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子的脸都红了,苏月赶紧捂住清水的嘴巴,掐了一下她的小腿。清水哈哈笑着,一纵身扑在苏月身上,她们倒在毯子上滚来滚去,笑闹成一团。清水一边扑打一边嚷嚷着:“快结婚吧,害羞的姑娘!”
清水回河羊部落的次数一直不减少,她每次都带回来一些吃的用的东西。好鹿和苏月在河羊部落等于是吃“大锅饭”的,她们出去无法捕猎,只能采摘果子,和大家一起拾掇猎手们打回来的各种动物。河羊部落的人们非常慷慨,他们吃什么,好鹿和苏月就吃什么。
但是突然有一天,好鹿对苏月说:“我接连三天没看到清水了。”
她们立即动身到蓝树部落去。
来到高牛和清水的家,苏月大吃一惊。清水躺在火堆边,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面色青白,直冒虚寒。她紧闭着眼,嘴唇哆哆嗦嗦,语不成句。高牛垂头丧气地坐在她身边,长发遮住了半张脸。旁边坐着几个前来探望的蓝树部落的妇女。
“躺了两天,部落里巫医来过了,做了法术驱除魔障,可是她仍然不见好转。”高牛说着俯下身子亲吻清水的头发,抱住她娇弱的身躯。好鹿听闻,一把扑上去,使劲抚摸清水的脸颊,大声呼唤她的名字。
蓝树部落的巫医水平不够,如果巫师在就好了!苏月痛苦地思索着,随即她抓住高牛的胳膊问:“到其他部落请医生吧。”
“我已经去请了,可他们部落也有重病人,而且法式很耗费巫师的精力,隔三五天才能做一场。”高牛说。
巫术法式在他们眼里,比任何药物都管用,小病小灾只用草药对付就可以了,大病重症必须请巫医动用巫术。
苏月看不出清水得的是什么病,她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想试试烧不烧。
碰到清水额头的一刹那,苏月感觉异样,她的手仿佛被牢牢吸住了,随即,指尖发烫,那里似乎有很多看不清的小虫子在呲呲乱叫着,然后接连不断,化成一股股青烟升起、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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