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女人,却永远不会为他心疼。【】
她只会穷尽心思地让他心疼。
一把将女人从身上掀开,他冷冷地起身:“把地板收拾干净。”
夏千晨在黑暗中睁着眼,陌生的领域,她睡不踏实,下铺只要传来丝毫的动静,她就会把手伸到枕头下面,抓住一枚尖锐的发卡。
监狱里不能带刀,她没有任何防身的武器。
夏千晨就这样防备着,迷迷糊糊睡一下,又睁开眼醒来。
有时候她半梦半醒间,以为还在那个别墅里,南宫少帝就在她身边。
也许是这些天来都跟他相处在一起,她有些阴影了。虽然人已经离开,但老觉得他在身边。
第二天天还没亮,监狱里的铃声就尖锐地响起来。
夏千晨听到狱长在吹口哨,粗哑着嗓门叫她们动作快点。
监狱的门都打开了。
夏千晨朦胧醒来,看到下铺的刺青女人端了水盆和洗漱品往外走。
夏千晨重重地呼了口气,新的一天来了,在监狱里的生活
不行,她要尽快想办法逃出去。而唯一能帮她的只有冷安琦,只有她能证明她是清白的。
她要想什么办法让冷安琦放她走
洗漱池是公共的,一群女人挤挤攘攘挤在一起
身边无数的身影攒动着,监狱长不停吹着口哨计时一切都给人带来时间的压迫感。
人太多了,位置又不够用,这些人根本不排队。
夏千晨被挤来挤去,连一杯水都接不到。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动静。
“黑姐。”
“黑姐。”
“黑姐”
躁动不安的洗漱间立即变得安静,人潮像两边分开。
一个强壮的女人在簇拥下走进来,眼睛细长如豆,因肥胖脸上的肉都皱成一团,五官挤动得变了形。
任何一个有集体的地方,就会有老大。
很显然,黑姐就是这个监狱里的老大。
夏千晨不想惹事,自觉闪到身后,却踩到身后的人。
夏千晨感觉到一股冷气,忙挪开脚,身后是她的刺青宿友。
同其她人不一样,刺青女人将水盆放到洗漱池上,开始洗漱和清理。
几个黑姐的拥护者明显对此不满,大声地嚷了几句。
刺青女人不为所动,仿佛丝毫听不到身边的动静。
“黑姐,她真是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要不然我们几个去给她点教训”
为首的一个女人冲上去,拳头还没近身,就被反住了手腕,当即跪在地上,哎哟叫出了声。
刺青女人脚踩到那女人的背上,旁若无事地刷牙。
“黑姐,她已经嚣张好几天了,今天一定要给她教训否则她不知道这里谁才是老大”
听口气,刺青女人也才来监狱没几天。
就在这时,监狱长又是一声锐长口哨,铃声打响。
“算了,今天算她走运。”黑姐摆摆手,目光上下审视了刺青女人几眼,看出对她有几分忌惮。
集合时间后,监狱长给人分派工作。
大部分都是体力劳动者,也有人幸运分到一些清闲的,也有技术方面的工作,例如工艺加工之类。
夏千晨和刺青女人都是新来的,自然分配到清闲工作。
“你们几个,多带带这2个新人。”监狱长提着电棒,分配好工作离开。
夏千晨被分到的工作是打磨玻璃,她从来还没有做过这种活,被吩咐教她的几个女囚犯等监狱长离开,就一哄而散,各忙各的,谁也不予理会。
“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一只粗粗的手压在她肩上。
夏千晨皱了皱眉,回头看到“黑姐拥护队之一”。
夏千晨没说话,那人看了看她的工号牌:“夏千晨你是哑巴,不会说话”
“”
“可惜了,长着这么一张水灵的脸。”
粗手在她的脸上使劲儿拍了拍。
“我们黑姐让你去把那边的玻璃都搬过来。”拥护者比划了某个方向。
黑姐坐在一张椅上,翘着腿,黑豆的眼睛充满锐利。
几个拥护者在给她锤肩捏腿,端茶递水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搬玻璃”
夏千晨的肩膀猛地被推了一下,然后她就看到被指到的玻璃
全都又长又大,还很厚,不猜都知道重度。
“小心点,不要打碎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刚刚监狱长分配给黑姐的工作。”
“呵,你会讲话,不是哑巴啊。”拥护者又伸出粗手在夏千晨脸上拍,“我们黑姐指明让你做她的工作,是瞧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的。”
夏千晨也知道,在监狱里要明哲保身。
可是那玻璃她显然背不动何况,只要一开始默认被欺负,以后就必须事事被欺负。
所以从进来,就要取得主动的地位,像那个刺青女人
“对不起,我很忙,要去做我的工作了。”夏千晨微微一笑,转身要走。
黑姐的脸色变了。
拥护者也变脸,伸手就要来抓她
夏千晨学着刚刚在洗漱池那一招,将那人的手用力一扭,压到再地,又一脚踩到了那人的背上。
她寒着声音,居高临下说:“你没长耳朵我说了,我很忙。”
其她女囚犯瞬间都停止了动作,全都诧异地往这边看来,包括那个刺青女人。
夏千晨的心里其实很慌,手心里都是汗。
她的体力很好,不会任何功夫,只会最简单的几招防狼
对付南宫少帝女人天生力气就不如男人,所以只能任由被欺负。
可是对付女人,她敏捷和耐力具有优势。
不过,打一个没太大问题,但是如果那些拥护者全都扑过来
所以在气势上,更加不能输。
夏千晨虚张声势地在女人的背上碾了碾:“麻烦你告诉黑姐,自己的事最好还是自己做。”
说完,嘲讽而锐利的目光朝黑姐用力一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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