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统朝大军安营扎寨于夜幕下的沙洲,周围沙漠无边寸草不生,热浪般的沙风搅得人难耐干渴。【】
白羽玲的脸上因要驱赶尘沙而遮上了一层薄薄的白纱,如炭火一般滚热的夕阳落日,此时更显得刺眼灼热。
太子由军帐中同几位将军走出来,看到郡主身影不免笑面迎上去,问道:“郡主寝帐可安顿妥当?”
“都安顿好了,谢太子哥哥关心。”白羽玲点了下头,看着太子脚上穿的蓝色长靴,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太子的言行感觉与从前有些差异,但究竟哪里不一样却又不太好道清。
“嗯,看来今夜定当有暴沙,夜里郡主就呆在帐里别出来受了沙寒。”太子抬头看向天相,表面上笑语关心道。
白羽玲凝眉看了看那天边的火红,却看不出什么征兆,转头间好奇的盯着太子问道:“太子哥哥什么时候学会的观天相通晓天文的?”
白羽玲如此一问,太子心下一动,忽转目笑道:“呵,只是与国师学个皮毛,来时曾听国师讲过沙洲落日余红,必是暴风沙雨的征兆。”
白羽玲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眼眸一转又奇怪的问道:“太子哥哥,不说到还忘记了,自打从黑风寨离开后,怎么一直没看见国师?”
太子面色微沉,垂眸间一眼痛惜道:“看来郡主还不知道,此次攻打黑风寨,国师为国捐躯竟是惨死于黑风寨的手中。”
“什么?国师死了?”白羽玲没想到那个看起来老奸巨猾的国师竟然就那么的死了,这有点让人难以相信。
“是啊,唉,此次回朝,本太子定当求父皇厚葬国师。”太子一眼难过的摇头道。
看着太子如此表情,白羽玲更觉得奇怪,惜日里太子总说讨厌国师这号见风使舵的人,此时怎竟假情假意的以示悲痛了。
太子不想与白羽玲多语,怕言多必失,假意拭了泪,便背手道:“天色不早了,郡主还是早些回军帐中休息去吧,本宫还有事要与几位将军商量,就不多陪郡主了。”言罢,罢转身匆匆离开了。
白羽玲心存疑虑却也无从解释,思索着看到前方绿衣女官端着一盆血水走来,忙拦住问道:“绿衣,黑风寨的圣女安置在哪里了?”
绿衣女官俯首回道:“回郡主,黑风寨圣女被安置在中四帐中。”
“哦,可叫军医为她看过伤口了?”白羽玲不动声色的问道。
“回郡主,奴婢都按郡主的旨意安排了,可那个圣女不让任何人碰她,所以军医也没有看成。”
白羽玲听其所语不免紧张道:“那这血水是从她帐中拿出来的?”
绿衣小心的点了点头,道:“是,那个圣女脾气很大,奴婢们都不敢靠近她。”
“好了,你下去到军医那要些上好的金疮药来。”
“是。”绿衣俯身应下,忙依郡主之言办去。
……
白羽玲站在火凤凰呆的帐外,看着从里面端着一筷未动的食材走出来的宫女,秀眉皱得更是深了一层,咬唇间手中握着金疮药便推门走了进去。
……
帐中,火凤凰依靠在床帐边坐着,闭着眼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沉恼道:“不是说了不要再进来烦我,我不想吃。”
白羽玲看着那坐在床中发着脾气的女人,心里面怎那么的不是滋味。
“你为什么不想吃?难道是想饿死吗?”白羽玲皱起眉儿娇声质问道。
听到这声熟悉的声音,火凤凰方才睁开眼转头看去,白衣长裙,虽是用面纱遮住脸,却更加将那双清澈如水的杏眼妆点得出神娇媚。
“呵,我死了,郡主会不会高兴?”火凤凰又闭上眸子不想看向这个让她心痛的女子,冷冷的回语道。
“我要一个死人有什么用,我要让你活着,这样我才能好好的折磨你,玩弄你,看到你生不如死,我才会高兴开心。”白羽玲咬着牙根,狠狠的说道。
火凤凰深吸了一口气,心被白羽玲的狠语受刺,凝眉缓缓的睁开眼望向这个入她心扉的女人,不成想,如今相见她们却成了仇情海深的冤家。
火凤凰的眼中不由得凝结起一层水气,仰头间苦笑悲情道:“好啊,为了让你开心,我不会死的……”
白羽玲的手掌攥得更紧了一些,咬唇间快步走向床前,坐到火凤凰面前,沉色命令道:“现在你的命是我的,若你死了,本郡主就将所有的恨全全加注到黑风寨,到时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是我,黑风寨是黑风寨,我现在已经不是黑风寨的圣女了,不要把对我的恨转移到对黑风寨的族人身上。”火凤凰皱起眉头一把抓住白羽玲的手腕,怒吼道。
“好啊,那你就好好的活在我面前,只有我让你死的时候你才可以死。”白羽玲用力抽回被火凤凰握住的手腕,咬唇间伸手拽向火凤凰腰间衣带,要解开火凤凰的衣袍。
火凤凰不知道白羽玲要做什么,紧张的抓住腰带上的手,皱眉不解道:“做什么?”
