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在墙角的角度四处看,她找出了两个奸细可能躲藏的地方,一是屋顶,二是围墙外面。【】
当然,一个人没法完成接头,有人从外面来,便一定有里面的人去接应。
步薇最终还是决定和沉琰商量一下这件事。
沉琰说:“小碧前天晚上带来了一个消息,但是不确定消息是好是坏,或者,两者皆有可能。”
步薇脸色微微好转,问道:“有什么情况”
沉琰说:“小碧被成衣坊掌柜看上,将她调到身边为贴身侍女。”
“如此一来,她便可以调查的更多的线索,但是,你刚刚说,她被成衣坊掌柜的看上”
沉琰接着说:“没错,她成为掌柜的贴身侍女,行踪必定会被随时监控,便很难出来送信。而且她卖身葬父,在成衣坊所有人眼中,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子。但是,万一她不小心暴露武功”
步薇说:“我相信小碧,她在我身边这么久我都不知道她懂武功,她隐藏武功的能力绝对一流。”
说着步薇看向沉琰,充满挑衅与不满,小碧故意隐藏,还不是他的命令。
然后步薇说起后院脚印的事情,她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包括她在院子角落里守株待兔了三天一并告诉沉琰:“王府里有奸细,但是我没有办法查出来。”
步薇说:“没想到我们注重于皇宫,却疏漏了王府。”她看着沉琰:“我们现在应该怎么调查,我已经暴露了,兔子已经知道我在等他,所以肯定不会上钩,说不定,接头的地方也会转移。”
沉琰喊来了魏明:“你去暗中调查王府里有什么可疑之人去过沉薇阁后院,以及,有没有谁的脚的大小与后院的那些脚印相吻合的。”
送走夏天的炎热,冷气袭来,身上的衣服逐日加多,书房外梧桐萧瑟,树叶“哗哗”作响,大雁发出了悲鸣,这个秋天似乎并不打算安宁。
“阿嚏”
兴许是连续三天呆在院子里被冷到了,步薇打了一个喷嚏。
沉琰脱下他的外服,披在步薇身上,他坐在双人躺椅上,将步薇搂进怀里,步薇靠在沉琰身上,缓缓睡去。
静谧的秋日,如同熟睡中的步薇一样恬静。书房外的秋千孤单地摇晃,枯黄的叶子落了一地,繁茂的大树渐渐只剩下枝桠。
怀中,步薇的脸上挂着疲倦,眼睛紧紧闭着,双手紧紧地抓着沉琰的手臂。
秋季的中午,不冷不热,风大不不小,是适合做美梦的时光,然而步薇却做了一个噩梦。但她也说不清那究竟算是美梦还是噩梦,但步薇就是觉得它是个噩梦。
她梦见自己怀孕了步薇觉得完全没有逻辑,她和沉琰都没有一起睡过,但其实梦都是没有逻辑的。
她梦见她的每天三餐之后都有和一大碗乌黑的药汁,沉琰说那是滋补身体的,一定要喝。她不喝,沉琰就生气了,他生气就不理她了。
最后步薇没有办法,只能闭着呼吸把药汁喝了,谁知才喝了一口,就苦得她把昨天的饭菜都吐了出来。
直到梦醒,沉琰在她身边,看着,露出了微笑。
然而,那让人恶心的药汁味道还在鼻尖,想必是做梦太入迷了,梦醒了,还能闻见药味,对此,步薇非常鄙视自己。
沉琰说:“你感染了风寒,我让人熬了药,来,把它喝了。”
沉琰从桌前将药抬了过来,步薇才发现鼻尖的药味根本不是梦中的,她赶紧捏住了鼻子,跳了起来,恨不得离那碗药十万八千米远。
沉琰一脸无奈地看着她,似乎很不解地问:“有那么难喝吗又不是毒蛇猛兽。”
步薇警惕地说:“拿开,我闻不得药的味道,真的,每次光是想想药,那酸爽,足够我绝食三天。像你这样每天拿喝药当饭吃的人是不会懂的,对于我来说,它比毒蛇猛兽还可怕。”
