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身着鸦青色衣衫的男子她认识啊!四年前他们还刚刚见过面呢,那人的丰姿仪态,那般的遗世独立,令人难以忘怀。【】
帝宸天!帝宸天怎么会在这里?照理说,这人不可能出现在遗落之境,也不能会出现在铭渊帝的陵墓中。
“帝宸天,你怎么在这里?”
她很是不解的反问道。
男子伸出手摸摸她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你没发烧啊,什么帝宸天,这人是谁?”
“对啊,你是不是瞒着我们在外面找别的男人?帝宸天?你说,他和帝非默有什么关系?都是姓帝的,你们姓帝的怎么老爱折腾?”
紫衣男子气势汹汹的质问着,很有泼妇骂街的趋势,格外的泼辣。
帝非默?楚宁渊大受冲击,她看着另一人,试探性的开口:“玉溪烟?”
“你怎么老爱叫我玉溪烟?我叫玉奚言,听起来女人了点,可我根本不是女人。”
次噢,老天和她开什么玩笑!玉溪烟和帝非墨都是男人?
那她又被称为陛下,难道她是……铭渊帝?
“我是铭渊帝?”
“鸢儿,你今日是怎么了?为什么行事作风这般……与众不同?”
这话还是斟酌过的,否则早就问今天为什么如此不正常?
不会吧?她是男人?低下头看着身上的衣服,很明显的女子款式,华丽非凡,当然胸前也有两个肉团,毫无疑问的女人。
蓦地,她想起花颜欢的那句话,传说不一定是正确的,也许是被人改过的,谁知道传说背后的真实呢?也许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么,现在的她正是在真正的事实面前?
“没事,有些没反应过来而已。”
去你妹的红颜知己,明明就是两个大男人!比女人还美的大男人,外加铭渊帝还是个女人!
那,这三人是如何死的?不会是殉情吧?还是哪个杀了另外两个,然后自杀了?
她的视线不断在两人面前游移,最后低下头,有什么比这个还要惊悚的?
“你是帝皇,怎能如此任性?你是这风擎大陆的统治者,不再是修炼战气时的无所畏惧,自然要承受起这样的重担!”
帝非默话语中带上了几分锐利与质问,他瞥了眼前的女子一眼,最后叹了口气:“既然你决定走上这条路,我们都会毫不犹豫的帮助你,你无须担心。”
“好啦,你斥责她做什么?毕竟鸢儿是个难得一见的战气天才,可她也是普通人出身,并非皇族子弟,怎么会懂治理国家呢?慢慢来,好好教她就是了。”
玉奚言将女子拥在怀中,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发丝,满是宠溺的开口:“你不要怕,有我和帝非默呢,无论怎样我们都会站在你身边,为你付出所有。”
不等楚宁渊反应过来,男子就吻上她的唇,而自己这具身体竟是自发的张开嘴,让男人的灵舌进入,慢慢的吸吮着,此刻她脑袋已经成了一团浆糊,这具身体为毛不受她的控制,会自动的迎上这男人?
另一边帝非默一改清清冷冷的模样,直接吻上她的脖颈,轻轻地啃咬着,带起一片酥麻。
同时也紧紧抓着她的左手,于是就形成了两个男人把她挤在中间的诡异局面。
这……是不是太过分了!居然是三人行?
铭渊帝,我敬佩你,你实在是强悍啊,身为女人做皇帝不说,还要两个男人和你一起?想她当初做摄政长公主的时候,也没干过这种事,面首什么的从来不养,洁身自好到了极点。
姬修清的身体同样如此,那个什么南宫的?开玩笑,都是女人怎么做?
从头到尾一直单身的楚宁渊终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脸庞涨得通红,红的快要滴血了,她想推开两个男人,可这具身体竟然不受她控制了?
怎么回事?原来不是还好好的?
“鸢儿你怎么还是学不乖呢?想要推开我们?你以为焚情香是这么容易摆脱的?”
玉奚言伸出手指摸着她的脸颊,说不出的眷恋,只是说出的话让她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还有焚情香?这东西……身为炼药师的她很清楚,这是一种六品中级丹药,和熏香焚烧在一起,能够控制一个人的行为,令她无法拥有身体的控制权,只能让人为所欲为。
楚宁渊感觉她又发现了个大秘密,那就是……铭渊帝根本不喜欢这两人,她成为皇帝固然有这两人的辅助,可她不爱他们,是他们强行逼迫铭渊帝,用阴险的手段占有了她。
更重要的是,铭渊帝根本没有真阶的实力,她顶多刚刚踏入尊阶之境,而身边的这两个男人,她竟是看不透他们的实力,这足以证明他们的实力远在她之上!
传闻全是骗人的!想来是四大战将在各自为政后编出来欺骗世人的故事,并非事实的真相。
“放开我。”楚宁渊咬了咬唇,努力大声说道。
“你每次都这么说,可还不是……”玉奚言笑的暧昧无比,将她放平在床榻上,墨发轻轻落下,恰好落在她的脖颈处,本该是痒痒的感觉,此刻的楚宁渊只觉得五雷轰顶,寒毛直竖,不是吧?她要代替这个铭渊帝和两个男人三人行?
太刺激了有木有?铭渊帝的灵魂去哪里了?为什么还不来替换她?
“既然你不习惯……”帝非默清冷的语调响起,顿时让她有被解救的可能性,以为他们会放过她,下次再来?那时候可能就不是她的灵魂在躯体中了。
“那我为你蒙上眼可好?”
楚宁渊:“……”
这说了等于是没说。
不管如何,黑色发带终究是蒙上了她的眼睛,却让身体更加的敏感,楚宁渊欲哭无泪,这个更痛苦,因为他们加在身体上动作的感觉会无限放大,她的眼睛看不到,其他感官会更加敏锐。
“嗯……啊……”喘息声不断,楚宁渊从没感受过这样的刺激,在两个男人的控制下,她犹如一叶惊涛骇浪中的小船,无论如何也摆脱不得,只能不断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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