“你以为呢?哼,本郡主要给你上药。”白羽玲反手打开火凤凰握住自己的手,凝神咬着唇角自顾自的继续解着火凤凰的腰带。
火凤凰盯着眼前的白羽玲,慢慢的也放开了手,眯起眼,自是由着白羽玲对自己为所欲为。
红袍终被白羽玲拉开,当她看到火凤凰胸口上红肿血淋淋的伤口时,似乎心跳都停止了一般。白羽玲没有想到自己的那一剑会伤得这人这么重。内心深处她开始后悔起来,可是一想到这人对自己的重重无情羞辱,她的恨又不能克制。
她恨这个女人,恨她的无情,恨她对自己的种种刻薄,她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火凤凰,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对自己负出过真心。
……
白羽玲忍住颤抖的心,打开药瓶,用手沾了药粉小心的擦向那左胸峰上面的伤口处。
“嗯……”火凤凰闭目隐忍住那如火烧灼般的痛,任由白羽玲触动。
白羽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到火凤凰额头上流下来的冷汗,她就知道这一定很痛,而这种痛苦又似乎能转加到自己的身上,让她的心口处也好难受。
垂眸间看着松散开来的衣襟里,那一双若隐若现的饱满有形的峰峦,竟是忍不住将手指滑动着伸了进去。
火凤凰深吸了一口气,凝眉睁开眼睛深深望定眼前正触摸在她身体上的白羽玲……
外面如暴风雪一般席卷而来的沙尘暴将整个世界都遮盖了起来,帐外狂沙咆哮着,而此时此刻的帐屋之内,却是另一种潮热躁人的寂静。
白羽玲微微呼吸凌乱着触摸在火凤凰火红色无比柔韧饱满的胸峰间,乳峰之尖那样硬着的质感让彼此的心都越加的不安分起来。
火凤凰眯起眸子喘息着一把将这面前正无尽挑~逗着她的女人抱住怀中,唇齿相蠕,气息相连,虽是外面狂沙四起,帐室之间正摇摇欲坠的可怕至极,但此时此刻似乎与她们两个人全无关系。
“嗯……”
似乎并不需要过多的表达,她与她之间的一切竟那么的自然相吸。
艳红色的唇齿轻轻含食住像樱花般娇媚的峰尖,乳白高耸的美态让人又爱又怜。火凤凰承认她无法对这具身体生出任何的抗拒,她们双双乌黑的长发盘绕在两人妖娆娇媚的玉姿间,狂花舞动的迷色间,尽带着一抹暧昧炽热的粉红色。
……
“啊……嗯,不、不要……”白羽玲无比痛苦的双臂紧抱着火凤凰刺满纹身的红色裸背,双腿盘绕在火凤凰的身体上,腰肢凌乱之间,便是双双无尽*的喘息声声。
一翻缠绵过后,躺在火凤凰身下的白羽玲的心里,又涌起一股股懊恼痛恨的感觉,不可否认,她对她的恨越深,也同时正明她爱这个女人的心也同样的根深蒂固,又如何抗拒得了这相吸相引的身心。
“啊……”火凤凰突然被肩头上传来的一股痛意惊着到,微微在口中哼了一声,咬牙忍住痛感。
直至让怀中的女人在自己身体上发泄够了,方才罢休。
无声的泪水在两人的面颊间流下来,荒漠暴沙之间,没有人知道究竟都发生了什么样的事,待得一切都归以平静的时候,人们冷漠的心又被一张张虚假的面具所替代。
……
沙尘落下,天边露出一抹晨光,白羽玲突然冰冷的一把推开爬在她身体上热吻中的火凤凰,拉过白衣长裙径自起身穿戴起来。
火凤凰皱眉侧目看着那变脸无情的女人,她以为一切从昨夜的温存扭转了,可这瞬息间的变化却让她未有消瘦。
“白羽玲……”火凤凰轻轻的唤着,想要从这个女人口中找到答案。
白羽玲理好衣裙慢慢的转过头看向那床中□着美态疑望着她的火凤凰,冷冷淡漠的哼笑道:“呵,不要想太多了,从现在开始,你也只不过是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物罢了。”说完,白羽玲一甩裙袖娇笑连连的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偶要坚持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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