害怕自己说得不够仔细,步薇又补充道:“只不过是个小心的风寒,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它自己会好的,真的不用吃药。”
步薇捉弄道:“你要是觉得我浪费药材,那你替我喝了吧,反正你喜欢喝药嘛。”
沉琰看着步薇,脸色发青,他手中依旧稳稳地端着药,慢慢向步薇走了过来,脸上的表情有一种“你不喝药我就把你从窗子里扔出去”的感觉。
、057甜蜜的惩罚
沉琰端着药走到了步薇面前,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她看了看药,抬头,对上沉琰的目光,她又低头看了看沉琰,沉琰还看着她。
然后,沉琰端起药,真的喝了步薇震惊地看着,不是吧沉琰真的这么爱喝药
上一秒步薇是这样想的,下一秒步薇立刻改变的想法。
沉琰只喝了一口,然后将碗放到一边的桌子上,迅速将步薇按到墙壁上,一只手抓住她乱动的手,压住她的身体,嘴唇覆在她的唇上,有种惩罚意味。
步薇还在震惊中,嘴唇微微张开了,苦涩的药汁轻易地流入她的口中,沉琰加深了这个吻,步薇在强迫中将药咽了下去。
沉琰放开了她,步薇急忙离开了沉琰的桎梏,跑到桌案前,拿起盘子里的蜜饯放到口中,嘴巴里苦涩的味道她一秒也受不了。
然后她恶狠狠地瞪着沉琰,将口中的蜜饯吃完了才说:“我以后和你接吻的时候我都会想到药汁,你在我心里留下了这么大的一块阴影你知道吗”一边说着,她一边比了个无限大的动作,然后又拿了一块蜜饯放到口中。
沉琰说:“你乖乖地把这碗药喝了,我自然不会强迫你,谁让你这么不乖。”
步薇怒:“我都跟你说了,我忍受不了这药汁的味道,你还要我说几遍”
沉琰玩弄着汤勺,看不出表情的眼睛,他冷冷地威胁:“你要是不喝,我会用同样的方式让你喝完。”
步薇无奈而愤怒:“大哥,我知道你对苦味无感,但是你要体谅体谅我,如果这药是甜的我一定喝。”
如同听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沉琰皱着眉:“药怎么可能有甜的”然后冷冰冰地命令道:“薇儿,你要是自己把那晚药喝了,那桌上的蜜饯你都可以吃掉。要是你要我喂你喝,别说蜜饯,不到晚餐时间,茶水你都不可以喝。”
沉琰阴沉着一张脸,好像步薇欠了他一百万似的,步薇也知道沉琰没有在开玩笑。
但是,要她喝药,还是自愿喝笑话步薇撒腿就往外面跑,路过桌案时还不忘拿上一块蜜饯塞到嘴里。
门槛就在她脚前方,蜜饯塞了一半在口中,但是,为什么动不了了怎么会动不了了步薇努力地尝试了一下,全身上下除了眼珠子可以转,真的动不了了。
沉琰缓缓走了过来,一点声音都没有,天啊,他是鬼吗
步薇尝试说话,然后咽喉那里如同卡着一块巨大的橡皮擦,该死的,沉琰还点了她的哑穴,
他手中还端着那晚比墨汁还黑的药,他走到步薇面前,将步薇手上,伸到一半到口中的蜜饯拿走了,随时扔到外面,然后单手将她抱起,夹在腋下,随后将她面朝上放到了躺椅上。
沉琰也坐了下来,动作慢条斯理,他喝下一口药汁,如同喝最美味的茶一般。
然后弯腰,嘴唇覆上步薇的唇,步薇的嘴巴在吃蜜饯的时候大大地张开着,被点了穴动不了,已经大大地张开了,更加方便那些药汁流入她的口中。
不知过了多久,碗中的最后一口药汁被她咽下,步薇觉得,这大概是她一生中经历的最难忘的酷刑了,带着天堂的美丽,夹杂着地狱的黑暗。
步薇叫来了下人,将蜜饯拿了出去,然后便去书桌前看书。
有没有搞错他就把她一个人晾在这了
