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岖狭窄的山路,担架都抬不进来,在地面上给她简单处理了伤口,白楚墨背起她一步一步尽量平缓的走着。【】
可以想象她有多难受,伤成这样却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
把她安顿在酒店房间里,让医生做了更全面的处理。
伤口包扎好,打上了点滴,她煞白的小脸呈现出的是不太安稳的睡颜。
从医生那里得知她没事以后,他才轻轻关上房门走出去。
门外的苏易兼已经等候他多时:“大哥,茂子在隔壁房间。”
白楚墨默不作声,挽着衬衣的袖子,露出精致的小手臂走了过去。
看茂子的样子显然已经被苏易兼打过一顿了,白楚墨如王者一般,越过地上的茂子,走上前坐在正前方的沙发上。
只是瞥了一眼茂子,然后对旁边的一个兄弟说:“把白筱茹带来。”
白筱茹是万万没想到夜雨还能活着回来,被白楚墨叫到这才有了一丝畏惧,站着整个人都在发抖。
白楚墨走到茂子跟前,用脚轻轻踢了踢他的头,语气很浅,让人听不出他此刻的愤怒:“谁指使你的”
白筱茹脸色发白,但心里却有了对策,大不了来个打死不认就行了,殊不知白楚墨早已在监控里得出答案。
茂子蜷缩在地上,眼镜已经飞到了一边,却依旧嘴硬不说话。
白楚墨也没耐心和他耗,转身走了两步,声音不轻不重宣判着他的死亡:“处理干净。”
茂子是怎么也没想到白楚墨会这么草率就要了他的性命,他还以为白楚墨为了套出他背后的人会留他一命。
茂子慌了,心想得罪白筱茹总比得罪白楚墨好
意识到他并不是在吓唬自己,茂子才惊慌的招供:“白总饶命都是那个女人叫我干的我只是拿钱办事要是知道是白总你的人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动”
白楚墨连头都没回,对于这种差点要了夜雨命的人,不需要什么同情。
“处理掉。”
苏易兼和茂子早就结了仇,这会办起事来也利索,很快茂子的求饶声就消失在长廊里。
安静之后,白楚墨才转过头看着白筱茹。
她这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战战兢兢的解释:“表哥真的和我没关系我真的喜欢表嫂,是茂子对表嫂起了邪念,我是被冤枉的”
白楚墨却骤然出手,速度快到场上的人都没反应过来。
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硬逼退两步抵在了后面的墙上,脸上的表情嗜血而阴森:“你想玩吗老子陪你玩”
说完把她摔在地上。
即便白楚墨没有下令杀她,但是她的心更加恐惧
她不知道惹恼白楚墨会是什么下场,只知道自己今后的日子可能不好过了。
看着白楚墨没有再说什么,就这样走出了房门,白筱茹又暗自松了一口气,自己再怎么说也是白家的人,他也许只是来个小惩罚警告警告
兄弟把他的换洗衣服送到了,白楚墨换了套干净的衣服,一直都守在夜雨床边,她睡得很不踏实,眉头一直皱着好像在做噩梦,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白楚墨坐在她身边,伸手紧紧握住她的小手,即便她没有醒来他也轻声安抚着她:“我在,没事的。”
她的手好像用了点力回握了一下,眉头渐渐舒开,良久才睡得安稳。
苏易兼办好事走进来认错:“大哥,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苏钟琴是被苏易兼逼着来认错的,不甘愿的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甲。
白楚墨心里早就有了决定,保护夜雨这事依旧会交给他们做,有了一次教训才会长记性。
于是并没有多余的责备,只是“嗯”了一声。
苏钟琴看他没有发火,就上前一步,看着夜雨问他:“她的名字叫夜雨这一说我就想起来了”
白楚墨听见好像有情节,就扭头看着苏钟琴。
“白楚墨我就随便问问你别多心夜雨是不是福利院的孩子阳和福利院。”
白楚墨听到“阳和福利院”,是他挺想了解的事情,以前也听说苏钟琴是苏家在福利院领的孩子,难道和夜雨一个福利院
“对。”
苏钟琴震惊感叹:“妈呀这世界真是太奇妙了她居然成你小媳妇了我在院里那会儿她刚被送来,还好小,两岁多吧,我当时好像有五岁了,就听说院里了个女孩,爸爸是杀人犯。”
苏钟琴看着床上的夜雨顿了顿继续说:“哎那时候她可惨了,她不太会说话,杀人犯的女儿当时挺遭唾弃的,就总被欺负,不过我没欺负她啊,好几次被打得我都看不下去了,但我一般不管闲事,后来待了一年我就被领走,但是一直记得夜雨,没想到现在居然是你媳妇,我就说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白楚墨听了她不算详细的描述,却能想象她小时候过的是怎样的生活,难怪她那么害怕回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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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在清晨醒了过来,明亮的空间和梦里的黑暗不一样。
