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正统的印第安女子,都十分在意自己的贞洁。在没有成为别人的妻子之前,守住清白的身体是条死规定。
趁天地不注意,美舞飞快地抓了一块落草薰香,不动声色放在火堆旁边。
哪知香气还未散开,天地就要出去。
“你别走,我还有话说。”美舞拉住他。
“我有点累了,想回宫殿休息休息。”
“就在我这儿躺一会儿吧,我再去弄点好吃的来。”美舞的手抓得更紧了。
奇怪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天地拨开美舞的手:“下次吧。”起身就走。
谁料帐篷外又有人拦住了他,冰湖嚷道:“野鹿园的那只雪白的野兔让海狸咬伤了,您快去看看?”
“海狸还会咬兔子?”天地疑惑不解,借着月光,他仿佛看到白色宫殿外还有两个女孩正在朝这边张望。
冰湖安排太多人介入此事了,反而引起了天地的怀疑。他大踏步朝宫殿走去,警告所有人不得跟在后面。
守在苏月门外的两个小女孩一看到天地,吓得腿直哆嗦。
“您不能进去,雪生病了。”一个小女孩壮着胆子说。
“那我更得进去了。”天地推开她。
她们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个出去找救兵,一个不停劝阻天地。
“这种是女人的病,男人不能靠近!”
“不可能,她早上还好好的。”天地推不开门,大声叫道,“雪,你在里面吗?快开门!”
“雪是不会开门的,您最好也别进去,求您了!”女孩都快要哭了。
天地屏退了女孩,随后,用力撞开了房门。
他一进去,赫然看见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粉色纱绸的苏月,她躺在毯子上蠕动着身体,仿佛一只即将脱壳的蝶蛹。
天地慢慢关上房门,他认得这紫色薰香,苏月没有生病,她是被催情了。
苏月隐隐感觉有人进门来了,可她不愿睁眼,不愿醒来。忽然一个温暖的身体贴近了她,像是托起水面上一根飘零无依的浮萍。
她用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和肩膀,十分沉实的感觉。呼吸有力,气息清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和愉悦袭击了苏月的身心,她忍不住轻声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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