步薇在心中咆哮,不停地对沉琰眨眼,她想做个鄙视的表情,却发现做不了,甚至她的脸上还维持着逃跑时的喜悦。
然而沉琰一坐下来,便沉浸在他知识的海洋里,对躺椅这边的情况视若无睹。那认真的表情,三好学生都要向他甘拜下风,如果他生在现代,一定是老师眼中的乖乖学生。
她的手还抬着,脚还维持的跑步的样子,以这样的姿态躺在躺椅上,别提有多好笑,步薇不知道沉琰竟然笑点这么低,竟然都能忍住笑。
但是,刚开始还好,时间久了,手酸,脚也酸,背咯得慌,眼睛都眨得抽经了。
她也终于相信,脾气好的人生气起来才更可怕。
外面的阳光斜斜地照射进来,已临近黄昏,沉琰终于放下了他手中爱不释手的书本,揉了揉额头。
步薇在心中大声说:“我知道你头疼,帮我解了穴我帮你揉啊。快快快”然而沉琰是听不到的。
沉琰揉了揉头,走了过来,伸手,以非常快的速度同时点下步薇身体的两处穴道。然后步薇整个人瘫倒在躺椅上,实在是,太累,比下田锄了一天的地还要累。
她发誓,这种感受,她再也不想尝试第二遍。
沉琰将她扶了起来,伸手帮她捏着肩膀,然后是四肢,在舒服的同时,步薇也不禁怀疑,沉琰莫不是首席按摩师转世
沉琰用命令的口气说:“从今晚开始,你每天三餐,都要来我这里和我一起吃。”
步薇不经过大脑就反问:“为了你能天天帮我按摩”
不久,丫鬟便将饭菜端了上来,最后一个丫鬟端着一碗药,以及一盘蜜饯。
步薇两眼一翻,倒在了躺椅上,然而装晕这一招并没有什么卵用。
沉琰眉眼带笑,温柔地问:“薇儿可以选择喝了药再吃饭,或者吃了饭再喝药。”
步薇问:“有第三个选择吗”
沉琰说:“一边吃饭一边喝药或许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步薇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露出了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我可以只吃饭不喝药吗”然后她站了起来,转了个圈,说:“我已经喝过一碗药了,你看我现在活蹦乱跳根本不像有病的人。”
沉琰说:“当然。”
步薇高兴地几乎跳了起来:“真的”
沉琰又说:“但是我不介意再重复一次刚刚所做的事情。”
步薇投降,乖乖地坐了下来,看着那碗药汁,深吸一口气,准备一口气喝下去。
最后还是忍不住和沉琰进行最后的谈判:“如果我先喝药,那么今晚我一定吃不下饭了,如果我先吃饭,那么喝完药今晚的饭一定会被我吐出来。”
沉琰微笑:“今晚的药里多了一味药,可以防止吐。”
最后的谈判,以步薇的失败告终。
、058兴致好到吃墨水
当明白沉琰让她一日三餐都去他那里吃,不是给她按摩,而是监视她喝药。步薇以身体不适为由,赖在床上不去,谁知沉琰竟然命人端着药去她的沉薇阁去,而且之后都一直在她那里用餐。
连续喝了三天的药,沉琰终于没让人准备汤药了,步薇激动得像是刚刚从精神病院逃出了的病人似的,欢快地吩咐伶俐去沉琰书房门前点三炷香。
伶俐只知道烧香一般是拜见菩萨的时候,要么就是拜见去世的人,她对步薇的命令一再犹豫:“姑娘,这个这不妥吧”
伶俐害怕,她可不怕:“拿香来,我去。”
悄悄地走到沉琰书房门口的花盆前,将那三炷香插了进去。
魏明听从沉琰的吩咐,将王府里所有的小厮全部盘查了一边,列了一份可疑人员的名单送到沉琰面前,沉琰打开名单,瞟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名字,不下一百人,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名单扔在一旁。
