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响起的同时,陈煜阳发现端木青衣绝美的脸庞上顿时扬起一丝不快还有厌恶。【】人群之中很快闪出了一个人影,修长的身材,一身帅气的白色西装,脸上戴着金丝边框的眼镜。看上去一脸书生气息。年纪不大,大概在二十六七的模样,眼神宠溺的望着站在陈煜阳身边的端木青衣,微笑道:“青衣”
对于这个男人,端木青衣不假辞色,厌恶道:“何元修,我和你不熟,请你以后不要叫我青衣”
何元修顿了顿神情,看了看陈煜阳,忽然笑着伸出手道:“何元修,是青衣的未婚夫,请多多指教”
“陈煜阳”陈煜阳并不想和这个男人交谈太多,因为从他那双眸子就看得出,他并不是个好人。至少,不是个正义的人。
对于陈煜阳的态度,何元修并没有太多的表现,而是伸出手,准备挽着端木青衣离开。不想端木青衣却一把将何元修女人一样的手给推开了,然后亲昵的搂着陈煜阳的胳膊,笑的很幸福,道:“何元修,我警告你,你不要再缠着我了。这个是我男朋友,京都陈家,陈煜阳。”
何元修的目光顿时阴冷了起来,再次打量着陈煜阳,却没有说什么。不是他不能说,而是不敢说。京都陈家,在京都的地位那是非同一般,而陈煜阳这个名字他也有所耳闻,乃是陈家唯一的继承人。本来,他还以为是同名而已,没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年轻人,居然是个有分量的人物。
和陈家唯一的继承人作对,就是和华夏百万之枪杆子作对,何元修是个稳重的人,他不会这样冲动。
淡淡的笑了一声,他上前一步,来到陈煜阳面前,脸色微微笑道:“陈少,我的未婚妻有些调皮,还请陈少见谅”
陈煜阳却是冷笑了一声,道:“何兄严重了,青衣就是这个样子”
青衣两个字从陈煜阳的口中说出来,何元修楞了一下,旋即笑道:“那还请陈少好好照顾一下青衣,我先去处理一些事情,等一下过来接她”
“何兄,先忙吧,不送”陈煜阳冷笑道
看着何元修匆匆离去的身影,端木青衣忽然俏生生的笑着,看着陈煜阳道:“你们两个都是虚伪的人”
陈煜阳则是眼神凝望着端木青衣依旧挽着自己的胳膊,耸了耸肩膀,笑道:“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哼”端木青衣旋即抽出了自己的胳膊,冷哼了一声。不过旋即又兴奋道:“你要小心了,何元修不是个好惹的人,你当着他的面,抢了我,那麻烦可是不小”
“何元修不是个蠢人,他不会看不出这是一场戏的。而且,我不喜欢你~”陈煜阳淡淡的笑了一声,一双眸子根本就不看端木青衣,到是陈煜阳的话让端木青衣有些好奇道:“为什么不喜欢我,男人不是都应该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吗”一边说着,端木青衣将自己的臻首靠在陈煜阳的肩膀上,一双星眸好像好奇宝宝一样。
“红粉骷髅而已”陈煜阳轻笑着。
端木青衣顿时羞愤的跺了跺脚,再次娇嗔的哼了一声。
“这地方是你哥哥的,你明知道我是来捣乱的,为什么还要凑热闹”陈煜阳把玩着手中的筹码,冷不丁的问道。
“哼,谁让端木俊那个坏蛋要将我嫁给何元修呢,我气不过,就。。。。。”端木青衣愤愤道。
“何元修,何元修~~”陈煜阳喃喃自语的念叨着,忽然对着身边的张浩问道:“浩子,这个何元修到底是什么身份”
张浩呵呵笑了一声,指着端木青衣道:“阳子哥,关于这一点,你可以询问一下你新上任的女朋友她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陈煜阳回眸,询问的目光望着端木青衣,端木青衣没好气道:“何元修是何家的人,何家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家的老爷子曾经做过一号首长,所以家中门客弟子众多。在京城之内有一定的影响力,而且何元修经营商道,在华夏是福布斯排行榜上,也是十名之内”
“不错,不错,家世良好,年轻帅气多金,不错的选择”
“哼,我才不要嫁给这个虚伪的人呢”端木青衣狠狠的说道,似乎提及到何元修就一副想要杀人的模样,恨不得将那个家伙挫骨扬灰。
陈煜阳眯起眼睛笑了一声,却再没有说话,而是看着一脸窘迫的荷官,道:“荷官,你们还有钱输吗”
荷官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额头上的冷汗不断的流下,支支吾吾道:“这位先生,我们已经去请出我们的主管了,还请先生耐心的等候一下,我暂时不能做主”
陈煜阳叹息了一声,抽出一支烟来,点上,眯起眼睛笑着。
端木青衣忽然凑过来,如小猫一样的眯起眼睛,道:“陈煜阳,有没有人说你抽烟的样子很好看”
陈煜阳忽然轻声咳嗽了一下,沉思了片刻,一双深沉的眸子之中闪耀出一道忧郁的光芒,笑道:“曾经有这么一个人”
“女孩子”端木青衣好奇的问道。
陈煜阳点了点头。
“能和我说一说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女孩子吗”
“她是。。。。。”
赌场的门外,何元修一脸阴骘的怒火。跟在他身后的两名保镖有些看不下去,急切道:“少爷,要不要动一下那个叫做陈煜阳的小子,他似乎很嚣张。”
“是啊,少爷,废掉他”
何元修阴沉的一挥手,声音冰冷道:“你们先去查一查,看看这小子到底是不是陈家的人,如果真的是京都陈家的继承人,那这件事情就复杂了,不能轻易动他”
“我明白了少爷”
看着自己的心腹保镖,何元修心中暗自想道:端木俊啊端木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这是你给我发出的信号吗还是说那个男人。。。。。。
想到那个人的身影,何元修顿时脑袋上一阵凉气。虽然那个男人已经消失在京都好多年了,但是他的余威还在。作为一名渔夫还能够对整个京都这一辈太子党有如此深远的震慑的人,除他之外,再无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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