想起身却发现根本用不上力气,动了动手指,好像被什么东西禁锢着。
趴在床边浅眠的白楚墨醒来,一手紧了紧她的手,一手摸着她额前的发际线:“睡醒了”
夜雨闻声扭头看见他,渐渐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原来不是梦,他真的来了
回想起昨晚仿若生离死别,现在能真真切切看到他的脸,夜雨又模糊了视线。
白楚墨轻松的调侃:“看见我这么感动”
听他这话夜雨的触动全消失,被他看穿心思而有些窘迫,胡乱找了借口:“我只是痛”
“哪痛”
她沮丧着脸:“哪都痛”
看她浑身上下缠了不是绷带,头上和身上大多都是皮外伤,最严重的就是左手拐的骨折。
“别乱动,我去叫医生。”
医生诊断后说没什么大碍了,静养一段时间就行了。
白筱茹路过门口看了看情况,还是硬着头皮走进来,坐到夜雨床边,眼泪唰唰的掉:“小雨,还好你没事你要出事了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白楚墨一把扯开她,下达简短的逐客令:“出去。”
夜雨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背后的阴谋,还安慰她:“筱茹,我没事,你别难过。”
白筱茹还没来得及接话就被白楚墨丢到门外。
在酒店住了一天,第二天就准备带夜雨回去。
夜雨晚上浑身痛得也没这么睡着,早早就醒了过来,白楚墨已经刚刚从厕所洗漱完出来,手里拿着一条湿毛巾,看见她醒了,走上前二话不说帮她擦着脸。
她紧闭着眼睛抿着唇让他擦拭。
“我们现在就回去吗”
“嗯,马上就走,要吃什么东西吗”
夜雨噘嘴嘟囔着埋怨他:“我要吃的你又不给我吃”
白楚墨把她的身子撑起来,到了她的身后让她坐在自己腿间靠在自己怀里,学着她说:“我要吃的你还不是不给我吃”
夜雨扭过头看着他问:“你要吃什么”
白楚墨双手伸到她身前,直接就开始解衬衣纽扣,由于她身上伤口多,她自己的衣服穿起来都不方便,就套了白楚墨宽大的衬衣。
他头贴着她耳侧,看着手上的动作,轻松解开一颗纽扣,话语轻轻吐进她的耳朵:“吃你。”
夜雨缩着脖子,虽然不确定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说话的语气也让她感到了暧昧,而此刻他冰凉的指尖碰到了她胸前的肌肤,猛然回神,抬起右手抓住被解开扣子的领口:“你干嘛”
“你在想什么我再饥不择食也不会对一个残疾女人下手”他扯开她的手,继续脱。
平时就不是他的对手,现在还是半个残疾,就更不是他的对手了。
他强行脱掉衣服后,只是用毛巾帮她擦身子,即便知道他没有恶意了,这样不着寸缕的被一个男人抱着,夜雨还是没有办法做到自然。
他擦背的时候她就抓过被单遮住胸前的春光。
白楚墨用手指轻轻临摹着她背上的伤痕,这么深很想知道当时是怎么留下的,想问她却又害怕勾起她不好的回应。
感觉到背上奇怪的动作,夜雨也不好意思直白的叫他不要摸,于是找着蹩脚的借口:“快点,好冷”
白楚墨回过神,双手伸到前面,隔着毛巾捏了一把她的柔软,然后在她耳边发出轻笑声:“现在说冷,你要想要我抱你么”
“才没有”夜雨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脸早已红得发烫,抓着被子的手跟紧的贴在胸前。
“那么紧张做什么”
“我我哪有紧张”
“那你把被子抓那么紧做什么”
“我说了我冷”
白楚墨也不再逗她,拿出干净的衬衫给她穿上。
“你穿我的衣服真好看。”
夜雨羞得说不出来话来。
其实穿着他得衣服她也会产生一种异样的情愫,却一点也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残留着他的味道,昨天晚上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她还偷偷放在鼻尖深深地嗅了一下
回到家之后,夜雨自然不用去学校,她也不是什么好学的人,相比在学校受人排挤,她更喜欢一个人待在家里,而且这几天的肉明显比以前给的充足,就算自己算是半个残疾也值得了。
休闲的日子过了两天,第二天晚上顾叔就打电话说明天要来看自己。
自己现在这个残废样怎么去见他
金总自恋的想你们是把月票攒着月底最后三天给金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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