“目标改为这一百人,继续盘查,有任何形迹可疑的人都把名字记下来。”
然后沉琰问道:“薇儿今天没出去吧”
“额没有,应该还在沉薇阁吧。”
魏明瞟了一眼门口,炊烟袅袅,他来的时候看到步薇哼着小曲一脸微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呢,直到来到书房,看到那三炷香,他犹豫着该不该把这个事情告诉他们殿下,最后看了看他们王爷的脸色,还是决定不说。
“把她喊来。”
沉薇阁。
步薇将鹦鹉的笼子拿了下来,放到桌子上,她趴在桌子上,手中拿着笔,桌子上放着一张空白的纸。
“哈哈哈哈哈”
她咬着笔头,盯着鹦鹉看了一会儿,忽然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看着手下的白纸,画点什么呢
画鹦鹉笔上蘸了墨汁,正要落笔,又犹豫了,不太想画鹦鹉。情不自尽地将笔头放进了嘴巴里。
下一秒尝到了苦涩的味道,吐了出来,天啊,她简直疯了,竟然把有墨汁的那一头放在嘴里
“薇儿好兴致”
身后不远处传来了沉琰的称赞声,好兴致,确实啊,兴致好到吃墨水,呵呵。
脚步声渐渐靠近,步薇赶紧捂住嘴巴,在谁面前丢脸都可以,不想在沉琰面前丢脸。
沉琰饶有兴趣地看着步薇:“吃什么了干嘛捂着嘴。”
步薇支支吾吾地说:“吃大蒜了,我去漱口。”说完如同一阵风似的跑进了屋子,这才发现屋子里没有水,伶俐没有在。
“伶俐”步薇不顾形象地在房间里大喊。
“给我打盆水去”
过了一会儿,水打来了,只是打水的人不是伶俐。
步薇目瞪口呆地看着端着一盆水的沉琰,他将水盆放在地上,步薇早已忘了捂住嘴巴,黑黑我墨汁染黑了整个嘴唇和下巴。
沉琰提醒她:“再不洗,可能会洗不掉。”
步薇这才噩梦惊醒般地将整张脸放到水盆里,差地呛死。
将嘴里的墨汁洗干净,用布擦了擦,步薇问:“你该不会是来取笑我的吧。”
沉琰走过来,使劲地捏了一下她的脸:“我来之前并不知道你把墨汁放嘴巴里了,而且我也不是因为你把墨汁放嘴巴里了才来。”
步薇坐了下来,沉琰坐到她身边,说道:“我今晚要潜入成衣坊,你去过,所以由你带路。”
步薇立刻反驳:“可是,我记不得路了,真的,里面路太多了,我那天是有小厮带领,不然我根本找不到,而且还是晚上,我更加找不到了。”
沉琰表情严肃,下巴放下左手手指骨节上思考着,步薇说:“要不我现在先去一趟,这次我努力记着路线,晚上带你进去”
“不然我根本找不到路,你不知道,里面的楼阁都长得一样的,跟迷宫似的,外人进去一定会迷路的。”
沉琰说:“一切小心。”
步薇笑笑:“没事的,我上次去了不就安然无恙地回来,而且小碧在里面,我的生命安全绝对有保障。”
沉琰拿了一个类似于现代的烟花的东西递给步薇,说:“一旦有危险,找一个能看到天空的地方,把这个拉开。”
步薇笑眯眯接过,自信地说:“放心吧,我绝对用不上这个东西的,而且绝对完完整整地回来,等我的好消息。”
步薇去到成衣坊,在里面四处看了看,没有找到那天带他进去的那个小厮,便随便找了一个:“这位大哥,我想见你们掌柜的,能报个信吗是这样的,上次来拜访时你们掌柜的送了我一些丝绸,我都没来得及道谢呢,而那时你们掌柜的又身体不适,所以我今天特地来登门道谢。”
那小厮打量了步薇一会儿,问道:“您是步薇姑娘吧”
步薇点点头,并未去细想为什么一个小厮都会知道她的名字。
