女人强得多。
他环顾四周,去冰柜取了矿泉水,她一把抢过去,咕咚咕咚瞬间喝个精光。然后就开始在床上翻腾,吵着嚷着要猩猩,一点都不安定的样子。
凌衍森不知道她说的什么玩意儿,但他脑子转得快,这间是他的主卧,她指的恐怕是她房间里的抱枕之类的东西吧。
他一声轻叹,抱起她往走廊尽头处走过去。
当他看到她嘴里的那只所谓的猩猩时,差点没吐血,果然是不能高估她的品味,小内内穿皮卡丘的,抱枕猩猩丑到一个堪称复杂的境界,就连床单都是水果忍者的
在她嚷嚷着热死了开始极力撕扯自己衣服的时候,凌衍森突然烦躁起来。
他不是正人君子,并且一向唾弃正人君子,以他脑子的聪明程度,早在酒吧包间要周继荣那厮去拿水果刀的时候就猜到了,她这副一反常态的样就是周继荣那混蛋整出来的,也不知道给她喂下什么药,但反正是催情那一类的。
刚才下车时他明明可以问周继荣要解药,也明明知道那厮会给,但鬼使神差的,脑子一抽,他竟然就那样抱着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揣着自己那点龌龊的心思,他一步一步走近床,一步一步临近她,他想,他肖想她的身体多时,何不趁着她心智迷离而自己又刚好醉了,将错就错呢
夜色婉约,情浓意蜜,连落地窗的纱帘都很应景地漂浮了起来,一切暧昧的意境都是完美的催化剂,荷尔蒙在空中激荡,身体在床上纠葛。
当凌衍森吻遍她全身,脑子被某种火炙烤得一塌糊涂时,他突然想起来,今天他根本滴酒未沾,那为什么会觉得自己醉了呢
他看了看掌心握着的丰盈,看了看她娇艳欲滴的粉唇,再看了看玲珑的在他身下绽放的曲线,笑了。如果这样都不醉,那他肯定是某方面出问题了
尽管清妩在药力的作用下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一切,该湿的湿了,该撑开的也撑开了,可凌衍森进入时还是很不顺畅,折腾了够久。
她叫,她喊痛,她睫毛上沾着泪,他忍,他进攻,他掰开她的腿,一狠心,捂着她的嘴,强势夺城,一冲到底。
撕裂的痛楚袭来,清妩猛地咬住他的手,下了死力,弓起身子,狠狠地咬,狠狠地哭,凌衍森也痛,除了手上被她咬得痛,还有因她突然弓起腰身而被夹紧的某物
反应过来,他陡然一惊,方才还认为她的过分紧致是因为独守空闺太久,等他看到拔出来的兄弟上沾满鲜红时,他慌了神,满脸惊诧,眸子一顿,幽深似海。
他为自己的莽撞后悔不已,他俯身,迟疑着,目光怜惜,轻柔的吻干她脸上的泪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注视着她的目光已经发生了变化。
“阿妩,你妈是这么叫你的这名字真好听,我也这么叫你,成吗”
“阿妩,很痛是不是以前我也碰过一些雏儿,十七八岁嫩得像花苞,看她们痛得那么做作,叫得那么厉害,都不知道是真雏儿还是后天补得膜。说起来,你真是奇怪的女人,二十四岁了竟还是完璧。没让萧以翔碰你还是他不碰不管怎样我都感谢他。”
“阿妩,你了解逼着自己去恨一个本不恨的人的那种感受吗算了,你还是不要太聪明的好。”
他自顾自的说了很多,从不知素来冷言寡语的自己面对着她这么放松,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股脑子冲了出来。
如墨般的眸子里生出了雾,看起来竟有丝忧伤。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一生中除了恨,他还能体会到别的情绪。
就这么抱着她,心无杂念,他紧紧拥住还在抖动的她纤瘦的身子,慢慢地哄着。
自十六岁那年初尝人事,这么多年来他不是没碰过干净的,但他更喜欢成熟的,一来,累的时候可以让经验丰富的她们自己动,他只要躺着就能获得满足。二来,明码标价,约法三章,他玩的再过分也从不会惹来麻烦。
而现在,他隐约知道了,怀里的女人对自己而言意味着什么,她是那么不同,不是因为床单上寓意严肃的斑驳的血迹,而是他潜意识里就已经对她珍视起来。
时间的沙漏滴得极慢。
夜一旦缠绵起来,就永无止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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