那小厮礼貌地点点头,对步薇说:“请随我来。”
步薇跟在小厮后面,运用大脑的所有零件来记忆路线。
依旧是山路十八弯,然后来到一座阁楼前,小厮停住了脚步,推开门,对步薇说:“掌柜在里面,请。”
“不用先通传吗”步薇好奇地问。
那小厮献媚地笑笑:“步姑娘便不用。”
心中揣着怀疑和好奇,步薇走了进去。
阳光从巨大的窗子里射了进去,里面十分宽阔,白色的大理石,暖黄色的光束,金色的墙壁,显得无比优雅而温馨。
忽然,一阵琴声从金色的珠帘后面传来,隐约可以看见那里坐着一个男子。
步薇走过去一点,对着那个男子问道:“您是成衣坊的掌柜”
琴声乍然停下,男子起身,掀起珠帘走了出来。
黑色的头发如同水墨,兴许是长久带着屋子里不出门的缘故,他的脸上呈现病态的苍白,但这并不影响他精致的五官。
无论是眼睛还是眉毛,还是鼻子,还是嘴唇,都是精雕细琢而成的,绝美而精致,他静静地看着步薇,如同一个雕塑,或者说,死人。
他看起来十分的年轻,大概二十五岁左右,很难以想象,这样年轻的一个人,竟然是炎城最大丝绸店的老板。
、059蛊惑的眸子
他静静地看着步薇,好像步薇不先开口说话,他就可以这样一直看下去似的。
步薇先开口打破僵局:“多谢掌柜的见面礼,上次小厮说您不舒服,不知近来可好点”
男子还是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步薇想这人大概不善于交际,然后又说:“掌柜送给我的丝绸非常好,我让下人做了几件衣服,很漂亮,不知掌柜的是从哪里进购的丝绸”
男子还是没说话,步薇觉得有些尴尬,只得继续说:“是这样的,我几年前和爹爹去北国游玩的时候曾经见到过和你家的这些丝绸一模一样的”
步薇没有再说下去,按理说,说道这里,他应该会对这个感兴趣。
但男子还是没有开口,只是目光呆滞地看着她,如果在二十一世纪,步薇几乎以为这是一个非常非常仿真的假人,但是古代科技没有这么发达。
隔了很久,男子才开口,语气有些生硬:“姑娘是步薇”
步薇忽然警惕起来,他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名字难道他调查她
步薇扯了一个笑容,点点头:“对,我是步薇。”
男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悲伤,他移开的目光,兴许是步薇看错了,也兴许是这个男子想到了什么伤心事。
男子将珠帘掀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招呼步薇进去,指了指琴旁边的一个座位:“步姑娘请坐,在下方璇,璇玑的璇。”
自我介绍完,方璇坐到了琴旁边,修长白净的十指在琴弦上拨弄,旋律跌宕,时缓时急。步薇静静地听了一会儿琴,赞道:“方公子琴音独特,我从未听过,不知是我孤陋寡闻,还是方公子自创的”
方璇说:“姑娘不必一口一个方公子的喊,就直接喊我名字吧,不知该如何称呼姑娘”
步薇不会执着于名字之类的小事,说道:“步薇或者薇薇。”
方璇忽然起身,将琴前的椅子让了出来,说道:“我几个月前在一个偏远的小镇里,一家茶楼里曾经见过薇薇。”
步薇的身体僵住,方璇走了过来,来的步薇身边,轻声说道:“当时我不懂琴,不过只是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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